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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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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阮琨宁同万能百科崔氏讲了今日谢宜舫的话,当然,也有着旁敲侧击看看这位如素夫人是什么人的打算。
崔氏沉吟一会儿,才徐徐开口:“这是件好事,这位如素夫人是当世的舞技大家,于琴艺也有很深的造诣,你哪怕能够学十分之一,也足够受益终生了。”
阮琨宁想过这位如素夫人会很厉害,却没想到连崔氏都如此推崇。
看崔氏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心里的雷达敏感的探测到了八卦的味道:“阿娘,还有什么别的吗?你也知道我素来都是莽莽撞撞的,万一犯了人家的忌讳多不好呀,我在外头代表的可是整个永宁侯府的脸面呢。“
崔氏看了看浑身散发着求知欲的阮琨宁,嗤笑一声:“为了一点好奇心,硬是能编排出这么多,还扯到什么永宁侯府的脸面上了,也是难为你了。”
阮琨宁一听有门,心里更多了几分期待,拉了拉崔氏的衣袖,撒娇道:“阿娘说说嘛,说说嘛。”
崔氏舒口气,道:“也没什么说不得的,如素夫人其实同谢先生差不多,青年丧夫,独居至今,到底是别人的伤心事,你去了,千万莫要问起这些。”
末了,崔氏又点了点阮琨宁额头:“你倒是有福气,不只有多少名门贵女盼着跟她学一手,她都是一律不应的,哪知最后竟便宜了你,真是傻人有傻福。”
阮琨宁得意的一笑:“运气来了,挡也顶不住嘛。”
说起舞之一技,在历朝历代的宫廷之内乃至于上层社会里,都是很受重视的。
秦始皇生母是善舞的“邯郸姬”,汉高祖宠妃戚夫人善为“翘袖折腰之舞”,汉武帝的李夫人妙丽善舞,母仪天下的赵飞燕更是身轻如燕,能于水晶盘作“掌上舞”。
周朝《六代舞》、《六小舞》等雅乐,在儒家确定了思想的正统统治地位之后,以法定的方式流传了下来。
汉代的乐舞也是出现了“鸣竽调瑟,郑舞赵讴”的热潮,权贵子弟常常是“罗钟磬,舞郑女,作倡优,狗马驰逐”,甚至有的会做出“与人主争女乐”的出格行为。
唐朝的梨园就更是不必说了。
直到本朝,善舞的女子在权贵之间,也都是特别容易受到追捧,对于舞蹈的接受程度也是相当高的,甚至有的大儒在授课讲学时,居然会“前授生徒,后列女乐”,在歌声舞影中讲学论道,儒林不以为耻,以之为儒士风流。
阮琨宁学舞,倒是有一个很好的条件,她自幼习武又有木系异能滋养身体,所以柔韧性、灵活性乃至于平衡性都很好,别人做起来可能很困难的动作,她却是轻而易举。
再者,颜值的加持也是一个很大的加分项,美人跳舞,只要大体差不多,都是会得到追捧的。
所以在阮琨宁看来,系统的这个任务并不算是强人所难,姑且当做给自己加了一个娱乐活动。
如素夫人的听月小居与寒山寺遥遥相对,阮琨宁见了就是一阵心动,原因无他,之前探知的未知宝物就位于听月小居北侧的断崖下,这个位置比起寒山寺来说,可是方便多了。
谢宜舫将她送到了门口便自行离去了,只说早已知会如素夫人了,叫她自己进去也就是了。
院里种着几株梨树,高大繁盛,雪白的花缀满了枝头,仿佛落了一片梦一般的积雪,不似人间。
如素夫人正姿态娴雅的坐在树下,风姿十足,一眼望过去,便觉她身上有一种奇异的丰韵。
大概三十上下的模样,面上敷了白妆,身着垂地的袍服,并非本朝样式,而是仿照汉时衣着,衣襟盘旋而下,髻后垂梢,簪了银质的步摇,清冷利落的很。
白妆者,最似孀闺少年妇,白妆素袖碧纱裙。
阮琨宁见了她素净妆容,心里就隐隐的带了几分叹息,如此惊采绝艳的女子,真是可惜了。
见了阮琨宁之后,她微微怔了一瞬,目光里似乎透过她见到了什么人,嘴边绽开了一个笑,使得她身上的平冷之气缓和了很多。
她伸出手来,带着几分期待:“过来,叫我看看。”
阮琨宁走了过去。
如素夫人素白的手轻轻地捧起她的脸,轻轻打量了几瞬,眼泪就顺着白净的脸庞簌簌落了下来,见阮琨宁一怔,她自觉失态,慌忙伸手去抹,可是眼泪怎么都是止不住,自然是怎么都抹不干净。
阮琨宁只觉谢宜舫送自己过来,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地,见如素夫人如此伤心,心里也有些难受,想了想,便抬手去擦她脸上的泪,还没有伸过去,手便被捉住了。
如素夫人将她的手贴在脸上,柔声问:“好孩子,是不是吓着了?”
