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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淋漓闯三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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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老师的眼睛盯在场里二公子身上,那神态似乎很怕场里的二公子背错一个字;再往右就是年纪更大一点的孩子,十六岁的样子,估计就是刘璋的大儿子刘循。和他的老师一样,两人都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态,从他们脸上的神色可以猜得到刘循刚才背的还不错。
之后就是北面坐着的那高官了,从周围人的神色和他的衣服以及他那与众不同的银色酒盅就可以看出来他就是刘璋,因为张军受一些书籍的影响把刘璋想象成一个猥琐怯懦的样子,可眼前的刘璋却是威严而优雅,现在他正半眯着眼睛听着场里的孩子背书呢。
再过去就是东北角坐的一个二十岁左右漂亮的女人,她是场里唯一的女人。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看样子才八九个月,正在她怀里不安静地扭动着,时而用白胖胖的小手扯一下那美妇胸前的衣服。那女人则用充满母爱的目光看着婴儿幸福地笑着,有时用她尖尖的手指点点小孩的额头,时而整一下被小孩抓扯的衣服:好一幅慈母戏儿图!
那女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眼光朝张军看来,张军连忙满脸堆笑讨好地看着她。不过她并不领情,用怨恨地目光盯了他一下,又转到了怀里婴儿的脸上。随着看的目标不同,她的目光也立即变得柔和亲切起来。
在她身边右手边的几案后坐的是一位青年男子,二十多岁,长得很俊,面目与这个抱孩子的女人有点相似,他此时的心思似乎不在这里,因为他的目光有时落在中间背书的孩子身上,有时又落在亭外远处的水面上、花草上。这时天已经下起了雨,雨点虽稀但雨滴较大,在平静的湖面砸出几个小小的旋涡,激起微微的涟漪。
再顺过去也就是张军的左手边坐着二个男子,从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来看他们都是官员。他们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背书的孩子。
亭子所有的人都没有怎么去喝酒和动面前的肉食,众人注意力基本都在背书的孩子身上。
打量完这里面的人,张军这才把目光集中在场中孩子的身上,看起来他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长的很单薄。他正在背着什么:“……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乃福之所倚,福乃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声音倒也抑扬挫,圆润悦耳。
孩子摇头晃脑的模样在张军看来非常的滑稽,他心里只想笑。
但那二个官员却一幅陶醉的样子,也随着孩子的背书声摇着头晃着脑,配合十分默契。
很快,那青年就背到了:“……光而不耀。”
背到这里的时候,不但那二个官员同时叫了一声好,刘璋也睁开了眼睛。刘璋高兴地夸道:“阐儿这次背的不错!比上季度进步多了,好!今天背了三篇《老子》应该算过关了。”
说到这里,刘璋转过头来对刚才紧张兮兮现在笑逐颜开的那个二公子的老师说道:“马先生这个月辛苦了,这个月例钱多拿一倍。”
那个连忙拱手谦虚地说道:“谢谢使君大人,其实这全是因为二公子聪明。”
“好,好。哈哈……”刘璋笑道。
笑完之后,刘璋把头转过来,对张军道:“怎么回事?你看你一身的泥土,干什么去了?”
张军一愣,连忙说道:“我……我刚才不小心摔倒在石洞子了,所以……所以……”
张军的话还没有说完,其他人就笑了,只是因为刘璋在这里,他们才没有大声笑出来。只有那两个孩子没有这么多顾忌,大声笑了几声,不过在父亲威严的目光和他们各自老师的拉扯下,才强行忍住了。
抱孩子的女人先是哼了一声,接着对着怀里的儿子说道:“儿子真乖!今后你可不要学这个没有教养的家伙。哼,平时会背几句书有什么用?真是什么样的母亲生出什么样的儿子。他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我乖儿子的。乖,对……,真听话。”她说话的声音很大,在亭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最后几句话变成完全是逗婴儿玩的了。
听到她的话,刘璋似乎有点尴尬,他清了几下嗓音,对张军说道:“嘉儿是背《老子》还是背《庄子》?”
