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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童养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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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谙想了半天,乖巧的点了点头。
  榕桓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明明是他提出来的,不知为何,竟有些失落,背在身后的手越发紧了。
  祁谙见他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轻轻哼了一声,突然从他手里抽出那绢布,撩袍踏上椅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将绢布呼在了他没受伤的半边脸上,用力擦着,凶巴巴,“我不,我偏不。”
  。。。。。。
  榕桓被迫仰起头,有些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
  榕桓:有些话,我就是说说,你听不听,我管不着。
  祁谙:有些话,我就是听听,你说不说,不关我事。
  说一下更新时间,因为是晚上码字,一般更新时间会在十点半左右,有时可能早些,有时晚些,如果当天不更新,会在文案请假,大家看更新时稍微注意一下就好。
  也不是经常请假,偶尔一天,希望大家能够理解,爱你们,么么哒!


第20章 
  碧波漾
  祁谙这两日一直待在芳林居里看劫粮的卷宗,榕桓自然也在,教她一些审案时应该注意的细节。
  那个来泉州收粮的如玉小公子变成了大渝的长公主殿下,一时之间在泉州传的沸沸扬扬。
  长公主殿下打小被皇上许给了祁王爷,这是整个大渝都知道的,听闻公主殿下此时就住在祁王府,一时之间拜帖如雪花一般飞向了祁王府。
  祁王府里的仆人都被遣散了,祁王府守门的侍卫变成了十三和十六。
  让人闻风丧胆,能止小儿夜哭的幽云三十六骑落魄至此,也是让人唏嘘。
  十六闲来无事,找了个火盆放在大门处,送来一张帖子,便当着来送拜帖的人的面把帖子烧了,看着来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十六觉得心情甚是美好。
  十三看的嘴角直抽抽,“十六弟,你有点儿凶残啊!”
  十六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我们小公子向来如此,你们这些跟着王爷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不知为何,十三觉得十六的话中充满了恶意。
  当然也有帖子被送到了祁谙的书案上,比如知府大人的,岑香月的,溪棹的,还有几个泉州的权贵。
  榕桓随手翻了翻那些帖子,“想见谁?”
  祁谙埋头苦读,“谁也不见,烧了吧。”
  十六兴高采烈的捧着帖子走了。
  一室的安静被十六搅动了波澜后再一次回归静寂。
  榕桓坐在窗边饮茶,窗子半开着,他靠在椅子上,一手执书,一手抚着杯盏,没有受伤的侧脸如玉雕一般润泽。
  从祁谙这里望过去,茶香袅袅,花瓣随微风飘落,打着旋的落入池水中。
  一池湖水碧波漾,半枝桃花入窗棂,君子玉面倾春…色。
  祁谙咬着笔杆看的出神。
  “昨夜你去大牢审问梁飞平父子了?”窗边的人突然抬眸看向她。
  祁谙丝毫没有被人抓到的窘迫感,淡然的摇摇头,“没有。”
  “他招了吗?”榕桓仿佛没听到她的回答。
  祁谙一手撑腮,继续盯着他瞧,“谁告诉你的?十六?二十二?还是卫叶?”
  榕桓端起一杯茶走过去,放在她手边,曲起手指敲敲桌案,“别分心。”
  祁谙吐吐舌,低下头继续去看那些卷宗,他既然都知道她昨夜去了大牢,自然也知道梁飞平招没招了,还问她,哼!
