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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春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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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看出季妙霖与她之间其实水火不容,所以打消了对她的怀疑,这样想着,元婉蓁心头微微松快了些。
慕容策捋开她被秋风吹贴在颊的发丝,“晚些本王带你去街上逛逛,你看你喜爱什么小玩,就买了回来。”
“夫君怎得突然想去街上?”元婉蓁垂目看他,慕容策伸头轻轻在她脸颊一吻:“本王之前多虑了,就当是给王妃补偿吧。”
“这些臣妾都不在意,只要夫君好···唔,夫君做什么?”
慕容策已吻上她白皙的颈子,她微微一挣,轻薄的衣衫松松的滑落了半边,露出半截滑白的肩头,元婉蓁又窘又着急,挣扎道:“窗还开着,倾儿一会就回了。”
慕容策长臂一伸合上了窗,嘴唇寻着颈子一点点来锁骨上,“她不会来。”
话音刚落,衣裳已被他褪去,元婉蓁通红了脸,心跳得越来越快,“夫君,现在是白天,不如夜里臣妾在陪···”
未等她说完,慕容策带着身子一歪一并倒在了长椅上,宽厚的手掌隔着底衣顺势而下,挨不住多时,元婉蓁镇定的心神已完全失守,一时间,房内香暖流溢,声如春潮,似是春复···
睁开眼已是傍晚了,元婉蓁坐起来,满屋子的光影疏离,没有慕容策的身影,整个儿像在迷梦之中,她竟也不知何时睡在床上的。
书房里,黄昏的余晖隔着帘子斜斜射进来,他静静坐在桌案前,任由余晖洒在俊美的脸庞上。
“殿下,卑职打听过了,金雀之死为凶兆。”
殷鹤站在桌前小声,又急道:“殿下应如何处之?”
慕容策思索半刻,忽而轻笑,“他们如何本王不在意,你去告之母后与尚书大人,不可动!”
殷鹤皱起眉目,“殿下,依掌天史的意思,虽为凶兆,但并未给上明确的说法,此时若不动···”
慕容策站起身子,贴着桌案缓慢地迈出步子,“谈天象,父皇可说信,也可不信,昨夜金雀不止一次开屏,那隐在众人间的真主,你以为掌天史真能看得出?!”
“殿下的意思···”殷鹤想了想,忽地抬眸看他:“并不是季妙霖!”
“本王误会了王妃,日后你对王妃可要多尽些心。”慕容策笑了笑,殷鹤恍然,微微颔首笑道:“渲绍时刻暗随在王妃身边,这也算是他的功劳!”
慕容策又思绪半会,吩咐道:“你去探探口风,是不是所有皇子都知道此事。”
“殿下莫不是在怀疑···”殷鹤不明,话只说了一半,慕容策叹了口气,眯起眸子:“你无非是向屈公公手下那些小徒弟打听的消息,父皇得知凶兆,加上掌天史为给出明确的说法,父皇怎会让他人知晓,屈公公在御前侍候多年,手下的徒弟守口如瓶,这会儿泄了消息出来,怕是有问题!”
“嗯,殿下思虑周全。”
慕容策看着烛台怔了许久,才道:“待会本王要陪王妃出府,你吩咐缕柔深夜到书房来,本王有事要交代她去办!”
“缕柔?殿下这时可不能轻举妄动啊!”殷鹤忙阻止道,慕容策勾起唇角,“本王自不会动,只看她会不会动,又如何动?!”
“王妃?”殷鹤沉思片刻,随即会意应声:“卑职明白。”
一一一
林威将军府。
季妙霖病怏怏的躺在卧榻上,屈着脸落泪。
林凤兰一脚踹开房门,走近她厉声道:“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哭,就知道哭!你也有脸哭!”
“娘,谁知道玄景王会突然出现在后院里!”她瞪大了泪眼,继而不断抽泣,“不是说北墨王会欺辱小贱人吗?!我看北墨王倒是对她心疼的紧!”
“你还在想这些小皮子不打紧的事?”林凤兰气急败坏,“你现在应该想想如何向太子解释!”
