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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卿卿多妩媚-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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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案几上写了两个字。
  茶水书成的字在烛火下微微折射着光,徐砚看得脸色一变,又见程锦再写下一个魏字。
  “世子何意?!明人不说暗话!”他语气急促,几分惊和几分不耐。程锦笑:“看来徐大人确实是知情人了,但也只是知一半,而我就是那另一半。如今只得你知,我知,所以徐大人现在肯相信我了吗?”
  徐砚神色有些犹豫。
  程锦再说道:“你这位齐管事可不单单是水寇,还是我绍兴卫的逃兵。徐大人手眼通天,帮他安了新的户籍,可我手中还有他为逃兵的通缉画像,我要害徐大人只须一纸呈到御前。。。。。。”
  “我当年为何做逃兵,还不是被你们逼的!你手下冒认我军功,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逃,也在那里等死吗?!”
  齐圳突然站出来一步,眼底赤红,拳头握得咔嚓做响。
  此事徐砚也是知道的,还查实过,他一抬手,示意齐圳不要激动,看向程锦说:“程世子身为副指挥使,应当知道此事实情,所以这御状要告,我也不怕。”
  “徐大人所言甚是,我来之前已经将冒认军功那人军法处置了。徐大人若是不信,看看这个。”
  一份写着罪状的处决书就递到徐砚跟前,他扫了两眼,印章假不了,还有兵部的令。所以程锦没有说谎。
  “如何,徐大人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齐圳不但可以回原籍,回去就是百户长,可以继续报效朝廷。”
  徐砚到此时不得不承认程锦有极有心机的人。
  先兵后礼,再将一军再又抛出叫人信服的证据,并把好处就放到他眼前。他迟疑着,看了看齐圳,不想齐圳已经大声地说:“我不稀罕什么百户长!三爷于我有恩,我一辈子就跟着三爷,你又是威胁又是利诱,势必有他心!”
  “三爷,您不能听信他的话,帮他去见太子殿下。”
  徐砚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下意识是赞同齐圳的话。是啊,威逼利诱都齐了,那么一个有心机的人。。。。。。。
  但他几番思索,视线落在桌案上快半干的水迹说:“我会转告太子殿下一声,至于太子殿下见与不见,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三爷!”
  “徐大人爽快!”
  程锦已经朝他一拱手,齐圳急得想跺脚。
  徐砚颔首,站起身,神色有几分冷淡:“但是还望程世子以后莫要到我徐家来,扰了如今平静的生活。既然你们当初选择隐瞒,连安成公主那边都没有查到,那就一直瞒下去吧,不要起不必要的事端。”
  前一刻还有几分情义,下一刻就翻脸了。程锦也没想到徐砚是这么一个性子,而且他语气不善,带着几分厌恶。
  程锦愣了愣,还琢磨着自己哪句话就把人得罪了,结果徐砚已经出了厅堂,留他一个人傻站在那里。
  主人都走了,他这客人自然不好意思再呆,让外头的留下的护卫引着他出了徐家。
  齐圳那头还着急得不行:“三爷,您怎么就这样答应他了,万一他真要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不得连累您?!”
  “难道我就那么傻,不把厉害之处告诉太子?”徐砚无语看着他。
  齐圳一愣,当即一击掌,恍然大悟地说:“对啊,三爷您并没有说要隐瞒这些。”
  是他关心则乱。
  徐砚摇摇头,心情有些复杂回了屋。
  小姑娘已经窝在锦被里睡着,小脸嫣红,就连睡相都十分甜美。他放下帐子,转身去脱了外袍,然后才小心翼翼上床,生怕惊醒她。
  结果小姑娘自动就贴了上来,还喃喃喊一声徐三叔,贴着他胳膊睡得香。
  徐砚莞尔,伸手揽住她的腰。
  她这是改不了口了,除非是他逼着她喊夫君,她才能羞怯的喊上一句。也许在她心里,徐三叔这个称呼才是最亲近的?
