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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无涯,回头干啥-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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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松喉结滑动,娘子两个字跟着口水一起吞咽到了腹中。战战兢兢的跟在灵璧后头,心里头琢磨着老丈人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139章 
  灵璧与寒松过了城门; 门后的官兵像是瞧不见他二人一样,视若无睹的任由他们进来。
  城门外的反军跟着一拥而入,同理,他们也似看不见灵璧与寒松。冲撞进来的时候; 即便是撞上一下,也会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站起来继续向前奔走。
  灵璧对此并不陌生; 因着她在梦中清醒; 清明梦中的主宰便不再是封鸿道人,而是灵璧了。
  她想要梦中人看不见; 他们便看不见。
  寒松懵懵懂懂的跟在灵璧后头,生怕她被这些莽汉撞上一下。虽说察觉不到疼痛,可自家婆姨的肌肤嫩的像是刚出水的芙蓉; 嗑着碰着都叫他舍不得。
  越过城门; 灵璧站在城墙里头向上方仰望,远远的就瞧见了方才寒松所指的那位; 身形臃肿的守城官员。
  然而左右前后好一阵子; 愣是没有找到上去的梯子或是台阶。
  寒松这会子也纳闷; 如果没有台阶; 那滚沸的金汁也好; 上头的□□手也罢; 都是怎么上去的?后背上插翅膀了不成?
  灵璧思忖一番后; 心中有了计算。
  是封鸿个老贼把她与寒松送进了噩梦之中; 造梦极其耗费精力; 一屋一舍,一砖一瓦,都是封鸿本人亲手早就的。诺大的城池,封鸿如何做得到事无巨细呢。
  没造上城楼的石阶,便是封鸿的错漏。
  更何况,封鸿未曾拜入长石观做道士以前,是山里的娃儿,除了读过几本圣贤书,没见过什么世面。虽说书中自由黄金屋,可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
  而修行之后,封鸿更是要在山门里苦修,恐怕也没见过多少人间风情。
  甚至是在他叛出师门之后,便封了一处凡人村落作为金杯秘境做起了坏事,恐怕压根儿就没见过城门楼到底是什么样子。
  如今灵台清明之后,灵璧回望这座城池,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城中的商户酒肆显得小家子气,完全没有能让几万兵马驻扎的大城风范。
  根本不是大城,顶多算一座乡镇。而她与寒松住的那间院子,也扣扣搜搜的,不像有钱人家。
  这点让灵璧更加懊恼,就连做梦,都不让她做个富裕的。
  灵璧轻轻的闭上双眼,城门楼封鸿与寒松或许没有见过,灵璧可亲自上去过几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识海中勾勒着平缓向上,直达城门楼的汉白玉石梯。
  再睁开眼时,石梯便出现了。
  “这便是清明梦。”
  灵璧才不管寒松有没有醒,给和尚解释了起来。
  这会儿梦中的寒松不过是个没见识的汉子,才不是过去那个见多识……
  算了,寒松估计也是一个没有见识的金丹佛修。
  他虚晃着将脚踏在了凭空出现的石阶之上,试探着踩了踩,回头冲着灵璧面带惊喜:“真的是石阶!”
