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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之末日的背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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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门洞,他蹑手蹑脚向上爬,仔细听着丧尸发出的声音。三只!他听到三种不同频率的低吼,两女一男!
似乎有点多,要只有一只多好。他停在二楼,心里盘算着,老年丧尸之所以好对付,是因为他们身体机能差。这三只丧尸砸门这么有力,应该是青壮年,自己一个人恐怕不一定对付的来。
郑介铭正犹豫间,猛然听见身旁住户的门声,他转头查看,内层屋门敞开了一条小缝,一个老太太隔着外层铁栅栏式防盗门,一脸同情、颤颤巍巍的递给他一把细长形状的多功能菜刀。这种菜刀在家庭很常见,样子类似一把匕首。郑介铭困惑的接过菜刀,老太太急匆匆重重关上了内侧屋门,发出巨大的响声,郑介铭顿时感到哭笑不得。
这他妈是帮我还是坑我!?
三楼的丧尸显然是听见了楼下的门声,停止了查水表,郑介铭原地站着不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哗啦!
正与丧尸隔着楼层对峙着,老太太家里传来东西被碰落的声音。而这原本并不明显的声音进一步吸引了三楼丧尸的注意,其中一只发出厉声尖叫,向楼下跑来。
“我艹?坑了我啊!”郑介铭忍不住发出了声,回头瞪一眼老太太家的栅栏门,心里又怕又气又恨,起身就往楼下跑。三楼丧尸追下楼来,这丧尸们跑步速度不慢,下楼速度更不慢,郑介铭向上一瞥,只见领头女丧尸四肢落地,向下一个跨步就是七八个台阶,野狼一般向他追下来,他刚到一楼,这三只丧尸就追到了一二楼拐角。
“艹!这么快!”郑介铭这一瞬间想到,如果跑出楼,就是三个包围一个,在楼道里好歹还是一对一的态势。于是他左手持警棍,右手持刀,鼓起勇气回身摆好架势应对。可丧尸并不用摆什么架势、更不用鼓什么勇气,领头女丧尸狼一般向他直扑而来,郑介铭向左一个侧身,右手提刀顺势向上一插,刀口插进丧尸腹部,这丧尸蜷身倒地,手脚和牙口却依然没有停住,如同没事一般要抓郑介铭右小腿。与此同时,第二只男性丧尸朝郑介铭扑过来,借着台阶的高度和磴力,像炮弹一样直逼郑介铭的脑袋,郑介铭眼前一黑,什么想法也没有,刀都来不及拔出来,右腿一缩,身体向左一倾,头冲楼门口倒在地上,居然侥幸躲开了这两下。这两只还没爬起来,第三只女丧尸红着眼睛、赤身**、浑身带血、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翻过楼梯护栏像山一样朝他压下来,他身体向墙根一缩,伸出左腿向上就踹,这一脚正正踹向前胸,女丧尸侧着倒地。
这三个回合下来,郑介铭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刚刚爬起身,还来不及跑,第一只女丧尸已经先他一步起身,腹部挂着菜刀,踩着第二只男丧尸的后背就向他扑来。郑介铭此时哪里容得一丝一毫犹豫?左手的警棍对准它就扔出去,警棍当头砸中、弹开,这女丧尸头只是被砸的稍稍扬了一下头,脚步却毫不停下,似乎丝毫没有痛感。分毫之间,郑介铭抽出它腹部那把刀,对准眼窝就刺,随后一脚踢向腹部,第一只丧尸终于朝后倒下。
依然是二对一的架势,郑介铭撂倒了这第一只,已经无心恋战,转头就要跑,突然感到左脚被一阵力拽住。“啊额!!”郑介铭心想坏了,嘴里却害怕的大声叫喊了出来,低头一看,第三只赤身**的女丧尸抓住自己小腿和左脚脚踝,正张开血盆大口朝小腿咬来,郑介铭吓的唰的往上抽出左腿,这丧尸失了准头,一口咬住了鞋尖,然后死死的合拢口颌。郑介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咬中,一刀朝下扎下去,正中丧尸后脑勺。