阮琨宁摇摇头,没有说话。
如素夫人将她搂到怀里,声音哽咽:“我有过一个女孩子,她去的时候,也同你这般大,也是这般好看……”
阮琨宁怔了一下,默默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并没有出言安慰。
她两世下来虽然都没有做过母亲,却也知道对于一个失子的女人来说,无论什么安慰都会显得无力,实在是不必要说什么了。
如素夫人轻轻将她松开,这才问道:“好孩子,你叫阿宁吗?”
阮琨宁乖巧的点了点头。
如素夫人微微一笑,宛如一朵木槿:“愿意同我学舞吗?我学识浅薄,也就是对于琴舞一道有几分研究罢了,教你倒是尚可。”
阮琨宁再度点点头。
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以后可没机会再找。
再者,就算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也得答应啊,更不必说此处的位置离那处险崖如此之近了。
而且,看着她眼底的淡淡哀伤,阮琨宁也有点心疼。
她就这么有了第二个老师。
对于阮琨宁而言,如素夫人可以称得上第二个母亲了,或许是将对于她已逝幼女的感情转移到了阮琨宁身上,但是阮琨宁还是很感激。
世界这么大,没人有义务要对你好,所以,每一份善意都很珍贵。
听月小居下头有一片山谷,如素夫人为其取名为回音谷,阮琨宁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妙的地方。
那溪水顺着崎岖嶙峋的岩石缓缓地流下,底下的岩石也是崎岖不平、错落有致。
水滴落下的声音参差不齐,听起来竟如琴音入耳一般,天然无痕,毫无匠气,真正的妙不可言。
谷前有一块平整宽阔的巨石,如素夫人便将其视为教学之所,有空暇便会带着阮琨宁前去。
如素夫人要作的是汉时的袖舞,也合乎时宜的着了一身汉时的衣裙,衣袖飘然宛如壁画上的翩跹仕女,纤腰一束,绰约多姿,曼妙至极。
袖舞自战国时期便已出现,有“长袖善舞”一词,便是自此产生,汉朝画像壁画的乐舞图之上的舞者,也往往是以袖舞的姿态出镜。
汉代崔骃《七依赋》说:“表飞縠之长袖,舞细腰以抑扬。”可见其风行之广。
阮琨宁也曾见过人跳舞,但是如同如素夫人这个级别的,还是没有见过的,所以难免很有几分期待,目光也直勾勾的盯着看了起来。
如素夫人微微一笑,道:“袖舞有独舞、双人舞、三人舞乃至于多人舞,你如今嘛,还是只学一人舞足以,我今日要教的,叫‘花前月下’,我跳一遍,你且看着。”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如素夫人的神色有几分黯然,低声自语道:“这一支舞本来是要两个人一起跳的,可如今我只有一个人了。”
她抬起头,哀伤的一笑,轻轻摸了摸阮琨宁的脸:“愿你将来也能找到一个同你跳这支舞的男子,花好月圆。”
如素夫人的舞姿轻盈如烟,优雅似鹤,双袖轻颤如初荷经风而过,身形灵动似蝶翼拂花而去,拧腰,甩袖,回身,遮面,仿若回雪之纷舞,又似流光之璀然,仿佛要乘风而去,羽化成仙一般,尤其是最后抬袖掩面的欲说还休,真真是勾人心魄,动人至极。
阮琨宁星星眼,道:“师父好棒啊,我以后也能这么厉害吗?”
