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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降临逗个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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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姬穿戴整齐后,回了身,此时双颊上的绯红已缓缓褪去,只留下淡淡的余韵,但昨夜过于美好,令她的容颜如春水般动人,她抬起手将凌乱的头发,挽了个简单的飞月髻,她出身贵族,这等挽髻的事素来都是丫鬟们做的,如何能挽得好,松散的发髻下,双耳边都垂着青丝,脑后也落下一缕来,歪歪斜斜的有些滑稽。
  她恼了恼,拆了想重来,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阻止了。
  “我来!”
  白羽拿起钿花宫簪,一圈又一绕,将她的头发挽成了高高的美人髻,很是特别。
  “好了!”
  她红唇微微上扬,抚着发髻啧道:“这本事可是长进了不少!王身边的侍女倒是清闲了!”
  他暗了双眸,落下的手抚上她的脸,“小时候我便时常这样替你绾发……”
  她僵了僵,眸色一晃。
  小时候……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那时的他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总是亮晃晃又暖暖地看着她。
  “鹤儿,紫色最适合你……”
  因为这句话,她曾经酷爱紫色,甚至是非紫色的东西不用。
  那时的他,总是在玩闹过后,替她理发,用簪子小心翼翼的插在她的发间,又像是怕弄疼她似的,屏着呼吸,动作又轻,又缓。
  那时的他,一双浓密的眉会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然后端坐在书案前,为她制作各式各样的发饰,宫纱绢花,蝴蝶银步摇,翠翘,金雀钗,每一年都会有。
  她曾逗趣的对他说,“等我嫁人时,妆盒里岂不是都是你做的发饰?”
  他笑容明朗,点着她的鼻子道,“我又不会嫌弃!”
  言犹在耳……
  但那时的他早已不见了……
  她红了眼,轻吐了一口气息,将眼泪逼了回去,面上毫无悲色,“那么久的事,谁还记得,好了,我要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好好梳洗一番,免得被女王看出端倪……”
  她潇洒地回身,却被他捉住了手。
  她倔强的不愿回头,因为眼泪快要落下来了。
  “鹤儿,你再怪我!”
  “没有!”
  “那为什么不回头看我?”
  “没这个必要!”她甩了甩手,喝道:“放开!”
  他没有放,突然语意幽幽地问道,“若是没有那件事,我和你会变得怎样?”
  她背着他抹去了泪,将所有的苦涩往肚里吞,但眼还是红的,她不愿让他看到,挺起背脊,看向洞口,“还能怎么样……”她嗤笑了一声,“这种事,我早不去想了。”
  “既然都不去想了,又为什么不敢回头看我?”
  “有什么好看的,我再说一遍,放开我!”等眼里的红丝淡了,她才冷冰冰地回头,“白羽大人,若是饥渴难耐,不如去找女……”
  话未完,他已像天空盘旋的猎鹰找到了猎物一般,迅猛扑落,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相磨,只能听到彼此吞吐的热气。
  他似是很生气,收拢了握在她腰间的手,睁着双目,在她唇上咬出了一丝血。
  她嘶了一声,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
  他却不肯放,困着她,将她推到了洞壁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裙摆,并将她的右腿抬了起来。
  她一惊,想要运气挥出一掌时,他已经攻城掠地了。
  野蛮的行径,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无力反抗,只能报复似的在他背上留下更多更多的抓痕。
  她被折腾得近乎虚软无力时,摸到了他背后的一条疤痕,是鞭伤,为此,她微微一颤。
