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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一品女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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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得给他取个名字定个身份。”
淑箐淡淡一笑:“取名这种事情自然是大人最拿手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纱窗,右厢房男子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手指尖微微抬起,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身体的疼痛感让他不禁吃痛冷哼,边上一个瘦弱的男子看见了笑着喊到:“晏书醒了,晏书醒了。”
男子觉得头痛欲裂就要起身,汪琪忙扶起他。
淑箐听到汪琪的叫喊声就抬腿走了进来:“晏书你醒了,喝药吧。”
男子看着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一脸的迷茫,可是自己头痛的要命什么都记不得。
淑箐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好已经退烧了。汪琪你去准备些饭菜。”
汪琪答应着跑了出去。
男子看着陌生的女子,脸庞微红:“男女授受不亲,你……是谁啊?”
淑箐笑道:“你是怎么了?我是你姐姐呀,你忘了,你还是左相的书童呀。你叫晏书。”
男子看着女子温和地脸,反复嘀咕:“晏书?我叫晏书吗?可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淑箐坐到床边:“你呀,前两日大人病了你去给大人抓药,结果一个不小心让人贩子拐跑了,你看看你满身的伤痕,要不是大人你都回不来了。”
晏书看着淑箐又问道:“你是我姐姐?”
淑箐抿嘴一笑:“你呀你,我当然不是你亲姐姐,我要是你亲姐姐真是要被你气死了,你和我同时孤儿,是左相大人收留了我们记得了吗?”
晏书托着剧痛的脑袋,看着周围的一切半信半疑。
“终于醒了。”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女子出现在晏书面前,女子不高,却生的难得娇艳貌美,身上带着书生气质,就像一缕和煦的春风铺面而来。
晏书的眼睛看着来人,突然羞红了脸。
沐婉笑着走到床边:“晏书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快把药先喝了。”
淑箐把手上的药递给沐婉,沐婉摸了摸碗底,已经不烫了,勺了一勺药,递到晏书嘴边:“来,快喝吧。”
晏书的脸还是羞红的,又不好拒绝只能让沐婉一勺一勺的喂他。
晏书喝完后,看着眼前的女子问道:“你……就是左相大人吗?”
沐婉看向淑箐:“这人是怎么了?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接着又对着晏书说:“晏书,以后可不许胡闹了,能救你一次可不能保证次次都救得了你,这两日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再继续教你读书写字。”
晏书的嘴角有些颤抖:“读书?我……不喜欢读书啊。”
淑箐捂嘴笑着:“大人你看啥都忘记了,就是不会忘记不爱读书,这事情。”
沐婉看着晏书的脸,前几日他受伤没怎么觉着,现在越看越觉得这人像……像玉衡,只不过他没有玉衡的娇气和贵气。
晏书见沐婉盯着自己看也看着沐婉,自己虽然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却觉得此人有种想让自己亲近的冲动。
沐婉知道自己失仪,尴尬地笑道:“晏书,我知道你不喜欢读书,但是这里是左相府,我管着翰林院,翰林院里都是文人,若是我府上的书童是个文盲,穿出去是会被同行笑话的。”
晏书点了点头。
淑箐看他乖巧的样子,心里默默舒了一口气。
揽月宫,玉衡摸着手上的玉佩问朱青:“那个贱奴处理了吗?”
朱青上前一步:“凤后放心,那个小蹄子已经解决了。”
玉衡勾起一抹不明地魅笑:“一个贱奴也好意思勾引沐婉。”
朱青面露担忧之色:“凤后,您不能再想左相大人了,您早已经和陛下成亲,如今景君都已经有了身孕,而您却……”
玉衡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景君?一个贱奴,本宫同沐婉一样最痛恨男奴,这些人就算生下孩子来了,也改变不了他们的身份。”
朱青太了解自家主子的脾性了,不再开口说话。
这时一个小宫女走了进来:“参见凤后,皇上说今晚回过来,还请凤后准备一下。”
第4章 其实我从未忘记你
玉衡坐在软榻上对朱青说:“去本宫要沐浴,记住要冷水。”
朱青听后跪在地上惊恐地说:“凤后不可啊,洗冷水澡会受凉的,陛下好不容易来一趟您不能……”
玉衡厉声呵斥:“叫你去就快去!”
