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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成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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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两个人,确实不能代表整个温家,卢悦有气无力,最怕这样黏黏糊糊的事,太不痛快,真要打起来,还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既然如此,那就交给秦天师兄吧。
  卢悦趴倒在夏瑜背上,不再啃声,昏昏欲睡!
  昨夜做了一夜的恶梦,害她以为这里才是一场梦。醒来又跟鬼面幡拼了一场,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现在有个温暖的后背,被她靠着,她哪还能顶得住?
  夏瑜走累了,这般背着一个人,一路下山,真是……好难!
  若她不是修士,根本十步都走不了,正要喊苏淡水来换的时候,苏淡水朝她轻轻‘嘘!’了一下。
  “睡着了,看样子还有些发烧,你就忍忍吧!”
  夏瑜把要出口的话,又给咽下去,这次她动作快多了,这大雪漫天的,卢悦伤没好,再这样耽搁下去,肯定不好。
  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她跟到山上当一个雪堆是什么意思?
  她和苏淡水都不敢问。
  卢悦的伤心事挺多的,她们可不想再在她心头插刀。
  两人闷着头想快点回卢悦的住地。
  只是远远地,看到下面冰窟前站着的五个人时,苏淡水惊住。
  居然是刑堂的白师兄。
  而那个被捆仙索捆住的女子,正是刚刚夏瑜说得司马雅,另一个虽然不认识,可看其脚,就知道他是那山顶留脚印之人。
  “卢师妹怎么了?”
  白崇焕忙忙迎上,申生掌门特意要求他们,就近查看温家要对卢悦不利之人。
  他们忙着放长线掉大鱼,结果……若是让卢悦伤上加伤,那他可惨了。
  卢悦被吵醒,朦胧睁眼,发现镶着黑边的逍遥法衣,知道是刑堂弟子,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卢师妹,是不是司马雅对你动手了?”
  失血之人,正常面色是发白,可现在卢悦面上潮红一片,整个人萎靡不振的样子,太不正常。
  卢悦刚把目光调到那个说要自己死无全尸的人那,司徒雅就蹦了起来。
  “卢悦,你个六指,你个残废,你还我孩儿命来,我行文儿死得好惨啊?你怎么忍心下得手?你毒蝎心肠,怪不得,你娘一生下你,就把你扔了?”
  看管她的刑堂之弟子,着急之下,就要去封她的嘴,结果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为我儿报仇。”司徒雅跳着脚,“你个不认家族的畜牲,我诅咒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拔舌油炸火……呜呜!”
  白崇焕看到卢悦越来越黑的脸,哪还敢让她说话,两手微合之间,愣是把她的嘴给合到了一起,再也张不了口。
  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呵呵!卢悦想笑,上辈子她就想到那去,哪怕死了下十八层地狱呢,只要还了业障,最起码还有重来的可能。
  可她在鬼面幡那个没有一丝希望的地方,呆了三百多年。
  卢悦往她面前走了两步,“你的孩儿是孩儿,别人的孩儿,就都不是孩儿?温行文行采补之术,我问你,若是有人把采补之术,用到你身上,你感觉如何?杀他都脏了我的手,我还没怪你,生出那般讨人嫌的东西来,你还蹦到我面前来了?”
  “呜呜……”司马雅身上被锁得更紧,一动之下,捆仙索都要嵌到肉里了,不能说话,不用拼命,她只能用一双泛着血色的眸子,死盯着她。
  若是眼光能杀人,卢悦觉得,她只怕被人杀了好多个来回了。
  “看在我们同出逍遥的份上,最后我给温行剑机会,看样子也给错了,”卢悦脸上稍露笑意,“当时我应该也如当初杀温行文一般,把那个敢给我下套的温行剑,也一刀宰了才是。”
  这般后悔说没杀同门之事,是能在刑堂弟子面前说的吗?
  苏淡水和夏瑜使劲给她使眼色。
  “你知道什么叫十八层地狱吗?你到过那里吗?”
  “呜呜呜……呜……”
  “……我知道,你的心……现在在十八层地狱里。”卢悦目中黑亮,声音陡然加大,“你敢叫我残废?”
