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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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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饭桌上安静得针落可闻。
  怼天怼地的顾泊远竟然给宁婉静找台阶下,发生了什么事?
  兴许是耳朵出问题了?顾越白顾越武顾越流不自主的掏了掏耳朵,再想听听顾泊远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谁知,顾泊远长袍一挥,人已踏出了房门,直到顾泊远的身形消失不见,三兄弟都没从其中回过神来,愣愣的看向顾越皎,“大哥,爹刚才是不是说了那些话?”
  顾越皎明白他们的意思,眼神略有同情,“难怪娘同情没把你们生成女儿。。。。。。”
  除了忐忑不安的宁婉静,兄弟几人都不敢相信方才发生了什么,连脑子转得最快的顾越泽都微微有些失神,望着门口,许久才收回目光,探究的落在顾越皎脸上,好像在算计着什么。
  一顿饭,以众人的错愕收尾。
  过了会儿,外边丫鬟禀报,说是云生院的姑娘们来了,宁婉静会意点头,问身边的顾越皎,“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夏姜芙还未起,她身为侯府的女主子,今日之事自然要安排妥当的,冲着晋江阁姑娘们的名声,接下来要招待的客人不少,大过年的,不能怠慢了人。
  顾越皎点了点头,站起身,朝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顾越流道,“回屋换身衣服,外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
  对于几人的心思他大致明白,没办法,谁让夏姜芙喜欢闺女呢,而顾泊远素来爱屋及乌,依着夏姜芙的性子,他要是闺女就没顾越涵顾越泽他们什么事了。回廊上,和宁婉静说起此事,顾越皎好笑又无奈,“娘没能生个女儿是爹一直在意的事,看娘对你态度好,自然不会为难你。”
  夏姜芙对女儿的执着是他偶然听到的。
  那时候刚生了顾越白和顾越武,得知两个都是儿子,夏姜芙郁郁寡欢吃不下东西,坐月子下来瘦得厉害,老夫人以为夫妻两有矛盾,又找了个丫鬟去侍奉顾泊远,理由充分:你这身子骨,自己都要人伺候怎么伺候人。
  只是顾泊远做事雷厉风行,当即将丫鬟送去了庄子,老夫人不让夏姜芙好过,挑拨离间,“你真当泊远喜欢你呢,要不是看在你生了五个儿子的份上,泊远会给你脸色看?”
  “你以为我愿意生儿子呢,告诉你,皎皎要是个闺女,我让你顾家断子绝孙。。。。。。”
  老夫人被气得不轻,自然去找顾泊远告状,夏姜芙意难平,得知老夫人找顾泊远哭诉要跟顾泊远和离,顾泊远哄了许久,从二人的谈话里他才恍惚明白,夏姜芙之所以生了一个又一个不是看重子嗣,而是想生个女儿。
  终究,到底没如愿。
  宁婉静好奇,“以母亲的执着,后来怎么放弃了?”
  顾越皎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生六弟亏了身子。”
  看他神色冷淡,宁婉静识趣的止住了话题,想到刚才几人的神色,忍俊不禁道,“我之前还纳闷四弟五弟的名字呢,白字好听,武字寓意不错,但五弟排行五,再去武字。。。。。”
  “那会娘心里不痛快,爹又忙于政务哪儿有空闲,五弟六弟的名字都是依着排行取的。”
  宁婉静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同情:要是女儿身多好?
  顾越皎看着她,眼里升起暖意,眼神往下滑过她肚子,笑道,“所以啊,儿子在府里不珍贵,生个女儿才是宝。”
  可能从小看着弟弟们长大,受够了男孩子的调皮捣蛋,他也想要个女儿,把所有的美好的事物全给她。
  听清楚顾越皎在说什么,宁婉静脸色绯红,小声嘀咕了句:“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顾越皎挑眉,厚实的手掌覆上她红彤彤的脸颊,“我们一起努力。”
  “啧啧啧,二哥,你有没有闻见股酸臭味?”不远处梅花树下,将二人神色尽收眼底的顾越流一脸嫌弃的问身旁的顾越涵。
  顾越涵还计较被冤枉一事,不给面子的回道,“没闻见。”
  顾越流好似没听出其中怄气,又问旁边的顾越泽他们,顾越泽目光幽幽盯着回廊上情浓意浓的两人,心不在焉的回了句,“什么酸臭味?”
