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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过拔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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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临立即有样学样的用脚驱了驱脚下那块青石板上的薄土,不出所料,也有图案露出,就是面积太小,光线太暗,看不出刻的什么。
  这时独孤求醉及时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照亮,刹那间整个祭台都被照的一清二楚。
  靖临刚想感慨一下这个老胖也不是那么不靠谱,结果独孤老胖顺手就从祭台旁边摘下来两段树枝,摇手一变将树枝变成了两把一模一样的扫帚,公平公正又公开的将扫帚分给了靖临和初雁,义正言辞的说道:“为师刚才闻到了狐臊味,这祭台十分可疑,你俩把祭台上的土扫一扫,看上面刻的什么,若是有阴谋诡计,也好有个防备。”
  别说九重天的小太子了,就连小侍卫都是第一次拿扫帚,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更何况小初雁还只有一条左胳膊能动。
  最终还是靖临沉不住气,不满的问道:“那师父做什么?”
  喝酒养膘呗~劳动这种事情虽然光荣,但是容易瘦身啊!
  心里这么想,话不能这么说,独孤老胖冠冕堂皇的说道:“为师要给你俩盯梢啊!万一有梼杌偷袭怎么办?为师必须一心一意的观察敌情,随时准备好第一个冲锋陷阵!”
  好伟大的理由,靖临和初雁竟无法反驳,只好闷着头去劳动了。
  独孤求醉则是懒得出奇的抬手一扔,将夜明珠隔空送到了中间的石台上端的小亭子里给俩小屁孩照明,然后就近找了棵大树,寻了一处宽阔结实的树杈,躺上面喝小酒赏月去了,结果喝着喝着,就玩忽职守的睡着了,并且幸福美满的梦到自己找到了‘神仙一口醉’。
  吃了老胖子无数亏还平安长大后的靖临和初雁才明白,指望着独孤胖老头儿靠谱,还不如指望他去减肥。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此时的小靖临和小初雁还不是很明白这个道理。
  下面不会用扫帚的两个小屁孩将扫帚挥的比流星还灿烂闪耀,不一会儿整座祭台恍如仙境,不过吧,意境虽然一样,但,环境绝对不一样……
  因为,仙境上飘得是缭绕白雾,祭台上飘得是呛人黄土。
  尘土飞扬中靖临和初雁这俩小屁孩一边咳嗽一边劳动,灰头土脸形单影只颇有被地主压迫的小童工的既视感。
  扫到后来靖临实在是忍不住了,气冲冲的对初雁喊了一句:“这破台子是从土里扒拉出来的吧!谁那么有毛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刻石雕啊!给长毛狗安的窝么?!”
  初雁难得和靖临同仇敌忾一次,立即重重的点了个头——就是!谁那么有毛病啊!也不怕长毛狗一脚踩碎了!
  然后初雁猛地一怔,不对啊,这里有长毛狗。
  祭台上都是土,那些长毛狗都不会来这里么?这祭台上有什么东西让它们这么忌惮?还是说,这祭台以前没有,真的是从土里扒拉出来的?
  警惕思考几瞬后,初雁立即拿着扫帚跑到了祭台边上,同时对靖临说道:“你去看看中间的石台,看仔细了,上面下面都看。”
  “初雁!你真是要造反了,都敢使唤我了!”话虽这么说着,但靖临还是拎着扫帚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石台旁,按初雁说的仔仔细细的观察石台。
  站在青石板傍边,初雁把扫帚倒过来,用扫帚把戳了戳傍边的土地,地面虽然说不上松软,但是绝对不是经常被踩踏的紧实感。
  再用力捅了捅土地,轻易地就被戳出来一个洞,然后初雁蹲下。身子,伸出左手抓了一方泥块,然后用手碾碎。
  明显的,土质松软,是刚被翻过的土。
  刚上祭台的时候光线黑暗看不清楚,现在再观察祭台四周,初雁发现四周的土层明显高出祭台一圈,搞不好真的让靖临说准了,这祭台真的是刚从土里扒拉出来的。
  之前来过的那人或许用了什么法术将祭台上的那层土给均匀的散开了,所以让他们错以为这个祭台是一直在这里的。
  可那人走了之后,为什么不将祭台继续藏起来?为什么不毁掉?
