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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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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梁顿首于地,又哭了:“回大人,本城没有监狱,没有狱卒缺。但有人犯,送到邻县去审收押。卑职我实实的没有想到有人把桥断了。”
“你这里年年发水吗?”齐王压压火气。
“回大人,离长江近,发水是常有的事情。”
齐王陡然又怒了:“是以,别人比你能!断了桥好发财。而你呢,怎么不看好那桥!你可知道省里虽受灾,也有准备东西。但过不来。现正不知在哪个地方上绕路呢!这雨又不停,说不好那路能不能走!”
“这是卑职的错。”莫大梁只能叩头:“那晚说乡下水涨上来,卑职当夜出城查看,第二天一早回来,桥就让人弄断!这是卑职没有防范的错。”
“差人不足,所以你也不能弹压粮价上涨。粮价黑心,才有这乱出来!”齐王叹息着,好似为混乱的人说着话。却在他面庞从莫大梁身上移到城内混乱人上面时,面沉如水。
“我可以体谅你们的糊涂,怪罪在本县的失职!但主犯不能放宽,如果城里有杀人的事情,杀人的不能放宽!”
黝黑的眸子更深邃了些,是殿下的火气不时的让引动。他再能从别人的心思想,把命官逼到狂奔逃命,这火也不是体谅就能下去。
沉声道:“交出主犯来!”
再一摆手:“去几个人进城,看看死人没有,看看劫财没有,看看……”
“扑通!”有人经不住他的话,腿软摔倒在地。
“吧嗒吧嗒”,有人调头就跑。
天豹飞身上前,把他揪了回来。那个人大叫着:“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大家伙儿别听他们的,他们会把我们全杀了的……”天豹一刀又宰了他。
寒侵的眉睫下面,出来冰冷的嗓音:“煽动者就是主犯,煽动者死!”
有几个人悄悄退后,再点一点自己的人数还些,躲在人堆里大叫:“大家伙儿等死吗?……”
一乘快马驶来,远远的大叫:“来帮忙,我们回来了,有粮了!”
准备乱的人哄的一下乱成这模样:“有粮了!”只惊喜去了。
回来的这个是跟万大同走的一个,袁训等人认出来一拥而出。小子在马上喘气:“得去帮忙,娘的,万掌柜的刚谈好生意,车装到一半,受灾的消息传过去,米钱掌柜就要涨价。万掌柜的做好做歹拘住他,哄他我们是运往远路这才成行。往这路上拐时,哄着押车的伙计说必经之路。但到了前面,伙计识破,不涨银子一步也不肯走。娘的!”
钟南小跑着就去牵马,别的人却看袁训。刚才尽显威严的齐王也退后,知道袁训指挥起来才更得力。
孩子们凑热闹心思也好,当差心思也好,从来不慢,以元皓为首,一起挤到袁训脚下。但没有打扰,眼巴巴仰起面庞。
袁训面上只有沉着:“来了多少伙计?”
“共两百车粮食,每车两个伙计。一共四百人。”
袁训还没有怎么样呢,莫大梁兴奋莫明,把上司卑职忘记,一跳到袁训身前,鼻翼忽闪着:“哪里弄来的?”
