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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洁癖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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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分了!”童稚之指责道,她使劲地想抽回手,可就是被沈北镜牢牢地给抓住。
“我过分?你凭什么觉得,你这一次又一次地招惹完了我之后,就能全身而退的?
童稚之我告诉你,想跟你师兄走那是门都没有!老子就算是绑,也得把你给绑在裤腰带上给看牢了。”
童稚之被他这话给吓着了,看着他现还摆出了一副活阎王的模样,可把她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又逼了出来。
她抽噎地说:“你,你凭什么?你就会欺负人!我要找我哥哥去,我要回家,你走开。”
又哭了。。。。。。她怎么那么会哭啊,基本每次跟她一起,她都会哭,哭得让他心烦意乱的。
童稚之的眼泪掉个不停,沈北镜只能笨拙地搂住她,像安慰小孩儿一样拍着她的后背说:“不哭了啊,别哭了。
只要你不走,不跟你师兄走,好好地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以后都会对你好,不欺负你,行吗?丫头,你可别哭了。”
沈北镜憋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种话来,却没想童稚之抓不住重点,她疑惑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我师兄走了?”
。。。。。。
帐内一时寂静无声,两人就这样干对眼,童稚之已经不哭了,就是眼眶通红地看着沈北镜,等着他解释。
沈北镜愣住在了原地,他努力地回想,似乎。。。。。。好像,从一开始,童稚之就没说过要走的对吧?
好像是,是自己先乱了阵脚,把想法都强行加到她身上了?
不对,那是童稚之给了预兆先的,他说:“那你为什么刚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副不想回来,恋恋不舍的模样?
你就只留了纸条就走,身边也没个人一起,还骗侍卫说要去采药,这么可疑,你说你要是碰到了危险该怎么办?
你想去见师兄可以直接跟我说嘛,我也不会不让你去的对吧,可你这样子偷偷摸摸地,我能不往那方面想吗?
我这。。。。。。这不也是关心则乱,就怕你走了嘛。”
不得不说,沈北镜真的是好样的,自己一通胡思乱想了之后,发觉误会了别人,又强行给自己圆了回来。
搞得现在童稚之一方,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的了,顺着沈北镜的方向,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就在童稚之想乖乖认错的时候,却又发现不对,她可是留了字条的啊,而且自己也没打算跟师兄走,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错呢?
沈北镜观察着童稚之,从她一开始迷糊到后头的恍然大悟,以防童稚之再算账,他赶紧说着:“行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胡思乱想,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还进退得宜,童稚之败!她气自己嘴笨啊,怎么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反驳呢?
现在人家都已经道歉了,她还能怎样。。。。。。
懊恼的表情被沈北镜收进了眼里,他知道自己这是完美的躲过一劫,嘴角开始得意地上扬,却没想一个大动作,扯到了伤口。
“嘶。。。。。。”沈北镜按住嘴角处,把指腹上的血给童稚之看。
童稚之一看他的伤处,就想起刚刚那霸道的场景,脸颊爆红地转过头说:“你活该。”
“诶,你不帮我看看?”沈北镜不要脸地靠近童稚之,强迫着她为他看伤口。
童稚之用手指戳了戳这幼稚鬼的伤口,不想理他,身子一动就想下桌子,却没想沈北镜早有预料,双手张开把她抱了个满怀。
沈北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正想跟童稚之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外头有声响。
“让开,都给我让开。”帐外响起了童炎之的声音,还未等童稚之挣脱开沈北镜的怀抱,就见着哥哥掀帘而进,
连之一同的,还有匆匆赶来陈锡良和方白。
童炎之呆住了,他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七王爷一脸满足地抱着妹妹?
他抓狂地吼道:“沈北镜,你要对稚儿做什么?”
然而,却见此时愣住了的童稚之,惊慌地退开了沈北镜的怀抱,脸颊爆红,还一脸娇羞样儿。
沈北镜不理童炎之的怒吼,他自然地帮着童稚之理好衣领,波澜不惊,看起来臭不要脸极了!
□□味十足啊。。。。。。方白赶紧躲到了陈锡良的后头,深怕等会被误伤。
天晓得童炎之在练兵场上,突然听到沈北镜竟然扛着妹妹入营帐时,那脸色,瞬间黑得可以滴出墨水了。
火急火燎地赶到了现场后,却看到妹妹与沈北镜相拥的场景,他急得都直呼出沈北镜的大名,而他们却给他来了这一出?
陈锡良和方白看得美滋滋,可童炎之就不一样了,沈北镜的嘴角破了一口子,妹妹的嘴唇有轻微的红肿,这谁都能看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好吧!
他上前拉住了妹妹往身后藏,控制自己忍着不动手,语气不好地说:“七王爷,你此番动作,是不是欠考虑了?”
沈北镜知道童炎之是个妹控,他要想压制住好友的怒火,就必须拿出点诚意来。
他理了理衣领,端正了态度说:“我喜欢令妹,我想娶她做我的王妃,我发誓,我会待她很好,此生定当不负。”
“嘶。。。”现场两道吸气声同时响起,陈锡良和方白对下眼,这是千年铁树要开花的节奏?