如素夫人额头上带了一层薄汗,阮琨宁眼疾手快的递了帕子过去,她接了才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阿宁资质脱俗,定然会胜过我许多。”
阮琨宁凝眉想了想,自己远胜如素夫人的时候会是什么画风,终于摇了摇头,完全想象不出来怎么破。
如素夫人笑道:“阿宁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如此讨人喜欢,将来求娶的男子必定不会少的。”
阮琨宁:“不不不,师父谬赞了。”
如素夫人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
阮琨宁憋了又憋,终于忍不住拉拉如素夫人的衣袖:“我在谦虚呢,快反驳我啊!”
如素夫人:“……”
第42章 钟情
今日是个放晴的好天气;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
为了进行准确的形容,文盲阮琨宁只能把前世运动后必用的形容词用上了。
她与阮承瑞一道并立在源河岸头; 望着烟波浩渺的源河不做声; 背景是一众今永宁侯府的仆从。
二人今日大清早就起身,早早的等候在了此地,至今也快一个时辰了,面上却没有丝毫的不耐之色; 反而是满满的期待盼望之情。
他们素日里都不是有耐心的人; 可是在这样一个好日子——阮承清一家外放归来; 能耐得住性子; 也就说得清了。
阮承瑞今年十四岁,个子已经拔高了; 眉目也长开许多,舒朗而明阔,在一众人之中很是出挑。
他的相貌像永宁侯居多; 不同于阮承清的清俊难言; 反而是英挺俊朗; 颇有几分相貌堂堂的男子气概。
这几年里; 他一扫儿时的颓废散漫之态; 开启了奋斗模式,也有了几分要支撑起门楣不叫人看轻的样子。
他天赋也不差,又有着良好的师资力量,所以书念得也只比阮承清差一线罢了; 同儿时的人嫌狗厌不同,时常得先生夸耀,至少在京中已经是很不错了。
勉勉强强,算是很出众的青年俊彦。
阮琨宁九岁了,头发柔顺若云的垂在身后,飘然出尘,唯美得很。
几年的习武生涯下来,她的身姿笔直的像一株杨树,毫无孱弱媚骨之态,很有些清冷利落。
她的相貌也更长开了些,见过她的无不说钟灵毓秀,灵气逼人,很是讨人喜欢。
崔氏眼见着,觉得再过几年,必会是倾城的美人,想着她将来不知要惹多少烂桃花,就难以控制的有些头疼。
阮琨宁表示:这是系统加持的效果,而且,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好吗?
三年过去了,经过、孜孜不倦的努力,她的数据随之有了很大的变化。
【宿主:阮琨宁
异能:木系(四级)
战斗力:84
宅斗技能点:60
积分:67000
桃花指数:67
自身携带标签:无】
唔,大致上就是变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吧。
而且,还是个战斗力高强的小美人。
阮承清的仕途之路在永宁侯府与定国公府、乃至于清河崔氏的加持下,以他自己的才干精明为底蕴,走得很顺,叫一众亲朋好友很是欢喜安慰。
庆裕十六年,年仅十六岁的阮承清大魁天下,以殿试第一甲第一名的成绩考取状元,如此青年俊彦年少有成,震掉了不少围观群众的眼珠。
谁能想到,此届的状元不是出自那些簪缨世家、名门大族,而是出自武将前几代还目不识丁的永宁侯府呢?