朱青被吓地赶紧跑了出去。
是夜,周笙在御书房看着奏折,宫人提醒周笙该去揽月宫了。
周笙放下奏折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微微一笑:“走吧。”
周笙走到揽月宫门口,玉衡已经跪在门口迎接了。
周笙走近他,伸手将他扶起:“凤后不必多礼。”
周笙触摸着他的手,一丝丝寒意传来,周笙不自觉的收回了手:“凤后这是怎么了?手心冰冷,可是着凉了?”
玉衡故作奇怪:“冰冷的吗?臣夫没觉出来啊,朱青本宫怎么突然会?”
周笙淡淡一笑:“没事明天找太医来看看就是了。”
说罢,周笙拉住玉衡的衣袖进了殿内。
玉衡的面色微微有些难看,嘴角有些泛白,周笙摸着玉衡的脸,冰冷的触感让周笙有些恼怒:“朕问你,你与朕在一起多久了?”
玉衡故作镇定:“已经三年了。”
周笙苦笑着:“那朕碰过你吗?”
玉衡摇头:“陛下从未真正碰过臣夫。”
周笙一把将玉衡拉入怀中,玉衡想要逃离,周笙却紧紧桎梏着他:“玉衡,三年了,从前朕认为你是年轻害羞,又体弱多病,可如今朕觉得你是故意躲着朕,你这样守身如玉是为什么?难不成你心里有别人?”
玉衡低着头看不出他的表情:“陛下,臣夫不敢。”
周笙靠近玉衡,玉衡的身上有着淡淡清香,就像是院子里海棠花的花香。
周笙贪婪地吸吮着这只属于玉衡地味道,用手勾过玉衡地脸:“玉衡你看着朕,朕是天下之主,是你的妻子,这一生是生是死你都不可能与朕分开了。”
周笙抱起玉衡将他放到床上,玉衡的表情十分冷静看上去好像并不反对周笙说的话。
周笙以为玉衡已经默许了便开始解玉衡的衣服,就在周笙兴起时,玉衡微微一笑,周笙突然停了下来,晕倒在床上。
玉衡推开周笙,周笙的脖颈后赫然插着一枚细针。
朱青推门走了进来,语气微微颤抖:“凤后您真的决定这么做吗?万一万一被发现……”
玉衡起身拍了拍衣袖打断他:“不会的没有这个可能。”
朱青走到玉衡面前,把玉衡手上的守宫砂用膏药轻轻涂掉,玉衡仔细看着手臂:“这药膏还真的有效,你过来吧。”
朱青的脸涨得通红,虽然他不明白凤后为何这样坚持,这样做,但是身为奴才也不好过问。
朱青走到床边,脱下了周笙的衣服,又亲吻着周笙的脖颈,在她身上留在草莓印。
玉衡也走到床边脱下服:“你,在本宫脖子上也留下点印记。”
朱青已经吓得手抖开始颤抖,跪在地上:“凤后放过奴才吧。”
玉衡冷笑道:“你连皇上都亲了,还怕亲本宫?你个废物,快点!”
早晨,大殿上百官都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却依然不见皇上的身影。
何洁歪着头和沐婉说道:“你说皇上从来不迟到,今天怎么这么突然,我可听说,皇上昨天是在凤后那里呀,莫不是……”
沐婉看着何洁那狗腿地笑容,不以为然:“何大人真是厉害,连皇上的闺房之事都这么清楚,看来这皇宫中都是何大人的眼线啊。”
何洁狠狠拍了沐婉的肩膀一下,又四周环视:“胡说八道什么呢!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都是听别人说的,你可别诽谤我!我就随口说说你瞧你那张臭脸,真的是。”
沐婉看见何洁这跳脚的模样摇了摇头:这个何洁真是找到机会就要打压自己。
这时掌事宫女走了出来:“今个儿皇上身子不爽就不上朝了,都退下吧。”
何洁停了淡淡一笑:“早就知道不会来了,走吧走吧。”
沐婉跟着大臣们走出大殿,何洁一出大殿就一群大臣围着他问东问西:“何大人你说皇上怎么就病了呢?不是和凤后一块呢?”