童炎之也被这个沈北镜这个态度砸得不轻,一时间都忘了该怎么回答,帐内安静异常。
扑通扑通,又是这种心跳声,躲在哥哥身后的童稚之脸颊已经爆红。
她没想到,沈北镜竟然会当着哥哥他们的面,说出了这种话。
她偷偷地从哥哥身后探出了头,很好奇现在在场的人都是什么表情。
可刚探出头,却被沈北镜逮了个正着,他对着她挑了挑眉,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似乎他觉得,自己一定就会答应似的!
童稚之觉得有些不服气了,凭什么他说了自己就得答应了?
一想到平时被他欺负,被他捉弄,她突然间觉得,就是不想顺他的意。
童炎之在震惊中终于回过了神,他了解沈北镜,能让他在几个好友中说出了这种话,看来,是认真的了。
可是妹妹呢。。。。。。他感觉,妹妹似乎对好友也不是没感觉的样子。
他可不想当坏人,身子往右移了两步,露出了童稚之的全身,他说:“我家是很民主的,这种事,你要问过当事人的意见。”
童稚之呆住了,为什么哥哥会把她给推出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哥哥,看得童炎之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开了眼。
沈北镜目盯着童稚之,在他以为是十拿九稳的时候,却听见这死丫头嗫嚅地说:“我,让我想想。”
说完了这话之后,童稚之感觉到了沈北镜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危险了起来,好。。。好恐怖!
她立马又躲到了童炎之身后,轻扯他的衣服说:“哥哥,我想回去了。”
“啊?好。”童炎之还没从好友竟被拒绝的惊讶中回过神,又感觉到了妹妹在他身后再次扯了扯衣服。
看着沈北镜神色不悦,他立马牵住了妹妹的手,对他们说:“先告辞了。”说要转身就走。
这是方白和陈锡良最后悔的一天了,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好奇地来看八卦?
为什么要听到王爷向童稚之表白?
为什么小稚儿会拒绝?
为什么此时他们要留在这里?
沈北镜的脸黑得,就像是暴风雨即将要到临一样,好恐怖,瑟瑟发抖。。。。。。
第25章 中毒
兵营里大多数人都知道,童大夫被王爷扛进了营帐内,又被童将军给带了出来。
看着童大夫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却是微肿的,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是很快真相就出来了,他们看见,王爷的嘴角竟然破了个口子!!
那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被咬出来的,想了一下童大夫被带出营帐的样子,嗯,王爷真的好直接啊。
只是为什么王爷心情,却是阴郁的呢?
他们联合起了种种迹象,又脑补出一场大戏来。
大戏的内容就是:童将军阻止断袖的王爷玷污自己的弟弟,怒砍姻缘,不留情面,隔绝了两人再次相见的可能。
王爷黯然伤神,心情阴郁,明明爱人就在身边,却又不能拥入怀中,郁闷不已。
唉!王爷真可怜。。。。。。
只是他们就更可怜了,为什么王爷情场失意,就要来折磨他们啊?
又是武力测试,又是刀法切磋的,能不能考虑下他们的感受?
童稚之不知道此时士兵们哀嚎不已,要是知道了他们的想法,那她肯定会请他们来此时的将军帐看看。
让他们知道,要比可怜,有谁能跟她比?
将军帐里,沈北镜听着童稚之带来的消息,说岳鹏飞已经研究出了制胜的法宝。
依童稚之的猜想,有可能是一种剧毒,估计连自己都无法破解的那种。
这个消息让在座的人都是一阵沉默,脸都沉了下来。
尤其是沈北镜,他的脸黑得估计能跟锅底相比了,本来童稚之拒绝他的这事就已经让他心情极度郁闷。
现在又带来这个极坏的消息,还是岳鹏飞亲自跟童稚之说的?
这两种情绪搅和在了一起,连同怨念都上来了,看着童稚之的眼神既哀怨又委屈,可把她看得心慌慌啊。
但是公私也不能混为一谈,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想想该怎么去制止这场灾难。
方白提出了建议说:“要不我们先发制人吧,不要再站在被动的位置上,主动发起攻击,把静和的窝都给端了?”
这个主意,让沈北镜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直接给否决了。
他说:“那如果,他是故意放出这个假消息的呢?
要是我们贸然进攻,他们那边却已经在等着我们踏入陷阱了呢?”
这个猜测也不无道理,静和卑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真是如此,那只怕到时候的损失就太惨重了。
童炎之回过头问:“那稚儿,依你对你师兄的了解,他的这句话,可不可信?”
童稚之默。
现如今的师兄,已经不似从前那般了。她也不确定,师兄是不是故意这样说,利用她来让沈北镜他们踏入陷阱的。
她不敢赌,也不能赌,上万将士们的性命,不能因为她的一句猜测而葬送。
童稚之只能对着他们摇摇头说:“抱歉,我不知道。”
沈北镜觉得真的是憋屈极了,心里再一次咒骂静和这帮小人真不是男人,上了战场都不敢堂堂正正的比试,只会在背后耍阴招。
突然小将来报:“将军,据探子得来的消息,静和突然召集了全部兵马,有欲明天攻城的征兆。”
“嗯,那可有异常?”