  “你侬我侬的酸臭味,不就是有个媳妇吗?多了不得,过些天我也讨个回来试试!”
  顾越泽撇了眼不太高兴的顾越流,渐渐有了理智,“你不怕爹打断你的腿尽管去。”
  那还是算了,昨晚暗算他的人都没找到,哪有心思娶媳妇。
  几道幽怨的目光太过强烈,顾越皎想忽视都难,怕宁婉静羞涩,他侧过身,让宁婉静在前,他在后,两人说说笑笑的朝阁楼走,下人们正布置桌椅场景,今日招待的都是京里的达官贵人,管事的正一一检查,而姑娘们在后边装扮要过些时候出来,事情安排得井然有序,哪怕宁婉静不过来也断然不会出岔子。
  这一点,国公夫人看见了只怕都自愧不如,百年世家,除了一砖一瓦,一花一草的底蕴,下人们的言行举止也至关重要,而侯府的下人纪律严明,做事不卑不亢,比训练有素的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禁好奇,顾越皎是怎么做到的?
  她可是记得,顾越皎才是管家的。
  不等她问顾越皎,外边丫鬟来说客人们上门了。
  依着过年习俗,大年三十是不串门走亲戚的,奈何霸王票票选出来的话本子太过吸引人,大家哪儿坐得住,收到帖子时就掐着看戏的时辰了,生怕错过了好戏,要不是怕过年来得太早打断侯府早饭,他们还能更早些呢。
  只是这期待得无以复加的心情,在长宁侯府门前看到熟悉的轿子时,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大过年的,只怕又得闹腾呢!


  ☆、074

  太后不喜夏姜芙是众所周知的; 以往宫宴上总免不了含沙射影挤兑夏姜芙几句,没办法; 谁让夏姜芙脸皮厚无论太后怎么说她都爱往太后跟前凑呢?被挤兑也是夏姜芙自找的; 可眼下太后声势浩荡的来长宁侯府,莫非大过年的给夏姜芙添堵?
  以夏姜芙吃不得亏的性子; 最后肯定又是番唇枪舌战; 害得她们夹在中间难做人。
  想到这些,前来看戏的心情瞬间低落不少; 碍于太后身份,脸上还不得不笑脸盈盈施礼。
  太后看了眼妆容精致的众贵妇们; 心头有些不悦; 又看向门外站着的侯府众人; 心头的不悦便带了些出来:因为没看见夏姜芙。
  身为太后,她的地位无可厚非是德高望重的,随便称赞谁一言半句都算得上对方祖上冒青烟了; 更别论亲自登门凑热闹,夏姜芙身为主母竟然不出门迎接; 好大的架子。
  真不知先皇看上她哪点。
  “皇上。”太后转头对皇上道,“看来侯府并不欢迎咱来,这侯夫人连影儿都没有; 咱不是自讨没趣来了?”
  明明不喜欢偏又要上门找不痛快,后边的贵妇们真不懂太后在想些什么。这么些年,太后和夏姜芙争锋相对多少回了,哪回不是被夏姜芙气得不说话; 甭管她说什么夏姜芙都找得到话还嘴,一来二去,倒是太后自己接不下去了,有了这么多年经验,太后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哪怕夏姜芙不在场,事后问起来,也会不动声色追究过来。
  之前拿侯府几位少爷亲事打赌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想到她们输了的钱财字画,这过年的喜庆也没了。
  太后哪儿明白众人的心情,她这会心里不痛快,身为安宁国最尊贵的太后,夏姜芙办宴会不邀请她就算了,昨日皇上纡尊降贵问起此事,顾泊远含糊其辞,像是不欢迎她似的,越是不让她来她偏要来凑热闹。
  皇上偏心侯府不搭话,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顾侯爷,难道这就是侯府的待客之道?”