  祁谙不抬头也知道他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杨相过府教她念书,她又哭又闹,还把杨相的胡子给揪了下来。
  后来,兄长便想了个法子,陪她读书,只是杨相是个老古板,定要改改她的性子,不许兄长陪她。
  她向父皇告状,父皇说要尊师重道,既是老师的话,自然要遵从的。
  于是。。。
  兄长便躺在对面的屋顶上睡觉,她一抬眸便能从窗子处瞧见他。
  她不哭也不闹了,还觉得很好玩。
  已经有多久,没有在读书的时候,一抬头便能瞧见兄长了?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祁谙住在安绥的宅子里,那里都是从帝京的王府带去的管家嬷嬷,就连房间都布置的与帝京王府差不到哪里去,可是祁谙在那里住了那么久,也没有家的感觉。
  而此时在这个陌生的泉州,这个陌生的王府,她一抬头便能瞧得见她的兄长,登时有了家的感觉,无来由的,鼻头有些发酸。
  榕桓走回窗边,低下头继续看书,只是这书本半晌也没有翻动一页,倒是书案后的人把卷宗翻得哗哗作响。
  *
  第三日,钦差大人终于要出府了。
  既然要宣扬朝廷女子恩科,自然是要着女装的。
  湖蓝色的长裙,裙角处秀苍翠的绿竹,半透明薄纱裙褂,几瓣淡粉的梅花装点其上,既不会太艳俗,又有钦差大人应该有的威严。
  祁谙向来束起来的长发被云莲散开,几缕发丝用玉簪子挽在脑后,眉间一朵琼花花钿。
  祁谙有些别扭的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仔细瞧了瞧铜镜里的人儿,噘嘴,“云姐姐,我这个样子都不像我自己了。”
  云莲看着眼前的美人儿,满意的点点头,“小公子……不,现在要叫小公主了,小公主就应该这么打扮才漂亮,以前就是爷太惯着公主,公主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以至于公主现在像个男孩子,姑娘家就应该有姑娘家的样子的……”
  祁谙忍不住捂着耳朵往外跑,“云姐姐你越来越像月谷嬷嬷了,好不容易听不到嬷嬷唠叨,你又变成她了……”
  祁谙往外跑,外面的人正好开门,祁谙猝不及防,便直直撞进了那人的怀里。
  鼻息间是熟悉的香气,榕桓搂着她的腰将她扶稳站好,嘴里责备,“好好走路,跑什么?”
  祁谙笑嘻嘻的抬眸,上了淡妆的小脸不期然的落入了幽深的黑眸里,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双眸子猛的缩了一下,下一刻推开她,往后退了一步。
  祁谙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不由恼怒的瞪他一眼,“你干嘛?”
  榕桓别开眸子,转身,淡淡道,“走吧。”
  祁谙跟了上去,看着一直离她一丈远的人,小声问云莲,“云姐姐,我很丑吗?”
  云莲看看公主,又看看大步走在前方的王爷,沉思半晌,才道,“也许是公主太好看了,王爷有点儿害羞。”
  祁谙回头看了一眼目不斜视走路的人,摇摇头,“云姐姐,你可能有点儿傻。”
  云莲,“……”
  *
  公主殿下作为钦差大人主审劫粮一案,整个泉州都轰动了,大半个泉州的百姓都聚集在了府衙门前,等着瞧瞧这大渝的第一位女钦差是何般模样。
  祁谙出现在府衙大堂之内时,堂外传来嘀嘀咕咕的讨论声。
  祁谙听不到众人说了什么,但从大家好奇的表情,以及怀疑的神色上,倒也大体猜得出他们在想什么。
  面对这么多的目光,祁谙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她那些年跟随兄长在长乐军里,几十万长乐军振臂呐喊的场景她都瞧过,此时不过半个泉州人来看她审案,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祁谙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充当师爷的人,勾唇一笑,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了下去,眉眼弯弯,“升堂。。。。”


第21章 
  忆往昔
  岑香月站在府衙外,远远瞧着,府衙前围了太多人,她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何事,只听得到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议论纷纷,“这梁家公子不招,公主便打了他二十大板,这不是逼供吗?”
  “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娇公主,哪里会审案啊!”