“有,探子说,点兵时主将和副将都不在。”
“那兵器上呢?”
“正常,暂时未见有抹药。”
“行,下去吧。”
沈北镜问他们:“你们对敌军明天想攻城这一说,有什么看法?”
童炎之回:“肯定有诈!他们在元气大伤的情况下,竟迅速再做战斗准备,难道他们想送死吗?这并不符合常理。”
方白反驳说:“可如果他们是真的研究出了剧毒呢?要真是这样,攻城也不是不可能的。”
两人都坚持自己的观点,对此议论不休。。。。。。
沈北镜敲了敲桌子,提醒他们说:“你们不妨想想,如果真的研究出了剧毒,那悄然进行就好了,为什么岳鹏飞还要跟稚儿说?
难道他会认为,稚儿回来不会跟我们说明此情况?
或者是说,他为什么会留给我们做准备的时间?
我觉得,问题还是得回到这个“毒”身上。岳鹏飞为什么会跟稚儿说这话,里面本身就已经有了问题。
战场上变化莫测,他难道真的只是单纯想提醒下稚儿?”
他们一直纠结在这个“毒”身上,本身就已经被牵着走了,在回归于最初的问题上,应该得先想想岳鹏飞的用意何在?
沈北镜看着他们都陷入了沉思,他又说道:“大战之即,主副将都不在,你们觉得正常吗?
我们不妨先设想一下,如若没这个“毒/药”,或是说,在某种条件不具备的情况下,他们会做什么?该怎么做才有胜算?
主副将突然间不在,那么又会去哪?”
在场都是聪明人,一被点破,他们也不在处于局限思考。
按照沈北镜的看法,明天的大战极有可能是虚的,毒/药也有可能是岳鹏飞让童稚之带来的假消息。
主副将都不在,也没有毒兵器,要想取得胜利,那么就有可能耍阴招。
按兵力来说,硬碰硬不太现实,偷袭比较符合现状。
沈北镜下令,让探子密切关注敌军的行踪,如果主副将出现了的话,即刻来报。
他要做好两手准备,偷袭也只是猜想。沈北镜还是让童稚之召集兵马,点兵做好战斗准备。
另一边,他让方白暗中加强防备,避免打草惊蛇。
夜幕降临,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晚饭时间,沈北镜让伙夫准备大餐,把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力保明天以最佳的状态迎战。
这些,都是沈北镜做给“别人”看的,他接到探子传回来的密报说:敌军的主副将从下午一直失踪到现在,还是没有见到人影。
而且从未见他们的兵器上,有抹任何液体的痕迹。
沈北镜认为,他们准备偷袭的可能性高达了八成,看来,今晚是不能平静了。
厨房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着开饭的时间到了,就端上去。饭菜香味扑鼻诱人,可却勾不起童稚之的谗虫。
她感觉自己有些水土不服,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喝点清淡的粥。
童稚之跟伙夫说了,伙夫立即帮她下了米,把好了火候之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跟她说:“童大夫,我,我想去方便一下,帮厨的小四也刚好出去了。
您看,能不能请您自个儿在这看下火,小的一会儿就来。”
“行。”
伙夫匆忙地出去了,只剩童稚之一人在厨房里。
她左瞧瞧右看看,觉得有些无聊,只手撑着下巴蹲在了火炉边,搅和着火棒解闷。
突然,她闻到了一股异香,味道越来越浓烈了。
童稚之看在帐外闪过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不对劲极了。
厨房的门口只有一个,她现在想出去肯定是来不及了。
看了一下四周后,赶紧躲进了离门口较近的柴堆里。
刚躲好时,厨房的帐帘就被掀开,有道小小地声音说:“大哥,这里没人,赶紧的。”
童稚之立即捂住口鼻,防止自己的呼吸太过急促,被他们发觉了。
透着柴缝望出去,看见了一高一矮的两黑衣男子,他们鬼鬼祟祟地猫着腰进来。
装扮古怪,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童稚之瞪大着眼睛,仔细地观察这两人的一举一动。
不过就对着这股异香来说,童稚之敢肯定,他们是敌国来的。
而且手中那东西,极有可能是出自师兄之手的毒/药。只是看着这两人的身影,都不像是师兄。
两人小心地搜搜翻翻了之后,矮个子的说:“大哥,我们把这个都下到米饭里吧,等会他们都会吃,不就全部搞定了?”
“嗯,也行,你小心点拿啊,岳神医说了,这个只研究出了这么一点,很珍贵的。”
“明白。”
高个子在把风,矮个子的把透明的药液均匀地倒进了米饭里,搅和了好几下后,他回头说:“好了大哥,我们快走吧。”
“等等,我还要去见下我的仇人沈北镜。”
“大哥你想干嘛?”
高个子从怀里拿出一个针筒说:“我在岳神医那里偷出了这个,他说过这针里面的毒可磨人了。
中毒后不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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