  当然是石阶了,别说是石阶,这会儿就是让灵璧变个四角扎着红绸的大花轿都没问题。凡是她见过的东西,都能令其出现在此地梦中。
  甚至可以说,如今与他们擦肩而过的人,也都是她与寒松曾经见过的人。
  每一个,都与他二人有缘。只不过缘深缘浅,大多只是一面之缘罢了。
  拉着寒松沿石阶上去,灵璧给她继续给他解释着:“梦这种东西,一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二来,便是预知。”
  兴许还有别的解释,可剩下那些无足轻重,灵璧懒得念叨,只捡了两条最要紧的。
  距离登顶还有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灵璧停了下来,回头直勾勾的盯着寒松。
  你个还俗的和尚,为何梦里只想做我的夫君。
  伸出食指,灵璧戳向了寒松的眉心:“花和尚。”
  可惜
  眼下不是纠结于此的时候,吾辈修士,岂可拘泥于儿女情长,同门之间师长的情谊都要比男人高一些的。
  灵璧右脚抬起,挺身而上,出现在了城门楼上。
  艳阳当头,刚刚上来便晒的她真不开眼睛。好在高处风大,吹拂之下竟也不觉的炎热。
  寒松紧随其后,与灵璧一起上了城楼。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不似城中尸身腐烂的味道,而是属于粪便的。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道官兵守城,会烧一锅沸腾的热油,冲着登云梯上城门的人泼下去。
  可油多贵啊,百姓家里头炒菜都舍不得多放的,哪有那么多油一锅一锅的往下泼呢。
  金汁就不同了,金汁的原材料简便易得,上茅坑里拉一车回来,够守三回城。
  城楼上的□□手也没有发现寒松与灵璧的到来,只把他二人当成空气一半忽略过去。甚至迎面走来,若非灵璧将寒松拉扯到一旁,都能相撞在一处。
  那位身材臃肿的守城官员,极其不合常理的端坐在了城楼上,还摆了一张椅子,晒在大太阳底下。
  谁不知道当官的好享乐,别说是大官了,就算是个小头目,恐怕都要躲在荫凉的地方指挥。在这儿坐着的,不是不怕死,就是吃多了。
  眼前此人出现的位置太过怪异,仿佛就是封鸿刻意安排在此地,等着寒松或事灵璧一箭射死。
  察觉到了不妥,灵璧牵着寒松的手朝着此人走了过去。
  在城楼下头的时候,只能隐隐看见一个人影,并看不清此人的容貌。而等灵璧与寒松走到近前,方才发现这位守城官员是谁。
  如果说梦中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曾是灵璧与寒松见过的人,眼前这位也一样。
  且与之不同的是,眼前这位与他二人并非是一面之缘。
  “灵璧,射=我。”
  臃肿的身躯上顶着一颗明显不属于这具肉身的脑袋,传到耳边的声音属于灵璧熟悉的师尊。
  灵璧拉着寒松后退了一步,心想不对啊,我师尊的金口可从不吐露这种□□的话语。这种字眼就连茶楼弹琵琶的小妹唱,她都觉得剌耳朵。
  “逆徒,捡起地上的□□,射=我。”
  巨剑尊者见灵璧不听话动了怒,只可惜身体动弹不得,只有嘴开开合合。


第140章 
  眼前的人瞧着气度的确是自己的师尊; 而那一声逆徒更是让灵璧熟悉不已,仿佛身处在高岭门一般。
  但师尊不是在蛟龙的肚子里么,怎么会出现在封鸿的梦中呢。
  巨剑尊者虽说此刻动弹不得,但眼力还是在的。又或者说是对自己的徒弟太过熟悉; 看一眼灵璧的深情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即便法力全失,依旧能读懂徒儿的心。
  “为师的意思是,你捡起地上的弓箭; 从他们任何一人手中抢一支来; 射向为师的胸口。”
  不好吧。
  灵璧摇摇头,再次向后退了一步; 哪有弑师的道理
  要真按师尊说的做,灵璧不就真的成逆徒了,欺师灭祖的名声传出去; 怕是连修罗海的魔修都要看不起她。
  “师尊; 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灵璧低声抱怨起来,一脚将地上的弓箭踢到一旁; 顺着石阶砰砰滚了下去。
  巨剑尊者先是斜了一眼灵璧身旁的寒松; 掌门师兄的卦果然应验了。这花和尚; 进了梦里竟然与灵璧挨的这么近。
  在外头的时候装作一副清冷模样; 合着还真是人面兽心。
  紧接着将目光挪到了灵璧身上; 因着身体不能动弹; 灵璧又退的远; 巨剑尊者的眼睛都要歪斜了; 才终于将逆徒装进了视野之中。
  “你二人若想破梦; 便非得杀我不成。”
  巨剑尊者朝着灵璧抛了个眼神,灵璧立刻会意,缓步向前走近。
  凡人夫妻在一处住上个三年五载,不用说话也能了解对方的意思。往往是丈夫还未开口,娘子就知道他这是想出去与同村的人打牌九了。
  灵璧自打拜在高岭门,就是巨剑尊者的徒弟。即便没有如同夫妻一般同床共枕,可日夜陪伴了百年,只要师尊一个眼神过来,她也同样能会意。
  如今这一眼望来的含义是:最好在我罚你之前过来给为师好生认错。
  见灵璧走近,巨剑尊者的脸上稍显欣慰,眼神向下挪去,他冲着灵璧道。
  “你解开我的衣服。”
  灵璧咦了一声,避过寒松,用气声说道:“师尊,话可不能乱说。”
  你我只是师徒之情,怎能做这种事情呢。
  巨剑尊者眼神陡变,心中升腾而起三个问题。
  “一,平日里让你不要去凡间的茶楼听曲儿,你非要去。满脑子琢磨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二,为师让你做你就做,从小就不听话,是不是想气死我。”
  “三,为何说这话的时候还要避过寒松?难不成你给和尚解衣服了?”