“解释什么?!玄景王又不是我叫来的!”季妙霖一块手帕覆在面上哭嘀。
林凤兰气急,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蠢!我说的金雀!金雀在你面前暴死,你认为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季妙霖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望着林凤兰,又听林凤兰吼道:“金雀暴死定是凶兆,若是太子疑心到你身上,你以为你还能当上太子妃?!做梦!”
季妙霖脸上虽然还是泪痕未干,可神态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
“娘,”她忽然惊惧地扯住林凤兰的衣服,近乎失语:“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太子···太子会不会···”
“现在知道害怕呢?!”林凤兰叹了口气,坐在她身旁,一把将她拉近:“我告诉你,太子定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就将金雀之死推到元婉蓁身上,知道吗?!”
“娘,我不明白。”季妙霖擦干脸上的泪水,林凤兰依到她耳边说了几句,她便突然明了,手撑在榻上终是大大松了口气。
浅笑安然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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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心上月

花街市灯繁华如昼,月儿挂上柳梢头,夜风仿佛吹开了盛开的鲜花,各式各样的醉人香气弥漫着大街,天空中繁星点缀,象阵阵星雨。
华丽的香车宝马在街道中来来往往,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屋宇鳞次栉比,商铺中绫罗绸缎,珠宝香料,琳琅满目。
这一路上元婉蓁真是目不暇接,走近街道旁小商贩的地铺子,她看起一对红玉石,拿起其中一块在手中细赏。
商贩看了眼站在她身后的慕容策,忙笑着说道:“小姐眼光真好,这对玉石名为心上月。”
“怎样的寓意?”元婉蓁将红玉石放在手心摩挲,商贩笑一笑,拿起另一块道:“小姐手中的那块为月上石,执子之手,共一世风霜。我手中这块为君子石,吻子之眸,赠一世深情。”
“好寓意!”慕容策眉宇微跳,拿过商贩手中的君子石,对煊紹道:“买下。”
元婉蓁清笑,眼中莹然有光:“夫君是要送了臣妾?”
“当然。”慕容策一笑,长身玉立,眉目俊逸不凡。
她抬头看着他,他亦盯着她,目光出神却又有冰寒之气,其中那滑动的流光溢彩,看得她的心频频小跳,不知这样相视多久,慕容策的手拿起月上石,缓缓戴在她的颈子上,微笑道:“与你很是相配!”
“那,臣妾也为夫君戴上。”她面色泛了微红,将君子石套在慕容策的颈子。
慕容策抬手覆上她的头,轻轻地,将她的额头靠近他的额头,唇齿间温热的气息拂来:“夫人与我共进退,耿耿星河只为你所有。”
他竟自称我?元婉蓁心间一颤,他那样柔和的目光,仿若凝了这世间繁华,凝了她此刻的心跳,她定了定心神,‘嗯’了一声,徐徐道:“起风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府吧。”
慕容策依旧柔笑,牵起她的手吩咐了马车过来,上了马车,一路向王府而去,刚刚走到一岔口时,煊紹突然伸头进来:“殿下,像似有人跟踪。”
慕容策掀开一点帘子缝向外看去,回头便命令道:“怕是冲着我来的,先让马车带夫人离开。”
远离街市,外边一片漆黑,元婉蓁蹙眉,见他起身就要跳下马车,“夫君,你要去哪?!”
慕容策回眸神色复杂,温言道:“夫人不可多问,回去便是。”
他跳下马车,元婉蓁立即向窗外看去,只瞧见几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朝慕容策围来,她大喊一声:“夫君!”
马车小厮听了煊紹的命令,驾了马车飞快地向王府而去,元婉蓁心下焦灼,命小厮停下马车,可小厮却仍旧拼命的跑···
突然,小厮惨呼一声,马车整个儿翻到,元婉蓁直接被甩出了马车。
元婉蓁大惊,不做一刻停留,起身就朝慕容策跑去,可刚跑出几步,一道黑影就挡在了她身前。
“你们是什么人!”
黑影一个字不说,凉风拂过,带着血腥的杀气扑面而来,一道寒光,长剑就要刺入她的心口,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锐利的光芒穿入黑影的胸口,元婉蓁一愣,只看黑影身后显出慕容策冰寒的眸子。
他抽出血淋淋的长剑,搂着她的腰快速朝煊紹身边跑去,护卫们与黑影兵刃相接,金鸣不绝,在各种过招之间,她随着慕容策而移动,忽然,不远处一阵急步声,她猛地转头,足足二三十个黑影,行动利落,朝他们直冲而来。
“带夫人先走!”慕容策突然将她推到煊紹身边,反身挡住黑影的长剑,煊紹犹豫半刻,咬了咬牙带起她飞上一匹黑马,就欲朝王府奔去,就在这时,四道黑影毫不犹豫举刀围了过来!