何洁咪咪笑着:“这事儿啊,咱们说不得,说不得。”
沐婉回到府上,闻见厨房里飘出菜香便问来迎接的淑箐:“这什么味道这么香,我记得府上没有会做菜做的这么香的人呀。”
淑箐替沐婉取下官帽说:“大人不是厨子,是晏书,奴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非说要做饭给大人吃,又不许旁人插手。”
沐婉皱了皱眉:“他的伤好了?”
淑箐说道:“是啊,也真是奇怪,今天汪琪来说,晏书的伤好了一大半,太医也说这是奇迹,能好的这么快。太医说可能是习武过的原因,身体比起他人格外好些。”
沐婉若有所思:“你们还是别放下警惕,我不在的时候还是要看住他。”
淑箐点点头:“这个大人放心。奴婢一定看住他。”
沐婉走到前厅,桌上已经放了许多可口的饭菜了:“这么多,这可怎么吃的完,你去叫晏书来叫他别做了。”
淑箐还未走出门,晏书已经端着饭菜走进来了:“大人回来了。”
晏书把菜放下,他的衣袖都已经湿了,脸颊上还留着薄汗,沐婉从袖口中取出帕子擦着他脸上的汗:“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的,府里面有厨子,你是书童好好跟着我学就好了。”
晏书羞红了脸:“我……我只是想谢大人救命之恩。”
淑箐看着二人说:“大人既然晏书做都做了,那就赶紧先吃吧,饭菜凉了可就难为晏书一番好意了。”
沐婉拉着晏书的手坐下:“这么一大桌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俩就和我一起吃吧。”
淑箐摇着头:“大人,这不合规矩。”
沐婉微笑着:“这是府里,不必计较这些,都做吧,这是命令!”
淑箐不好推脱只要坐下,晏书坐在沐婉边上夹菜给沐婉:“这道菜特别好吃,您尝尝。”
沐婉咬了一口,味道确实清爽可口,倒是为这炎炎夏日解了些许暑气。
淑箐突然察觉了什么:“晏书啊,你不是和姐姐说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会做饭这件事情倒是没忘呢?”
晏书的脸上浮现若有所思的表情:“姐姐说的对呀,其他我都不记得了,可偏偏这事情忘不掉,可能做饭成了本能了吧。”
第5章 大梦初醒为何心寒
吃完饭,沐婉换上便装正打算去翰林院,却看见温如言在门口徘徊。
“温大人?”沐婉试探性地叫住了温如言。
温如言立马跪在地上,面色慌张:“还请大人救命啊!”
沐婉连忙扶起温如言,问道:“这是怎么了?温大人怎么这么慌张,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温如言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大人,昨个儿右相请臣去她府上给八夫侍看病,可是八夫侍的病臣从来没见过,臣猜测这恐怕是瘟疫之症便用治瘟疫的方子治疗。可是右相大人不相信,请来了民间的游医,那游医满口胡言乱语说是臣用错了药才回导致那八夫侍的病越来越严重。如今右相在府中打发脾气,臣怕她会打死臣,臣才偷偷溜出来。还请大人救命啊。”
沐婉微微皱眉:这何洁是出了名的心胸狭窄,得罪了她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估计她这会儿子正在写奏折状告温如言呢。
温如言的脸上都是惊恐之色,沐婉于心不忍:“温大人,你我虽然不是至交,但也算都是性情中人,你的忙我会帮。”
温如言听后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多谢左相大人,小人没齿不忘。”
沐婉送走了温如言便开始像应对之策,自己在朝中基本算是孤立无援,空占高位,看来这温如言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何洁在朝堂内外幕僚众多,想要和她硬拼肯定是不行的,只有智取了。
沐婉刚走到右相府门口,变被仆人拦住了:“左相大人请回吧,右相正在里头发脾气呢,您还是别进去了。”
沐婉不理会她直径走了进去,刚走到内院就听见,茶杯砸碎地声音,门外跪了一排仆人,有的脸上还有巴掌印。
何洁举着鞭子走了出来,看见沐婉,冷冷笑着:“什么事情劳驾左相大人,难不成是开看本官惩罚这些恶奴的?”