  视线相交时,她与他谁都不愿服输,只是无尽地,狠狠地瞪着对方。
  很多很多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见,也曾如此,狠狠地瞪着对方,彼此都看不顺眼对方。
  她是夜隼族除了公主以外,身份最尊贵的贵族千金,出生之日起,她便是注定做王后的人,是咬着金汤勺出生的,家族之中谁不以宠爱她为先,要什么就有什么,可谓是掌中明珠一般的存在。
  而他,先王带回的孩子,身份不明,生母不详,谁也不敢肯定他是先王的儿子,传言纷纭下,他的身份便极为尴尬,若先王没有儿子,那还罢了,偏偏先王不缺儿子,虽然那些儿子都是庶出的,但比起他这个生母不详的私生子来,还是要正统得多,又有生母维系,外戚相助,哪一个不比他强,他在夜隼族成了一个笑话,一个麻烦,一个完全可以不存在的人。
  她与他原本不该有任何的交集,偏是相遇了。
  一见面,就打起了架,起因是他夺了她好不容易打到的猎物,甚至在她找到时,已经吞入腹中。
  那可是……她为了替父亲的寿辰,足足熬了好几日才等到的猎物,就这么被他吃了。
  她如何能忍,手中的鞭子立刻就招呼了上去。
  天生就是大妖的她,出手迅速,以雷电之势,伤了他的背。
  鞭子撕破了他的衣裳,也让他的背变得鲜血淋漓。
  他回头时,便是像这样狠狠地瞪着她。
  她也不服输,同样瞪了回去。
  往日历历在目,如何能忘……
  只是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
  因为有一天,灾难降临,将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她也曾不只一次的想过,如果没有那一天的话,他和她现在会是什么样的。
  或许,已经儿女成群了吧。
  或许,他仍会安静地坐在书案前,替她做着发饰。
  或许,她仍会甜甜地笑着,等着饮上一杯他煮好的碟豆茶。
  或许……
  泪水飞落时,她只知道,往事已随风,再也回不来了。
  有的只有像这样躲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狂乱地与他苟且。
  天亮了,即便山洞藏得再隐秘,若有人听到了声音也是会寻来的。
  她压抑着呻吟,只能死死地攀着他。
  狂乱无休无止,令她只能咬着手背,控制自己。
  激情过后,她趴伏在充满他气息的衣衫上,一双眼哭得红肿不堪,连嗓子都哑了。
  突然,她听到一声裂帛的声音,抬起头,惊见他正撕扯着那件昨晚她下棋赢来的紫绫裳,立刻扑了过去。
  “你做什么!?”
  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服,还好只是撕了一道小口子,尚能补救。
  “拿来!”他语气透着怒意,平日无波无痕的眸色在她夺衣后,微妙地变成了深蓝色。
  “这是我的衣服,凭什么给你!”她将衣服藏到了身后。
  “你若喜欢,我让黑翼去鼠族寻一件更好的便是了,你又何需要穿她用过的东西。”
  “她穿过的又如何,不也是你送的?”
  他眸色冷凝地看向她,“我何时送过她衣服?”
  “哎?不是你送的?”
  她显得很吃惊,因为她一直以为这件衣服是他送的,所以那女人才会如此的喜爱,她便动了心思,要将这衣服夺走。
  “紫色是你最喜欢的颜色……”
  语音轻柔,缓缓地飘了过来,令她又是一阵心热。
  她慌乱地抹去眼泪,回道:“明明是你喜欢……”
  他将她拥入怀中,“我就是知道你的性子会难受,才一直要你带着红鹮离开,去别庄度日,远离这里的一切,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
  她睁着被泪水冲刷过后变得格外明亮的眼眸,呼吸因为这句话顿了顿,而后清澈的眼染上了一层灰暗。
  脑海里,深藏着一片被火光烧红的天空,那片红,红得好似是天空流下的血沾染上的,在那片火光下,撕心裂肺地惨叫,伴随刀剑刺入身体再被拔出的森冷之光,以及溅出的鲜血,混合成了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梦魇。
  那段记忆深刻于心,只要一想起来,便如同在眼前又重新发生了一遍,她无法克制地怀抱住身体,那不仅仅是惨痛的回忆,也代表了她曾经受过的屈辱。
  因为恐惧,她无声的将手指塞入了嘴里,狠狠地咬着。
  指尖被撕咬得滴落了血,十指连心,痛醒了她惊惧的神智。
  “我要亲自报仇!”