  叮!金游剑银光一闪,就要朝司马雅的右肩劈下。
  “你也变成残废以后,我看你还敢不敢说别人是残废?”
  看管司马雅的人,没想到,卢悦说砍就砍,好在她的目标只是司马雅的肩膀,一拉之下,正好躲开。
  苏淡水和夏瑜着急,刚拦到司马雅面前,就听‘叮’的一声,金游剑掉地,卢悦眼中亮光湮灭,直直倒在她们面前。


第145章 鬼魅
  卢悦不安稳。
  她又回到鬼面幡里。
  明明知道是个梦,还是痛,还是绝望,还是不敢有一丝异动的,让丁岐山发现马脚。
  每次感觉神魂顶不住,就要烧散的时候,那阴火偏又停了下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次次,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
  无休无止!
  她想醒过来,可怎么也挣不开眼睛。
  苏淡水再次帮她擦试眼角流出来的两滴泪,心绪前所未有的痛。
  “师父,怎么还没醒啊?”
  进来梅枝望向同样刚进来的时雨,时雨叹口气,摸出一面法镜,突然罩向还在昏迷不醒的卢悦。
  正在床前的苏淡水一见那镜子,吓得忙跑到师父梅枝身后。
  半晌之后,镜子无有一点反应,梅枝和时雨没有高兴起来,反而神色更为凝重。
  “淡水,你速去连天峰,请你弃疾师伯。”
  苏淡水心中吃惊,大慌之下,迎面与进来的夏瑜又撞到一处。
  “你……!”
  夏瑜从来没见过沉稳的苏师姐有这样毛躁的时候,还没说话,就被苏淡水不动声色地指了指自家师父手上的镜子,给吓到失声。
  此镜为水轮镜,属宗门特殊法宝,别的本事没有,就只有一件,可以查看到那人的神魂是不是原本的。
  修仙界传承至今,不知哪一代出现了夺舍之术,之后,身死的修士不甘心,夺舍别人的身体。
  甚至有人因为自己肉身要陨。不甘心那区区寿元,妄想一代代夺舍,虽然这样成功的案例没被记载过,夏瑜也听人脑补吓唬过。
  卢悦灵根资质都是上上乘,她行事不羁,对谷家没有一点香火之情,让师父师伯她们怀疑。倒也有可能。
  “还不快去?愣什么?”
  梅枝连插了七根银针在卢悦头部。一抬头,看到苏淡水居然还没走,不由大怒。
  苏淡水连滚带爬跑出去。往连天峰去。
  不是夺舍,不是两魂相争而醒不过来,那卢悦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中了别的什么招了。
  “……什么?卢悦昏迷不醒四天了?”弃疾大惊。他才为四天前一晚的扫帚星烦恼,就收到这么个要命的消息。
  “到底怎么回事?昏迷四天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到现在才来禀告?”
  什么叫才来禀告啊?苏淡水很想抹汗。卢悦虽是须磨师叔的关门弟子,可这般要向弃疾师伯禀告也不太对吧?
  “我……我师父一开始只说她是大伤之身,中了风寒才没醒。昨天,师父几次试探不对。刚刚与时雨师伯一起,动了宗内的水轮镜,没发现不对。师父才让我来请师伯的。”
  弃疾一拂衣袖,带上她。“你们是怎么发现,她一个人在插天峰上昏迷不醒的?”
  说到这个,那只能把温家扯进来了,苏淡水从师门长辈对卢悦事情上的紧张,不敢有一点隐瞒,一路乖乖把那天插天峰上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弃疾一直听到后面残废二字,那霍然把眯着的眼睛睁开。
  好在此时已到目的地,要不然,苏淡水觉得她恐怕都要顶不住师伯无形中释放出来的压力了。
  “夏瑜出去。”
  弃疾真人直直进去,把夏瑜也轰了出来。
  夏瑜也抹了一把汗,“梅枝师伯说,卢悦的神魂……可能被什么强大的东西,给拉到某一恐怖的记忆里,所以她醒不过来。”
  恐怖的记忆?
