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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金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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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薛家三少爷却是被安芝这笑给吸引了,已经向亭子内的两个人致礼:“两位何不下去走走,今日寒山寺内还有开济。”
  安芝执了杯子看着薛家三少爷,保持着笑意:一年不见,他可真是越发的讨人厌了啊。
  “我们就不去了。”林楚芹直接回绝了他,“等会儿还要去替我娘做福事。”
  薛家三少爷岂是这么容易放弃的:“开济时师傅都在主殿,倒不如一块儿过去,再过半个时辰这儿日头就高了。”
  林楚芹一愣,这人怎么比姓范的还要厚颜无耻,安芝将杯子放下,笑着回道:“不必了,我们有安排,几位公子慢走。”她真的不介意再打他一顿。
  范少爷拉了薛三少一把:“走罢,再不去就迟了。”这林楚蝉笑的太可怕了。
  一旁之前与薛三少眉来眼去的姑娘也不乐意了,当着面向别的女子示好算什么,便生了闷气,叫了同行的先走了。
  薛三少这才作罢,端着绅士大方的笑:“那在下不多打扰两位。”
  离开时的姿态看起来还特别的优雅。
  一路保持到了身后那边看不到为止,薛成立才露出他那一贯的笑来:“你说他是林家收的义女,什么来路?”
  范少爷心里是有说不出的苦,嘴上自然没好话:“她能有什么来路,孤女一个,寄人篱下,只不过顶着林家二小姐的名头,和林楚芹可不一样。”
  没来路更好啊,薛成立想起刚刚看到她时的情景,第一眼好似没这么惊艳,可多看几眼就叫人记住了,还觉得越瞧越好看。
  “你不会是想——”不愧是混在一块儿的,看他这眼神范少爷就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有何不可。”薛成立说的坦荡荡,“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就这样的身份,怕是连嫁妆都没有,他让她做自己的妾,往后可不用再看人眼色。
  范少爷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两个人赶着去追前面气愤离去的女子,嗯,想着是一回事,这快到嘴边的也不能丢。
  这边亭子内,被他们这么一搅和,林楚芹再也没有刚刚那般的兴致了,安芝也知道些内里,之前范夫人来,是有想结亲的意向,虽说后来是回绝了,但林楚芹对这位范少爷可一直没好印象。
  “先去做福事,你不是还想请寺里的师傅打一套竹具。”
  林楚芹点点头,吩咐香秀:“换一处坐着,省的他们还来找。”
  两个人结伴去了祈福的庙殿,因着主殿在做生济,人都在前面,这儿便安静许多。
  安芝跟着她进殿,从师傅手中拿了祈福的竹排,跪在蒲团上。
  安芝抬起头看殿上的神像,沉凝下了神色,闭眼祈福。
  她求义父一家和顺健康,求师傅和师叔她们在宜山和过去一样和乐,不论大哥和小叔能够回来,只求他们还活着,求沈家大小姐能够好起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还求,求沈家大少爷平安,希望他的腿能好起来。
  许久,安芝缓缓睁眼看,看到菩萨那始终是慈悲的目光,虔诚叩拜。
  起身后走到殿外,安芝踩上木扶梯,垫脚将竹排系在了祈福殿外的树上,风一吹,挂在树上的数个竹排相撞,发出好听的声音。
  “喏。”从扶梯上下来,林楚芹将一个平安符塞到她手里,“你贴身戴好,去哪儿都不许摘。”
  安芝轻笑,依她意思把平安符收起来,两个人往回来的方向走去,经过静修院时安芝停下脚步:“楚芹,我在这里走走,要不你先过去?”
  林楚芹十分的善解人意:“好,等会儿我叫宝珠来叫你。”
  安芝进了静修院,这边林楚芹带了几个人往坡上走去,不过几步,迎面遇上了她的表姐,方家二小姐方怡。
  “你怎么一个人。”方怡上前挽了她,“你娘呢?”
  “我与二姐一道来的,我娘在家。”
  听说是与林楚蝉一块儿来的,方怡瘪嘴:“你怎么还叫她二姐,与你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爹也真是,平白让她占了二小姐的位置,还让她在你家商行里帮忙,小心她夺你家产!”
