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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为棋(女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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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俊秀一次还是鸣毅的委婉表达,那些个士兵眼中所想她何尝看不懂,明晃晃小白脸三个字,军旅之人,莫不是历经沙场,疤痕满身的粗糙女子,常年的黄沙拂面,面色肤色都是黝黑一片,体格大多是“虎背熊腰”的。
对于这点,晏祁倒是不置可否,也没对鸣毅的解释表示半分多余的情绪,这让原本觉得她会恼怒的鸣毅有些惊讶。
晏征毓的帅帐在镇国军身后解城城门方向,距离议事主营不远,不过小半柱香时刻便到了。
掀了帘子,晏祁一眼便看到中央那方巨大的四方矮桌,矮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瓜果糕点,矮桌四面尽数坐了人,大多是初次见过的那些将领,倒是多了两位生面孔,主位空着,眼见着这场接风席出乎意料的给面子。
领着晏祁到来的那名亲兵自然是没资格进来的,只余鸣跃跟在身后。
方进来,热火朝天的宴席出现了一刹的寂静,接着尽数起身行礼。
“将军。”
“殿下。”同样洪亮的声音,两种截然不同的称呼一出,气氛瞬间就是一滞,郑飞下意识就往晏祁脸上看,一面低声呵斥:“什么殿下!今儿的圣旨没听吗?糊涂了不成?”
一面笑着给晏祁赔罪:“殿下莫怪,她脑子笨,一时没转过弯来。”
晏祁只是抬了抬眼皮,脚步半分没停,走近主位,懒洋洋的坐下,目光淡淡落在那扭着头满脸不服的王邦身上,一一扫过满座将领,神色极淡:“无碍。”
藏的越深的,才越不好对付,就像这些突然客气起来的人,谁都知道,咬人的狗不叫不是?
眼见着自己坐上主位,瞬间席上就多了许多张不满的脸,垂了垂眼,这些人怕是以为她初来乍到肯定会谦让,不犯晏征毓的威严吧,可他们就想错了,她晏祁还没有不敢坐的地方。
“摆宴。”没想到这位世女这样心里深沉,油盐不进,本着想把她激怒让她遭到众将领的厌恶排斥心思的郑副将只好暂弃了心中打算。
“将军远道而来,甚为辛苦,军营不比王府,万事万物皆是简陋,卑职深恐怠慢了将军,便让人去解城买了个小厮与照顾将军日常起居,还望将军不要嫌弃。”说话的是一个满脸笑意的胖女人,活脱脱一笑面佛的形象,一身文官的装束,在众位将领中格外显眼。
“这是解城的郡守大人。”郑副将见晏祁挑眉,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笑眯眯的介绍道:“将军,容卑职给你介绍我镇国军诸位将领。”
话接的这样快,半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晏祁心中一清二楚,她娇生惯养的传闻明天大概就会在军中传开了,到底是常年混迹边疆之人,心计比起常年混迹官场之人浅太多了,尽管有借口遮掩,却也太鲁莽了些。
“有劳。”晏祁眼底也带了些许笑意,让她看起来像是对那位郡守的决定十分满意,无视众位将领眼底若有若无的轻蔑的愤懑,坦然的听着那郑副将的介绍。
“这位是邓州邓副将。”郑源指着晏祁右首一派沉稳的邓州道,晏祁却敏锐的发现她话中隐约的畏惧,心中明了,循声看去便见一双鬓斑白,年近斑白的老将,颌骨高凸,嘴唇削薄,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刻薄凌厉。
“早闻邓将军威名。”晏祁沉声,对上邓州也正打量着她的眼,微微颔首表示敬重,却也不在她身上多做停留,邓州威名,她确是如雷贯耳,响彻朝野边城的威虎大将,十五岁参军从一个看马小卒做起,数十年立下战功无数,如今已经年过半百,晏征荣体恤她年事已高,提过让她回家养老,却被她一口驳回,声称是铁血女子,非战死边疆,不会退半步,真情血性,武艺军龄,皆非常人能比。