  能有什么记忆对卢悦来说是恐怖的?
  苏淡水怒目,“司马雅还关在刑堂吧?走,我们去看看她。”
  若不是司马雅那般刺激她,她也不可能昏迷到现在。
  身为修士,原本身体的强度,就远强于凡人。
  卢悦剔骨流尽血脉,那个时侯,都没昏迷,现在发烧,就算把以前的再加上现在受寒,连番发作,也顶多昏迷两三天,今天是第四天,还没醒,也怪不得师伯她们各种怀疑了。
  夏瑜叹口气,“我师父说,卢悦与谷家是两败俱伤!”
  “她与谷家的事没解,”苏淡水白了她一眼,笨师妹怎么老是抓不住重点,“今天这事,我们若不走一趟刑堂,等秦天出来,或是楚家奇回来,更或者管妮知道,你以为,我们两个能逃得掉呢?他们可没一个善人,一定会因为卢悦狠虐我们俩的。”
  夏瑜惊吓掩口,忙忙跟上,不说秦天他们,就是卢悦醒来,凭她迁怒的性子,讹她一顿都是轻的。
  外面的人走了,里面检查卢悦情况的弃疾也终于发现了些许雷同。
  “七百多年前,我才刚拜入逍遥门,门中一位师兄,也如卢悦这般,因为受伤,养伤不力之下,发烧昏迷!”
  “那最后呢?”梅枝和时雨都只有四五百岁,两人对七百年前的逍遥门,两眼一抹黑。
  “最后……?”弃疾皱眉,“他执念太深,虽然醒来了,却改投了佛门!”
  还有这样的事?
  时雨和梅枝都不知有多惊讶,当年的师门长辈,是怎么允许的?
  弃疾叹口气,“当年逍遥可以舍了他,可今天……我逍遥却不能再舍了卢悦。”
  这个如何能舍?
  哪怕西南诸星回复,光凭卢悦这个人,宗门就决不能允许她转投佛门。
  不过时雨隐在袖中的手,有些微抖,那日帚木大师,非说卢悦与佛有缘,她不知道要不要说。
  “帚木大师已经与我说过卢悦之事。”
  弃疾对时雨脸上的挣扎,心知肚明,摸出一卷金刚经,放入卢悦枕下,“这是帚木看过卢悦后。特意让人送来的。”
  “师兄……!”
  时雨吃惊,她到现在也无法理解自家英明神武的弃疾师兄,何以对那帚木,那般相信。
  “……帚木……就是那位师兄,他现在虽然早是磐龙寺人,与逍遥总有一份香火之情,轻易不会对卢悦不利。”
  弃疾叹口气。“此经我已详查多日。对陷入某一执妄之中,确有清醒之用。”
  这话的意思是,卢悦是自己陷入执妄里醒不过来。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或法宝?
  看着两位师妹,还有些傻愣愣的样子,弃疾只得跟她们解释,
  “卢悦与谷家与她爹娘的心结太重。虽然已经剔骨还血,却没得到。她想得到的预期。因为这,在我看来,反而把她的怨气提前激出。”
  这倒是,时雨明白什么地方。没得到卢悦的预。她出钱在黑市买谷家人的性命,这件事不了了之,而且还是因为谷家拿她亲娘的命。来要挟成功的。
  换了她是卢悦,也是憋屈得要死。
  不过……想到那个聪明通透的凡人女子。时雨心中一叹,嫁给谷正蕃那样的人,当年她生出卢悦这个有缺陷的孩子时,想来,也是多方挣扎吧?
  卢悦这段时间,应该也在挣扎……
  因为挣扎,所以才在司马雅口无遮拦之下,只因残废二字,就那般当着刑堂弟子的面,要那样把她也砍成残废。
  唉!
