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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为棋(女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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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眉儿的到来不过是个插曲,并未将之放在心上。
又过了几日,这几日晏祁只是静静的待在房里,拒绝了田眉儿三番五次的探望以及一些来自原主的狐朋狗友探视的拜帖,只是宋氏依旧是每日大清早便会来,拉着她关切询问,煲汤喂药,疼爱之意,溢于言表,身上密集的伤口也在每日的换药喝药中渐渐结痂,对于宋氏的关心照顾,晏祁刚开始还极为不习惯,别扭不以,那个清逸如竹的男人,却用喜欢对她叨叨着,她也只是静静的听着,却慢慢的适应了这种感觉。
“祁儿,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叫爹爹怎么活啊。”
“祁儿,爹爹煲了你最爱喝的鸡汤,快尝尝。”
“祁儿,你今天有没有想起什么?”
“你小时候啊,可懂事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会拿给爹爹…那个时候啊……”
晏祁看着守在床边柔声同她说话,絮絮叨叨的男人,心中淌过一股暖流,冷硬的脸也稍稍柔和了些许,时不时也应上两句。
自从女儿那年性情大变之后,虽对他还是极为孝顺,却已有许久没有这样认真耐下心来听他说话了,宋氏极为欢喜。
宋氏扬起一抹慈爱的笑容,周身的气息依旧温柔平和,晏祁却没有错过方才他眼里突然一闪而过的恨意,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未说什么。
“奴才参见王爷。”容烟的声音远远传来,稳健的脚步声渐近。
听着声音宋氏眼中盈满了惊喜,忙不迭地起身朝门口迎去。
“妻主,你回来了。”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宋氏笑意盈盈的看着跨步进来的女人。
女人微微颔首“嗯”了一声,目光却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越过面前的男人看着床上面无表情正细细打量她的晏祁。
宋氏看到跟着自己妻主身后的人,看着她与那个贱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眉头就是一皱,她来干什么?看着堵心。
宋氏的表情落在晏霁眼里,她面色不变,恭顺的朝着宋氏拜下去:“霁儿见过父亲,父亲大人万福。”
“嗯。”宋氏敷衍的应了一声,看也不看她一眼,甩袖回到晏祁身边,晏祁将自己爹爹不耐的反应尽收眼底,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的女子,神色不变。
“见过姐姐,姐姐的伤可好些了?”
晏霁见她看她,同样恭顺的给她行了礼,一副关切的样子问道。
“怎么样了?”晏征毓见女儿开了口,挑了挑眉,又喝了口宋氏递过来的茶水,也是问道,样子却极为漫不经心,表情漠然,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丝毫没有半分关心。
“一般。”瞥了一眼晏霁,并未理会,不改简洁的答了晏征毓一句,她自然察觉到了她没什么真心,她自然也没什么实意,不似和宋氏聊天时的恭顺,声音淡淡的,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她有着一副好相貌,大概是刚回府,一身武将装束未曾脱下,剑眉斜飞,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脸部轮廓立体分明,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却能看出其中蕴含着的力量,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睥睨一切的强势,这便是她所谓的母亲“庆王爷”,除去别的,晏祁挺欣赏她这着一身桀骜。
一两句对话,虽和从前没多大区别,但晏征毓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较之从前不同的态度,少了从前的恭敬和故意针对,平淡的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
她心中莫名的有些烦躁,嘴角弯了几分轻笑了一声有些嘲讽。
“听说你失忆了?”
“恩”晏祁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是没再看她。
“呵,你倒是坦然,被刺杀了而已,就狼狈成这样,废物。”晏征毓嗤笑一声。
晏祁仍是抬眼不咸不淡的看着她,没有回话,她骂从前那个晏祁废物又关他什么事儿?
宋氏看着自己妻主对女儿横眉冷对,冷嘲热讽,又看着一旁笑意盈盈的晏霁,眼神有些黯然,都这么多年了,妻主还是…他凑近自家妻主,摇了摇头,眼神带些几分恳求。
晏征毓侧头看了看夫郎,心中有些烦躁,他每次都是这样,她真不懂他们男人的感情,但毕竟是相伴了十多年的夫妻,晏征毓还是稍稍缓和了脸色。
“可还记得这次是是什么人动的手?”晏征毓眯了眯眼,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动他庆王府的人,胆子倒不小。
晏祁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懒洋洋的回了一句“不记得了。”那浑不在意的表情让晏征毓心头窝火,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刚缓和下来的脸又冷了几分,就要出口训斥,一旁的宋氏见情形不好忙开口。
“妻主,你瞧瞧,你衣服还没换呢,祁儿的伤也没好,需要休息,我们先走吧。”
晏征毓的眼神就是一寒,暗寒怒意的目光扫过宋氏的脸,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晏霁也跟着自己的母亲走了,只是三番五次的回头,晏祁,醒来以后就不太一样了,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详感,让她有些心烦。
妻主的冷淡让宋氏的眼神一黯,勉强的笑了笑,又嘱咐了几句,便也离开了。
晏祁被这一闹也没了休息的心思,起身便下床朝门口走去,却被一旁的云烟拦下了:“主子,您身体不好,不宜下床,还是躺着休息吧。”
晏祁看着拦在她面前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小男人,眸光渐渐冷凝,却缓缓勾唇笑了,抬手狠狠捏住眼前人的下巴:“呵,胆子大了?谁是主子?”