郑源没料到晏祁会出声向邓老,介绍声顿了顿,正想着依邓老的眼高于顶必定会让这世女难以下台,眼角一瞥,却发现她居然朝着晏祁点了点头,一时连话也忘了说了,还是身边王邦的鲁莽之言唤回了她的神智。
“我王邦不服你,要跟你比试!”轮到介绍自己,王邦实在不愿低头,抡了抡自己的拳头,大喝出声。
“可以。”晏祁神色极淡,却是干净利落的答应了,倒让那王邦愣住了,慢慢安分下来,反正有机会了,也不闹了。
军帐中不乏抱着挫她锐气,看好戏心思的将领,因而没有半个人出声阻止王邦的鲁莽之言,眼见晏祁爽快应下,这才心满意足,西侧席中又起来个人,先是呵斥了那王邦鲁莽,给晏祁赔了罪,再道:“不说这些,请将军用膳吧。”
话虽这么说,却是将比武之事当着众将领的面定下了,晏祁心中明了,这便是郑源方才介绍过的镇国军军师文师义了,面容白净,身材纤弱,倒似个羸弱书生,但谁又能小视一军军师呢。
眼见着这位文军师在军中威望也是不错,一言既出,倒无人说什么,晏祁只当她以智服众,未想其他。
郑源也不介绍了,笑眯眯的端起碗茶,起身:“军中规定不得饮酒,卑职便以茶代酒,代众位镇国军将士敬殿下到来。”
“多谢。”晏祁言简意赅,饮了杯茶,方动了筷子。
一场宴会开始有些安静,到后来就慢慢热络起来,军中本就没那样多的拘束规矩,一开始还顾及着晏祁这位新将军,慢慢地就习惯性的率性而为了,一场“酒”宴,高谈阔论,倒诡异的和谐。
……
“明日辰时擂台上见如何?”王邦还惦记着比武的事儿,散会时又忍不住跑过来,拦住晏祁,约是被那郑副将醺的狠了,也不叫她世女殿下了,却也死活不愿意开口叫将军,因此就成了此番无称谓的话。
晏祁自然应下,回到自己帅帐,挑帘便见鸣毅正同一个纤细背影蹙眉对峙,鼻子动了动,便听里面冷声了。
“你跪在这干什么!”
“我说了这里不需要你,出去!”
“鸣毅。”晏祁明了,这便是那郡守安排买给她的小厮,迈步走近,渐渐看清了那跪在地上男人的脸,眉头一蹙,这边鸣毅也是过来澄清自己:“主子,不是我,这是一令兵带过来的…说是…”
“知道了。”晏祁淡声阻止了鸣毅的解释,便见她眼底毫不掩饰的鄙夷轻蔑,嘀咕了一声:“还是个卑贱的异族人…”
剩下的话被晏祁淡淡一瞥,自觉的咽了下去,忐忑垂首。
晏祁再没多说什么,只见那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抬了头,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兽皮衣裳愈发凌乱,露出了大片光洁胸膛,媚眼一横,就往晏祁身上倚,被一柄刀鞘不客气挡住。
“将军…”软媚的声儿,配着骤然湿漉漉的委屈大眼,流露出不可言说的风情,仿佛不经意的眼神其实早已练过千百回,婉儿享受着那两个侍卫失神的模样,娇艳欲滴的唇一勾,眉头一挑,斜眼看去,别样妩媚,心头却是轻蔑鄙夷。
不经意瞥到正主脸上,怔住了,平白听见一声嗤笑,只觉不可置信,难堪万分:“你…”偏不信邪,软了骨头的去纠缠,却被那人毫不留情的避开,眉目间冷色摄人,不怒自威的一身气魄,竟不敢再有半分动作。
在看被她指腹碰过的鸣毅,脸上红潮突起,只余片刻神智,厉声剧喝:“你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啧,极品尤物可不是这么好消受的…
晏祁:长得帅怪我咯(‘゛)
#轮挡桃花的三十六招#在线等,挺急哒
楚言清:把我带在身边,我看谁敢对你对手动脚( ̄ε(# ̄)☆╰╮o( ̄皿 ̄///)
第95章 婉儿
烈性的虎狼之药几乎是瞬间将人清晰的神智剥夺的干干净净, 哪怕是暗卫一般千锤百炼之心都无法抵御, 不过短短一刹,全身灼热逼人, 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连鼻间无意识轻哼自己都无法察觉。
眼中红意灼烧, 带着野兽般的凶戾。
一声闷响,鸣跃的剑鞘不留余地的顶在鸣毅胸口, 生生止住了她朝晏祁身上扑的趋势,毫不留情的力道让人一声惨叫,身子霎时掀飞出去, 重重砸在地上。
晏祁的目光在蜷缩成一团的鸣毅身上顿了顿, 耳边是她失神疯狂的低吼和呻吟。
眼角瞥一眼那地上那个丰韵的男人, 门外已有亲卫听到帐内动静,却因暧昧的呻吟低吼声不敢进来, 小心翼翼问:“殿下…”
