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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春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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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浅笑安然
文案:
一道圣旨,她嫁给最不受宠且蠢钝好色的五皇子慕容策。
大婚当日,她踏上喜轿,父亲冤死,家族败落。
生死徘徊间,她毅然抉择,却不想他才是另一个痛苦的开始···
皇权之夺,后宫之争,她在阴谋下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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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蒸霞蔚,梅花树下他衣着蹁跹,摘下开得最盛一朵:“蓁儿,你是红梅。”
她红了一双眼问:“那盈苏呢?”
“是白梅。”
他降她为妾,宛若天崩地裂,将她的心砸成灰末。
殊不知,白的是衣上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上那颗朱砂痣。
第一章 嫁北墨王 重新修改过,亲亲们可从头看!
盛锦燕国,荣光禄府一一
府中宴请一片喜庆,宾客络绎不绝,全都是入府为元婉蓁道贺而来。
“都说这光禄大夫之女是少有的才女,自小聪明伶俐,今日一见相貌竟也如此出众,说是沉鱼落雁之色也不为过!”
“那又如何?元大夫煞费苦心培教,本是太子妃人选,如今却被赐婚于北墨王,你看元大夫面上添得几分笑言,心底怕是血流成河!”
“放着谁不心疼,可皇上下旨赐婚,撑破了头皮也得嫁!”
“其他皇子也就罢了”骤秀夫人以锦帕覆在嘴前,小声说:“偏偏是个蠢王爷,元小姐往后的日子难过哟···”
闺房中。
红木梳子缓缓滑过青丝,铜镜中那红纱嫁衣绣着金色繁密的祥云,青螺眉黛,红盖头慢慢遮住了她的视线。
忽地,元婉蓁掀起珠花流苏,红盖头坠地,不顾嬷嬷们劝阻,执意跑出了房门···
“小姐,新嫁娘不可抛头露面呀!”澈倾追赶在她身侧,“小姐快快回屋里吧!”
“有谁看见呢?”
元婉蓁倔着性子向后院里走,未做任何准备,一道圣旨她就要嫁人了,从前总幻想着自个儿的夫君玉树临风般优雅温润,如今,竟没想到会是···
想想就来了气儿,她气愤地指甲抠进手心,到头来,嫁了最不得宠的五皇子!”
她不是攀附权贵,只是想嫁给一个可依靠之人,这五皇子北墨王不受宠便罢,还是个极为蠢钝的好色之人。
澈倾追上前正欲为她搭上红盖头,她便隐约听见声音,赶忙拉了澈倾隐在树后,伸手挡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远处的小路上走来两人,是继妹季妙霖与后母林凤兰。
“娘,没想到皇上这样快就赐婚了。”
林凤兰摇摇手中的绣扇:“若不是我去见了戚妃,现在嫁给北墨王的人就是你。”
“娘辛苦了,姨母也辛苦了。”季妙霖挽上林凤兰的胳膊,眼中泛出阴冷地光:“如今这个小贱人终于被送了出去,日后禄府就是娘的天下了。”
“哼!哪还有什么天下可言!”林凤兰阴冷的浅笑,季妙霖神色染上一抹忧心,“娘,若是不可靠,还不如留在这呢!”
“没出息!这么多年咱娘俩吃得气还不够吗?”林凤兰轻哼一声,“要不是帮衬你姨母,我为何要嫁进光禄府做这么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续房夫人!”
“什么时辰?”季妙霖压低了声色,林凤兰四处张望一番,小声说:“等小贱人上红轿!”
树后,元婉蓁听得不真,澈倾屈在她耳边悄声问:“小姐,她们又在商量什么诡计?”
“别说话!”元婉蓁轻语提醒,澈倾立即捂住了嘴巴。
两人越过树旁,林凤兰得意的瞄了女儿一眼:“日后你做上太子妃,第一个处置的就是小贱人!”
“小贱人那清高的劲头,怎么受得住北墨王的羞辱,我看不必等到那时,这小贱人就死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树后,澈倾脸色顿怒,元婉蓁却死死捂着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小声道:“你也知道她背后是戚妃,太子越来越得圣心,如今不同往日。”
澈倾听了这话,心知厉害关系,软了下来,“小姐,她们肯定要干什么坏事,咱们现在就去告诉了老爷!”