  “表姐你在说什么,要没有二姐帮忙,我爹一个人哪里忙的过来,我又不懂这些。”林楚芹失笑,“再说她是我爹故友的孩子,怎么不能称她为姐姐了。”
  “你是不是傻啊。”方怡戳了下她的额头,“那都是你林家的东西,她凭什么,你才是林家正儿八经的小姐,她那么讨好你爹,就是为了你家的家产,你也不想想她一个孤女,千里迢迢到你家来,说是投奔却把自己当个主人,还说没所图。”
  林楚芹收起了笑意,正色看着她:“表姐,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方怡一怔:“什么我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往后你不要再说二姐的坏话了,背后嚼人口舌本就不对。”林楚芹端的一脸严肃,说的特别认真,“我爹和我娘都将二姐当女儿看待,我也将她视作姐姐,她过去生活不宜,本就该多疼惜点,在我家更不应该让她觉得是寄人篱下。”
  “你!”方怡气的不行,“我都是为你好啊,你看你家上下,都叫她给骗的团团转。”
  林楚芹奇怪的看着她:“什么骗,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意识到失言,方怡猛地顿住:“我是说你们都太善良了,她难道就没有私心了,一个姑娘家在商行里,难道不为你家的家业,你们就该长点心。”
  林楚芹倒是听出些味来了,她说怎么觉得这话耳熟,早先姨母来家里,似乎也是这么和娘说的,她林楚芹生意上的事是不懂,可也不是傻的,到底是谁在惦记林家家业。
  于是她试探:“表哥可要回来了?”
  “考完就回来了,你不是想去京城看看,到时让我哥带你去。”说起有出息的哥哥,方怡十分的骄傲,“将来等他当了官,可与那些不一样了。”
  说着她又笑眯眯推着林楚芹道:“你小时候不是最爱缠着他,我想说等他回来就要准备议亲,咱们两家若是结了亲,岂不是亲上加亲。”
  林楚芹呵呵笑着:可我不想啊。
  ……
  这厢安芝并不知道只见了几次面的方家小姐已经把自己形容成了画本子中那些侵占别人家产的坏人,她沿着静修院的小径往里走,这里比祈福殿还安静。
  院内外没有僧人看守,看来只有在这儿住人时寺庙中才会差人过来,院子内没有什么变化,和一年前她来时一样。
  安芝是有些想大小姐的。
  这也是她离开沈家后唯一担心的人,一年过去,不知道她的状况好些了没。
  不过只要是住在君怡园里,有大少爷护着就应该没事。
  想着想着安芝走到了后院,在寒山寺住的那几天,夜里她总爱来这儿,有一阵子没人打扫的后院积了些树叶,安芝就着屋檐下的台阶坐下,低头时发现草堆里有一颗青果子。
  捡起来看,应该是掉下来没多久,蒂子还是新的,泛着淡淡的青果香,安芝四处看了下,在墙外看到了高大的树。
  风一吹,垂坠在上面的青果子晃动着,摇摇欲坠。
  这时前面的灌木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安芝望过去,看到了些许黄色露出来。
  山中多野味,说不定是兔子呢。
  安芝起身走过去,那一团黄色还在往外挤,似乎是在拖什么,渐渐是一个圆滚滚的屁股,一条小尾巴,两只短爪。
  呼啦一声,整团黄色从灌木中挣扎出来,后退的太猛烈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翻了个滚,嘴里咬着个青草蚂蚱,玩的不亦乐乎。
  “原来是只狗啊。”安芝蹲下身子,捡了一旁的树枝逗它,玩的正欢的团子蹬着腿站起来,看着安芝。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了一阵后。
  这黄团子扔了嘴里已经奄奄一息的蚂蚱,朝着安芝飞奔而来:“汪汪汪~~~~”
  扑到安芝腿上后它就站起来一直跳着想到她怀里,安芝抱着它举起,失笑:“再晃尾巴要断了。”
  “汪汪。”黄团子舔着她的手十分的亲昵,还试图往她怀里拱。
  “好沉呐,你是谁家的狗,将你养的这么壮。”原本觉得它是毛多,抱起来之后才发现是真的胖,翻过来这肉嘟嘟的肚子,也不知道藏了多少东西,撑的鼓鼓的。
  安芝将它放下来,黄团子十分自觉的匍匐到了她的脚板上,整个身体盖住了她的脚。
  安芝伸手拨了拨它的毛,乐了:“你这习惯,和那只倒是挺像。”
  “模样也挺像。”
  说完这句后,安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抚摸的它的手也僵住了,两双黑溜溜的眼睛相互看着,一阵风从他们身旁刮过,卷起了一波落叶后,安芝猛地起身。
  什么像,这就是!