  徐砚拥着她,闭上眼,脑海里又是方才与程锦的相处。如若不是程锦主动跳出来,他绝对想不到后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如今的绍侯是外室子,按着程锦的年纪和当年庆贤长公主离京的时间来算,绍侯极可能是和小姑娘的母亲是双生。
  只要他再去户部查一查绍侯的履历便能知他生于何年何月,就能知道程锦究竟是不是小姑娘的。。。。。亲表哥。
  他以为魏家就是最后的真相,结果庆贤公主是找了魏家当挡箭牌,把儿女分开了,这真是任谁都想不到。
  但程锦还是没有说实话,在要去大同的真正原因上还有所隐瞒。
  ***
  次日清晨,初宁是听到一阵鸟啼声醒过来的。
  她睁开眼,发现徐砚不在身侧,鸟儿的叫声离得很近,像是在耳边。
  等她撩了帐幔起来的时候发现,一个鸟笼就放在床边的高几上,里面关着只红嘴翠鸟。羽毛油光滑亮,正转着脑袋边瞅她边啼鸣。
  “哪儿来的鸟儿?”
  她记得翠鸟喜在水边。
  “醒了,这小东西飞到窗柩上不走了,我就抓它放这了。”
  徐砚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只见他鬓角有些湿,应该是刚刚净过面。
  初宁要穿鞋子,他已经蹲下身,握着她脚轻轻放到绣花鞋里,还细心地再提了提后跟。她想阻止都不及。
  哪里能叫徐三叔帮着她穿鞋子!
  而且他手掌温热,贴着她的绫袜传到脚上,莫名的暧昧与酥麻,脸也不自觉染上红晕。
  徐砚一抬就见小姑娘眸光似水,潋滟间有几分迷离,有些像他亲近她时候会有的反应。他神色顿了顿,余光扫到她把脚缩着,不由得就低低笑了声。
  小姑娘被摸个脚那这么害羞吗,还露出这样的神色,似乎她哪儿都碰不得,娇得哪处都敏感。
  他发笑,把初宁游离的神思唤了回来,都不敢去看她,跳下地哒哒哒跑进了净房。
  徐砚更是笑得不可止,等笑够了,拎了鸟笼子,就坐到炕上一边等她一边逗那只翠鸟。
  在去碧桐院前,初宁也逗那翠鸟片刻,然后和徐砚说:“徐三叔,把它放了吧。它喜欢近水的环境,这里干巴巴的,估计它也难受。”
  “本就是抓来给你顽一顽,关着也怕养不好。现在时辰还好,先绕到湖那边,我们再去给母亲请安。”
  他们又是新婚,可不能因为小东西漂亮,万一没养好就不美了。
  于是两人就拎着鸟笼子往湖边去,走到月洞门的时候却是遇到长房两兄弟。
  初宁步子顿了顿,徐砚牵着她目不斜视往前走。是徐立轩看到两人,停下脚步朝两人一礼,他揖一礼,但没有喊出声。
  徐立安亦是沉默着揖礼,在直起身的时候,视线扫过初宁。见她面色红润,娇媚更甚以前,唇线就抿得紧紧的。
  两兄弟不说话,徐砚也懒得与他们多话,牵着小姑娘继续往前去。
  初宁察觉到气氛有些怪怪的,偷偷抬眸看他,旋即又微微一笑,扯了扯他袖子:“我头有些晕,您背我好不好。”
  徐砚诧异,余光扫到还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侄子,哪里还明白小姑娘的意思。
  他的小姑娘这是在哄他呢。
  他哭笑不得,他有那么斤斤计较吗?