“你循着小径去前堂,给父亲提个醒,怕是要出事,也好有应对之策!”元婉蓁透过枝叶望去,“我回房等!”
“好!”澈倾点头,转身穿过院子,向小径跑去。
第二章 一败涂地
房中许久,澈倾未回,不详的预感拂上心头。
“北墨王到一一”
外头一阵鞭炮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喜悦的气氛。
“新嫁娘出闺咯!”
她红纱制的嫁衣绣着金色繁密的祥云团,环佩随着起身叮当作响,金珠面戴上的金珠左右摇摆,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出房门,一股清朗的秋风吹起···流苏荡起波波华美的弧线。
处处张灯结彩,人流来往不息堂上元沛喜笑颜开的坐着,看着临别前跪拜自个儿的女儿。
元婉蓁心中疑惑,澈倾到底有没有给父亲说?!
透过盖头依稀可看见父亲,元婉蓁此刻顾不得太多,焦急地掀开半截红缎,元沛忙按住她的手,笑中带了丝丝哀伤,“蓁儿胡闹,红盖头必得由夫君所揭···”
“爹!”元婉蓁轻唤,扫得一旁主婚公公,元沛微微摆头,压去了她嘴边的话。
父亲的态度加深她心中的慌乱,六岁时母亲就去世了,她便与父亲相依为命,此刻,父亲眼中所流露的悲伤与不舍,她看得极为清晰。
“蓁儿切记,自今日起就是皇上亲封的北墨王妃,勿忘了自个儿的本份,”父亲微笑着说完,扶着她站起来,手指在她腕上一紧,小声道:“照顾好北墨王,谨记!”
话落,澈倾从元沛手中接过元婉蓁的手,朝府门外的迎亲马车队走去···
临至门处,澈倾攥住她,“老爷让我转告小姐,刀山峭壁也要走下去!”
父亲!元婉蓁的心狂乱一跳,容色大变,就要转身回去,身后的嬷嬷却挡了她的路,“王妃快快上轿,别让殿下看见!”
“小姐走!走啊!”
澈倾强行攥着她,踩上齐锐的背脊进了红轿子中。
雷震的三声锣响,迎亲马车队启程,荣光禄府传来一阵混乱,元婉蓁猛地掀开车帘,看见御前军冲入府中,宾客们匆匆而逃。
“父亲!!!”
三日后,北墨王府一一
元婉蓁躺在床上,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
澈倾脸上挂着泪痕,趴在床头边,“小姐,你终于醒了!”
“父亲···”元婉蓁像似看见父亲站起床前,她伸手去握,却是空空一片,“父亲呜呜···”
“小姐你都昏睡三日了,万万不得再伤心,身子受不住啊!”澈倾见她神智不清的模样,心疼不已,赶紧将她抱在怀里,“小姐,老爷已经去了···呜呜···”
元婉蓁只是平静望着她,神色平静,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她多么盼望醒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父亲还好好的。
然而,大婚当日父亲被告结党秩千石等人依附太卓王,皇上下旨昭废太卓王并贬为庶人,秩千石等人就地正法!
一日之间,荣光禄府一败涂地!
元婉蓁的牙齿格格发颤,父亲为人正直谨慎,心中分的清透,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来。
澈倾看她发愣,心知她在想什么,“小姐,林凤兰说出那样的话,老爷的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她心中冰凉却是雪亮的,能让皇上如此决绝,定是证据确凿,坐实了这罪名,想必早就暗地勾结,蓄谋已久,势要将父亲置于死地。
所有的怨毒瞬时涌上心间,她撑起身子,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我要为父亲报仇,洗清冤屈!
林凤兰!此仇不共戴天!
第三章 与往日不同
掀开被褥下床,她舌尖格格而颤:“倾儿换衣,如往常一样装扮!”
“小姐,你···”澈倾担忧地看向她,元婉蓁直愣愣看着前边,“殿下这几日在哪?!”
澈倾拿来锦衣,维诺地说:“大婚当晚殿下就去了群花楼,到···现在还未回。”
元婉蓁怔一怔,继而在澈倾耳边说上一句,澈倾便会意一眼,将她发髻梳起后,就离开了厢房。
夜宁静无声,庭院里桂花开得异常繁盛,在月光下如点点的碎金,香气馥郁缠绵。
元婉蓁抬手弯下一支金桂,满目的黑暗与冰冷,以往听父亲提及过,太卓王私下常常与太子来往,半年前太卓王突然频频出现在皇上身边···
元婉蓁手一顿,枝桠嘎吱扯断,莫不是太子对其有所忌惮,设计陷害太卓王?
