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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童养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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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大夫满头大汗,“溪老爷,公子这毒我们从来没见过,除非有解药,不然无法解毒啊!”
  二夫人则哭倒在丫鬟怀里,险些昏倒在地。
  溪府已经乱成一团,所有人都乱了方寸,溪家二老爷冲出房门对着岑香月就是一巴掌,“祸水。”
  岑香月被打的一个踉跄,嘴角沁出血迹。
  “滚,给我滚。。。从我溪家滚出去。。。”溪家二老爷一脚揣在岑香月身上,岑香月摔倒在地从石阶上滚了下去。
  岑香月趴伏在地上好半天没动弹,最终缓缓站起身,咬着唇站在那里。
  溪家二老爷走下石阶还想对岑香月做什么,祁谙开了口,“二老爷,此时救治溪棹才是正事,其他事情过后再说吧。”
  即便溪家二老爷此时怒火滔天,恨不得把岑香月扒皮拆骨,但对祁谙还是存着些敬意的,只得恨恨的进了房间,“给我去找大夫,找大夫。。。”
  岑香月就那么站在那里,望着房门,双眼无神,一动不动。
  “兄长,可能找得到花叔,若花叔在,溪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祁谙看向榕桓,眼中带着希冀。
  榕桓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年后我见过花叔,他说要去玄蜀国,若从玄蜀到泉州,怕是也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即便他不在玄蜀国,等到我们找到他,再把他带来,溪棹怕是也等不急了。”
  祁谙也沉默了,眼角一滴泪水忍不住滑落。
  “爷,那个人进了醉音楼,然后不见了。”卫叶急匆匆走进来,在榕桓身边轻声道。
  祁谙眸子一眯,抬头看向卫叶,“你说的是那个脸上有黑痣的人?”
  榕桓抬手拭去她犹挂在脸上的泪水,点头,“对,就是他,我怀疑那个人便是溪栈秋口中醉音楼的老板。”祁谙看到了那个人,榕桓自然不会不注意,那人如此高调,想来也没打算要掩藏身份。
  祁谙突然眸子一亮,抓住了榕桓的胳膊,“兄长,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那位二皇子,就是他。。。”
  榕桓眼眸倏地变得幽暗,“你如何确定。”
  “你还记得沈书夏画的那幅画像吗?那画像自然不会全然是真的,可是如果沈书夏打算画一幅假的,随便画一个人便好,为何要无缘无故的在他的眼角处点上一颗泪痣?”
  祁谙这么说,榕桓也想起了那幅画像上红色的泪痣,给那个人平添了一份妖冶。
  “那人脸上有一个大大的黑痣,那是为了遮掩他的泪痣,定然便是他了。”祁谙牵起榕桓的手急急往外走,“卫叶,把岑香月带回王府好好看守。”
  祁谙回到王府,直接进了榕桓的书房,拿起毛笔便开始画了起来。
  她与那人对视过,打量过他,对于他的样貌,祁谙记得很清楚。
  祁谙画完后,与之前沈书夏的比对,两幅画像有七分相似,而眼角的泪痣,沈书夏画的是左眼,而祁谙见到的那硕大的黑痣是在右眼的。
  祁谙与榕桓带着这幅画像去了沈书夏现在住的那处院落,沈书夏看到那幅画像后,眼睛有一瞬间的闪动,祁谙知道,对了,便是这人,玄蜀国的二皇子裕泽。
  自沈书夏那里出来,已是天亮,初晨的光芒洒在马车上,氤氲着浅淡的金色,祁谙靠在榕桓的肩膀上,神情倦怠。
  裕泽想要杀了岑香月,想来岑香月定是知道他不少的事情。
  知府的千金与玄蜀国的二皇子这些年一直勾结在一起,那么利用这个泉州知府,裕泽到底做了多少事情?
  祁谙只想想便觉得心惊。
  而此时溪棹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裕泽铁了心的要杀了岑香月,那箭头上是剧毒,他就没想让岑香月活着,那么替岑香月挡了一箭的溪棹是不是就活不成了?
