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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修仙大学的转专业可能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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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沈信月看了眼捂着额头一脸丢脸的沈病梅,点了点头。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既然九叔执意要趟这趟浑水,那她就帮他死心。
赵缺没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两颗小眼珠忍不住转了转,嘿嘿两声:“不过,这位仙子,咱们可得先说好了,有些地盘是有主的,你如果要去,那……”
他伸出手,捻了捻手指头,意思很明显。
“那你就要坐地起价,”一道声音插入:“是不是?”
这话一出,赵缺险些跳起来——哪里来的愣头青,这么不懂规矩?她难道不知道,本地人谈生意的时候,是不能插话的。
被这句话夺取了注意力,沈家叔侄不约而同转头看去。
神妙清和,霞透天光。
紫衣青年负手而立,脊梁挺直,笑意散漫风流。
沈信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却还是没找出什么改容易面的痕迹,她同沈病梅出行,也是为沈病梅换了一身面目,反倒是她自己从不曾现于人前,于是真容露得坦荡。
她察觉不出什么违和,殊不知,长孙仪自萧家一事后,虽然在无相山内养好了伤,气质却也发生了不小的改变,更有绝俗气,和易又晴向她形容的长孙仪有所差异。
赵缺也被这风姿摄了一摄,而后才想起,这家伙是想坏他生意,连忙道:“这位仙子你可千万别听他胡说!”
他显然看清了这对叔侄中做主的人是谁,只向沈信月解释:“咱们海外山虽说广阔,可有些山做了大能的道场,自然不能随意进出,纵使有什么机缘,也不是谁都可肖想的……”
沈病梅阴惨惨地笑了一声。
“当然!”赵缺被笑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紧接着道:“在下修为低微,却厚颜敢说交游广阔,要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大能道场,进去总是要打点一二,可不是坐地起价!”
长孙仪似笑非笑,任由他给自己解释,她和曦光险些吃了这种亏,说是带她们去寻机缘,实则只是骗钱,这些人若知晓机缘在何处,也不会沦落到靠这种手段讨饭吃的地步。
不过除此之外,他们还是有些用处的,混迹本地多年,别的不说,也有些交际,对本地势力也是一清二楚的,有他们引路,的确可以避免一些麻烦。
但是这两人,像是怕麻烦的人吗?
沈病梅早听不惯大能道场收钱的做派,在魔尊阁下看来,若真是大能,何至于任人参观自己的府邸?还让这些小鱼小虾浑水摸鱼。
放他无花谷试试看,非他谷中人,谁敢擅闯?
他正打算打发了这小修士,沈信月却按住了他的手,淡淡道:“我也用不着你带我们去找机缘……”
长孙仪眸光一动,只听得沈信月继续道:“你只要告诉我们,近些时候,海外山哪里发生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带我们去看看就好了。”
“这……”
赵缺不知为何,反而没先前那么积极,沈信月见状说了声“报酬少不了你的”,他这才咬了咬牙,点头。
长孙仪挑了眉:“等等。”
赵缺怒目而视,这家伙连这等生意都不让他做不成?长孙仪见他一脸防备,无奈笑了笑:“我没其他的意思,只是想问两位能否允我同行。”
沈信月定定地看了她一眼。
长孙仪顿了顿,向赵缺笑道:“报酬另算。”
就算讨厌这家伙坏了自己生意,赵缺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征得了沈信月的同意后,几人相互介绍了姓名——当然基本是化名,赵缺就和长孙仪跟着一行人上了沈家的灵舟。
看着豪华的灵舟,赵缺暗自叹了几声有钱人,一面引路一面介绍。
“几位来得巧,近日的确有几桩异事,这头一件就是神水峰花砾门死人的事儿,要我说啊,这花家这百来年就像被诅咒了一般……”
赵缺说到这里,简要介绍了一下神水峰花砾门的地位,海外山虽然散修居多,倒也有几股成形的势力,花砾门就是其中之一,门中有分神大能坐镇,门中人也能横着走,海外山中除了他们积年的对头凌霄派,基本没人敢惹。
“开始时,花砾门还以为是凌霄派中人所为,可后来发现其中一位弟子的尸体十分古怪,竟干瘪地不像话,像是被人吸光了浑身精血……”
“这不像是凌霄派的手段,”赵缺说到这里,买了个关子:“反而像是魔修……几位当是从本界而来?”