二殿下和二老王也想听听:“还以为你们过几天才回来。”
“万掌柜的太能了,他说秋粮正收的时候,有的地方腾旧粮仓库,有的地方秋粮没到,还得指望旧粮。路线有几个在他心里,我们在路上守着,半路截下来这两百车,跟车的伙计也就来了。”
莫大梁手舞足蹈:“有救了,两百车,可以吃很长的日子。”欢喜让他忘记他是让追杀出来的,跌跌撞撞跑到雨地里,对着同样欣喜的人们欢呼:“有救了,咱们有救了。”
看到他的欢喜劲儿,有的人垂下脸,不敢接近他,往后又退了退。
眼看他和灾民的芥蒂这就化开,袁训叫住他:“莫大人,我们过去看看,这里留几个人给你,交给你了。”
“行行,您去您去。”莫大梁语无伦次,面上的笑浓得化不开。
袁训请二老王带着一双长子和萧战留下来,又丢几个人给他们。再叫过孩子们:“都是队长了,点几个人去帮忙。”
孩子们也欢天喜地,就要去叫人时。袁训当着众人的面交待:“选你们冷眼旁观老成的人,可不要找来几个见到粮车,抢了就走的。”
听到的人面上,又有红了的。
孩子们嚷着:“知道知道。”自从当上队长,镇南老王的四个家人形影不离陪着他们,点出约二十个人出来,孩子们上到家人马上,元皓自然是坐到舅舅身前,往路上来迎万大同。
别的人为了证实是不是真的,也步行过来,袁训没有阻止。
到了地方一看,远远不止四百人。万大同正在同人吵的脸红肚子粗。
“万掌柜的!你也太黑心了!你往这种地方运粮食,还不给我们涨钱,你讲理不讲!”几个伙计除了没有动手以外,是从四面八方把万大同围住。
“我又不是来卖钱的!”万大同也同样口沫纷飞。
“你不卖钱鬼才信!”伙计涨红脸:“带车回去,退银子给他!”
“你敢!”一边出来几个人站在车前面。万大同坏笑:“你当我雇一百镖行的人,真的是防强盗。防你们呢,哈哈!”
“给你银子!”
“不收!”
两下里继续吵,小红欢声大叫:“爹,我们来帮你了。”万大同就更乐了:“听着给我听好了,我们这是朝廷征收赈灾粮食,也给了钱,放下车,你们走吧。”
“凭什么凭什么,你说征收就征收,你拿公文我们也看不懂!”
叫嚷声中,太子和齐王只有一阵好笑从心里出来。按说这事情不好笑,但见到吵的不可开交的伙计,二位殿下在马上笑弯了腰:“是征收不假,再说不是给了钱。”
万掌柜来到袁训面前,对袁训咧嘴一笑,袁训对他拱拱手:“这事情你不出马没人能行。”万掌柜谦虚两句,再来和元皓回话,原来他走的时候,元皓请祖父把一包袱的金叶子给了他,元皓要赈灾,元皓要露脸儿。
“小爷,您的钱一个铜板也不剩。我办这粮食剩下的,给了韩二老爷买草药去了,也买粮食。”又挤挤眼睛:“还雇了一百镖行的人,他们到的及时,也最费银子。”
元皓学着坏蛋舅舅回话,但坏蛋舅舅是笑容满面,元皓绷紧脸儿扮个威严:“你办的好,花光了才好,这要是不够的话,我还有一包袱呢。”
“我们的钱花了没有?”韩正经让祖父打马过来询问。小六小红好孩子也支起耳朵。
万大同笑回:“我都给了正经爷的二祖父,让他不花光就别回来。”
小红好孩子一起点头:“正是呢,花了胖孩子的,就得花我们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元皓欣赏的小红,一个是最近受伤的好孩子,元皓这一回又没有异议,老老实实说了个好字。
当下安抚伙计们,等到粮车可以动的时候,后面步行的人到了。钟南的机灵又一次上来,手指粮车大声道:“这是你们亲眼见到的,我们弄粮食来容易吗!这里伙计们闹,说我们黑了钱!你们吃的人不花钱也闹!我们倒还得花钱雇人手才能运来,这上哪儿说理去!讲讲理吧!”