  *
  榕桓既然已经得知裕泽的下落,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将祁谙送回王府便带人出了去,希望能够拿到溪棹的解药。
  祁谙找了些花叔给她的药便打算再去溪府,离开王府前,先去岑香月那里瞧了瞧她。
  岑香月被关在了一间客房里,自溪府回来后,便一直不吃不喝,沉默寡言。
  此时怕是也问不出什么了,祁谙离开前,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若溪棹活不成了,你可会有半分伤心?”
  岑香月蜷缩在床上,毫无生色。
  一连几日,溪棹的伤势毫无起色,祁谙将花叔留给她的解毒的各种药丸一股脑的全给溪棹喂了下去,却没什么作用。
  祁谙派出去找花琰的人也没有信,兄长去找裕泽拿解药也没什么信,眼看着溪棹一日一日颓败,祁谙也变得越发焦急。
  溪家二老爷不知从何处听信偏方,说什么饮用血缘至亲的血液可以解毒,把溪栈秋绑了要放血给溪棹喝。
  等祁谙的得到消息赶过去时,溪栈秋已经被绑在柱子上割了胳膊放了两碗血。
  “你们在做什么?”祁谙长鞭甩过去,将还拿着匕首的小厮抽了出去。
  “公主。。。”溪家二老爷有些惊慌。
  十六上去将溪栈秋放了下来,溪栈秋胳膊上鲜血淋漓,平日里便白皙的脸更显苍白。
  “你在做什么?为何对他动私刑?可知私自用刑触犯了大渝的律法?”祁谙对这个溪家二老爷越发看不过眼。
  溪二老爷忙跪倒在地,老泪纵横,“公主,是草民救子心切,听闻当年宫中一位嬷嬷也是中了不治之毒,便是用至亲的鲜血解毒的,所以草民才想要一试。”
  “你。。。”祁谙气不打一处来,当真是以讹传讹,什么时候宫中有过这种传言了?
  先不说宫中传闻本是假的,可是既然要用至亲的血,为何不用他自己的,而是要用溪栈秋的?
  现在溪棹正在生死关头,祁谙不想与他一般见识,狠狠警告了一番,然后命人送溪栈秋送回溪家大老爷那里。
  “公主。。。”溪栈秋勉强站起身,行了一礼,声音冷淡,“草民不想祖父祖母担忧,况且草民的身体不碍事,就不劳公主费心了。”说着便转身离去。
  若是被大老爷和大夫人瞧见自己的孙子这幅模样,怕是要气病了,祁谙便也没强求,由着他去了。
  祁谙来到溪棹的房内看他,溪棹昏迷不醒,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溃烂散发出一股腥臭,前来诊治的大夫都说若再没有解药,怕是坚持不过两天了。
  祁谙眼角不由有些酸涩,溪栈秋对他向来没有好脸色,可是他会在暗中接济大房,会督促溪栈秋好好读书,以便参加朝廷的恩科考试。
  岑香月想要杀他,大婚当日让他颜面扫地,可是最后关头他却救了岑香月。
  就连她,当初接近他,也不过是为了通过他接近泉州的权贵,利用他的身份行事方便,她从来没有把他当做真正的朋友,若是朋友,又怎么会明明知道岑香月想要杀他的情况下不提醒他,把他当做诱饵呢?
  “对不起,溪棹。”祁谙轻声呢喃。
  “公主,莫要自责,并不是你的错。”云莲忍不住开口安慰。
  祁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以朋友之情待我,我却不能还以朋友之义,是我对不起他。”


第37章 
  有转机
  溪家在整个泉州城都贴上了寻访名医的告示; 只要有人能解了溪棹的毒; 便重金酬谢。
  倒是有不少揭告示的人; 但是却没有一人能够解了溪棹的毒。
  还有不过一日,若再无办法,溪棹便回天乏术了。
  裕泽是什么人; 是在玄蜀国运筹帷幄的人,是这些年与兄长在战场上不相上下的人。
  兄长若想要一个人死,那人绝没有活着的机会; 反之; 裕泽想要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祁谙抱着最后的希望再一次来到岑香月的房中; 岑香月依旧保持着前几日那副模样抱着腿靠在床上,嘴唇泛白; 两眼无神。
  “溪棹没有多少时间了,你可知道裕泽在哪里?”