  “师兄,那她这样,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梅枝没那么多想法,只想知道最具体的,身为丹师,这般不能用丹药解决的事,真是让人头疼。
  “这个……只看她自己了。”
  弃疾心中无底,帚木送来这卷经书时也说了,卢悦身有大劫,是她自己的劫,她若走不出来,伤人伤已之下,只余出家一途。
  当年,他走不出自己的劫,为了不伤人伤已,所以选择出家。
  现在,卢悦与他当年一般,本性纯善!若是走不出自己的劫,想要保命,还是只能选择出家,以佛光经文,洗涤身心。
  弃疾抬头望望天,觉得那天那个扫帚星,真不是东西。
  当年的逍遥长辈,能为了帚木的性命,把他弃出。
  可现在,逍遥能为了卢悦的性命,就那般看着她投入佛门吗?
  答案是否定的。
  如今的逍遥舍不下卢悦这个变数……
  正在受阴火之刑的卢悦,突觉身上的疼减了不少,一股温和之气,洗涤神魂。
  再看不远处的丁岐山,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小小的,只有十三岁的魂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缠了上去。
  预想中……她会被碾成魂泥的景像没有出现。
  丁岐山残酷冷笑的样子,还是没有变,只是卢悦已经明白,他……不是他。
  卢悦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
  又是一个梦!
  呵!真是好梦……
  掀开薄被,她才想起来,这房间好像不是她在冰窟的家,也不像残剑峰的家。
  她怎么会到了这里?
  司徒雅尖利着嗓音,骂她残废的样子,好像又现于面前。
  卢悦缓缓吁出一口气,低头穿上自己的顺风靴,把法衣随意披到身上,边走边穿。
  “醒了?”
  时雨惊喜,这般快,若是早知道,她早去找弃疾师兄了。
  因为高兴,她和梅枝都没注意到弃疾真人眼底的担心。
  卢悦没想到,三位师伯都在这里,稍愣之后,忙忙上前拜见。
  “师伯,我都想你了。”
  看到卢悦最后一个拜见时雨后,直冲到她身边,脸上满满的笑意,弃疾终于有那么点放心。
  就是……
  须磨说,残剑峰的峰主,心有一残。
  既然他们本来就执念过甚,那佛法也是渡不了的吧?
  肯定是!
  须磨就呆在执念里,死也不肯出来。
  当年他气须磨的执拗,恨不得打醒他。
  现在……他愿意卢悦能一直执拗下去,一定会的。
  弃疾老脸上刚展开点菊花形,还没笑出来,就又听卢悦说,“师伯,温家要我死无全尸呢,他们还骂我残废,师父不在,您给我做主吧?”
  女孩眼含水光,满是委屈的声音,让时雨马上想到这几天的煎熬,对始作俑者司马雅,也是怒意颇深。
  之所以还没处置,是因为她顾着卢悦这边,还没顾上那头。
  “你放心,师伯一定给你出气。”时雨拍拍她的脸,只觉瘦了好多,“插天峰那里,你也不用再去了,有什么事,师伯帮你顶着。”
  看到小丫头,迅速偷瞄来的目光,还有随时看他们眼色不对,要为时雨开口的样子,弃疾真人呵呵一笑,“已经到插天峰……要对你出手的两个人,我会知会刑堂,禁住他们的修为,赶到麻埠挖矿百年。”
  这个处罚好,卢悦笑着朝弃疾就是一礼,“谢师伯!时雨师伯,既然弃疾师伯罚得这般狠,我还是住插天峰吧。”
  “不必,这件事,我会亲自跟思源师兄说。”时雨大手一挥,“放心,你思源师伯也是疼你的。”
  “师伯!”卢悦拽着时雨的手来回摇晃,拉长了音调,“正是因为思源师伯疼我,我才更不能让温师兄觉得思源师伯偏心,三年很快的。”
  时雨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这般好的丫头,受了那么多委屈,还能这样为思源着想,温颂平若是再不依不饶,时雨觉得,她可以一掌把他毙了。
  “那——好吧,师姐,你帮卢悦再看看,若不然,帮她配些丹药吧?这般老是用食补,什么时候是个头?慢死了。”
  梅枝翻了个白眼,还老说夏瑜笨,时雨这些年,分明也没什么长劲。
  “过来,你能告诉师伯,最近有无接近什么不可接近的东西?”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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