  之前藏起来,是因为重要,现在不藏,是因为不重要了?还是有别的原因?总不可能是忘了吧?那心也太大了。
  初雁绞尽脑汁的思考也没个头绪,最终放弃了,毕竟这事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于是乎他转身去找靖临,看那个家伙有没有什么发现。
  就在初雁转身的那一刻,前方漆黑一片的深林里突然亮起了两点幽幽绿光,似是一双眼睛,带着狡黠的笑容。
  不过,转瞬即逝。
  ……
  来到靖临身边之后,初雁问道:“发现什么了么?”
  预料之中的,靖临摇头。
  初雁叹了口气,反正也没指望这个纨绔能有什么发现,毕竟,这俩小孩现在的个头都没石台高,甚至头顶离石灯笼的檐角还有一定的距离。
  感觉到自己被初雁小看了,靖临很是愤怒:“初雁你真的要造反了!你信不信等回去我就让奶妈削你!”
  初雁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靖临,突然,真的有些想造反了。
  荒郊野外,四下无人,独孤胖老头儿还在树上酣睡,此时不反何时反?
  然后,初雁左手背在后面不动声色的横起了扫帚,再然后,克制不住的挥起扫帚稳准狠的打在了靖临的屁股上,打完就跑,并得意又解气的勾起了嘴角。
  靖临小脸猛地一红,立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同时愤怒大骂:“臭流氓!”骂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小霸王的尊严与地位受到了挑衅,然后气势汹汹的抄起扫帚就追!
  从小没吃过亏的小霸王竟然被受气包初雁给偷袭了?这咸鱼想在眼皮子底下翻身啊!痴心妄想!
  而且还敢打她屁股?!真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被骂成臭流氓的初雁哭笑不得——臭流氓?这词还挺新鲜,不就打你一下屁股么,又没扒你衣服,而且你又不是大姑娘,干什么那么生气?
  然后初雁突然想起来这个小纨绔有时候还真的挺扭捏,比如,洗澡睡觉换衣服的时候,必须让他走的远远地,在门口等都不行。
  难不成是怕他偷看?
  可拉倒吧!就算你是个姑娘我都不惜的看你更何况你跟我一样!
  所以初雁得出的结论就是,靖临这个小纨绔不但是个小混蛋,而且还是一个矫情扭捏的小混蛋,俗称:娘炮。
  被靖临追着打的时候,初雁并未跑下祭台,而是绕着圈遛靖临,速度时快时慢,每每等靖临的扫帚快要扫到他的屁股上的时候就猛地加快速度,就是让靖临够不着。
  感觉不错,突然就有了种吊着胡萝卜遛笨驴的感觉!
  “小短腿你够不着就是够不着!”
  忘恩负义之徒!
  “初雁!你真是反了天了!我今天就应该让长毛狗把你吃了!”眼瞧着追不上初雁,靖临一怒之下抬手将扫帚甩了出去,准头还不错,差一点就砸着初雁了。
  初雁也不傻,反应极快的抬起左手,用手中的扫帚挡,并且使用了剑招,一旋一甩,矫捷的将靖临扔来的扫帚甩了出去。
  不过不巧的是,扫帚甩出去之后径直的朝着石台顶端的小亭子砸了过去,并且准头极高的将夜明珠给捅了出来。
  然后,刚才还在追逐打闹的靖临和初雁同时呆立在了原地,也正是这时靖临才反应过来,这石台有哪些不对。
  对比脚下遍布沧桑的青石板,这个石台太新了,而且上端雕刻的石亭太精致了,还有就是,石亭的四角不是往上翘,而是往下勾。
  夜明珠飞出去的那一刻,靖临和初雁看到那把扫帚并未穿出石亭,而是被石亭的四角给勾卷了起来,就像是毒蛇吐信那样,顷刻间便显出了树枝的原型。
  原本看似坚硬的石亭四角突然拉长,变得柔软如丝,一圈圈的缠绕在树枝上,将树枝缠的密不透风,不过扎眼之间,缠绕树枝的亭角缝隙间便抖落下来了一堆稀碎木屑,不对,是木粉。
  整个过程就像是蜘蛛捕猎,石亭就是蛛网,是表面平常让人不设防被的恶毒陷阱,而那把扫帚就是不经意落入蛛网的猎物。
  在猎物被消灭之后,石亭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这只是一把扫帚,如果是活物呐?如果刚才独孤求醉不是为了省事才隔空将夜明珠送来了,后果又是如何?如果不是靖临不够高够不到亭角,那结果又是如何?
