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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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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有些心疼——那时候,世间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阮琨宁轻轻叹一口气,懒洋洋的靠在了墙上,神色凝然。
她忍不住开始想,这些年以来,谢宜舫又是怎么度过的。
她小时候第一次听人提及他,便知道他是独自待在城外竹屋居住的,他没有出仕,而是自己搭建了院子,院外种植了花草,养了一群白鹅。
那时候她还很小,对于谢宜舫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还在心里面觉得他沽名钓誉,可是现在想起来,才愈发觉得心酸。
那是她曾经跟他提过的,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明明是一个人,居然按照自己当初说的话,真的构建起了那样的一个庭院。
那座竹屋,未尝不是当年谷底竹屋的怀念。
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人,最大的坏处,大概就是遇见了自己,然后真的等了自己这般久。
自己又何德何能呢。
可是到了现在,经历了山长水远之后,她唯一能做的,居然也只是同他说一声抱歉,仅此而已。
阮琨宁觉得自己这两日叹的气委实是太多了,她想了想自己叹气的根源,又觉得有些心浮气躁:“系统,你在吗?”
【在呢,怎么啦?】
阮琨宁道:“我开始觉得,绑定了这个万人迷系统,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能这么说,多少人想要还要不到呢。】
阮琨宁道:“我的心能够承载的情意也只有一份罢了,接受不了太多,所以也只能去辜负别人的心意,歉然的面对别人。我不是觉得矫情,只是那些别人的情分都压在我身上,委实是太过于沉重了,叫我觉得要走不动路了。”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是这个道理吗?】
阮琨宁合上眼,道:“说的也是。”
她正准备思量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出门去见谢宜舫,见了面又应该说什么,却听见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刚刚仰起脸看过去,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人紧紧的抱住了。
韦明玄伸臂搂住她,力度之大,好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怀里去一般,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破碎的风,嘴唇却是温热的,极轻柔的在她额头上流连,许久才道:“阮阮,你要吓死我不成!”
阮琨宁定定的看着他,忽然有了一种像见到崔氏一样,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的冲动。
按照这个世界的进度,她同韦明玄不过几日未见,他的脸颊却明显的陷了下去,面上带着淡淡的疲惫痕迹,眼下也同崔氏一般青黑十分严重,她毫不怀疑韦明玄这几日的辛苦。
她看着韦明玄,眼泪便没有任何先兆的掉了出来。
韦明玄一颗心还不曾放下便再度紧了起来,一边哄她一边给她擦泪,当真是手忙脚乱:“阮阮怎么哭了,可是我哪里不好?快别生气,若是不高兴,只管打我消气便是了……”
阮琨宁好容易才停下了眼泪,哽咽道:“我好想你。”
韦明玄难得从阮琨宁嘴里听到这样一句蜜语,出一入耳,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低头却见她神色真挚,并非为哄他而作伪,一颗心骤然一烫,他面上露出笑容来,柔声道:“我也想你。”
阮琨宁此刻什么也不想说,只静静的抱住他,久久不曾言语,韦明玄也没有做声,只含笑搂住她,体会这一刻的情浓。
一时间,屋子里便只能听闻二人浅浅的呼吸声,以及屋外冬日凛冽的风声,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十分安谧静好。
二人就这样待了好一会儿,阮琨宁才回味起一点什么:“你方才……好像是自门口那里入内的?”
韦明玄见她终于发现了这一点,面上的笑容陡然甜蜜了许多,道:“我进来好半日,阮阮总算是发现了?”
阮琨宁可不相信韦明玄是在不经过崔氏与永宁侯允许的情况下大摇大摆的走到自己院子里,随即还堂而皇之的进来看望自己,除非他打算跟自己家撕破脸。
既然敢做的如此光明正大,想必就是有所依仗了,想到这里,她禁不住一惊,眼底绽开了一缕惊喜之意:“我阿爹阿娘……同意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韦明玄唇角微扬,眼底俱是笑意,虽然没有言语,可那份欢喜却满溢在眉宇间,显然是默认了。
阮琨宁惊叹的看着他:“天,你怎么做到的……怎么会同意……”
韦明玄见她神色不错,面色却带着几分暗白,想是因着这几日水米未进而造成的亏空,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疼惜,拉着她坐下,微笑道:“事在人为,有什么不会同意的。”
阮琨宁还是不怎么相信,她可是见过崔氏与永宁侯对待韦明玄的态度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所转圜?
她才不信呢。
韦明玄见她面上毫不掩饰的狐疑,也有些无可奈何,终于道:“你父母无非是爱女心切,担忧你罢了,我若是能够救醒阮阮,他们的态度自然会放软一些。”
救醒我的不是谢宜舫吗?怎么会把功劳归结在你身上?
阮琨宁有些不明白,见韦明玄不欲多说,也不强迫他,这关头倒是想起了另一桩事,眉梢微动,道:“你是何时知道我出事了的?之前我问你前世之时,怎么不曾同我说过?”