  祁谙只是抱着侥幸的心里,希望能从岑香月这里得到什么线索; 可是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那个人是玄蜀国的二皇子,他又岂会在岑香月这里留下线索。
  果不其然,岑香月摇头,说了这几日的第一句话,“我与他向来是在醉音楼见面; 旁的我并不知晓。”
  祁谙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带着肃穆与杀意。
  祁谙自岑香月房中出来; 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眼中凛冽的情绪渐渐敛去,深情变得有些恍惚。
  溪棹难不成真的要死了?
  祁谙身边的朋友不多,却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些朋友是从她出生时就在她身边,是注定成为她的朋友的。
  像沉染,他是二叔的儿子,不止是她的朋友,还是她的亲人。
  还有幽云三十六骑,卫叶,这都是她的朋友,也是兄长的朋友,是永远不会背叛他们,与他们同生共死的人。
  对他们,祁谙只有无条件的信任。
  可是溪棹不同,溪棹是第一个她自己交到的朋友,从不认识,到怀疑,到探究,这些东西对于祁谙来说其实很新奇,就是这么个给祁谙带来新奇的人,就快要死了。
  溪府的下人来见她时,祁谙正打算去府衙,她心里有团火气,需要找人发泄。
  可是溪家的下人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说来了一个女大夫,给溪棹扎了针,溪棹的情况似是稳定了些,这让祁谙快要放弃的心升起一抹希望。
  祁谙急急忙忙来到溪府,见到了溪府的那位女大夫。
  那女子一身朴素的衣衫,眉清目秀,看起来年龄并不大。
  女大夫听闻是当朝公主,起身行礼,“民女霍香薷,见过公主殿下。”
  跟在霍香薷身边的同样一声素布衣衫的男子也拱手行了一礼,温文儒雅,“草民见过公主。”
  祁谙先是难得怔了一下,片刻后才开口,“霍大夫可能解这毒?”祁谙看到躺在床上本已面容灰败的人脸色似是好了许多,不由升起一抹希望。
  霍香薷却摇了摇头,“民女无能,解不了这毒,民女只能竭尽全力拖延几日,若没有解药,怕是。。。”神仙也没得救。
  祁谙的心大起大落,可到底还是有希望,“最多可拖延几日?”
  “最多十日,已是极限。”
  无论如何,这也算是好消息,起码他们还有十日的时间。
  这一夜,祁谙没怎么睡,等到半夜,终于等回了榕桓。
  榕桓风尘仆仆,似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他没来得及回房,先过来瞧祁谙。
  祁谙听到开门声,倏地坐了起来,这个时辰,能够如此轻易进出她房间的,除了兄长再无旁人了。
  祁谙下了床,正好与进来的人四目相对,那人的身后洒落一地月光。
  祁谙燃了烛火,只见榕桓一脸疲惫,眼窝深陷,一看便是几日未休息好。
  祁谙越过他,走到门前,扬声道,“卫管家,准备洗澡水送过来。”
  祁谙转身,落入了榕桓的怀抱,黯哑的嗓音,“对不起,谙儿。”想要得到解药,除非抓到裕泽,可是抓玄蜀国的二皇子,岂是一日两日便能抓得到的。
  祁谙怔了一下,随即环抱住榕桓的腰身,这些事情她岂会不懂,若裕泽是这么容易抓到的人,那么玄蜀国怕是也早已成为大渝的附属国了,也不会与大渝分庭抗礼这么多年。
  “兄长,今日来了个女大夫,说可以保溪棹十天性命,咱们还有时间。”先前是急急匆匆,不得章法,可是现在溪棹还有十天时间,没到最后,胜负未分。
  祁谙踮起脚尖在榕桓唇边亲了亲,榕桓紧紧抱着她,将她揉进了怀里。
  祁谙是感激榕桓的,榕桓为人清淡,说到底对不熟识的人并没有多少感情,他之所以能如此费心费力的救溪棹,说到底还是因为她。
  卫管家在门外喊,“公主,洗澡水烧好了,要送去哪里?”他寻思着王爷回来了,定是王爷需要洗澡水,可是公主的吩咐没说要送到哪里去,他还是问一句的好。
  “送进来吧。”祁谙推开榕桓,打开了房门。
  卫管家着实怔愣了一番,但也没表现出什么,招手让人将水抬了进来。
  卫管家等人走后,祁谙伸手去解榕桓的衣袍,榕桓握住她的手,垂眸看她,却没说话。
  祁谙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靠近他,低低道,“我想给你洗澡,哥。。。”