殿试之前,也曾有人讨论过今次状元花落谁家,看好阮承清的倒是有,只不过是不多罢了。
毕竟他是出身武家,缺少那份传承多年的诗书底蕴。就好像卖油条的举办了油条大赛,获得冠军的居然是卖烧饼的,当然会叫人吃惊了。
文臣表示:啊啊啊武将居然居然抢我们饭碗了,简直不能忍!
武将表示:哈哈哈你们文臣也没有多了不起吗,你看状元都是我们这头的!
不管别人怎么想,永宁侯这些日子过的很是滋润,每每上朝出门之际享受了太多艳羡的目光,他表示:这酸爽,简直不可描述!
一举成名天下知,阮承清出身永宁侯府,是将要袭爵的世子,人又生的俊秀不凡,加之状元这个明晃晃的光环,不知道撼动了多少闺阁少女的芳心。
三甲游街时,他被无数姑娘的香帕砸了,沾了一身乱七八糟的香气,回家连洗了一个时辰那味道都没有消了去,晚上一同用饭时叫阮承瑞与阮琨宁两个笑了好久。
这么好的青年才俊,眼见着前途远大一片坦途,自然也会有人暗搓搓的打听。在一众人打听到他早已定亲,而且还是定国公府的嫡长女时,便都偃旗息鼓了。
可饶是定国公府势大,阮承清的未婚妻徐云姗也难以避免的遭了好多闺秀的嫉妒。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谁叫人家眼光好,早早的就定下来了呢,到底还是同自己没缘分罢了。
自从得知阮承清中了状元后,定国公夫人就喜不自禁,一连好几日脚下生风,面上含笑,为自己眼光出众,给宝贝女儿早早的订下了这么好的潜力股得意不已,欢喜之余还在自己府里头赏了三个月月钱,叫自家仆从沾沾喜气。
徐云姗心仪阮承清,对此心里也是欢喜,可到底是年轻脸皮薄,又想着到底是还没有嫁过去,如此却是显得自己不矜持,难免惹人非议,便羞答答的劝道:“到底是还没有……没的叫人议论轻狂。”
定国公夫人拉着女儿的手笑道:“已经被我家订下了,难不成还会跑了不成,有什么庆祝不得的,叫人知道是我女婿才好呢。”
又向着一旁自己的幼子徐定嵘道:“你且好好看着,也同你姐夫一般给阿娘挣个状元回来,叫阿娘也得意一回。”
徐云姗听了脸色绯红,羞得直跺脚:“什么姐夫,还没影儿的事儿呢,您倒是说的这般有声有色!”
最要命的是徐定嵘也随之认真的点头道:“这是自然,阿娘且等着吧,自有您得意的一日。”
徐云姗羞得不行,索性回了自己院子,不去理会这对自吹自擂的母子了。
琼林宴后,阮承清授从六品翰林院修撰,正式踏入了仕途之路。崔氏欢喜的整整放了一个时辰的鞭炮,连带着府里下人都赏了半年月钱。
虽然品级不高,只是一个从六品官,在金陵一个砖头就能砸到好几个,但是翰林院却是最为清贵的。
——非翰林不入内阁,只凭这一点,就足够叫永宁侯府一众人心满意足了。
崔氏也是个利落的,之前怕阮承清成家了耽于男女之情分心,便同定国公府说着阮承清得了功名再求亲,两下里面上都好看,眼见了儿子折桂,随即就遣人去定国公府登门求亲了,那头也没有摆谱,很痛快的答应了。
男女两下里都是有情的,又都是彼此府里头第一个成婚的,所以永宁侯府世子的婚事办的很是热闹,郎才女貌的结合,在京中很是传扬了些日子。
阮承清初任翰林院修撰,年轻俊秀的面容在一众老油条里头简直是一股清风,可在官场里头是不怎么看颜值的,毕竟几十岁考中状元的才是比比皆是的大流。
而翰林院多得是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哪个都曾经是一甲的前三,状元实在是不怎么稀奇,一砖头能拍到好几个呢,反倒是因为他年少得志,意气风发,家中又是权贵,隐隐的被人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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