也不知道这一刀到底有没有扎死这第三只丧尸,那第二只男丧尸此时竟然也翻身站了起来,郑介铭左脚被牢牢抓住,一步也跑不了,前方男丧尸红着双眼朝他扑过来。郑介铭自知凶多吉少,竟然没有分毫的停顿与迟疑,拔出刀,横下一条命闭眼伸臂向前就刺,这一刀显然是刺中了什么,他也没敢睁眼,生怕一睁眼看见自己手臂被咬的一瞬间。他快速的抽刀又是一阵猛刺,直到听见男丧尸倒地,又朝脚下这只女丧尸猛刺。
不知道刺了多少下,郑介铭感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快掉到了身体外面,脑袋一片发昏发白,瘫坐在了地上,手里那把刀也再也无法抓稳,留在了丧尸背后。他足足在地上喘了一百八十口粗气,才感到自己的视野和心跳恢复了正常,终于能够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血污,这女丧尸还咬着自己鞋子、抓着自己小腿,但显然已经转世投胎了。右侧,男丧尸的脸被自己扎的不成样子。第一只女丧尸被压在男丧尸背后看不见,但也肯定死透了。郑介铭抬起双手,已经看不见一寸干净的皮肤。
他试图把左脚抽出来,可是怎么掰也掰不开丧尸的手臂、手指以及牙口。
正在这时,他听见二楼房门的声音再度响起。死里逃生的郑介铭,抬头怒气冲冲的隔着楼层望着那户人家,仿佛能够透视到那个发出噪音陷自己于死地的老太太。
第九章 钻石戒指
郑介铭缓过劲,试图将左脚与皮鞋从丧尸冰冷的爪子和牙口中抽出,却听见了二楼开门的声音。
那个老太太!给了我刀又发出噪音,是帮我还是有意坑我?郑介铭疑中生怒,她发出的噪音使自己差点葬送在三只丧尸腹中!他脱下鞋,然后将鞋从丧尸嘴里扯出来穿上,抽刀斩断丧尸的大拇指,终于挣脱出来。旋即快步提刀上楼。
老太太听见上楼声音,隔着防盗门的栏杆向外看,只见郑介铭冲上楼,盯着她。
“你刚才是帮我还是害我?”郑介铭质问老太太。他刚才经历一场生死杀戮,恐惧还没全消,疑心正重,但他并不想做什么出格的事。
老太太不说话,隔了半响才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
“小伙子,对不起,我在猫眼看见你,想给你递把刀防身,不小心把柜子上的花瓶碰掉了…”
郑介铭一愣,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沉重,自己怎么会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难道自己要找一个无辜的老太太出气?老太太并不是故意发出声音的,她其实根本可以不用管我。如果我没进楼道,老太太不发出敲门声,又会怎样?刀都是老太太给的,如果她不给我刀,我上去了会怎样?恐怕早就被咬死了。
这样一换位思考,郑介铭自己倒觉得惭愧起来。
“对不起…谢…谢谢你给我的刀。”他倒是一个懂得立刻修正错误,知好歹的人。
“小伙子,没受伤吧?”正红着脸,老太太再度发出声音,她没有带牙套,说话声音漏风。
郑介铭这才赶紧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上下,尤其仔细的检查左腿左脚,确认没有伤,看着老太太摇了摇头。
吱嘎。
铁栅栏门也被打开,老太太招手让郑介铭进屋。郑介铭乖乖的跟了进去,老太太把门轻轻合上,小心的关上了内侧的门。
屋内收拾的很干净,郑介铭注意到,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老太太两口子的合照,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仔细对着照片端详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了问题——老头儿正是楼下被他一棍子送上轮回的一瘸一拐的丧尸!