  祁谙的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些莫名的安心。
  祁谙只是想要为榕桓洗澡,榕桓也只是顺从她的意,并无其他。
  祁谙帮榕桓脱了外袍,只着中衣时,榕桓挡开她的手,“我自己来。”
  祁谙背过身去,榕桓自己除了中衣,进了浴桶。
  祁谙拿了绢布走过去,给他擦拭身体。
  本该是个异常暧的氛围,但是两人谁也没有那个心思。
  祁谙是不懂,她只是想要给榕桓洗澡,因为这是个亲密的事情,她想为榕桓做这些事情,就在此刻,在她惊觉生命如此脆弱的时候,她与兄长还未来得及好好的在一起,从此刻起,她不想错过任何一刻相守的时间。
  而榕桓虽懂,却并没有这个心思。
  榕桓的身体因为连日赶路的缘故,硬邦邦的,祁谙一边擦拭,一边轻柔的按捏着他的肩膀,热气的氤氲,身上舒适的力度,让榕桓缓缓放松下来。
  两人谁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仿佛这般亲密由来以往,天经地义一般。
  “很担心他?”榕桓突然开口。
  祁谙不用问也知道他说的是谁,点点头,‘嗯’了一声。
  榕桓没有再说话。
  说实话,他是在战场上浴血回来的人,见到的死人都是一摞一摞的,方才还在他身边谈笑风声的人,转眼间可能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所以对于生死,他近乎麻木。
  可是眼前这个小人儿,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看惯了生死的人,却不能看到她皱一下眉头,更不要说看她流泪了。
  她为了他掉了眼泪。
  榕桓突然有些烦躁,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她想要救的人,无论如何他也要为她救回来。
  洗完澡,祁谙拿了干净的里衣给他。
  榕桓穿上里衣,想要离开,祁谙却牵住了他的手,“哥,我想你陪我睡。”
  这是她今夜第二次唤他‘哥’。
  榕桓不知道这个字此时是何种意思,因为祁谙这么叫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在他记忆中不过两次。
  第一次是她六岁时,他受了伤躺在床上,祁谙以为他要死了,哭着喊他‘哥’。
  第二次是四年前他离开时,祁谙站在门前,拽着他的衣衫,轻声问他,“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榕桓愣神的功夫,祁谙已经整理好床褥,自己躺了上去,留下了外面的位置给他。
  榕桓只沉吟了片刻,便掀开被褥躺了上去。
  祁谙顺势拱入他怀里,小脑袋搁在他胸口处,双手环住他的腰。
  上一次他们在一张床上睡还是她六岁以前。
  这些日子,因为溪棹的事情,祁谙寝食难安,可是榕桓去追裕泽,祁谙自然也是忧思担心,所以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了。
  榕桓自是更不用说,鞍马劳顿,几夜未合眼,此时也是疲惫不堪。
  所以两人没有说什么,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
  翌日清早,祁谙醒的比较早,见榕桓还在睡,便越过他下了床,想要嘱咐厨房给他做些好吃的。
  打开房门,便见湖边站了一个人,那人背对房门,背影挺直修长,一身粗布衣衫却不显落魄,在芳林居如画的景致衬托下,反倒让人觉得宁静致远。
  祁谙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怎么,太子殿下肯屈尊前来了?”
  男子闻声转身,犹带着两分稚气的俊秀面庞上是儒雅的笑容,躬身,“皇姐。”
  祁谙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我还以为我们家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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