  哪怕忍辱负重,哪怕锥心刺骨,她都要留在这里,用自己双手去报仇,更要亲眼看着那些不义之人一个一个的死无全尸。
  他握住那只满是咬痕的手,轻舔着沾在手指上的血渍,“你这倔强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她别过头去,“永远别想我会改。”
  他叹了一口气,掏出随身带的药膏,将她受伤的手指细细的抹上膏药,“三日里,不能碰水,别吃酱油,不许……”
  她瞪了过来,“你这鸡婆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他不说话了,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间,亲昵地索了一个吻后,才道:“和你一样,改不了!”
  她红了脸,“若别人知道你也有这副模样,一定惊得下巴都能脱臼。”
  他不置可否,因为除了她,谁都不会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此时,山洞外的天空已大亮,苍白无力的日光,已渐渐染上一抹橙色,这是只有正午的时候才会有的阳光。
  他们已经在山洞里待得太久了。
  “该回去了……”
  她尽管不舍,但仍是放开了他的手,“嗯!”
  分别时,她总是先走的那个。
  因为她不想看到他走进深宫的背影,去到另一个女人身边,那只会让她心痛如刀绞。
  回去后,她便将那件夺来的衣服烧了。
  青烟袅袅升起时,她又变回了冷漠无情的鹤姬。


第346章 Part 096 女王有孕了
  “姐姐,你回来了?”
  听得声音,鹤姬一怔,凝神看去,一个美少年坐着木制的轮椅,被一个嬷嬷推了过来。
  少年有着姣好的面容,眉目间隐隐透着清雅之质,模样看上去年约十二三岁,他很消瘦,肤色很苍白,像是常年没有见过阳光,又像是重伤的人,失血过多造成的,苍白得几乎透明,细致极薄的皮肤下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如果不是这样的苍白,少年会是何等的风华万千,必是俊的飒爽,又秀的倾城。
  “红鹮……”鹤姬漾开笑容,走了过去。
  这是她的弟弟,硕果仅存的弟弟了。
  红鹮见到自家姐姐也是很高兴的扬起了笑容,但见屋子里有着青烟,便好奇的问,“姐姐,你在烧什么?”
  “没用的东西!”鹤姬蹲坐在到轮椅旁,抬头问道:“今日可觉得身体好些了?”
  “嗯,好多了,姐姐不用担心。”
  身后推轮椅的嬷嬷说道:“最近几日少爷胃口甚好,睡得也踏实,白羽大人送来的药真是管用。”
  鹤姬也觉得红鹮的气色是比前几天看上去好多了,只是依然的清瘦如菊,“那就好,有劳嬷嬷照顾了。”
  “姐姐,白羽哥哥什么时候会来看我,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来了。”
  她拍抚着他的小脑袋,“他很忙,忙着给你采药,制药,哪有功夫过来陪你,等你恢复健康了,他就不忙了,也能来了。”
  红鹮落寞了极了,低垂了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鹤姬看出了他的心思,对于这个弟弟她疼入心坎,“有姐姐陪着你不好吗?”
  他摇头,抬头时,水晶般清澈的眼里,有着一**言又止的情绪。
  “你想说什么?”
  他又摇头。
  “小傻瓜,和姐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过了好久,他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听别人说,白羽哥哥现在是女王陛下的……”
  鹤姬眉眼立刻冷了下来,喝道:“不准胡说!”