这个瞬间,元婉蓁吓出了一身冷汗,贴着衣衫浸湿,煊紹一剑拍在马尾上,黑马飞快地冲出包围,她惊惶地勒紧了缰绳,耳边传来嗖嗖的破空声,‘簌’一支箭飞来,黑马惊起了身子,将她甩落在地连翻了几个跟头···
还未缓过疼痛,耳畔边只听得一声闷呼,猛地抬头,面前一名黑影倒地,慕容策冰着眸子,锋利的长剑一路杀来,剑上的血水不断地浸润地面,叫人触目惊心。
“起来!”他托起她的身子,而身后是不断追来的黑影,慕容策不由得面色一沉,拦剑挡在黑影面前,数道寒光一起刺来,就和慕容策撞在一起,刀剑声震耳。
她随慕容策拉着上下躲避,就在这时,身后不远处的树上飞来一支长箭,紧急关头,慕容策一人抵五个黑衣人···
元婉蓁只觉寒意从背脊窜上心头,眼见长箭一瞬间近在咫尺,慕容策却突然抱她一个转身,她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也觉慕容策有不对,与此同时,煊紹的手中不停地挥剑,在五个黑衣人中游走,将他们通通挥杀在地。
“走!快走!”慕容策紧咬牙关搂着她朝王府方向跑,煊紹则挡住其他而来的黑衣人,跑出不远,就听得有无数马蹄声而来,很快便来到他们身前,一个男人从马上跳下,跪在地上:“属下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救煊紹!快!”慕容策俊逸的脸苍白,眉宇深锁,额际竟滑落豆大的汗珠,唇齿间似乎强忍着。
元婉蓁立即察出不对劲,忙扶着他的腰:“夫君,你怎么了?!”
“回府!”慕容策颤抖着声色,月光照下,他的脸胀成了紫色。元婉蓁的一颗心顿时高悬,命令侍卫迅速将他送回王府。
房内,慕容策经过诊治拔出了那支长箭,元婉蓁打发了丫头们出去,独自守在床边安静地翻看长箭,头脑却在急速地转动。
长箭瞄准她而来,显然是想置她于死地,在这世上最恨她的人就是林凤兰母女,难道是她们派人暗杀的?!
元婉蓁不由摇了摇头,不对,金雀之事尚未结束,她们应付太子都来不及,岂有心力对付她?!若不是她们,究竟是谁想取她性命?!
寻思间,她不自觉握住颈窝里的月上石,未想到慕容策会为她挡上这一箭!
元婉蓁暗自叹息一声,侧身拿起手帕擦拭慕容策额迹间的汗水,他闭着双眼,眉头紧紧蹙着,想必是伤口很痛。
忽而,她心口一滞,何要为他心疼,她只想为父亲报了冤仇,而后抽身这场血腥战争,逃去幽静安逸的地方清淡一生,至于其他···
想到这,她恢复了淡漠,可是,手却分明犹豫在他额上,缓缓地,缓缓地才往回收。
就在此刻,手突然被抓住,慕容策睁开了眼,因疼痛而蹙的眉宇已舒展开来,“你心中明明不舍。”
“夫君为臣妾受伤,臣妾心疼是肯定的。”元婉蓁垂哞不愿与他相视,慕容策却将头伸来她面前,紧紧握着她的手:“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元婉蓁不知该说什么,只极力自持着镇静,看那极为精致的面容靠近,唇便亲啄在她眼眸,他笑:“吻子之眸,赠一世深情。”
听他如此说,元婉蓁不禁有一刹那失神,空气亦生暧昧,他继而与她十指紧扣,仰起脸,认真盯着她的眼睛看:“梦中星是天上星,眼前人是心上月。”
话中挚诚至深,竟让她沉着的心无力招架,手不由地扣紧,指甲惋进了他的手背里,慕容策看着她红透的脸,忍俊不禁:“夫人可是嫌我箭伤还不够疼?”