沐婉一把抓过何洁手上的鞭子:“他们有什么罪,你要这样严惩。”
何洁冷哼着:“连夫侍都照顾不好留着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沐婉厉声问道:“你夫侍的命是命,这群人就不是了吗?”
何洁略带嘲讽地说:“沐婉,我记得,你是最讨厌男奴的了吧,怎么回事,为这些生来就带贱命的人求情?哦,我知道了,该不会是收了个男奴,改变了想法?就和你母亲一样放弃自己尊贵的身份宁愿和一个贱奴共度余生?真不愧是沐凉的女儿,一样的愚蠢!”
沐婉被何洁彻底激怒了,沐婉抬手就要给何洁一巴掌,手掌却停在了半空中。
何洁突然放声笑道:“怎么不打呀?沐婉只要你敢下这个手,就证明了我说的没有错。”
沐婉收回了手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何洁,你要怎么处罚他们我不管,那是你们家的事,但是你得记住温如言是先皇亲封的太医令,先皇曾说要许他一世荣华富贵的。”
何洁抢过沐婉手上的鞭子,仔细地打量着鞭子:“你知道这是什么鞭子吗?这鞭子是先帝赐给我母亲的,因为她是开国功臣,这鞭子意味着鞭策君王,可是呢,母亲还是死了,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比谁都清楚。你放心我不会杀温如言,与其让一个人死,我有很多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沐婉冷冷地看着已经心绪不受控制地何洁:“那我们就等着看吧。”
左相府,淑箐在院子里修剪花枝,汪琪走过来小声问:“淑姐姐,大人这是怎么了,从右相府里出来后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出来,本来说好了要教晏书习字的,现在……”
淑箐叹了口气:“大概是心情不好吧,你去告诉晏书,今个儿就算了,我进去看看。”
淑箐推开房门,地上散落着满地的书籍,有些甚至已经被撕碎,沐婉坐在窗边无神地看着挂在墙上的画。
画上是一名女子,年轻貌美面带微笑,手持书卷,温婉如玉,女子身穿官服,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玉佩通身剔透,玉质光滑就像是一面镜子。
淑箐捡起地上的书,这本书叫《君策》是当年沐凉最喜欢的书,上面还有她自己写的批注,这本书也是沐婉背的第一本书。
沐婉看着画,脸上带着伤感就像是门外早早凋落的新叶看不到生气:“淑箐,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吗?”
淑箐摇了摇头。
沐婉的眼泪从脸庞滑落,声音略带沙哑:“是我父亲。父亲出身名门,画技更是超凡,可是不爱画那些花花草草,偏偏就爱画我母亲。母亲当初和父亲特别恩爱,母亲腰上的玉佩便是父亲送给她的,母亲经常擦拭,从不染上分毫污渍。我以为我们会永远这样幸福,可惜啊,我那引以为傲的母亲终究是背叛了父亲。母亲给我看得第一本书就是《君策》她说为君者,必定唯爱一人,必定守国治家。到头来都是笑话。”
淑箐走到沐婉面前把画取了下来:“大人还是别看这个了,何必睹物伤神。”
沐婉苦笑:“本以为自己当了左相,终于可以施展自己的报复了,可是你看在这朝堂上中依旧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说的话就像门外的柳絮轻轻飘过不带痕迹。你知道我有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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