韦明玄神色中带着一点凄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怔了怔才道:“此事到底是有些神异,侯府上下也是瞒的严严实实,我那夜总觉得心中惶惶,似乎有大事发生,再探知你们府上这般便有了个大概。”
他神色有些歉然,道:“前世也曾经有过这一遭,非是我不曾同阮阮提及此事,而是那时候,此事发生在一年前,到了此世我以为早已经避了过去,这才不曾提,却不想竟是时间有所变更,那一日我也曾为阮阮诊脉,并不觉得有异,就更加不欲说出来叫你忧心,却不想反倒是添了这些波折。”
阮琨宁这才明白过来。
前世应该也是发生过此类事情的,自己应该也是通过系统扭转了局势,那对于前世的其他人来说,有人要害自己府上亲人之事,就是根本不曾发生的,她恐怕根本就不曾同韦明玄提过,也难怪他不知道此节,也无法事先预警。
韦明玄经历过前世,却还是心有余悸,捏着她的手神色郑重,道:“阮阮,我知你有自己的秘密,也不欲多问,只一条要你记住,无论如何,都得保重自身才是,万万不要像这次一般了,好吗?”
阮琨宁神色触动,目光定定的看着韦明玄,半晌,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再度靠在了他身上。
就这般含情脉脉的靠着,韦明玄握住她一只手,轻柔的摩挲她细长的手指,忽然道:“阮阮。”
他用自己的脑袋轻轻蹭了蹭阮琨宁的脑袋,像一只在撒娇的大狗:“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何时成婚呢?”
阮琨宁认真在心里头想了想,也觉得有点无奈:“你已经叫我阿爹阿娘同意了,那接下里,就只需要叫你父皇母后同意了,”她笑的有点坏,还有些幸灾乐祸:“你这么聪明,一定没问题吧?”
韦明玄只想一想,都觉得头大了一半不止。
他现在才发现,同自己的父母比起来,永宁侯夫妇其实还是很好应对的,用真心实意总是能够感化。
到了自己这边,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自己这边的问题主要集中在皇帝身上,自己是皇子,阮阮是他册封的公主,二人对于自己的婚事都没有自理权,只要皇帝不松口,那自己跟阮阮谁都成不了婚。
韦明玄现在深深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委实是半分错都没有。
他长叹了一口气,既无奈又郁闷的蹭了蹭阮琨宁的脸颊,闷闷的道:“知道一万个疼夫人的法子,就只差一个夫人了,偏偏不能如愿,唉。”
阮琨宁看他一副窝里鸡被偷走了的狐狸样,禁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韦明玄伸手在她腰间痒痒肉上捏了捏,惹得她连声求饶,这才觉得自己心里头的郁闷稍稍散去了些,再看着她那张微带病容却还是绝世娇妍的面容,只觉得有一股子气流在心头流转,又酸又涩。
他把自己的大头靠在阮琨宁肩上,皱着眉闷声道:“阮阮,都怪你,没事生的这般好看做什么,惹得这么多烂桃花,品质还参差不齐,一个比一个棘手。”
阮琨宁推推他,道:“有本事你别找我,换一个去。”
“阮阮怎么这般狠心,一点也不心疼我,”韦明玄轻叹一声,低头亲了亲她,柔声道:“算了,棘手便棘手吧,阮阮不疼我,我疼阮阮也就是了。”
阮琨宁斜他一眼,哼道:“委屈你了。”
韦明玄微微笑起来,抱住她蹭了蹭,道:“不委屈,谁叫我最喜欢阮阮呢。”
第193章 郡主
这一遭的事情来得突然; 也太过于神异,委实是把永宁侯府一众人都给吓坏了。
崔氏把持侯府多年,处事极为精细; 内外消息的流通也控制的极为严密; 在一开始便当机立断封锁了消息。
从头到尾,知道此事的也只是永宁侯夫妇与阮承清夫妇、阮承瑞,以及阮琨宁贴身照顾的几个丫鬟罢了。
至于其他人,并不是不信任; 而是不想节外生枝; 冒这个险。
万一消息流传出去; 倒是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可若是有人暗搓搓的说几句酸话,未免于阮琨宁的名声有碍。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阮琨宁被崔氏按在屋子里呆了三日; 高床软枕的伺候着,好像外头来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化了一样,直到大夫确定她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崔氏才允许她出屋子。
她想着那日韦明玄说的话; 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在自己家那么不讨喜; 究竟是怎么软化阿爹阿娘态度的; 这几日她左思右想也没得出个答案来; 到底也没忍住,私底下偷偷试探了崔氏一句。
崔氏一脸女大不中留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看着她,戳戳她脑门,道:“哪里有你这样的; 还没有嫁出去,胳膊肘就开始向外拐,”她顿了顿,神色中倒是有些感叹:“这位六殿下的确是有心人,你这个夫婿……选的不算错。”
阮琨宁满心的问号,可是见崔氏不想多提,也就识趣的没有多问,而是道:“我此次脱险,还是受了师……师傅的恩惠,此时既然已经大好,很应该去看看,感谢一二才是。”
那一夜匆匆一见之后谢宜舫便离去,阮琨宁心里面有些难免酸涩,还有些她自己也说不出味道的怅然,加之他离去时候说的那句话,她还是决定登门去见一见他。
她这话提出来的时机正好,崔氏也深有此意,点点头道:“我本来也是要同你说此事的,我们虽然谢过谢先生了,却终究不是你本人,到底还是你自己过去一次,那才彰显出你的诚意来,阿娘准备了一点东西,谢先生未必会看在眼里,可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失礼,你去好生感谢一番,知道吗?”
