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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化妆品成精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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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什么?斗地主吗??!
第十八章 论黑市
卫玄之口中的三点酒吧位于s市近郊,到达目的地后,光看这间酒吧的外表,阮桃还以为他们来到哪个待拆迁的危房。
外墙斑驳,屋檐上的招牌歪歪斜斜,“三点酒吧”四个大字有三个是掉漆的,简直残破得令人见之落泪。
阮桃下了车,跟在卫玄之身后朝酒吧大门走去,这人身高腿长,为了不被拉下太多,她不得不使劲迈大步子,边走边疑惑地问:“等等,这就是你说的黑市?”
说好的高大上呢?逼格呢?宛如五星级酒店一样富丽堂皇的大堂和身穿燕尾服能操八国语言的侍者呢??
靠,脑残电视剧和玛丽苏小说果然害人不浅。
卫玄之走到门边,这大门看上去是整间酒吧最为完好的地方了,毫无阻碍地推门走进内堂,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然呢?你希望是怎样的?”
阮桃委婉地说:“至少……外观上要看得过去吧?”
“然后?装修得那么惹眼,平白增加被发现的危险吗?”卫玄之回头瞥了她一眼,不知为何,阮桃总觉得他眼神中带着嘲讽,“就算迟磊背景雄厚,但也不能这么没脑子。”
阮桃被他那鄙视的一眼给刺得浑身不舒服,忍不住反驳:“你难道不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吗?这酒吧要是正常还好,搞得像个拆迁房一样,你不觉得更加显眼吗?说不定有路人见着,就顺手喊来强拆队给铲平了呢!”
飘在阮桃身后的宏哥也使劲点头:“就是,这也太寒碜了点儿!话说我活着的时候都不知道有这档地方,难不成是迟磊那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一手弄起来的?”
宏哥提起这个背叛者,浑身的黑气就止不住往外涌,还是卫玄之扫来一眼,他才连忙收敛住身上的戾气:“不过嘛,卫小哥说得也有道理啊,做人还是低调好,不然就那个孙子的嚣张样,还不迟早被人一锅端。”
墙头草!阮桃隐晦地瞪了他一眼,小声骂道:“你到底站哪边的!”
宏哥哪敢当着卫玄之的面公开声援阮桃,苦哈哈地凑近她,也压低声音:“妹子,谅解一下哈,现在办事要紧,咱不兴搞窝里斗哈。”
话说到一半,宏哥直接被人从后头揪住了衣领,将他从阮桃身边提溜开来,他回头一望,那个白袍青年像是嫌弃什么脏东西一般,把他往边上一扔,仔细地擦了擦手,才冷声道:“你也配离殿下如此之近?”
宏哥:……
整个世界都在针对他,这鬼没法做了!
阮桃望着头顶黑气快化为一朵蘑菇的宏哥,竟觉得他这个样子有几分落魄,正待安慰几句,忽然耳边冒出一个沙哑的陌生声音:“两位客人,现在是白天时间,本店打烊,恕不接待。”
阮桃被这不知从哪儿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原本是紧紧跟在卫玄之身后,此时下意识往前多踏了几步,就一头撞上他的后背。
卫玄之不动如山,即便对着这仿佛凭空生出的声音,也依然淡定,甚至还疑惑地往后瞧了眼,看着阮桃一手揉着鼻子,眼里还泛起水光的模样,很是不解:“走这么快做什么?”
“没,绊了一下而已……”阮桃捂着被撞疼的鼻子,莫名就是不想在这人面前示弱,强装成无事的样子放下手,往声音来源处看去,生硬地转移话题,“刚才谁在说话?”