她老伴已经成了丧尸了,她还不知道吧?郑介铭想着。
老太太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她腿脚打着颤,从厨房端出一盆水果:苹果,以及应季的荔枝。苹果已经软了,那荔枝也已经发黑,显然放的时间过久。
“渴了吧,吃点。停水了,直接吃吧!”老太太说着,坐在旁边。
郑介铭没有伸出手,老太太也不继续让,把水果放在茶几上。
“小伙子,你从哪里来的?是我们小区里的么?”老太太自己坐在餐桌旁边的木头椅子上,望着郑介铭。
“我…我住城西区,在衡吉大厦上班,原本在衡吉大厦上班。躲丧尸…躲外面那群人才来到这边。”郑介铭回答。
“衡吉大厦?离这里不远,但也有一站地呢。”老太太叹了口气,“想来也是因为这次事故的原因才跑过来了。坐坐!你怎么站着呢?”
郑介铭坐在身后的沙发上,他觉得这个老太太其实也蛮慈祥。“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么?”
“我一个老太太,什么也不知道啊,那天一早外面突然就乱了。”老太太似乎想到什么,反过来问郑介铭,“你的家人呢?”
“家人…我的父母…都不在北省,他们都在南省住。”郑介铭不太想说自己12岁父亲战死在沙场上,更不想说母亲失踪的事实。他从来都不愿意对外人提起这些事,那是他心底里永远的痛。他想到雷洋的父母住在南省,自己于是编了个瞎话。他没有提自己的姐姐,因为他觉得不需要向老太太说明自己姐姐的事。
“南省好地方,希望南省没出事。”老太太的表情似乎有些变化,她嘴唇开始翕动。“我老伴他…他就是南省人。”
“…”郑介铭等待着老太太继续说话,他感觉老太太是想要倾诉。
“我的老伴…我丢了老伴…他那天一早就下楼了,但是一直没有回来。”老太太低头开始落泪。眼泪很快就布满了老太太满是褶皱的脸庞,看起来沧桑而悲凉。
郑介铭脑子里想着,她老伴已经变成丧尸,并且被打‘死’了,他心里一阵内疚,仿佛自己杀的不是丧尸,而是一个活人。
“他肯定已经死了。而且在楼下变成了那些奇怪的怪物。”老太太抬头看了郑介铭一眼,泪光晶莹剔透,她抿着嘴,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完全控制不住,“他已经不是生前的他,已经回不来了,我感觉的到。”
郑介铭起身走到她面前,握住了老太太的手。她的手已经没多少肉,皮肤像纸一样附在瘦瘦的骨头上。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很好看的钻石戒指。她的眼泪滴在上面,泛出阵阵透澈的光芒。
老太太哭了很久,终于缓过来,抬起头望着郑介铭。
“小伙子,你能帮我做一件事么?”她的眼神充满了期盼和恳求。
“您说。”郑介铭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能帮我…帮我老伴…”老太太欲言又止。
“什么,您说。”郑介铭很有耐心。
“解…脱…么?”老太太泪水再度涌出眼眶。
郑介铭心里一紧,一阵悲哀涌上来,“她还不知道他已经解脱了…”
郑介铭点了点头,回头装作仔细看了看相片,提着刀下了楼。老太太依然在哭泣,她努力镇定着,送郑介铭出门,门口花瓶的碎瓷片还满地都是,郑介铭把门带上——声音同样很大,看来这个门只是太涩了。
郑介铭走出楼道,心里想着,如果当时告诉她,她老伴已经被他送走了,恐怕老太太会更加难受吧,他决定对她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
郑介铭走回健身器材处,找到那个一瘸一拐的丧尸尸体。
他仔细看了看那已经一棍子被打的不成形的脸,心里一阵心酸。这些丧尸,谁不曾拥有自己的生活?谁不曾拥有自己的故事?谁不曾拥有自己的爱情?