戚妃与林凤兰是堂亲,太子又是戚妃所出,排除异己时将父亲论为一党,来了个一箭双雕?
不对!太卓王为人敦厚,无大智慧,这样的人何来威胁?
游廊上,齐锐向这边走来:“小姐。”
元婉蓁侧身问道:“如何?”
“殿下还在群花楼里。”
元婉蓁声色浅淡,“可有与殿下说清?!”
齐锐点头:“说了。”
“回去歇了吧!”她点头吩咐,转身走入游廊,步子轻点如碎石敲击在心,泛出点点酸楚···
回房刚歇下,门就被重重踹开,月色凄迷,光影移动,元婉蓁不急不慌地从床上坐起身,眉目淡淡跳动,慕容策跨进门槛,身材伟岸俊逸不凡,一步步向她走来···
澈倾立马跪下:“见过北墨王殿下。”
“王妃?”他面色冰冷,深邃的眸子犹如寒冰之地,伸手抬起她的下颌,一点点地打量,似想将她看透。
元婉蓁从容抬眸,“臣妾,见过夫君。”
“拿酒来!”慕容策勾起点点唇角,这个女人竟敢威胁他!
“是,是。”突如其来,澈倾显是没有准备,忙不迭地吩咐门外的丫头端来一壶酒,“殿下请用酒。”
“滚!”
硬冰冰地一个字,澈倾立即退到门外,将门轻轻带上。
慕容策拉开酒壶把子,将酒灌进口中,“谁给你的胆量?!”
“臣妾是皇上钦赐的王妃,大婚三日夫君还未圆房,传了出去怕是要影响殿下的名声,”元婉蓁垂目轻笑:“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臣妾也是担心传到皇上那儿,怪罪了夫君!”
“这么说来,王妃是在替本王着想?!”
“臣妾本份如此,当然要为夫君考虑周全。”
慕容策眯起眸子,太子多番试探,想方设法,如今又送来这个女人,倒是与往日不同。
他轻蔑一笑:“王妃可曾听过,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元婉蓁温婉一笑:“即便如此,可始终还是凤凰啊!”
如此从容不迫,灵牙利齿,果然看得起我,他灌下一口酒含在嘴里,并不急着咽下,而是扳住了元婉蓁的下巴,双唇覆上去,刺辣的酒水如数进入她的嘴里。
元婉蓁用力推开他,辣的说不出话:“咳咳···咳咳···”
他冷目盯她半响,便擒住她的双手,用手掐起她白皙的下颌,“未曾想王妃这般耐不住寂寞?”
元婉蓁咬破内唇,坚持着露出娇笑:“臣妾想念夫君有错吗?”
“那就让本王看看,王妃到底有多想本王?”
慕容策说完便要扒开她的衣裳,元婉蓁却推开他的手,干净利索地褪去自己的底衣,白皙透亮地肌肤裸露在他眼前。
第四章 问安进茶
“臣妾理应伺候夫君。”
她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慕容策的睫毛有一刻地颤动,看着她灌下一口烈酒,“王妃此举与妓女有何区别?!”
元婉蓁环住他的脖子,“夫君夜夜流连群花楼,想必里边的女子勾了夫君的心,臣妾若还不想法子留住夫君,怕是要成为别人饭后茶点的笑话!”
此女甚是聪慧,慕容策心中倒有了些兴味,静默垂眸,看她又喝下一口酒,如樱淡粉的唇吻住他,刺辣地烈酒进入他的嘴里···
缱倦缠绵,酒入喉,留下醇淡余香。
唇分离,元婉蓁如墨玉般澄澈地眸子,看得他微微一怔,似在她眸中看见了一片澄净天地。
“夫君。”她轻唤一声,凑近,炙热的粉唇再次贴上。
清雅的淡香令人迷醉,他冰冷的眸光压抑着一股溶化而出的暗色,动作强势地要将她捏碎···
而元婉蓁心中从头至尾只有一句话,忍世间所不可忍!