卫玄之瞄了瞄她通红的鼻子,也没拆穿,跟着她的视线移动,一同望向了大门后面的阴影处:“我不是来喝酒的。”
他显然不是对着阮桃说话,阮桃循着他的目光,总算找到了说话的人。那是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一脸和气生财的笑容,典型的商人模样,但她知道这里是黑市,所以面对这个看似友善的男人,也没放松警惕。
不过卫玄之既然先开口了,她也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免得自己说错什么,起码卫玄之那身气场还是挺能唬住人的。
那中年男子打量了卫玄之一会,脸上那虚假的笑容忽然真诚了些,他凑近来问:“想必您就是迟哥所说的卫先生了吧?久仰久仰。”
他嘴上一边客套着,一边伸出手来:“迟哥可是等了您好一阵了。”
面对着他伸出的手,卫玄之只站立不动,这么僵持了一会,那中年人面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您看……”
“既然这样,还费什么话?”卫玄之一副出尘的高人样,眉眼清冷,说出的话却让人想砸死他,“带路吧。”
中年人面色顿时一僵,手顿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阮桃望着这人尴尬的脸色,心中不由默默为卫玄之点了个赞。嗯,谁让这人吓她,到现在她鼻子还疼着呢!
宏哥仗着没人能看见他,反应就更直接了:“哈哈哈哈,卫小哥你这话实诚!”
他乐不可支,望着中年人的目光中透着不屑:“呸,还迟哥,那白眼狼也配?”
到底是商人,那中年人很快调整后情绪,笑容又恢复到完美无瑕的状态。他侧过身,一手探向身前,作出请的手势:“卫先生,这位……小姐。”
他不着痕迹瞟了阮桃一眼。之前迟磊吩咐他在这里候着,说有贵客到来,但没听说这位贵客还带女伴的呀?而且……
在卫玄之扫过来前,他连忙收回目光,低垂下头作出恭敬的样子。而且这个女孩衣着太过简单不说,还戴着口罩,这是什么规矩,见不得人吗?
中年人内心暗自嘀咕,但职业素养让他面对阮桃时,态度仍是让人挑不出错:“两位,往这边请。”
他带着两个人,外加身后两只看不见的灵体穿过酒吧大堂,来到一个类似于杂物间的地方,往空无一物的墙上一按,那处墙壁凹陷下去,展露出一个小型的密码锁,输入密码后,墙壁向着两边分开,一个电梯门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来还是有密室这种东西的!阮桃看得兴起,她就说嘛,既然是黑市,总不能真像外表一样残破,否则多不符合这个名字啊。
进入电梯后,阮桃发现那里只有一个按钮,显示着“7”这个数字,中年人直接按下,电梯便将他们送往底下七层。
这藏得可够深的……
阮桃默默感慨着,然而当电梯门打开,她只往外瞄了一眼,就情不自禁地抬手挡住眼睛。
卧槽!这里的主人是直接用黄金做装饰吗!简直亮瞎狗眼!
中年人领着他们出电梯,往这处面积明显比楼上的酒吧大了好几倍的厅堂走去,边走阮桃边感叹这里的奢华程度。
跟那残破的酒吧外表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反差之大令人叹为观止。
阮桃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将黏在金灿灿的墙壁上的视线扯下来,在心中安慰自己,不怕,她家里还有罗兰呢,想要拿黄金当玩具耍也不成问题,用不着艳羡!
这里不愧是赌场,各式各样的赌桌和赌具应有尽有,或许是白天的缘故,大厅里几乎没有人,零星的一些都是身穿统一制服的侍应生,见中年人领着他们走过,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地弯腰问好。
一溜整齐的问候声在耳边响起,让阮桃忽然升起自己不是在黑赌坊,而是在高级酒店的错觉。
这不是黑道吗,居然连服务员都培训得如此有水平,真是财大气粗,看来开赌场的确赚钱。
阮桃规矩地跟在卫玄之身后,不声不响,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那中年人直接将他们领到一个房间,推门而入,向着里面的人交代:“迟哥,卫先生到了。”
卫玄之脚步不停,率先走进房里,态度坦荡得像是在自家屋子似的,阮桃原本还想观察一下形势,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里面的空间足够大,但只容纳了一张标准的赌桌,桌旁坐着五个人,其中一个坐在赌桌另一头的男人靠着椅背,手指间还夹着烟,看见卫玄之进来,眼睛一亮,顺手往旁边的烟灰缸上弹了弹灰,坐直了身子。
“卫先生,初次见面,鄙姓迟。”阮桃落在卫玄之身后,默默地打量着这个一看就知是头领的男人。这人不过三十来岁,相貌还算端正,但眉宇间蕴着一股邪气,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
飘在阮桃身边的宏哥一听见这个声音,眼睛都红了,一字一句咬牙道:“迟!磊!”