一阵晶莹剔透的光突然映入了眼中,他低头一看,丧尸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钻石戒指——与老太太手指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明显小了一些。
郑介铭小心的取下戒指,回到老太太家门口,老太太一直守在门口,听见脚步声就开了门。
“他已经去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了。很安详。”郑介铭说出那个他已经盘算好的善意谎言,简单,但是模糊了所有残酷的事实。
“那太好了…”老太太用手遮住嘴,想要压抑自己悲伤的情绪。
“这个…戒指,在他手上,给您。”郑介铭将戒指递入她手心。
“这个戒指…”老太太眼睛里闪现出一阵幸福的光芒,而这幸福与悲伤夹杂着,如同盛开一朵彼岸花。“他生前每天…每天都会戴着我们的结婚戒指出门,多少年来,都一样。”
郑介铭看着她端详着戒指又哭又笑的样子,自己也不由得感动起来,眼里也流出泪水。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守护着这个素不相识的老人,等待她在回忆中慢慢的弥合悲伤与悲凉。过了很长时间,老太太回到屋里,把老伴的这枚钻石戒指藏在床头柜的首饰盒子里。
“你是一个人在外面求生么?你来小区,是为了找住处的吧?”老太太擦了擦眼泪,走出卧室,抬头问郑介铭。
“是的…我有三个同伴,他们舍命救了我。”郑介铭想到了自己出来的真正使命,是探查住处、药物或者食物的。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不…萍水相逢…其中一个受了很严重的伤。”郑介铭很担忧。
老太太关心的问,“是什么伤?咬伤么?”
“不…是被别人打的,头上有伤口,而且在发烧。”
“发烧…那可不好办呢,现在医院肯定已经停转了。远么?他们现在在哪里?”
“安平湖边,安平寺,就在长春街与环湖公路的丁字路口那边。”
“哦,那里,那非常近。那边平常大家不怎么爱过去,没有广场,蚊子又多。”老太太想了想位置,“你们能够转移过来么?在那边怎么住啊?我这里这房子老点小点,睡五六个人还是有办法的。被子毯子也足够,还存了点药物。”
突如其来的惊喜!
郑介铭连连点头,这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能够睡在小区的房子里,比睡在冷清的寺里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啊!
“那简直太好了!我们正希望能够找到其他地方住!”郑介铭露出喜色。
“哈哈哈哈,那就太好了,我这个老太太也希望有人陪着啊!你赶紧去把他们带过来吧,趁着现在大白天,早点回来!”老太太看起来更加高兴,咧开嘴笑着,露出漏风的牙。
“谢谢您!”郑介铭拥抱着老太太,准备出发。
“小心,一定要注意安全,这一片人口虽然不密集,但是也要小心,那些东西跑的可快。”老太太提醒着,将自己的大门钥匙塞给郑介铭。
“您把钥匙给我,您自己呢?”
“我当然还有备用的啦!”老太太笑眯眯的,“回来的时候你自己开门就行啦。”
第十章 意外
郑介铭快步走出楼道,脚步都显得轻快了许多。他背后的登山包一直没有放下来过,现在有了刀,他把警棍插在背包侧兜里,右手提着刀,心里觉得更加有了底气。
小区里零散的还是有些丧尸,大多都是老弱病残。有了刚才的战斗经验,郑介铭反而变得更加谨慎,尽可能的避开它们。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帮老太太拿回她老伴戒指的时候,他更加清晰的觉得,这些丧尸们其实也曾经是“人”,这种认识使他举起刀的时候异常不舒服,仿佛自己是一个“杀人犯”。
走出小区,那辆大巴车依然敞开着前门横在路边——郑介铭心想,那是必然的,现在大街上谁还会到处乱跑。
但是就在他一闪念间,大巴车里突然跳出来一个身影。
“丧尸!”郑介铭立刻提高了警惕,身体重心略微向下向前,膝盖微屈,做好了战斗准备。
然而眼前的“丧尸”也作出了警惕的姿态,郑介铭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丧尸,其实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黑色的运动帽衫,帽子戴在脑袋上,几乎遮住了整张脸,长发从领口附近洒出来。她右手里拿着一把家用的剁骨刀,眼睛里充满了杀气。
双方对峙着,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别急,别冲动!我刚才以为你是丧尸。”郑介铭左掌前伸,示意双方都不要向前,但是右手依然紧握菜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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