  它在这儿,沈帧岂不是也在这里。
  赶紧溜!
  安芝往前院方向走了两步,一想不对,转着往墙那边跑去,可没走几步,就让这团子给拖住了,它抱着她的腿欢快晃着尾巴,仿佛在说:一起玩呀!
  安芝担心自己跑起来会把它给踩着,干脆拎起来抱在怀里,等她翻过去后再放了它。
  才跑到墙角呢,身后就传来了温柔又熟悉的声音:“姑娘这是想带着我的小宠去哪里?”
  “……”安芝不肯转身,怀里的团子已经很兴奋的在向它主人打招呼。
  随着轮椅靠近,声音也越来越近:“这小宠平日里让我惯坏了,顽皮又好吃,怕是姑娘镇不住它。”
  “嗷呜!”团子不瞒的叫着,安芝避无可避,转过身来看他,气势也是不低。
  两个人的目光撞上,这还是头一回她没有躲避他的视线,沈帧脸上的笑浅浅的,与这春日的阳光融合在了一块儿,格外的暖人。
  安芝怔了怔,他不该生气么。
  赶过来的李忱看到安芝后愣住了:“欢儿姑娘。”
  同在金陵,早晚是要遇上的,虽然只能尽力避着,可避无可避时候也得迎上,安芝转头看了他一眼,将团子放下,礼貌而疏远:“我不是欢儿。”
  这时宝珠找来了,一路喊着二小姐,赶到后院这儿看到她顶着日头连帽子都没戴,忍不住念叨:“您快别站在这儿,日头晒的很。”
  宝珠念叨完后才注意到这里还有别人,可并不认得,于是她便对安芝道:“三小姐等您呢。”
  本觉得她说谎的李忱又是一愣,二小姐?怎么变成二小姐了?谁家的?
  “走罢。”安芝朝沈帧微微颔首,从他们身旁走过去。
  淡淡青果抚香而过,一年不见,她已经亭亭玉立。
  跑到沈帧这儿的团子望着安芝离开的方向,呜呜的叫着,看了看沈帧又看了看安芝,沈帧将它抱起来,轻轻拨弄着它的鼻尖:“养了一年还养不熟你么。”
  “大少爷,她——”李忱尤觉得不可思议,难不成她当初是假扮成个落魄丫头混到府里来的,实际上是哪家小姐,这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她在藏库拿了一样东西,如果是个贼,怎可能不搬多一些。
  沈帧垂眸,嘴角扬着一抹笑意:“不急,早晚还会遇到。”
  ……
  从后院离开后,安芝越走越快,直到出了静修院。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口还咚咚跳着:吓死我了。
  “小姐,您认识那位少爷?”宝珠侍奉二小姐一年,可头一回看到她被别人吓着,也是有些惊奇。
  安芝矢口否认:“不认识,楚芹不是等着呢,我们快走。”
  “怎么可能不认识。”宝珠跟在小声嘀咕,不认识还走这么快,之前没见小姐对谁这样,难道是因为喜欢那少爷?
 

  第24章 人渣?(捉虫)

  
  离开寒山寺后林楚芹拉着她又去逛了铺子; 回到林府时天色已经暗了; 去主院请安过后,安芝让宝珠将今天在书局买的地图拿给她,背后隔着板子挂在墙上,在宣城和金陵的位置按下钉旗后; 便是盯了地图。
  等到宝珠端了汤进来; 安芝还在看。
  “小姐您将汤喝了再看。”担心二小姐伤了眼睛,宝珠多点了个烛台; 在旁给她照明; 见她只盯了一处好奇问,“小姐您要去淮安?”