“无事, 都下去吧, 这里不需要守着了。”晏祁朝着外面吩咐了一句, 看不出在想什么。
鸣跃的刀鞘此时已经横在那异族男子的脖颈上,意识到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男人蛊惑了一瞬心智, 脸色十分难看,半个字也不多说:“解药。”
婉儿没想到自己半分都没有碰到晏祁就已经被控制住了, 眼前的女人看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情绪,意识到她仅有的本领也再无使用的机会,终于害怕了, 悲怆哭泣:“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慌乱的从袖子就找出解药递上去,原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宽大袍子被这一折腾更为暴露,连空气中都带了几分暧昧淫/乱的气息。
鸣毅一瞬间就接触到那大片雪白的皮肤,眼睛生生红了几分,低吼一声再度冲上来,疯了一般要靠近,却被鸣跃大力拉住,一个手刀,干脆劈晕了。
不要命的磕头,依旧是软媚的声儿,早已深入骨髓的媚态尽管因害怕有所收敛,反而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说,谁让你这样做的?”鸣跃冷声,眼角瞥见鸣毅的狼狈模样,只觉着心惊肉跳,想着若是这个贱奴方才碰的是晏祁,她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贱奴这样做,全是…全是为了留条性命罢了…”他只是个卑贱的妓奴,哪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攀上了靠山,才可以稍微好过些,这些手段,不过是最基础的而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手腕脚踝的镣铐的印子,见晏祁未说话,伏下身子,泪珠噼里啪啦的直掉,却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呵。”晏祁淡嗤了一声,眼见着那卑微伏着的男人就是一抖,看也没看他,让鸣跃把解药给鸣毅服下去,片刻就退了红潮,方挪开了视线。
“你走吧。”
“主子?”鸣跃沉着脸看着如蒙大赦又满脸惊讶的男人,有些不赞同她这种轻易放过的行为,像这种人说的话,有几句能信的?
眼见着晏祁蹙眉,似是对她的质疑感到不耐,挥了挥手,压根不理她。
只好听命,阴沉着脸踹他一脚:“还不滚?”
强逼着自己不再想方才已经丢脸的事,将心稳下来,却见那贱奴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的欣喜一下子消散的干干净净,极快的转变成一种死寂灰败之色。
不顾被踹一脚的疼痛,爬起来就朝晏祁脚边扑,身子重重的扑倒在地上,大声哭喊,宛若疯癫。
“不!不!我不走!我不能走将军!殿下!殿下救我!”
慌不择路,殿下将军一通乱喊,他不能回去,只要出了这帐门,就不能活了!
情形扭转的太快,让一旁的鸣跃始料未及,眉心耸起,未曾想到别的,愈发觉得这人不识好歹,还未来得及呵斥就听一旁的晏祁说话了。
一贯冷淡的语气:“说说你的价值。”
鸣跃从未见过一个人的脸色能变得这么快,那男人像是见鬼了一般直直的盯着晏祁,眼底一瞬间的惊恐犹疑怎么样也掩饰不住,半晌被他强硬的克制下去,僵硬着脸,心中已经成一团乱麻,
各种念头激烈角逐着,最终咬牙哭出声儿来。
“奴是郡守大人派来伺候将军的,若是殿下不要婉儿,婉儿回去唯有一死了,奴自知卑贱之躯,不敢奢望殿下怜惜,但求将军大发慈悲,收下婉儿,让婉儿陪侍左右,哪怕做个粗使小厮…”
一番话说的楚楚可怜,在情在理,不被接受的妓奴,确实只有死这一条路了。
“与我何干?”晏祁神色很淡,毫不留情的话语直直刺的人心冰凉:“这些卑劣的借口,不用说了。”
“身上没有秘密的人,凭着这姿色,不至于死。”
一双淡漠的凤眸一扫,仿佛能看透人心,让那名叫婉儿的男子脸色剧变,最后一丝防线被击溃,脱口而出:“你知道什么!”