云烟对上她冷清的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发抖:“奴不敢,奴不敢…”晏祁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径直越过男人出了房门,只留下心有余悸的云烟,想着刚才主子的一身气势,冷汗浸湿了背。
“主子。”晏祁一出门便看见了笔直站在门口的黑衣女子,是她醒来那天向她请罪的侍卫。
她应了一声,脚步不停,黑衣女子忙跟在她身后,晏祁向四周环顾着,第一次打量着外边的一切。
重廊复殿,亭台楼阁,无不金碧辉煌,奇花异草,山石清奇,一草一木无不精心摆放,池馆水廊,竹林小榭,无不清雅喜人,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行,不愧是钟鸣鼎食的权贵大家。
一路漫无目的的闲逛着,时不时驻足观望,心中暗暗记下这王府布局构造。
正路过园子里的一处假山时,却无意听到假山后边有人的谈话声,晏祁径直走过,对别人的事,她从来不感兴趣。
“小主子,快拿着吃吧。”
熟悉的声音却让晏祁前进的脚步一顿,而那人口中的小主子却让她停在原地。
小主子?她记得容烟说过,原主有个四岁的儿子,莫不是他?周围寂静不以,对话声也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里。
透过山石的缝隙,一个小小的人儿正侧对着她,怯怯的接过面前的男人递过来的一包糕点,奶声奶气的说了句“谢谢容烟哥哥”。再细看那男子侧脸,可不就是容烟。
他盈盈一笑,目光里是掩饰不住的对那小人儿的疼爱。
晏祁怔怔的看着那个衣着素净简陋,身形瘦小的孩子,他五官极其精致,粉雕玉琢的小人儿,那幅面孔,俨然是缩小版的她,让她心底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
小人儿小心翼翼的将糕点收好,容烟见他不吃,有些惊讶的问“小主子怎么不吃?”
小人儿忸怩着糯糯应道:“我想带给爹爹一起吃。”
晏祁看着那懂事的小人儿,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半晌未语。
“哟,好一场父慈子孝的戏呀,可正被我赶上了。”一阵轻笑传来,田眉儿掩面神色戏谑,嘴上说着,心里却掩饰不住的得意。
第3章 楚言清
田眉儿这几天可不好过,世女自从醒了以后,待他便不同以往了,反而是百般疏远,让他忍不住心慌,作为妾侍,若是失了宠爱,便连个奴才都不如,只能任人欺辱了,而容烟这小贱人,当初她要见世女,他竟敢拦她他,害他被世女斥责,没想到容烟这小蹄子竟敢背着世女暗下接济这对父子,还让他抓了个正着,真是老天开眼,呵,他倒要看看,以后他还有命拦他?
“眉主子!”容烟的脸“唰”的变得惨白一片,他自然知道,他这样做被发现了有什么后果。
“容烟,你真是心地善良,让我好生惭愧啊,我怎么从来没想过孝敬正夫和‘小公子’阿,与你一比,我真是要羞愧死了,来日我真要去向世女去认罪呢,让她给你升个侍郎如何?”
田眉儿笑意盈盈的说着,说道’正夫’和’小公子’的时候,语气中满是不屑和嘲讽,容烟听着田眉儿的冷嘲热讽,又听他提到世女,身子颤了起来,心彻底的凉了。
田眉儿见容烟面如死灰,满是得意,又是踱着步子走到那怯怯缩在容烟身后的小人儿前缓缓蹲下身子,看着这张与晏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心中厌恶不以,就那个可怜兮兮的楚言清,除了身份高一点有张漂亮脸蛋还有什么,世女也厌恶他,他凭什么还做正夫,正夫之位,是他的,之后的王府继承人,也只能是他的孩子。
“小东西,你那个病殃殃的爹爹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要饭’呢?”
原本害怕的缩在容烟身后的小人儿听了他的话,却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气红了眼,伸手就狠狠地把毫无防备的田眉儿推倒在地,小脸通红“坏人,不许骂我爹爹。”
田眉儿一声惊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狼狈万分,身后的奴才们都是一惊,忙不迭的上前扶起田眉儿,田眉儿起身就一巴掌把小人儿打翻在地,神色狰狞:“小杂种,你敢推我?”他自得宠以来,就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小孩打了。
田眉儿越想越气,又要打他,却猛然听见一声厉喝:“放肆!”
声音极冷,让他下意识一抖,到底是妾侍心虚,停住了动作。
晏祁见着田眉儿打人这一幕,眼中神色微冷,刚想出面,却听见一声厉喝,转头却见着一道白色的身影飞快的朝这儿跑来,还未看清就到了跟前,抱起了躺在地上正颤抖着的小人儿急急唤着。
“宝宝…宝宝…”
楚言清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看着他肿成一团的小脸儿,满腔的怒气一刹那便爆发了,扬手就给了田眉儿一个巴掌。
清脆的声音让所有人一惊,田眉儿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楚言清眼里彻骨的寒意,有些恐惧,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从前哪怕他再羞辱欺负他他都只是安静的受着,虽不求饶,却也不会反抗,没想到,他竟然敢对他动手!