  会死吧?会和这段树枝一样死无全尸。
  光是想想靖临和初雁就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瞬间感觉四周围的温度突然变冷了,一时间整个森林里噤若寒蝉。
  是因为这个亭子,长毛狗们才不敢靠近么?可是夜明珠为什么没有被卷走?
  为了确定猜想,在靖临惊魂未定的时候,初雁轻轻上前两步,然后举起手中的扫帚缓缓地送向恢复正常后的石亭。
  距离十寸、五寸、三寸、两寸都没有反应。
  初雁屏息凝神,紧张的额头鼻尖上都渗出了汗珠,手在微微颤抖,连带着手中的扫帚都在抖,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向前移动扫帚。
  大约距离一寸的时候,石亭四角瞬间抽长,如锋利灵巧的鞭子一般缠上了扫帚,并飞速伸长移动,速度之快使得初雁根本来不及松手,亭角瞬间便触到了他的指尖。
  右胳膊断了,左胳膊也要废了?
  孰知就在初雁浑万念俱灰的时候,本该顺着胳膊将他缠绕搅碎的亭角竟倏地从他指尖上弹了下去,似是很惧怕他一般。
  初雁诧异万分,就在这时眼角突然闪起了一道寒光,下一瞬一柄黑色短剑夹杂着凌厉剑气迅速的朝着扫帚飞了过来,并稳准狠的斩断了扫帚把。
  靖临认为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机智灵敏身手矫健过,拔剑甩剑一气呵成,并且准头极高,一击即中!及时的救下了她的小护卫!
  不过是有代价的,君父给的那把短剑殁了,并且殁的彻底,彻底成粉末了。
  初雁呆若木鸡,看着脚下的短剑碎粉,心中的疑惑又深了一层——为什么会放过我?它不吃有血有肉的活物么?
  而靖临本是等着初雁夸她的,孰知那个家伙竟然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诡异的小亭子看了起来,根本没把刚才自己对他的救命之恩放在眼里。
  靖临气急败坏朝着初雁大喊:“初雁你……”
  刚喊了三个字,靖临就惊恐的不再开口了,因为,她发现,她根本就发出没声音。
  或者说,声音刚从嗓子里发出,就如风一般消散在了空气中。


第9章 逃窜
  漆黑夜色中,山林里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有鸟鸣虫叫的窸窣声,也没有风吹树梢的摇曳声,天地万物,一片死寂,就连靖临刚才喊出来的那三个字,都在顷刻间被没埋没在了这片死寂中。
  不过靖临知道,这不是她嗓子的问题,而是这片林子有古怪。
  可初雁并未察觉,依旧皱着眉头心无旁骛的盯着那个亭子看。
  靖临认为她的小护卫是被吓傻了,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屁颠屁颠的朝着初雁跑了过去,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耳朵,又摆了摆手,之后她还怕初雁不理解什么意思,对着他的耳朵张嘴大喊了一声:“初雁!”
  依旧没有声音。
  初雁瞬间凌乱了,瞬间将亭子为什么不杀他的疑惑抛在了脑后,同时心里骂了句:“雾草!”
  然后他也张嘴试了一句:“混蛋!”
  呦,真的没声音!惊恐只余还有一些小庆幸,难得光明正大的骂一次混蛋。
  不过还没等初雁嘚瑟多久,他就看到了靖临出离愤怒的表情——初雁当她是傻子么?她听不见声音还看不明白口型了?!
  种种迹象表明,初雁真是要造反了!还能让他这条咸鱼翻身了?必须将他这种想法扼杀在萌芽期!必须敲打敲打他了!