  顾泊远福了福身,却不多言。
  他和太后相识多年,多少了解太后的性子,知道怎么做对夏姜芙有利,太后对夏姜芙有偏见,但言行举止不会太出格。
  果然,见他不吭声,太后便觉得没劲了,自己岔开了话题,“听说晋江阁的话本子人物性格鲜明,情节跌宕起伏,好些人看得废寝忘食,今日的戏更是话本子里的佼佼者,希望不会让哀家失望。”
  顾泊远神色平静如常,从容道,“还请太后娘娘里边请。”
  皇上自始至终没吭声,扶着太后小心翼翼入了园子,其余众人见三尊大佛走了,提着的心这才落到实处,礼貌的和顾泊远寒暄几句后笑逐颜开进了园子。
  来的都是京里的名门望族,说话老气横秋,顾越流觉得没意思,和旁边的顾越泽小声道,“三哥,娘还睡着,要不要叫她起了,太后去阁楼没见着人,估计又得生气了。”太后在他眼里就是个无理取闹的老太太,和府里的老夫人差不多,见不得夏姜芙好。
  顾越泽瞅了眼脸色冷峻的顾泊远,摇摇头,“爹都没说什么,用不着担心。”
  络绎不绝有人来,入园后,被侯府的雪雕惊讶得叹为观止,令众人惊讶地是,雪雕上镶嵌了许多金银玉石,绿宝石装扮的眼睛,珍珠镶嵌的罗裙,更别提什么镯子项链耳坠了,通往阁楼的各处园子,随处可见夫人小姐们视若珍宝的首饰。
  哪怕其中有人曾领教过这份美景,比较眼下,之前的不过冰山一角罢了。
  长宁侯府,还真是财大气粗。
  顾越泽在门口站了会,笑得脸都僵了,见顺昌侯府的人也来了,便寻了个由头,带着梁冲往里走,顾越流亦步亦趋跟在二人身后,三人沿着走廊穿过弄堂,朝人少的园子走,梁冲被顺昌侯禁在府里多日,今日出门好似脱缰的野马,想到什么聊什么,从见着顾越泽那刻嘴巴就没阖上过,见了各式各样的雪雕后更收不住了,嘴里啧啧称赞,哪怕他对姑娘们首饰不感兴趣,但此时呈现在他面前的雪雕可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尤其听顾越流说这些是夏姜芙打赌赢来的,更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越流弟弟,你娘太厉害了吧。”
  赢了这么多首饰,得换多少钱啊。
  顾越流与有荣焉得扬了扬头,“那当然了,我娘不厉害怎么可能生出我们?”
  不厉害怎么震慑的住顾泊远。
  余光瞥到顾泊远的目光投向某处,他又道,“当然了,其中也有少部分是我三哥掷骰子赢来的。”
  梁冲脸上钦佩更甚,双眼放光的看向顾越泽,“三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掷骰子。”
  他也想赢钱。
  顾越泽凝视着走廊下的园子,错落有致的雪雕间,一小姑娘正双手拖着袄裙,弯着腰,头一东一西的到处看,像是在找什么,顾越流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心头狐疑,“三哥,她不会是在偷东西吧?”
  雪雕上镶嵌的首饰有价值连城的也有低廉不值钱的,夏姜芙瞧不上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欢。
  “敢在侯府偷东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三哥等着,待我去收拾他。”说话间,梁冲撸起袖子,急匆匆跑了过去,怒吼声,“哪儿来的小贼,竟在侯府撒野,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语毕,挥起拳头,尖叫着挥了过去,结果脚下打滑,上半身飞了过去,吓得姑娘面色惨白,身形一闪,摔在了旁边雪地上,而直面扑向他的梁冲没了阻拦,直直撞在雪雕上,通透的雪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浸染成红色。。。。。。
  “哎哟。。。。。。”梁冲双手撑着雪雕,好一会才直起身来,感觉有股水流顺着鼻子流下,他抬手一擦,手背上瞬时腥红一片,身形一晃,再次跌坐在地,“流。。。。。。流血了。”
  少女吓得惊魂甫定,拖着腿急忙往旁边退,像小鹿受了惊吓,哆哆嗦嗦地问,“你没事吧?”