没有人再犹豫,看着粮食欢声雷动的回话:“知道知道。”还有人扭出几个人到齐王马前:“这是在城里杀了人的主犯。”
粮车再次开动,二位殿下松一口气,都知道最难的地方这就算过去。
最喜欢的算莫大梁,袁训本来不放心灾民们,又没有过多人手给他平乱。但多出来一百镖行的人,当天派几个人跟莫大梁进城去平乱,该杀的人杀了,把一部分的人疏散到城里去。分几个地方重开粥棚,当天乱起来,当天到夜里平息。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个好消息出来,雨住了。天色还阴,但雨不再下。莫大梁寻出几枝子香对天烧了,转身还是来寻齐王殿下:“大人,还有桥要是接上就好了。”
齐王很想给他大白眼儿,忍下来勉强正容回他:“知道了,袁老爷苏老爷已经去看了。这要东西没东西的,你别催得紧。”
“是是。”莫大梁知趣:“卑职的请罪奏章已写好,现在这里。”双手呈上。
齐王随手接过:“京里没发落你以前,你还是本地官员,守法办事,不可以怠慢。”
“是是,卑职是国子监里阮英明大人的同科,卑职不敢比他,卑职唯有兢兢业业,唯有奉公守法。”
他又一回提到阮英明,齐王忍俊不禁:“你要见他?他已出京,我让他往你这里走一趟就是。”
莫大梁呆在原地。
直到他进城,人还是傻呆呆。
屡次提到小二,不过是莫大梁和阮英明同科中的深为荣耀。试探的意思在这里并没有,却无意中打探到冰山一角。
阮英明天下闻名,他是天子近臣,圣眷高出别人。
而刚才青年非常随意的就道:“我让他来见你。”我让?莫大梁觉得自己心思不够用。
不是王侯一流,谁敢命阮英明呢?
这些人到底是谁?
……
袁训和苏先带着执瑜执璞萧战在水边上,胖兄弟和萧战功夫马术都有一定年头,不用大人时时带着,苏先偏心,把女儿女婿带在马上,袁训就不能少元皓,胖孩子也在这里。
大人瞪着眼睛寻找着,孩子们不明就里也寻找着。最先问的是小六,小六揉眼睛:“爹爹岳父,我眼睛都酸了,我们在看什么。”
“看哪里能架桥。”
雨不下,不是水已退。苏先盯着湍急的水流,混夹着家付还有死的牛马。
胖兄弟严肃的继续去看水,萧战却不以为然:“岳父,咱们都不是工部出来的,咱们哪里会架桥。”
“不会,不能学吗?”袁训似对自己自言自语,又像说萧战。
萧战耸耸肩头:“您平时教导,隔一行如隔万重山。说会弓箭的人跟会跟刀剑的人不一样,会刀剑的人也别想轻易拉得弓箭好。如今不是不能学,只怕咱们学会了,水也下去了不是,倒不用架桥。再说咱们不去苏州吗?日子紧着呢。”
“弓箭好就行啊。”袁训还是不看他。
萧战想笑:“岳父,不是我泼冷水,难道咱们一弓箭射过去,这桥就开了。”
执瑜执璞霍地瞪住他。
萧战打个激灵,一巴掌拍到自己面上,再取马鞭子就打马:“我去下游看看哪里能开弓箭。”
的的,马蹄声去了。
苏先搔头不解:“这小子的聪明,不是家传才是。”袁训对着他笑:“为什么不是?”
“以前咱们收拾他爹的时候,他爹可不机灵。”苏先怅然:“如今他倒管三军了,什么时候我再去劳军就好了,也能尝尝打王爷的滋味。”
元皓听完,胖脸儿一嘟:“战表哥家祖父在你后面呢。”
苏先后面坐的是女儿苏似玉。
苏先大笑:“我把你这嫡亲的表弟忘记。”
元皓嘟囔:“就是嘛,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第七百零二章 又多一个伤兵
吃饭的时候,他们吃的是随身干粮和肉干果子。又在两岸寻找到暮色西沉,没有个结果,先回到住处。
泥人县官殷殷请他们到城里去住,但袁训等人没有采纳,还是回到旧庙。
晴天的黄昏,点点细碎的晚霞勾勒出庙门的一道身影。宝珠含笑往外面看着,直到官道上出现数人数骑,高个儿的大人,和矮个儿却墩墩胖的孩子们。
她飞快的跑着过来,小心避着地面积雨的地方:“你们回来了?”她的面上有妻子的期盼,也有母亲的关切,还有对胖元皓的疼爱。
“舅母抱我。”元皓的胖脸儿上乐开了花,大大张开的手臂,霸道的昭告着舅母过来只是接他一个人。
表弟越欢快,萧战越喜欢。但装个挤眉弄眼很不耐烦出来,故意哎上一声,坏坏的道:“表弟,抱上你,我就成了没人要的了?”