  逆徒,吾心甚痛。
  三个问题灵璧一时无法回答,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将手伸向了巨剑尊者脖颈下方的第一颗布扣。
  “这会儿不避讳了?”
  兴许是被灵璧气昏了头,巨剑尊者这会子都顾不上给徒儿讲他对封鸿此举的判断,只顾着教训她。
  灵璧尴尬的笑了笑,师尊对她来说如同父亲一般,而如今师尊动弹不得,就像是凡间垂垂老矣,瘫痪在床的老父亲。
  就当是自己做孝顺闺女了。
  解开了巨剑尊者胸前的第二颗纽扣,灵璧隐隐觉得不大对劲,这铠甲下头似有异动。
  寒松在看到巨剑尊者的瞬间,脑袋痛了一下,识海中浮现了老丈人三个字。但寒松依旧未能从梦中醒来,反而逻辑自洽了。
  怪不得灵璧胆子大,还能推开城门,原来老丈人是守城的大官啊。可他越瞧越不对劲,怎的老丈人的脸这么年轻呢?瞧着不像岳父,反而像大舅子。
  如果是大舅子的话,灵璧的手可就不能再往下了。寒松快步走上前,拽住了灵璧
  伸向巨剑尊者腹部的手。
  “娘子。”
  寒松紧紧的拉着灵璧的手,眼中带着几分抱怨:“你不能解除了我以外的,别的男人的衣衫。”
  巨剑尊者给这和尚弄的没脾气了,一个常年守在北山寺青灯黄卷侍奉佛祖的僧侣,到底从哪学来这样的话。
  将灵璧拽到了身后,寒松把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拢到了耳后:“天气炎热,你且先去那头阴凉的地方歇着。让为夫来。”
  说完就把手伸向了巨剑尊者,也不等大舅子答应,几下就解开了他身上的铠甲。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铠甲下头并非是里衣或男人的胸膛,而是一条足足有人腰粗的巨蟒,盘缩着藏在衣服下头。
  “这会儿总该醒了吧?”
  巨剑尊者冷哼一声,倒要看看这花和尚还能装到几时。
  寒松喉结滑动,开口时声音有些干涩,转头看了看灵璧,又回神看了看铠甲下头的大舅子。
  “灵璧……”
  怪不得娘子呕吐成那副样子,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了。西子湖白蛇传的故事寒松是知晓的,他伸出三根手指指向头顶的艳阳:“我绝对不会给娘子喝雄黄酒的。”
  大舅子的蛇尾巴又粗又壮,盘在铠甲下头瞧着多费力啊。再看看灵璧的修长匀称的双腿,娘子化形受苦了。
  寒松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撂下衣衫褪去的巨剑尊者,转身朝着灵璧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揽入怀中,冲着灵璧做出了承诺。
  “不管孩子生出来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的。”
  天道不容人妖结合又怎样,既然娶了你,哪怕娃儿也长着蛇尾巴,寒松也认了。
  盘在椅子上的巨剑尊者一听这话急了,千年来不曾动过这么大的怒气。
  蛇尾本不属于他,他也无法操控,可修士一向逆天而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蛇尾竟然被巨剑尊者驱动了,从椅子上下来,嗖嗖的蹿向了寒松。
  尾巴猛的甩在寒松的背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若非寒松的筋骨硬朗,恐怕这一尾甩去,都能将骨头打断。
  “再说一次?你把灵璧怎么?”