半晌,田眉儿狠狠的瞪着楚言清,一副吃人的样子,柔媚的脸因为羞愤而狰狞万分。
“楚言清,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楚言清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咬着牙挺直了脊背,一字一顿的道。
“田眉儿,你只是个出身青楼的妓,卑贱的妾侍,论出身,我是丞相嫡子,论身份,我是世女正夫,你平日里百般刁难我也就算了,但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儿子?”
哪怕是孤身一人,那一身冷冽气势,也让人不敢直视,楚言清,哪怕被晏祁折磨了多年,已经没了当初的傲气,委屈算求,骨子里,却终究是大家公子,而孩子,就是他唯一的死穴。
晏祁看着正背对着她,一身冷厉气势的楚言清,一贯冷清的眼里却闪过一抹炙热,楚言清…
楚言清冷冷的说完一番话,抱着怀里的小人儿便转身要走,回身却一下子看到慢慢从假山后走出来的晏祁,脸色也“唰”的一下,变得一片惨白,方才满身冷冽气势在她面前,亦是瞬间消散了,只剩下惶然不安,同方才气势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晏祁眼底极快的略过一抹惊艳,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极美。
狭长的的凤眸像一汪潺潺春水般澄澈,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形相清癯,风姿隽秀,只是一袭单薄粗陋的白衣,却丝毫不减清越风姿,莫名让她想起一句诗“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不同于方才让她心神激荡的一身凛冽气势,他满身惊惧的样子让她一下子蹙紧了眉头。
无疑,楚言清对晏祁的惧怕,早已在这几年中无止境的折磨中深入骨髓,这是他半年来第一次见到晏祁,而每次见到她,他都止不住的害怕,脑海中循环往复着这些年他被她折磨的各种画面,像一个噩梦。
田眉儿见晏祁来了,却是惊喜不以,踉跄着身子靠过去,红着眼,一副泫泫欲泣的模样。
“殿下,您要为眉儿做主啊!”
“眉儿路过此地,见到小公子便好意来看看,却不想撞见了容烟违背世女的命令私下里给小公子送东西,又不慎被两人发现,他们怕眉儿向您告状,便动手警告,容烟是世女身边的奴才,眉儿哪敢对他动手啊,只顾自保,拉扯中眉儿却不慎打到了小公子的脸,却惹恼了他们两人,便推倒我在地上,又拳脚相加。”
一番话下来,俨然是恶人先告状,颠倒了是非黑白,田眉儿肿着一张脸,一副受了委屈却不敢言说的样子,却不知此时的样子丑的有些滑稽。
晏祁略略勾唇,神色似笑非笑,蓦地让田眉儿心头一凉,有些心虚,难不成世女看见了什么?却想着反正她也十分厌恶这对父子,哪怕她看见了什么,也不会帮那对父子的,这样想着,田眉儿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容烟看着此情此景,面如死灰,咬牙“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视死如归道:“主子明鉴,一切都是奴侍的错,主子切莫怪罪正夫和小公子。”
当初他家逢巨变,初入王府,无依无靠,若不是正夫百般照顾,又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给重病的母亲治病,只怕他早已不堪重负,随母亲去了,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容烟,这么多年,殿下虽未给你名份,却也不曾亏待过你,你怎么能这般吃里扒外呢…”
田眉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眉梢眼角却是掩不住的得意,哼,小贱人,这回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能幸免于难。
名份?难不成这容烟也是原晏祁的男人?听了田眉儿的话,晏祁的目光又瞥过神色各异的三个男人,她的神色更冷,呵,这原主倒是个风流的主。
身前的田眉儿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大多都是些虚伪陷害的话,晏祁挑眉不语,呵,这田眉儿也是聪明,可她不是瞎的。
“把他给我带下去,杖责三十,罚俸三月。”
再不拖延,指着田眉儿,晏祁的声音平淡的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般。
田眉儿的得意之色僵在脸上,怎么可能?世女怎么会不帮他反而偏袒这两个贱人?
这番意料之外的处置众人都惊呆了,半晌都没人动,只有一直跟着晏祁的黑衣女子应了一声,极快的有了动作,走上来便钳制了田眉儿,拖着就走,动作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力道大的让田眉儿疼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死死的盯着晏祁,满眼不可置信。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世女殿下怎么罚了眉主子?
“殿下,殿下,眉儿做错了什么阿,殿下,是这个吃里扒外的奴才,他一直背着你偷偷接济楚言清和那个小野种,你忘了吗?”田眉儿在那黑衣女子的野蛮钳制下不断哭喊着。
在场的众人,无不惊讶的看着与从前截然不同的她,一片死寂,楚言清听到“野种”二字,一下子气的全身发抖。
“放肆,你说谁是野种?你…你…”
鸣乘看着主子愈发不耐的表情,径直一掌就劈晕了他,世界终于清净下来。
晏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没有做声,目光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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