胖元皓已经到舅母肩头,一扭脖子扮着生气:“战表哥排在后面,等到舅母跟元皓进去,元皓洗过手脸,元皓吃过茶饭,元皓洗过手脚,元皓睡下来,明儿一早舅母醒了,再来理你。”
萧战委委屈屈的,表弟已跟着岳母进殿。
……
不下雨了,殿内也烘着木柴,准备明天烧用。也烘着树干,以备不时之需也罢,劈开来也是柴禾。
火舌在锅灶下面吞吐着,带给殿中明亮,也散发出燃烧的香气,虽然这里忙忙碌碌的有人,也自有一种宁馨。
小案几是孩子们念书的时候用,吃饭的时候也一样用。其中的一个,宝珠安置下元皓,怜爱在他额头上抚摸几下,拿他喜欢的好听话给他:“又当一天的差,一定要吃要喝。等着,舅母给你留的好肉汤,还有果子羹,你喜欢吃的红枣馒头,这就拿来。”
元皓笑眯眯:“谢谢舅母。”
宝珠走开,好孩子神神秘秘地走过来,小声的道:“哎,你中午不在,我吃了两份儿的果子。”
“真的吗?”元皓并不生气,玩着他的荷包,查看里面还有没有明天吃的糖。
“还有,你不在,我们踢了毽子。”好孩子又凑过来一下。
“真的吗?你输了没有?我记得你从没有小红踢的好。要是你能赢一回倒也不错。”元皓看到糖还有,大为放心的胖脸儿,显露出他的心思还是在糖上面。
好孩子却沮丧了,平时最爱跟胖孩子争,小小占个上风也笑出一嘴白牙的好看面庞垂下来,嗓子里有了哽咽:“让我猜中了。”
“猜中什么?”元皓心思多少从糖上面移开,带上三分稀里糊涂。
好孩子一包子泪水也出来,含住:“你不肯再跟我拌嘴了,不好的表哥也是一样。你们嫌我受伤了,嫌我从此不再会拌嘴,”鼻子抽动两下,随时就要哭出来的小模样。
天色在外面暗下去又有一分,殿中的火光成了主要的光亮。好孩子的泪眼儿,和晶莹的面庞,在火光的反射之下就相对突出。让人注意到她这表示伤心的此情此景以后,一头栽进她的心情。
元皓就懂了,同时伶俐了。面前小案几上还什么没有摆,是个空桌子。小胖手把案几一推,反正也不摔什么东西。这样就好似元皓大怒了。再双手一叉腰,气呼呼的不言自明,对着好孩子吼道:“为什么吃我的果子,踢我的毽子,又跑来装可怜儿!”
“就要吃你的果子,你不在就踢毽子,我受伤了,姨妈喜欢我,表姐喜欢我,我才不可怜儿!”好孩子同他吵了起来。
“吐出我的果子来,把毽子还我,我收起来。从明儿开始,别跟我的表姐说话,别跟我的舅母撒娇。舅母是元皓的舅母,舅舅是元皓的舅舅,哥哥是元皓的哥哥,小马是元皓的!”元皓怒气滔滔,好似这一天看到的还没有恢复的迅急水流。
好孩子也不弱于他,还以尖声:“姨妈是我的姨妈,姨丈是我的姨丈,不是我不能说话,是不好的表哥不能说话!”
韩正经小跑过来,见到胖孩子和好孩子对着他怒目而视。韩正经一样火冒三丈状:“姨丈是我的姨丈,姨妈是我的姨妈,祖父是我的祖父!”
“我也有祖父!”元皓扭动胖身子。
好孩子怒道:“我有姨妈,我有表姐,我有小马!”
“哎哎哎……”三个人对着扮一通鬼脸儿,直到宝珠端着吃的过来,袁训等人洗过手脸也过来,好孩子和韩正经算罢休而退开。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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