  还得让她哄着。
  可心里不以为然,行动上却是无比诚实,抿紧的唇变作上扬。刚才还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儿,如今就如春暖花开,连眸光都变得温柔和煦。
  他弯下腰,任由小姑娘乖巧地爬上他的背,下盘极稳地将人背起来。
  初宁在他耳边扑哧笑出声,心里甜得不行。
  徐三叔真是莫名吃飞醋啊,跟个小孩子似的,还得她哄着。但她好喜欢这样的徐三叔怎么办。
  初宁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抿着唇偷笑,然后圈住他脖子,贴着他耳边说:“徐三叔,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说完后自己又一愣,脸滚烫滚烫的。徐砚却因为她突然的告白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要平地摔倒,惊疑不定站在那儿。
  他的反应叫初宁有一阵错愕,旋即看到他耳根通红,她就伏在他背上吃吃地笑。
  徐三叔居然也会有失态的时候。
  而还站在月洞边目送两人亲密离去的长房兄弟,眸光闪烁,徐立安更是把手攥成拳,藏在袖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初宁邪魅一笑:徐三叔身体很诚实嘛。
  徐砚:把我的剧本还我。


第97章 
  初宁这日再回了趟娘家。
  早间宋霖去了上朝; 家里就是借住的闵氏几人和宋珉清; 徐砚见此便和小姑娘约好等宋霖回来再去看宅子; 他趁这个机会去了一趟户部和吏部。
  两部都有太子的人; 他要看什么卷宗极是容易。
  不过这里头也有宋霖的人,转头就将他查看绍侯家人履历的事就报到宋霖那处。
  内阁今日和兵部正商议着调兵着的事; 个个忙得一个头两个大; 鞑子那边连粮草都运好了,肯定是做长期打算,最起码是要撑到入冬前。
  所以入冬前的战况极为重要,明德帝亦忧心忡忡; 已经连着两宿没睡好,太子也熬红一双眼。
  好在二皇子那里已经准备启程去封地,二皇子党如今消停,也不敢显出尾巴来,太子这才空出一份精力放到朝事上。
  至于三皇子,明德帝下令让重新分封之后身上就只得一只闲差,直接就被架空了,是为让他去封地做准备。
  三皇子党虽然焦急; 但张阁老的下场还历历在目,皆是不敢乱动。
  宋霖就一直盯着陈同济,听到前来报信徐砚查绍侯就想起先前他抓的把柄; 心里琢磨着徐砚是准备什么时候行动,与绍侯是不是又有关系。
  宋霖忙到中午也没能歇着,送了信回家; 让初宁他们不必等他用午饭。
  闵氏那头在用过饭就和初宁说要搬回三房在京城的宅子。
  “先前就一直有人打理,年年都有修缮的,昨儿已经命人收拾好,今儿下午看过你的新宅就走。”
  闵氏轻声细语,初宁却是吃惊:“您不在这儿住吗?姐夫明年要下场,在这儿我爹若有空了也能方便指点。”
  “哪里能在这儿长住,这一住就得一年多的时间,你便是要留,我们也不好意思的。”闵氏说,“他若有什么不懂的,叫他上门来就是。而且今年九月你三叔父也要回京述职,难道他要见客也都跑这儿来不成。”
  说了那么多,就是决意要走。
  初宁大概知道闵氏一来是避嫌,毕竟家里现在只得她爹爹在,二来还是因为兄弟间都分了家,想着亲兄弟也要明算帐,不想多麻烦。
  而且她也听宋珉清说了,闵氏问了长房与二房间的罅隙,听到当年银子那事还好一阵感慨。
  “既然三婶娘有着打算,那我便不留了,我平时倒也多了个去处。”初宁表示理解,浅浅笑着。
  闵氏拍了拍她的手,期待地说:“我就等你来玩儿。你二嫂不是京城人士,这儿也没有什么朋友。我也许久未回来,若是要宴请,还得拉你来给我做做势呢。我们的初宁是县主,又是侍郎夫人,三婶娘可就得靠你了。”
  一番话下来风趣,倒没有那种特意捧着初宁的感觉。小姑娘就抿唇笑,说道:“那您得给我算酬劳。”
  闵氏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想到宋珉清说初宁如今会算一手好帐,还自己做着生意,与之前娇滴滴的小姑娘真是差了许多。
  所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就是如此了。