第141章 
  寒松被蛇尾缠住喘不上气来,脸憋的青紫。
  巨剑尊者的上半身攀附着; 停到了寒松的对面:“花和尚; 封鸿给你们造的不是噩梦么?怎么到你手里就成春梦了?”
  灵璧见状在一旁拉扯,连连解释:“没没没; 我俩就只是一个炕头睡了……几晚。”
  巨剑尊者转身抛向灵璧一对白眼,一个炕头睡了几晚,还竟然就只是?
  都是茶楼的弹琵琶的小妹害的; 天天唱些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男男女女的小庙里相会。咱修士能和江湖儿女一样么?
  修士不论男女; 最好的灵根也比不过千年的童子身。
  伸出一根手指头; 巨剑尊者用力戳向了灵璧的前额:“你你你……”
  可毕竟男女有别; 巨剑尊者还真不好意思给灵璧说这个中的原由,只能用蛇尾将寒松缠的更紧。
  寒松不知晓大舅子为何突然动怒; 但碍着灵璧的面子,也无法反抗; 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怒火。
  体内的五脏六腑似被挤压成了小块; 骨头也被勒的咔嚓作响; 饶是寒松铜皮铁骨; 如今也是满头大汗。
  灵璧试了许多次; 都没能把师尊拉开; 最后还是借着清明梦,平地起了一座墙才将寒松与巨剑尊者隔开。
  “师尊; 眼下不是胡来的时候!”
  巨剑尊者冷哼一声; 是谁胡闹?在噩梦里睡一个炕头; 还是跟个和尚,是本尊胡闹么?
  反正灵璧从小就性子野,主意硬,她跟和尚之间有红线牵扯,怕是自己说多少都没有用处。
  “起码不得办个大典……”
  数不清的抱怨到最后只汇成了这一句话。
  蛇尾放开了寒松,腹部贴在地上穿行起来。巨剑尊者用尾巴尖卷了一把弓箭,推到了灵璧的脚下。
  “快些破梦吧。”
  灵璧捡起了地上的弓箭,还是不明白师尊的意思。
  巨剑尊者神神秘秘的,回头瞧了一眼尚在懵懂之间的寒松,爬到了灵璧的脚下。半人粗的蛇尾盘在灵璧身上,旋着上来。
  当然并非对待寒松那般带有攻击意味,徒弟再蠢也是自己带出来的,巨剑尊者舍不得打。
  到了上半身与灵璧平齐的时候,巨剑尊者凑在了徒儿的耳边,轻声低语起来。
  “封鸿将龙放在了梦中,而我等又在蛟龙的腹中,其他几个人神念不如为师强硬,叫我挤下去了。”
  说了这么多,巨剑尊者终于讲到了最重要的部分。
  “谁屠了龙,谁便是天象卦中的圣人。”
  巨剑尊者看着灵璧,说到一半转了弯:“你说封鸿道人也是,说他聪慧是聪慧,说他蠢笨也蠢笨。”
  这还用得着造梦来判断谁是天象里的圣人么?自己这徒弟见天儿的往凡间跑,没个正形。若她是所谓的圣人,天道就真的瞎了眼。
  但身为灵璧的师尊,他总得给自己的蠢徒弟谋一条路。
  秘境什么的,这方小世界里所剩不多,好点的法器也都早就被人搜刮干净了。好不容易天道降下一份机缘,能给徒儿谋,就给徒儿谋。
  这次的劫难若是堪过了,他不日便要突破境界登仙去往上界。若是堪不破,那世间便再无巨剑尊者。
  不管二者取任何一个,他都没有机会护着自己的蠢徒弟灵璧了。心里实在放不下,巨剑尊者决定做人生里第一件不该做的事。
  他猛的拉起灵璧握着箭的手,箭头隐隐闪着寒光,扑哧一声扎进了自己的胸膛。
  这辈子没做过亏心事的巨剑尊者忍着腹中上涌的血腥气,转头看向了跌坐在地上还未缓过劲儿来的寒松。
  既然要夺人家的机缘,刚才就不该打他的。
  箭头刺进了巨剑尊者的胸膛,脚下的城楼摇晃了起来,似动了地龙一般。石砖崩塌陷落不说,就连头顶的太阳也一分为二,变成了两颗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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