他们海外山的人一般将海对岸称为本界,沈一看了沈信月一眼,点了点头,赵缺嘿嘿一笑,这才接着道:“他们都说是本界的魔尊所为。”
沈病梅眼皮一跳,笑容愈发阴惨了。
长孙仪道:“他们?那赵兄……”
赵缺又嘿嘿一笑,微微抬起下巴:“我可不这么认为,魔尊是何等样人物?杀几个弟子还需要躲躲藏藏吗?”
沈病梅这才哼了一声,算他有眼力。
“在下听了些消息,”赵缺压低了声音:“那杀人者,乃是个面目枯槁、手持帆旗的老叟!”
第62章 夜探
长孙仪听过自家师尊对魔尊阁下的评价; 当时拿着绣绷绣花的道灵元君拔出绣针; 眯起眼睛道:“他啊,大概是个怂货吧。”
就像别人不知道狂妄的道灵元君最大的爱好是绣花一样——尽管她老是嘴硬说自己是为了锻炼眼力,看似冷血无情的魔尊阁下也有这么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然; 不小心从师尊嘴里挖出这个秘密的长孙仪深藏功与名; 绝不希望消息从自己嘴里透露出去惹来魔尊恼羞成怒的追杀。
出于对魔尊的了解,赵缺的说法得到了她的认同; 长孙仪信得不是未曾见过面的魔尊; 而是自家善于识人的师尊。
但是……这个形容。
枯槁的老人。
杀人的帆旗。
长孙仪回想起搜魂萧三所得的消息; 那双手粗糙干瘪,看上去有很大的可能是个老人,但事情; 真的有那么顺利吗?
除了花砾门灭门一案之外,赵缺也介绍了海外山几个门派近来发生的矛盾; 但这些小斗争都没怎么引起长孙仪一行人的兴趣,化名沈七的沈信月招招手; 沈一会意,给赵缺递上一个储物袋。
小个子的精瘦修士目光亮了亮; 连忙去接; 手伸到一半被沈一看得一头冷汗; 缩回手讪讪道:“当然; 几位来历不俗; 定然是看不上这些的。”
“但……”奇异的; 他额上的冷汗出得更多了; 似乎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也很要紧,并且有一定的威胁,令他这样混得开的本地人不敢轻易吐露。
沈一收到沈信月的示意,又加了一个储物袋,这回一点刁难都没有的把东西给了赵缺。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只是区区一个消息。
赵缺神识一探,被储物袋中的法器灵石惊了一惊,不过片刻他就咬了咬牙,下定心思般,将声音压得更低了。
“若换了别人,我是绝不会说的,但要是几位嘛……说给几位也无妨!”
“那老者手中的帆旗,听说乃是传闻中的莲华圣器,”敢拿人家的报酬,就要付出相应有价值消息,赵缺说完这个消息,反而显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又带着几分惋惜:“可惜几位来得晚了些,不然还能赶在花砾门之前找到他,如今——”
长孙仪看了他一眼,问道:“如今怎么样?”
她没有沈一那样的属下,在自己袖兜里摸了摸,反手扔了一张符篆给赵缺。
赵缺原本有点不以为意,然而拿起手中符篆一看,脸色瞬时恭敬了起来。
好在之前虽说有点小口角,但终究没有得罪这个人,能随意打赏一枚千里疾行符的人,即使不是什么大家子弟,后台也绝对不小!