  然后靖临愤怒的伸出右手,蜷起三根手指,只比划出中指和食指,然后两根手指一弯,对准双眼,紧接着快速的在她和初雁两双眼之间转来转去,意思就是——你的一举一动本太子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初雁你给我老实点!
  威胁完之后还不忘了恐吓一下,靖临狠狠地瞪了初雁一眼,随后五指展平手掌朝下,横亘在脖子里快速一抹——不老实直接咔嚓掉!
  靖临费劲巴拉的一番威胁,在初雁的眼中是另一个含义——初雁你给我盯紧点,长毛狗随时可能出现,搞不好就只能抹脖子自尽了!
  尤其是瞪那一眼,学长毛狗学的还挺像啊!这混蛋除了当太子不行,其他干啥都挺行!
  然后初雁同情的想:“可能让靖临当太子也是难为他了,可是出于身份地位又不能摆脱,被逼无奈、命中注定的,就像是他不想当神卫可必须要当一样,唉,同是天涯沦落人,男人又何苦为难男人!”
  于是乎初雁长长的叹了口气,决定与小纨绔占时摒弃前嫌,然后伸出左手在靖临肩头拍了拍,同时无奈的摇头叹息,表示——兄弟,你的苦衷我都懂!
  初雁的善解人意来的十分不合时宜,靖临看的一头雾水——初雁这是什么态度?!
  靖临嫌弃的白了初雁一眼,无情的打掉初雁搭在肩头的手,然后走到祭台边上,抬起头看不远处独孤胖老头“栖息”的那棵大树。
  此时此刻独孤老胖子正躺在大树最顶层的一个最佳赏月树心处抱着他的宝贝酒葫芦睡的雷打不动,看那架势,除非地震海啸山崩地裂,不然别想吵醒老胖子,更何况,现在的形式诡异的很,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别说叫醒老胖子了。
  面对此情此景,靖临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当初脑子里怎么就进水了?为什么非要跟这个老胖子来山海界?
  不过靖临转念又想:“自己能原谅母后的那一巴掌么?要是再选一次,她还会跟来么?”
  仔细想了想,她发现自己不能原谅。
  母后为什么要打她啊?因为她不争气?可是靖临觉得自己没错,我本来就是块牛皮,太争气了真的会撑爆的。
  同样是孩子,为什么别人的娘亲都那么温柔啊?几个姐姐的母妃对自己的女儿都可好可好了,每当她看到姐姐们穿自己的母妃亲手给她们做的漂亮裙子的时候都可羡慕了。
  而自己的母后只会让自己穿旧衣服,很少给她做新衣服,除非她长身体了衣服小了,因为这样才能体现出太子的勤俭朴素。
  母后常说,她们所用的一针一线,一膏一脂,街来自于子民的供奉,所以勤俭节省的储君,大家都会爱戴的。
  可靖临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她也不想让人爱戴,她只想穿漂亮裙子,就像姐姐们那样。
  每当靖临看到姐姐们穿漂亮衣服,她就忍不住委屈,有时甚至会忍不住去哀求母妃,悄悄地给她做一件漂亮裙子穿好不好?
  可母妃总是会板着脸训斥她,斩钉截铁的告诉她这是非分之想,因为她是九重天的太子,是日后要继承大统的储君,不是娇滴滴的小公主!
  母妃要求她身不在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
  可靖临做不到。
  她有时也自我安慰,因为姐姐们都是女孩她们的母妃才温柔的,而她的母妃把她当儿子养才严厉,可每当看到奶妈对初雁是如何的温柔慈爱,她的心里就又会开始不平衡。
  奶妈虽然也会对初雁严厉,但是这种情况基本都是因为她故意栽赃嫁祸或者告初雁黑状,不然奶妈很少会言辞厉色的训斥初雁,即使是初雁犯了错,奶妈也会和颜悦色的教导他,从来不会像她母后一样动不动就雷霆震怒,然后罚她跪祠堂,抄经子史集,好像这样她就能将史书中历代神君的英明神武印在脑子里了一样,然后她也会变得英明神武。
  笑话,十遍史书又八遍都是压迫初雁替她抄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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