没过脑子的话一脱口,再没有半分后悔的余地,死死盯着那神色冷淡的人,一句话把他打到谷底:“跟着杀你的人,就知道了。”
她放他,本就不是什么心软慈悲,本是试探,果真露出了破绽,身上带着这种媚药的人,又怎么是普通的妓奴呢?
说是媚药,实际上是一种极其歹毒偏门的蛊,用做控制人心,只需肌肤接触便可种下,而中了此蛊,表面上看与中了普通媚药的人没两样,却只有和育蛊之人,也就是身上有蛊母的人交欢方能平息,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定期发作,除非服下解药,否则从此永远离不开掌控蛊母的人。
她池鱼堂,恰恰也有这样一个会养这种蛊虫的异族男子,这样的手段,她自然见过。
身有此蛊的人,身上必会产生一种迷惑人的异香,而这个男人也有,她从一进来就已经发觉。
杀你的人四个字犹如一把利箭,将他心底最后一丝侥幸消灭的干干净净,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你…你……”
鸣跃神色一凛,此时再不明白就不配称为暗卫了,这人怕是,根本不是个普通妓奴,明晃晃的利剑出鞘毫不避讳的抵在那人细嫩的脖颈上:“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郡守…太…太女……”
……
“你只要让她迷上你!”
婉儿抽噎着,又是怕又不敢不说,将他接到的命令和目的慢慢说出来,震惊了所有人。
“殿下!奴…奴只是奉命行事,贱奴迫不得已啊!”
“你是说那郡守是收到了太女殿下的信,是太女殿下让她这么做的?”吃了解的鸣毅方清醒过来就听到了这样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连被算计的狼狈丢脸都忘了一刹,惊讶出声:“怎么可能!”
一下子想起自己是受了这个贱人的算计,脸色阴沉下来,恨不得剥了他的皮肉:“殿下!他不过是个卑贱的娼奴,怎会知道这些!这个娼奴满嘴谎话,不可轻信哪!”
“奴所说句句属实!”晏祁面上没有半分变化,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是否相信,这样的态度让婉儿彻底慌了,“咚咚咚”磕头,哭喊道:“求殿下救命!”
他也知道自己的说辞都是空口无凭,心知晏祁如果不信他,他就真的半分活路都没有了!
“你们都下去吧。”晏祁半分没有对那个婉儿的话做出半分评价,反而让鸣跃带着鸣毅出去。
“是。”鸣跃对着晏祁的态度愈发恭敬,识破马匪诡计,再识破这一出美人计是别有目的,鸣跃已经彻底对这位主子刮目相看,她不似鸣毅,彻彻底底中了那贱奴的招,自然没那么大的怨气,仔细想想也是相信那男人的话的,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没有什么说谎的必要,想着就扶着还想说什么的鸣毅就掀帘子出去了。
“殿下,那信就在郡守书房桌右边底下第三个抽屉旁边的一个暗格里,若是殿下不信,可派人去看!”咬咬牙,亮出最后一个底牌。
“嗯。”晏祁瞥他一眼,心中确是若有所思,虽说识破了这个男人的目的,但对这答案还是有些意外,蓦地想起长叙的话——主子以前,很恨太女晏泠,却又好像在意料之中,晏泠吗?
婉儿也是个极会看眼色的,看这样子便知晏祁已然相信了自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瘫软在地上,才发觉已经的衣裳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今晚你就待在这儿。”晏祁眼角瞥他一眼,扯下一块毡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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