千里疾行符虽不比千里遁光符珍贵,却也仅在它之下。
顾名思义,这张符可以帮助修士将原本的速度提高十倍,疾行千里,实在是逃跑保命的最佳利器。
想到这里,他心头热了热:“就在今日,花砾门把杀人者缉拿回了山门!”
这个消息原本被花砾门掩的密不透风,然而这世上那真有不透风的墙?
不过若换了别人,哪有这么快就探听到这个消息?如果不是他有个在花砾门当内门弟子的大哥,他也是不清楚的。
他要让这几位金主知道,他赵缺!可是对得起这个价格的!
沈病梅本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显得自己没品,但他大侄女再一次用钱打了他的脸——告诉她,有钱,什么都能打听到。
沈信月没关注自家九叔复杂的脸色,眼中染上些许笑意,对长孙仪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感——比起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转,她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没有人会比本地人更通晓内幕。
这个赵缺看似奸猾贪财,但能在比自己修为高的人手中混的如鱼得水,还能拿到法器财宝,除了他们脾气好之外,显然是赵缺也自行经过了判断,也有一定的眼力和胆识。
长孙仪注意到她的目光,也回以一笑,两人相视的画面颇为美好,沈病梅看得眼睛有点痛,他连横了长孙仪几眼,开口道:“那花砾门在何处?带我们去转转?”
他问得十分不客气,赵缺眼神闪了闪,十分迟疑:“这……”
长孙仪笑了笑:“阁下在花砾门应该有些关系吧?我想沈九兄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上门做做客,能将持圣器的行凶者捕获归案,花砾门实力想来十分雄厚,在下十分仰慕,即使是进不了内门,在外门转转也是无妨。”
早在之前,长孙仪迟疑是否该靠近沈家叔侄之时,便是赵缺帮她下的决定。
因为这个赵缺乃是花砾门的外门弟子——或许连外门弟子也称不上,但他腰间的确是挂着花砾门的令牌的,沈家人不知道,长孙仪又怎会不知?
正因为长孙仪第一眼就察觉出了此人身份,知道他和一般骗骗钱财的本地导游不同,又察觉出赵缺的意图,她才顺水推舟,干脆地加入了沈家人的行列。
即使不说这百余年来往数次,就是百年前来寻试剑石的时候,她也对海外山颇为了解了,纵然这了解没有十分,也该有七八分。
花砾门的势力占据海外山也有千余年,是个分神散修开创,只是他修为遇到了瓶颈,开宗立派后便时常游历闭关,不过打着这位大能的名号,花砾门也的确没什么人敢来招惹。
这个门派与外界常有沟通,会做点交易,善于搜集信息。
但要说把行凶者缉拿归案——
长孙仪想到乐家的灭门惨案,那等恐怖的气息,不由轻轻一哂,就算花砾门那位分神元君出手,行凶者有召灵幡在手,他们也未必真能将他缉拿归案。
可,这消息也绝非空穴来风,到底如何,还是要上门去看一看才知道。
长孙仪猜的没错,赵缺的兄长是花砾门内门弟子,他自己天资低微,看在他兄长的份儿上,却也在外门混了个不大不下的位置,其余外门弟子也时有奉承。
但,再被奉承,长孙仪沈信月给他的东西都足够他百余年无忧了,就是他兄长要突破,有这些资源也够了,真出了什么事,大不了收拾包袱跑路!
长孙仪说得客气,赵缺也知道不妥,然而沈信月一堆又一堆钱财砸下来,财帛动人心,他也忍不住昏了头,一咬牙,心一横,应下了这个要求。
一行人来到花砾门,沈信月收起易惹人注意的灵舟,任由赵缺给他们安排。
其中一名引路的外门弟子看他们一眼,凑近了赵缺,压低声音道:“赵师兄,最近门内可不容许外人乱走!你这……”
“知道知道!”赵缺给他塞了灵石将人打发了,又回头和他们喋喋不休吩咐:“几位如果真的想要拜访或者游览门内风光,还请暂过几天,好歹消息都透出去了再说……”
什么消息,不言而喻。
长孙仪与沈信月对视一眼,片刻后她收回目光,笑意温和道:“赵兄放心,我们这段时间一定安分,不会让赵兄为难。”
嘴上答应的十分爽快,实际上呢?