  闵氏也是有心想让儿媳和女儿多与她走近,并不是为了利,就只为冲着小姑娘这些年的改变,儿媳女儿在她身上学到那份坚强坚韧,这辈子也算是受益了。
  到了下午,宋霖一脸疲惫的家来,还坚持说要跟着初宁去看宅子。
  徐砚劝了两句,被他瞪了一眼,当即闭上嘴。
  轿子从宋家到胡同尾不过片刻功夫的事。
  众人在影壁处下来,在这分了东西两路的大三进宅子走了一趟。
  宅子明显先前还有人打理着的,花草树木都长得极好,屋舍内除了空空的只余满地灰尘,其实只要刷刷墙便置了家具就能住。
  宋霖看了一圈,有些怀念:“你居然是将这宅子买了,那人是公认的古板,决计不卖京城这屋子的。我以前来串门的时候,他就坐在这颗榆树下泡茶招待我。”
  “爹爹您以前来过里?”初宁颇为诧异,宋霖和女儿解释道,“是朝中一位老臣的,算半个朋友吧,不过后来他恼了我。”
  说罢又问徐砚:“你究竟是怎么说服他卖的,他如今人在山东吧。”
  “确实是在山东。”徐砚微微一笑,眸光清沓,“我让人送信过去,我说我要成为您的女婿,想要买就近的宅子,以后也好方便照顾您。还告诉他。。。。。。”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是继续说的样子。
  初宁就在边上催促,闵氏一众也极好极地看着。
  徐砚又笑笑:“岳父大人听了莫生气,小婿才敢说。”
  宋霖睃他一眼:“男儿大丈夫,说个话还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而且还能有什么能比女儿嫁他了更让人生气的。
  宋霖不怒自威,心里想法就写在面上,徐砚抵拳轻咳一声说道:“我还告诉他。。。。。。您看我这女婿不顺眼,住得越近,恐怕您还得越烦我。但我这做女婿的,总是要讨好丈人的,然后他就卖了。”
  “好你个徐砚!他卖这个,是觉得你能膈应我是怎么滴!有人膈应我,叫我难受,他就高兴是不是!”
  他说得再婉转,宋霖也听明白了,直想上去踹敢拿自己来编排的徐砚。
  初宁没忍住扑哧笑出声,徐砚已经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两步,正好退到小妻子身侧,低头看脚尖全当自己哑了。
  闵氏先前是知道徐砚与宋霖兄弟相称,听到徐砚耍这么个心眼买的宅子,也忍不住拿帕子遮住嘴笑。
  宋霖知道这宅子怎么买到手的,也没有再逛下去的兴趣了,一摔袖子,打道回府。
  徐砚在他转身离去后摸了摸鼻子,初宁凑到他耳边,示意他低头,轻声与他说道:“徐三叔,您不要害怕,爹爹那儿我来搞定。”
  “如此,全靠夫人了。”
  徐砚闻言,煞有其事地朝她揖一礼,把小姑娘逗得直笑。
  回到宋家后,宋霖也不管徐砚要怎么去修整那宅子,而是问他今儿去查绍侯是做什么。
  徐砚没想到岳父耳报神动作那么快,想到如今宋霖连小姑娘生母的事情都未清楚,他思索再三,决定还是查明了再说。
  “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错漏,总觉得绍侯世子来的时间不对罢了。”
  他只是隐晦说地提醒那么一句,宋霖就若有所思:“确实来京城又救了卿卿的三婶娘,有些赶巧了。”
  宋霖不傻,本就是万事谨慎小心的人,那天陪着进宫,是为了彻底还清程锦对宋家的恩情。用几十棍顶了这个恩情,肯定是划算的。
  徐砚那头是话到即止,毕竟明德帝还没有叫宋霖知道真相的打算。
  虽然他不懂明德帝这是什么心思,又或者是安成公主那边的意思,他不明说,只是诱导着宋霖去查一查也无不可。
  眼下他能做的,也只是这样了。
  后来岳婿俩就又说起分流的事,明德帝那头应该是等他销了假便再派去汝宁。
  宋霖轻叹一声:“此行应该不会再出意外,可你也要注意安全,莫叫卿卿担忧。若不然,我饶不了你!”
  徐砚眼底都是笑意,知道宋霖也是有关心自己的意思在里面,站起身朝他深深揖一礼。
  夫妻俩便在送走要回家的闵氏,又留在宋府用过晚饭才打道回徐家。
  徐砚明儿是最后一天假期,就拉着小姑娘窝在书房里,按着她的意思画新宅子的修整图。
  徐砚工笔画极好,初宁想象中的家都被他细细描绘出来,两人就那么添添补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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