  “可是……”他心有不甘的红了眼睛,“好多人都这么说,姐姐,白羽哥哥不是你的未婚夫吗,为什么他会和女王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因为我是个废人了,他觉得我是累赘了……”
  从他出生开始,陪伴他最多的就是鹤姬和白羽,几乎形影不离,他原以为一直会这样下去,但一场杀戮降临,让他知晓了世间的残酷和血腥,他曾有四个姐姐,两个哥哥,但在那场杀戮中,他的三个姐姐被****致死,两个哥哥为了保护他拼命抵挡,最终寡不敌众被斩杀的身首异处,他虽侥幸活了下来,一双腿却被狠狠地毁去,再不能跑,再不能跳,只能坐在轮椅上,做个废人,而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也像梦魇般,折腾得他无法安睡,重伤加上心神的混乱,令他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差点一命归西,是白羽和鹤姬衣不解带的将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原以为噩梦就此结束,他却发现很多事情变了。
  白羽不再来了,甚至和鹤姬形同陌路,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在他的心里,白羽早已是他的姐夫,对于此事鹤姬不愿多说,更使得他耿耿于怀,前几****吵着闹着要去街上买点心吃,嬷嬷无奈,只好带他去,他在茶馆的时候,听到了不少有关白羽和女王的闲言碎语,心中的疑芽也就瞬间长成了大树。
  他的姐姐已经失去很多东西了,不能再失去了,他不免开始胡思乱想,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的伤很重,身边不能无人照料,药物、诊治,也需要很大的一笔钱,有些药甚至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这样的他,不只是个废物,也是个无底洞。
  如果他能再强大点,如果他的腿还在,如果……如果……如果他在那场杀戮中死了多好,那么就不会拖累姐姐了。
  为此,他自责不已。
  如今鼓足勇气,将事情说开了,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姐姐,送我去别庄吧,让我自生自灭好了,你不要担心我,我能熬过去的。”
  “住口!”
  “姐姐……”他眼中含着眼泪,但不敢哭出来,他是男子汉,不能动不动就哭,他已经长大了,应该要帮着姐姐分担一些事情了,“我不想姐姐伤心……”
  鹤姬森冷着眉目瞪向嬷嬷,“这些风言风语,他是从哪里听来的!老实招来,不然休怪我无情。”
  嬷嬷急忙跪倒在地,已是吓白了脸,“小姐,息怒,我……我……”
  “姐姐,你别怪嬷嬷,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自己在茶馆听到的。”
  “茶馆?你是如何去的茶馆……”
  嬷嬷趴伏在了地上,“小姐,是我错了,我不该带少爷上街的,请小姐饶命。”
  “来人!”鹤姬已经怒不可泄了。
  话落,几个家丁旋风似的冲了过来。
  “小姐,有何吩咐?”
  “把这老奴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然后丢到街上去。”
  妖的三十大板,不是木棍,而是混着妖力的铁棍,三十大板是会要了命的。
  “啊!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嬷嬷哭叫着嘶嚷,见她还是不动,死死抓着轮椅的木轮子,嚷道:“少爷,救命,快求求小姐。”
  “姐姐!”红鹮捉住鹤姬的手,“姐姐,我求你,别杀嬷嬷,嬷嬷待我很好,很尽责。”
  “尽责!?”鹤姬冷笑了一声,“她若尽责就不该带你去街上……更不会让你听到那些闲言碎语!若不是听到这些碎言碎语,你如何会认为自己是累赘,拖下去,谁求都没用!”
  红鹮一颤,看着她的怒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小姐,小姐,少爷……少爷救命!”
  嬷嬷嚎叫着,像极了一头即将要被宰杀的猪。
  红鹮急了,想去追,但腿不能动,只好用手撑住木轮,想滚动着过去,但他太虚弱,没有那力气,手一滑,整个人便往前倾倒了。
  鹤姬连忙抱住他,“你这是做什么!?”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你饶过嬷嬷好吗?”
  “她有罪!”
  他掉下了热泪,紧紧揪着她的衣襟,“不是,不是的,是我伤了姐姐的心了,姐姐不要迁怒嬷嬷,是我不好!”
  鹤姬将瘦弱的身体拥入怀里,“现在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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