  “这梁家也是倒霉了,卖粮卖到公主头上去了,还坐地起价,公主定是早就对他心存不满了。”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公主收粮,我也有去卖,还多拿了三成银子,公主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对啊,对啊,我也是。”
  “我也卖了”
  “还有我”
  。。。。。。
  岑香月嘴角微勾,笑意却不答眼底,甚至带着三分冷意。
  岑轩杰站在她身侧,眸子阴狠,“竟然把本少爷关进大牢,她以为她是公主就了不起了。”他今日刚刚被放出来,这几日他思前想后,他那日定是被她算计了,那牢里又阴又冷,还有老鼠,想到这几日他遭的罪,岑轩杰就恨得牙痒痒。
  岑香月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这么大的人一点脑子也没有,她已经无数次提醒过他绝不可小看这个祁谙,可是他就是不当回事儿。
  见岑香月转身离开,岑轩杰忙跟上去,“你去哪儿?”
  “别跟着我。”岑香月有些不耐烦。
  岑轩杰讪讪的停下步子,他向来比较忌惮这个妹妹,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聪慧,而父亲信任她多过信任自己。
  岑香月心事重重的来到了醉音楼前,就那样痴痴的站在那里,直到天上飘起了蒙蒙细雨。
  “小姐,咱们回吧,这雨怕是一会儿就大了。”小丫鬟劝道。
  岑香月不言不语,也不动,心里烦乱如麻。
  不知这样站了多久,直到头顶被人遮了一柄伞,岑香月缓缓转眸,看到那温润的男子,眼中浮上一抹惊喜,“你回来了?”
  男子抬手轻抚她带着湿意的面庞,点点头,“对,我回来了。”
  *
  外面下起了雨,围观的百姓也走了大半。
  对于一个女娃娃,这泉州知府其实并没有怎么看在眼里,还是养尊处优的公主殿下,能有什么作为?
  他也能想到皇上此番派公主殿下前来的目的,不过是想要为新政蹚蹚水而已,要让公主查案?她要怎么查?不过是再加上一个长乐军的小将军,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能做什么?
  就像现在,毫无章法的乱用刑罚吗?
  祁谙撑着下巴看着趴在长凳上被打的面无血色的梁飞平,“怎么,谁卖给你的粮,还不肯说?”前日夜里,她已经去过大牢了,他们什么也没招,虽然粮食是在梁家的粮仓里发现的,但是没有证据也不能证明是他们劫了粮食。
  梁飞平腰臀处血迹斑斑,脸色惨白,有气无力,“草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草民自作主张买粮,卖给草民粮食的那人草民确实不熟识。”
  想不到这梁飞平还是个硬骨头,祁谙转而看向在梁飞平身边哭哭啼啼的梁父,“既然这样,不知梁老爷受不受得了这二十大板。”
  一旁的衙役闻言就要上前。
  “不关我爹的事儿,这些事情是我一人为之。”梁飞平情急之下从长凳上翻落下来,“求公主殿下莫要为难我爹。”
  “不,是我做的,是我做的,不关我儿的事儿,我儿不知内情的,是我做的,还请大人砍我的头吧,不关我儿的事儿啊!”梁父不停的磕头。
  “那到底是谁做的?还是说你们父子一同勾结叛党,意图谋反?”祁谙不放过他们,步步紧逼。
  二人脸色一白。
  “若是你们不说,本公主就再把你们关进大牢里去,直到你们肯招为止。”
  “是我,是我……”梁飞平看看梁父老迈的身体,“公主,是草民,不,是罪民,罪民愿意签字画押。”父亲再也经不起牢狱折腾了。
  “儿啊……”梁父大惊,“不可,我梁家几代单传,万万不可啊……”
  榕桓亲自拿过罪证书,走到梁飞平面前,梁父要争夺,被榕桓不着痕迹的躲开,将纸张递到了梁飞平手里,梁飞平毫不犹豫的签字画押。
  “儿啊。。。”梁父扑过去,老泪纵横。
  梁飞平握住梁父的手小声道,“爹,孩儿只是买粮,没有劫粮,她不会杀我的,只有你出去了,才能找机会救我。”
  “儿。。。”
  “既然梁飞平已经认罪,待本官上报朝廷再行定夺,此事既与梁父无关,便当堂释放吧!”祁谙不待他们父子多说,便拍了惊堂木,“退堂。”