元婉蓁回神忙松开他的手,背对去身子,面色的红仿若火烧,烫进了心口···
“我,臣妾不是故意的。”
慕容策伸手轻轻一带,便将她搂紧在怀中,温热地气息喷在她耳畔:“我不怪你。”
元婉蓁胀红了脸,虽已有过床第之欢,但完全是出于某些目的,而此刻与以往不同,这样的情不自禁,让她的心呯呯乱跳。
他将丝被搭在她身上,手钻进里边又将她搂住,“陪我睡会。”
半夜里,窗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她睡得极其安稳,慕容策咬着牙关下床,沿着游廊缓缓走到书房,煊紹已经在里面等了许久,见他来忙扶着走到桌案前坐下。
“不过是做给王妃看罢了,为何下手这样重,难道你没有交代清楚吗?!”
煊紹微微低头,道:“殿下,另一支并不是属下所安排。”
“难怪下手这么狠,”慕容策按住胸口,皱眉问道:“查了吗?!”
“依属下看,像是太赫王的人。”
慕容策深吸一口气,手重重锤在桌案上,震得胸口一阵刺痛,他咬牙切齿地道:“金雀凶兆昨日才传出,他就如此急不可待,真有意思!你仔细调查清楚,真是他,如此本王就好生送他一程!”
“这是必然,不过属下认为,殿下舍命救王妃,似乎比之前所安排的更有效。”
慕容策紧蹙着眉,额上冷汗浸出,声色重又颤抖地说道:“让缕柔到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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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莞尔一笑

深秋时节的清晨,朵朵霞云照映着荷潭,鱼鳞微波在碧绿的水中增添了浮云的彩色,如置身一副墨画之间。
元婉蓁只穿了一袭素淡的月白色锦衣,衣上浮着极浅的银丝勾纹,简单的珍珠钗子将长发稍稍盘起一分,她神色空洞地望着远处,静默了许久,才自言自语道:“女儿不孝,女儿无用,还未让父亲安息,今日是父亲头七我却···唉···”
“小姐也是身不由己,老爷不会怪了小姐。”澈倾抬手搭在她肩上安抚:“小姐可别难过了。”
她微微点头,眼圈儿一红,勉强问道:“齐锐找到父亲了吗?”
澈倾不由哽咽起来,“昨夜小姐去街上时,齐锐有传来消息,并没有找到老爷的遗身。”
她叹息一声,纵然悲痛却未流下泪,将那痛心与仇怨硬生生压迫在心中,尽力忍耐。
这时,不远处煊紹走来,行礼道:“王妃。”
她别过头,忍着鼻中的酸:“何事?”
煊紹微微低头:“殿下吩咐属下带王妃去个地方。”
她稳了稳神色,回头问道:“去哪儿?”
“王妃去了便知。”
哪还有什么心情,元婉蓁本想以身子不适为由拒了外出,但又想起慕容策昨夜舍命相救,心下一软便稍作了修整,随了煊紹而去。
马车轮轰轰地转着,凉快的风从湖面带着迷迭香的清新和雾气徐徐而来,月白色的锦衣纱裙因帘子吹起随风一飘一歇,这一片芬芳凉爽,让元婉蓁心底舒畅了一些。
“王妃,到了!”煊紹拉开帘子。
元婉蓁走下马车,便看到如世外桃源般的美景,一整片迷迭香盛着紫色的花蕊铺满山野,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这是哪儿?”她侧头看向煊紹。
煊紹做了个恭敬的手势,微笑道:“王妃请随属下来。”
穿过片片迷迭花枝,来到整片花色最深处,元婉蓁的脚步忽而变得沉重,那不远处立着的墓碑,让她的心剧烈震颤,终于知道为何来这儿,原来慕容策已为她找到了父亲,一阵汹涌的酸楚袭来,说好忍着的泪,此刻已挂满了脸颊。
煊紹微低下身子,道:“稷梗都为王妃备好了,此地不宜久留,王妃快快烧去,送元老爷走吧!”
“是你找到的吗?”元婉蓁怔怔流着泪,煊紹应了声,她又哽咽地问:“找到时···父亲是如何模样?!”
煊紹抬眼看了看她,继而垂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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