第二日清晨,她醒来时,身边早已一片空荡,澈倾看到她身上的青红痕迹,心疼地拿来汝凝膏,轻轻地擦了上去。
元婉蓁看着镜中的澈倾说道:“待会去找些麝香来。”
澈倾听得心抽了一下:“小姐麝香可是伤身···”
话未落完,元婉蓁就打断她:“尽管找些来,不是我用。”
“好,我晚些去药房取来。”澈倾这才松了口气,俯身在锦盒中拿起发钗,元婉蓁皱了皱眉:“不必了,装扮了给谁看,取下来。”
澈倾想起了什么,忙说道:“忘了给小姐说,殿下待会要带您进宫去。”
元婉蓁的手一滞,竟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大婚五日是要入宫向皇上,皇后问安进茶的。
初秋,宫中花开繁盛,金桂比王府的开的更甚,簇簇金黄缀于叶间,馥郁芬芳,远远闻见便如痴如醉,心旷神怡。
皇后眼中暖意丛生:“策儿来。”
慕容策带着元婉蓁走近:“母后。”
“坐吧!”皇后着一身锦缎华丽,懒懒的靠着椅背,玉白的手拉着慕容策在身旁坐下,往边上一指,示意元婉蓁在一侧入座。
“是,母后!”元婉蓁顺从的走向紫木靠背椅,顺势落座。
适才,他们已向皇上皇后敬茶问了安,之后,皇后又招了他们来清凉殿的后园,此刻,这诺大的后花园里,除了几名伺候在旁的宫女之外,便只有他们三人。
皇后嫌弃的目光斜瞟了眼元婉蓁,继而便道:“你父亲犯下如此大罪,皇上仁慈不怪罪于你,还任你嫁了策儿,日后该如何做,你可知?”
“能嫁给殿下是儿媳前世修来的福分,儿媳自知父亲过错,心中甚是愧疚,也深知王妃名分来自父皇与母后的宽容体谅。”元婉蓁跪在地上,强忍着心中的血痛,脸上保持端笑:“儿媳往后定谨守本份,时刻为殿下分忧解难!”
“哎哟,姐姐这是生了气呢?”远处传来了尖细而娇媚地声音,下一刻,一个穿着瑰色华服的女人向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一群宫女太监。
元婉蓁看这架势就知此人便是戚贵妃。
皇后看向她,笑容温和:“妹妹今日怎得如此清闲?”
“皇上吩咐臣妾预备公主大婚的嫁妆,忙得昏头昏脑的,若不是杏儿提起,都望了今日策儿要带儿媳入宫之事,”戚贵妃十指纤纤,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青丝随风舞动,一举一动都似带着香风,侧身接过宫女递来的锦盒,她才扶了扶发鬓说,“不得空也得想法子来,总是要给儿媳过个喜礼···”
说着,她走到皇后一侧的紫木椅上坐下,叹息一声,“这几日腰疼的紧,倒是羡慕姐姐如此清闲舒坦!”
“公主嫁妆竟是妹妹在操劳?”皇后吃了一惊,继而内疚地说道:“策儿的婚事恰巧与公主大婚挤了个前后,皇上昨日命人送来清玉汤,说是本宫因策儿的婚事心力疲惫,喝了去去累,还说公主之事让下头去做,本宫只管乐得个清闲,若不是妹妹适才提起,本宫还不知此事由劳妹妹担了去···”
第五章 心惊胆战
元婉蓁见戚贵妃脸上有一丝微妙变化,忙行了个大礼:“蓁儿,见过贵妃娘娘。”
见元婉蓁行礼,戚贵妃一怔,随即轻咳了下,声色就不如先前那般畅爽,“你就是策儿的王妃?”
“是。”元婉蓁抬起头来,戚贵妃挑了挑眉峰,“皇上果真是眼光独到,这样的美人儿,让策儿得去了,想必往后的日子会过得更加舒心。”
“蓁儿快起来!”慕容策伸手置于她身前,面露心疼之色,元婉蓁看得微微一愣,却是依着随他扶起了身。
“策儿该有些长进了,”皇后懒懒地声色,眸光却冷冽扫来:“不过五日就把你迷昏了头呢?!”
“呵呵呵···姐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戚贵妃笑得媚眼风情,“那个男儿不喜绝美之姿,再者,她本就是策儿的王妃,策儿心疼也是自然。”
“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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