  如此这般草率的审案,当真是让泉州百姓大开眼界,有些人说公主殿下如此审案,似有冤案之嫌,但很多人都是存了看热闹的心思,这梁家也不是善男信女,平日里欺压百姓的事情也没少做,不管公主有没有冤枉他,倒是替有些人出了一口恶气。
  *
  雨下的越发大了,还带来几个春雷,知府亲自将祁谙送到府衙外,“谢谢公主将小儿放出大牢。”
  “本公主不过教训他一下,日后知府大人还是要好好管教令公子的。”岑轩杰也没什么大错,总关着他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知府本要挽留祁谙在府衙等到雨停的,但是祁谙不喜欢这个地方,又见这雨下的越发大了,不知何时才会停,便打算回府。
  祁谙进了马车,马车走出府衙前的那条街,有人掀开帘子进了来,在她身边坐了下。
  祁谙的这辆马车是榕桓找长乐军的工匠特意制作的,虽然平淡无奇,却坚固似铁,一般的剑戟根本无法穿透。
  但是也有一个缺点,便是有些小,而且这马车里还放了一张小几,便更小了。
  此时外面下着雨,云莲自然无处可去,榕桓只能挨着祁谙坐了下。
  他有心避讳,但祁谙却是没心没肺,见他身上脸上沾了雨水,便掏出绢帕给他擦拭,看到他脸上的伤痕,祁谙又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发誓,日后,她绝不会再对兄长动武,见他受伤,她才是最难熬的那个。
  榕桓侧了一下头,祁谙的手落了个空。
  这两日榕桓的刻意躲闪,祁谙又不傻,岂能没有察觉,此时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绢帕恨恨的扔在他身上,娇小的身体扑倒在软榻上,不想再跟他说话。
  榕桓拿起身上的绢帕擦了擦脸,鼻息间是她身上的香味,榕桓似有若无的轻叹了一口气。
  她自出生起便跟着他一起生活,除了洗澡,事事他亲力亲为,那是他打小养到大的小姑娘啊,他岂会不想跟她亲近。
  自她出生时,皇上便将她许给了他,他知道他将来是要娶她的,可是那只是个尚在襁褓里的小婴孩啊。
  榕桓不由苦笑,这些年,他当她是妹妹也不是,当她是旁的,更不可能,索性,什么也不想,只要她高高兴兴的,他便开心。
  他时时做梦,梦到谙儿出生的那一日,他站在仇人府中,手刃了所有害他父母的人,鲜血流了一地。
  仇也报了,恨却难消,那一刻,天地茫茫,没有他的去处。
  就是那个时候,谙儿出生了,在他一手造就的血污中,谙儿抓着他的手指,温温软软的,柔和了他整颗心。
  这十几年,若不是有谙儿,他怕是也撑不到今天。
  谙儿便是他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支撑了吧,只要她幸福快乐,他便一生无憾。
  那些年,在王府中,总有孩童对她开玩笑,喊她‘王爷的童养媳。’
  谙儿总是气恼的追着他们打,“我才不是他的童养媳呢。”
  一直到现在,她还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给旁人,可见她对两人的关系很是介意。
  榕桓拿过一旁的大氅盖在她身上,眉眼温和。
  她若愿嫁他,他便娶她。
  她若不愿嫁,他便为她另觅良婿。
  他答应过她,只要是她想做的,无论何事,他都会为她达成。
  哪怕是要了他的性命。


第22章 
  送桃花
  马车行到半路,突然停了下来,榕桓撩开车帘,只见一个清瘦的男子立在马车前,阻挡了马车的去路。
  他没有撑伞,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但面目在冷雨中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榕桓撑着伞下了马车,抬步走到他身边,黑眸瞧着他,没说话。
  “在下求见公主殿下,请。。。”溪栈秋顿了一下,眉目清明,“请王爷代为转告。”
  榕桓对他能瞧出他的身份倒是没有丝毫惊讶。
  “有何事?”榕桓开口。
  溪栈秋垂眸,“我祖母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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