宏哥这声里含着浓浓的恨意,要不是卫玄之的身影挡在前头,他估摸着都能直接冲上去掐死那个人。
阮桃悄悄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暂时别说话。
毕竟之前他们就有过迟磊是不是能见鬼的猜测,虽然这个可能性很低,但还是不得不防。
或许是卫玄之的威慑力,又或许是阮桃的灵力作用,宏哥深吸了几口气,到底还是将心底不断涌上的怒火强压了下去,只是眼眶周围还残留着一圈血红,配合着他满脸的伤疤,望上去分外狰狞可怖。
不知道迟磊到底能不能看见宏哥,但反正他表现得毫无异样,颇为热情地道:“卫先生,麻烦你跑这一趟了,不过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也是没法子。”
卫玄之皱了皱眉,冷声问:“现下可以说了么?”
“不急,不急。”迟磊微微一笑,拍了拍手,旁边侍立着的一名侍应生立即走到赌桌前,开始洗牌,手法娴熟流畅,仿若在炫技。
迟磊往椅上一靠,漫不经心道:“卫先生问的那件事,我无法做主透露,但可以告诉你的是,下单子的人确实是我,不过我也是奉了上头的命令,原因如何,我跟你一样,都不清楚。”
卫玄之稍一想,便明了迟磊的意思,可他没耐心与这种人兜圈子,单刀直入问:“条件。要怎样才肯带我们去见你背后的人?”
“卫先生是聪明人。”迟磊眯起眼,望着那位侍应生手上翻飞的扑克牌,“那位先生没别的爱好,就是爱赌,对于赌技高明的人,向来十分欣赏。”
他若有所指地扫了眼卫玄之,见他表情凝重,不由大笑道:“我一个做下属的,自然不能擅自引荐,不过若你能赢了我一局,我想那位先生定会对你感兴趣,那时候,我不就能替你搭个线了?”
卫玄之重复道:“赢你一局?”
“正是,卫先生,如何?赌□□,一局。这个条件不过分吧?”迟磊仿佛笃定他一定会答应,脸上是胜券在握的表情。
而阮桃他们也确实没有拒绝的余地,都走到这儿了,难不成还空手而归?只不过……
卫玄之侧过头,低声问她:“你会赌么?”
“等等,你可别告诉我你不会啊!”阮桃有不好的预感,她懵逼着脸,小声反问,“你不是知晓这里是赌场吗?不会赌你还跑来这找虐?”
“所以我才叫上了你。”卫玄之回答得非常轻松,似乎压根没考虑过阮桃也不会赌的问题。
卧槽!阮桃目瞪口呆,急切道:“你别推给我啊,我可没玩过这个!”
说着,阮桃想起了什么,立刻往宏哥那里瞥去,眼含期待。对了,这人生前好歹也是黑道老大,这点小玩意应该难不倒他吧?
宏哥读懂了她的眼神,忙摆手:“妹子你可别看我,斗地主我可以,这种玩法我可没碰过!”
阮桃:“……”
她木然着脸,转过头望向赌桌。充当荷官的侍应生已经洗好牌了,而那一脸笑容的迟磊正也看着他们,一副万分期待的模样。
在她左右两旁,卫玄之目光淡然,但神情摆明了写着“一切都交给你了,快上吧”这行大字,宏哥则是一脸鼓励,殷殷期盼,无声地对她比了个加油的口形。
身后,阿莱尼斯面对着陌生的异世娱乐,依然冷静如初:“殿下放心,您一定能取得胜利。”
然而说出来的话毫无卵用。
这些人都是认真的吗!她只看过什么赌神啊之类的电影,真的只对□□一知半解啊!把所有希望压在她身上会不会太武断了些!