阮琨宁规规矩矩的应了一声,便带上崔氏准备的礼品,带着几个丫鬟,登上了前往城外的马车。
天气还是有些冷,阮琨宁却觉察不出几分,她随意撩开马车的帘子,远远的看着那座竹屋越来越近,骨子里的那种熟悉感也越来越近,空气似乎随之稀薄了许多,叫她心头发闷,有些喘不上起来。
她过去的时候,阑仪正拿了一把剪刀极仔细的修剪篱笆外因冬季寒冷而枯死的花枝,见她来了禁不住一怔:“阮姑娘怎么过来了?”
阮琨宁斜睨他一眼:“怎么了,我来不欢迎,要赶出去不成?”
阑仪连忙摆手解释道:“并不是,今早的时候先生便说姑娘会过来,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真的来了。”
阮琨宁神色一滞,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按捺住心头涌起的感伤,道:“既如此,我便进去了。”
阑仪点头称是,阮琨宁叫几个丫鬟在外面等着,便孤身走了进去。
谢宜舫独自坐在屋内,身前正摆着一把七弦琴,他纤长有力的手指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琴弦,似乎是在试弦的松紧,见她来了,也没有露出什么惊色,朝她示意一侧的凳子,微笑道:“阿宁来了,且坐吧。”
正是上午时分,日光最为透彻的时候,一侧的窗户半开着,有透着几分冬日寒凉的光影影绰绰的洒进来,她不言语,他也不言语,一室的安谧,只有或轻或重的琴声,时不时撩拨人的心弦。
阮琨宁默不作声的坐在凳子上,久久的看着他。
于自己而言,只不过是睁眼闭眼的一瞬间,可是于谢宜舫而言,却是浸透了无边岁月的三十二年,时移世易,一切都大不相同了。
可是此刻她看着谢宜舫,却还是能看出昔年阿浣的影子,明明是久别重逢当浮一大白,她却只觉得莫名酸涩心痛难当。
“不怪你。”谢宜舫突然开口道。
阮琨宁去看他眼睛,他也回望过来,手上动作不停,道:“我心悦你,愿意等你,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她别过脸去,道:“你几时听见我说抱歉了?少自作多情。”
谢宜舫微笑道:“明明脸上都写着了,却偏偏不肯认。”
阮琨宁知他不欲自己心生愧意,心中感念,也不再去提那一茬儿,而是道:“师傅他老人家,可是已经……仙去了吗?”
谢宜舫脸上却没有多少哀色,淡淡的道:“师傅得享高寿,无疾而终,你也应该为他高兴才是。”
顿了顿,他又道:“我把师傅葬在谷底,找个时间,阿宁同我一道去拜祭一番吧,你走之后,他还常念着你。”
阮琨宁低下头,掩去眼角的泪意,轻轻应了声,想了想自己的来历,以及那些错乱的时光,又解释道:“师兄不觉得奇怪吗?三十多年前我便是十几岁,现在还……”
谢宜舫见她低着头,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心中也是难过,只不曾在面上表现出罢了,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去,半蹲下身,目光温柔,道:“没关系,我只知道阿宁还是阿宁便好,其余的都不重要。”
阮琨宁心头一动,倒是想起了另外一节:“师兄……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谢宜舫没有起身,神色淡然中浮起了一丝微涩的笑:“具体也说不出,年岁渐长,相貌也愈发的相似,性情也相近,就渐渐地能猜到几分了。”
阮琨宁问道:“你当年,又为什么会收我为弟子?”
谢宜舫似乎想起了什么,面上带了一丝缥缈游思,道:“师傅临终前,或多或少的提过一点你的来历,给我指了一个人,说他会有办法,我找到了那人之后他却三缄其口,被我逼急了才说出你来,那时候你才六岁,我也不知道究竟会与你有什么牵扯,便索性收了你做弟子……”
阮琨宁神色一顿,面色平静心中惊骇——也就是说,谢宜舫找的那个人,其实是知道自己来历的吗?
不应该啊,便是像韦明玄这种重生的也只能知晓自己一些基本情况,更不要说牵涉到系统相关的这些任务了。
她背上忽的浮起了一层冷汗,禁不住问道:“师兄找到的这个人是谁?”
谢宜舫温柔的看着她,有些歉意的道:“我答允过他,不会把他说出来的,”他极轻的摸了摸阮琨宁的头发,似乎还是在昔年一般,又道:“阿宁只管放心,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人,也不会是你的后顾之忧。”
他的目光既深情又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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