  “过几日想去淮安的船厂看看。”
  “咱们金陵城外龙江不是有船厂。”宝珠有些不解,去淮安来去得四五日呢。
  安芝在明州和登州两处按下钉旗,若是有时间,她还要去这边瞧瞧。
  视线落在之外的苏禄国,要想再去的远一些; 这商船就不够大了; 如今只能沿海岸往南往北,便是去安南也是沿岭西而行。
  太深了的宝珠不懂,便催促着安芝赶快喝汤:“夫人适才交代让您早些休息; 在外头没办法,回来您可不能这样了。”
  安芝转过身,接了她的汤; 眼睛虽没看了; 脑子里还在看; 宝珠看着直叹气,想起今天在寒山寺见到的那位少爷,小姐如今这模样,哪里像是有心上人的样子,一定是她想多了。
  夜是静谧,各院的灯都熄下去后,渐渐的,金陵城陷入了这夜色中去。
  除了那整夜灯红的色赌场所,便是码头上还有灯的,商船回来的时间不定,有时大半夜的靠岸了一艘,一忙天就亮了。
  早晨是几个集市中最热闹的时候,恰逢早市要收摊,码头上那些做夜工的刚下活,沿街的铺子外顶着帐篷烧着早食,一碗碗热气腾腾的豆花儿都不需人喊的,转眼是空了。
  马车从西市经过,几个码头这儿最为拥挤,安芝掀开帘子看出去,昨夜应该是到了大船,码头外满是推着板车运货的,安芝仔细看,箱子上标着个叶字,是叶家的船。
  她离开沈家后这一年里,要说金陵城中变化最大的,就要属叶家,去年十月里叶家大小姐与薛家二少爷成婚时她不在金陵,十一月回来,就在码头上看到了四艘薛家给叶家的下的聘,并非是像之前传的那样都是大船,其中两艘海船,还有两艘便是要走也能沿近的。
  但这四艘船无疑放在哪儿都能增添不少实力,半年间,叶家的行铺多生了几家,当之无愧金陵城中最为忙碌的,叶老爷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赚钱那势头,渐压沈家。
  商人遍地的金陵城中,成婚之事最讲究的就是这聘礼与嫁妆,多少不止是关乎门面,还关乎了对方是否足够重视这桩婚事。
  也有人说这就是叶老爷最终选了与薛家联姻的真正原因,把女儿嫁到沈家,可还得仰仗沈家,可薛家就不一样了,偌大的诚意摆下来,巴着的这劲头,都能叫叶老爷高兴一阵。
  只不过叶老爷这做派,光是当初在沈家得知他减少送礼这事儿,就让安芝觉得此人不好相与。
  马车渐离西市,周遭安静了许多,在经过酒坊街时人尤其少,大清早无人关顾的酒馆开的不多,巷子口倒是躺了好几个昨夜烂醉到家都回不去的人,安芝放下帘子,半个时辰后马车出了金陵城,往徐家庄方向前去。
  日头渐高时马车到了徐家庄,这个距离金陵城没有多远的村庄,是与金陵完全不一样的景致。
  徐家庄三面环山,出路便是官道,盛产木材,也就衍生了这木雕行当,许多年前还是小村落的徐家庄,如今遍地是工坊。
  安芝想在这儿找几个雕工出众的师傅。
  下马车后村口有村民热情迎着问她来做什么,安芝说要看看佛珠,这人就乐呵呵将她迎到了一家大工坊内,院中中四处铺着木头,有些是刚砍的,有些是晒好的,架子上还摆了不少木雕的物件。
  不多时那村民就拿了成品佛珠给安芝瞧:“姑娘,您瞧瞧这成色,不说最便宜,但咱们这儿的东西是最好的,姑娘您是铺子里进还是要做货买卖。”
  几个盒子内摆着佛珠,从高到底什么的都有,安芝拿起一串白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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