被逼着坐到赌桌旁,阮桃被口罩遮掩的脸上,是大写的欲哭无泪。
阿秀爸爸!她错了!不该将你留在家里的,应该随身携带才对!
求问现在马上打电话回家,让阿秀下一个“逢赌必赢”的言灵还来得及吗???
第十九章 论牌技
阮桃坐在赌桌边,看似还算镇定,但实际上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但她牢牢记住不知从哪部电影里面看来的一句话,所谓赌牌,技术是其次,最根本的是在赌心态。
有些老手光看场上人的眼神和微动作,就能判定出这一把他抽到的牌到底如何,所以无论心里有没有底,都绝对不能慌,一慌,十分胜算都能削减一半。
加上迟磊和她,场上参与赌牌的一共有五个人。迟磊不用说了,看他这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便知一定是个中好手,至于其他三个男人,阮桃匆匆扫了一眼,就将他们略过了。
这一场的主角只有两个人,那便是迟磊和她自己,其他人一看就是迟磊的手下,被推出来凑人数的炮灰,不必花费太多精力去理会。
阮桃深呼了一口气,让胸腔内急速跳动的心脏冷却下来。
充当荷官的侍应生见人都就位了,瞥了迟磊一眼,在他轻轻点头示意后,便开始讲解规则:“本次的赌局为无限注,上限为每人一千万,小盲、大盲分别为十万和二十万,大盲小盲请下注。”
他对分坐在自己左右两旁的那两个陌生男人比了个请的手势,那两个男人便一前一后扔出筹码,甩在赌桌中央,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阮桃放在膝上的手不自主地紧握成拳,面罩之下,嘴唇紧抿成一条缝。
卧槽一千万!他们哪里来的钱赌!这回真的玩大发了,她申请退出会不会太迟了?
“哎,等等。”迟磊却一扬手,暂时中止了赌局。他双手交叠垫在下巴处,隔着长长的赌桌,颇感兴趣地打量着阮桃,笑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他问得很有礼貌,阮桃本不想透露,但那边目光灼灼盯着自己,顿了顿,还是压低声音回道:“我姓阮。”
“阮小姐,幸会幸会。”迟磊也不介意她的冷淡,依然十分热情,“你们是贵客,自然是要好好款待的。这样吧,这一局里,阮小姐下的赌注全都算我头上,输了我来赔,赢了就都归你,如何?”
这老狐狸能有这么好心?阮桃有些惊讶,不过眼神仍极力保持镇定,不让情绪外泄。
她刚张口要回答,身边的椅子突然被人拉开,卫玄之旋身坐到她身边,然后不知从身上哪个角落摸出一张黑晶卡,手腕轻转,瞬间将那张卡甩至荷官面前。
“不劳烦,用我的。”他语气淡然,话虽是对着迟磊说的,但视线却是看向阮桃,“随便刷,无妨。”
阮桃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张卡。她是知道这种形制的卡意味着什么的,全球发行不超一千张,是身份和地位的绝对象征,并不是有几个钱就能轻易拿到的。
只要持着这张卡,无论在世界上哪个国家的银行,都会被封为至宾。
她快给这群土豪给跪了,你说他们要玩金钱的游戏,干嘛扯上她这种小虾米呢?她不但穷,还得供养一屋子的化妆品,这不是在刺激她吗!
迟磊显然也认出了这张独特的卡,眼神登时一凝。然而不过片刻,他又恢复了原先笑意满面的模样,意味深长地瞄了眼卫玄之:“卫先生果然大手笔,爽快!那今天咱们索性就赌个尽兴!”
“加注,将上限提到五千万,卫先生意下如何?”
卫玄之八风不动,薄唇只吐出两个字:“随便。”
阮桃要被这天价给吓呆了,这都够她买几套别墅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是个新手!将这么重的筹码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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