  梁冲抬起头,看清姑娘长相,那句“没看见老子流血”怎么都说不出口,原因无他,眼前的小姑娘长得太斯文了,圆嘟嘟的脸,浓眉大眼,好看至极,他就是再混蛋也不能欺负个小姑娘,还是像菩萨身边的仙童的小姑娘,良久,他哼了哼,“没事。”
  大老爷们,流点血算什么。
  想起什么,他急忙仰起头,手捂着鼻子,朝缓缓而来的顾越泽哭道,“三哥,三哥,我流鼻血了,呜呜。。。。。。”
  “别乱叫,我娘可生不出这么蠢的儿子。”顾越泽不紧不慢的答声,招呼不远处的丫鬟,让她打盆水来,梁冲感动至极,“三哥,我就知道,你嘴上嫌弃我,心里还是关心我的。”
  顾越泽径直走向雪雕,有些嫌弃的摇头,“雪雕被你弄脏了。”
  梁冲扭头一瞧,一股红色仿佛小溪从山涧流下似的在雪雕上晕染开来,他霎时无言以对。
  孙惜菲后知后觉回过神,看着神色不明的顾越泽,白皙的小脸愈发黯淡,“三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找回被她二姐输了的手镯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顾越泽俯身,宛若寒星似的眸子滑过她圆润的脸颊,怕是真被吓着了,眼神都是飘忽的,“孙小姐吧。”他语气有些冷寒,“又来这府里做什么,上回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
  边上的顾越流诧异瞅了顾越泽眼,心头纳闷:啥时候他三哥认识这种小姑娘了?
  既然是认识的,不能坐视不理,他伸出手,抓住人手臂将人扶了起来,很是友好,“别害怕,是梁冲自己摔了的和你无关,你怎么进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大年三十,能进府看戏的都是他见过的熟面孔,眼前的姑娘眼生得很,啥时候京城有这么号人物了?
  孙惜菲低着头,紧张的拽着衣角,“是老管家领我进来的。。。。。。”
  “老管家?”顾越流脸上困惑更甚,不待他问顾越泽,顾越泽扬手拍掉他扶着孙惜菲的手,嘴角漾着抹嘲笑,“侯府不做亏本的买卖,孙小姐请回吧。”
  他这么说,不只顾越流,地上坐着的梁冲也跟着好奇起来,“三哥,谁啊?”
  “厚颜无耻之徒。”
  顾越流:“。。。。。。”
  看人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快哭出来了,偏梁冲没有眼力,蹭的下从地上爬起来,不顾鼻血横流,挑着眉兴奋问道,“怎么个不要脸法?”
  顾越流:“。。。。。。”
  他娘说过,长得好看的人性子都不会太差,相由心生,性子差的人才长得丑,他盯着孙惜菲看了几眼,抬手拍向她肩头,颇有护犊子的气势,“别害怕,脸皮厚又不是什么丢脸的,我娘常说我们几兄弟没长进就是脸皮太薄了。”
  梁冲瞠目结舌的张大嘴,侯夫人还说过这种话?
  孙惜菲抢扯着嘴角回以一个笑,“我二姐不懂事,之前来侯府输了不该输的东西,我来找找能不能找回来。”说起此事,她心里更不好意思了,她娘是继室,前边夫人留下一子一女,亲事是原配在时就定下的,她二姐被侯门迷惑了心,输掉自己的首饰不算还偷偷将长姐和夫家的信物偷出来输了,被长姐知道后威胁她娘不将信物找回去就将事说出去,由此以来她二姐的名声就坏了。
  她娘逼不得已才厚脸皮上门来的。
  顾越泽说她厚颜无耻并没有说错,长姐夫家是钦州总兵,家世显赫,送的信物贵重,她娘根本拿不出如此昂贵的礼将手镯换回去,是求了侯夫人直接将手镯要回去的,顾越泽嘲讽她是应该的。
  “输了的东西还能要回去?”梁冲险些没将一鼻子血喷出来,“谁给你们的胆识和勇气?”
  塞婉输得一败涂地都不敢吭声,孙家输了竟然上门要回去,真的是。。。。。。厚颜无耻。
  孙惜菲被问得面红耳赤,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湿哒哒的睫毛像被雨水冲刷过的扇子铺在脸上,鼻尖通红,顾越泽神色一滞,“你继续找吧。”
  逢丫鬟端着水盆来,梁冲瞬间没功夫理其他,吆喝着顾越流找间屋子洗漱,嚷嚷着自己鼻子痛。
  顾越泽立在原地,专注地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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