等到金乌没入海平面,整座堑渊海外山岛都陷入一片黑暗之时,两道人影不约而同地蹿出了外门弟子居住的院子。
长孙仪摸了摸下巴,转头看了眼自己身后的青年,含笑打了个招呼。
“沈九兄,真是巧,你也来散步呀?”
她等到夜深人静是为了这个氛围,即使修士不必睡眠,但人的惯常作息摆在那里,总要休息。
因此,她也没换什么装,倒是这个沈久,特意换了一身黑衣,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去做贼。
以修士的眼力,难道还真的……
不对,此人的修为,恐怕花砾门还真没几个人察觉得出。
沈病梅眼角一抽:“巧什么巧?别以为本——大爷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你也是为莲华圣器而来?”
说到“本”字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阴惨惨的声音压得极低,简直比鬼修还更渗人。
长孙仪叹了口气,说的这么直接,她也没法反驳不是?
纵身一踏,凭风而起。
即使心知未必是真,但只要有一丝见到曦光的可能性,也让长孙仪不由心神动摇。
沈病梅一哼,也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彼此都有搜寻的方法,长孙仪白日时随意问了弟子几个简单的问题,掐指一算,勉强算出了花砾门的大牢方位。
沈病梅则动了动耳朵,用听。
他少时乐感极强,尤其钟爱琵琶,却被家人嗤为不务正业,然而沈家人心中的正业却阻止了他的道途,自他踏入魔道以来,修为反而一日千里。
可惜的是,他这么强的耳力,却没听见,在自己离开不久之后,有人透过半开的窗户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沈一为沈信月披上流光熠熠的厚重金雀银蚕织就的披风,躬身道:“要去阻止吗?”
沈信月摇了摇头:“有这个人插手,九叔拿不到的,再说,又不一定是真的召灵幡。”
她的表情有些无聊。
沈一应了声是,又问:“对了,之前探查到此处有龙身的消息,您看……”
沈信月想到这里,稍微一顿:“不是又晴的龙身,但我觉得,也有些熟悉感。”
这是为什么呢?
第63章 道
花砾门门如其名,派中多山石花木; 整座山峰铺满了各色花木; 纵使在夜里; 也一片流霞如织,光景菲菲,万分绚烂。
长孙仪在半山腰一片桃花林里打了好几个转; 琢磨出一点意味,长指一伸一捉; 无相扇就被她攥在了掌中。
以花木作阵; 不得不说这开宗立派的花砾门之主很有想法。
天地浑成; 万道自然; 千阵门多年衰落,她先前不知缘由; 然而入法修一道以来; 长孙仪多少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阵法本是借天地之妙,起辅助之用,千阵门在后期忘却初心,极力想要以人力造阵,强夺世间灵物,这衰落的其实不怎么冤。
只是莲华珠玉在前,其余阵法再怎么看都有点班门弄斧的味道; 长孙仪一眼看出薄弱之处; 或许也是和设阵之主并无意为难有关; 这个阵只能困人,不能杀人。
其实长孙仪应该是在和沈病梅争抢先后的,但她反而在原地研究起了这不甚高明的阵法,一点着急的心情也没有。
沈病梅行至一半,神识扩展范围内已经没有了另一个人的踪迹,他迟疑片刻,却丝毫没有减慢速度——
跟不上更好,多一个敌友不明的人在侧,未免增添许多麻烦。
目不斜视,身如流星,流动的气息静淡如微风,丝毫没有惊动花砾门的巡夜弟子。
他最讨厌这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花,年幼时因着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被族人取了多少外号,登上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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