张军茫然不知所措,头上一下冒出了汗珠:老子、庄子他是听说过,也知道他们都是古代的名人,可要背他们写的那些玩意,不说张军是学化学专业的大专生,估计就是读文学的研究生未必人人都背得出它们来。
张军只是心虚地看着周围的几个人,不知如何回答。
旁边可急坏了他的老师,他连忙拱手对刘璋说道:“使君大人,三公子对《论语》、《老子》、《庄子》都背得混瓜烂熟了,随便背哪一篇都可以。”说完,自信地把张军拉扯起来,把他推到场地中间,也就是刚才刘阐背书的位置,张军木然地被推到了亭子中间。
刘璋脸上总算呈现了一点笑容,说道:“璋知道,以前每次不都是他都独占鳌头吗?那就接着阐儿的来,背《庄子》吧。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背!”
刘璋起这个头的时候,头也因陶醉而微微地摇了几下。
背完这几句才把目光落在张军身上,急切地等待他接下去,似乎他把《庄子》背到这里而中断有点意尤未尽。
可出人意料的是张军只是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但是刘璋惊讶,就是其他人也都咦了一声,包括那美妇人也不解地看着张军——看来以前的那个三公子背书的能力不错,按平时的表现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的。
张军的老师更是一惊,头上竟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连忙急切地提示道:“昨天三公子不是从头流利地背到尾吗?今天怎么啦?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
张军只好勉强干巴巴的复述道:“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白,将军渔民,难治身体……”
“哈哈……,难治身体,会不会死呀?”两个天真的孩子再也忍不住了,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张军的老师一脸灰败和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与美妇有点相像的男子则起身走到亭子边上去了,虽然没有发出笑声而且背对着大家,但看他那一耸一耸的身体就他在干什么。
刘璋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气愤而大声喝道:“搞什么鬼!背书没有背书的样子,站没有站像!读书读书读到哪里去了?跟父亲说话没有一点体统。马上给我背,背不好,我饶不了你!背!”
一个官员一听,连忙劝道:“使君大人息怒。三公子以前一直背的很好,今天摔了一跤,肯定很痛,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下人。让他明天再背吧?”
刘璋正要开口,那美妇道:“黄大人错了,这怪什么下人?他就是这德性。各位大人看他那样子,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没有什么教养人。哼,以前装得蛮象的,妾身差点被他蒙过去,以为他是一个可造就之才呢。他母亲就这个样子,一个舞女能生出什么好儿子来?算了吧。”
这时候,亭子里传出一阵鸟的惊叫声。原来几只躲雨的小鸟可能是被刘章发出的大声音吓坏了,边往外飞边叫唤着。
刘璋目光扫了飞走的小鸟一样,很快就收回目光,带着怒气对张军说道:“摔一下就蠢了?上次月你背《论语》不是很好吗?现在就把上个月的《论语》再背一次!”愤怒的刘璋连嘉儿都不喊了,也你呀你起来。
张军的老师一喜,知道这是刘璋给三公子一个台阶下,连忙对张军提示道:“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
张军一听头又如斗大,眼睛无助地看了自己那位急切的老师一眼。
这么一看,可给张军一个极大的提示。
第003回 《无奈盗诗》
因为张军在老师身后看见了几只白鹅在湖边浅水里嘻戏。
他灵机一动,大着胆子说道:“我今天背出不书,作一首诗怎么样?”
刘璋看张军那样子就有气:背不出书说话还这么大大咧咧,还对自己直言我呀我的。他气愤地骂道:“愚蠢无礼的家伙,你以为诗就那么好写?书都不会背还能做诗?”
那个站在亭子边笑完之后回身正要落座的人听了刘璋父子的对话,忍不住又笑了。他笑着说道:“哈哈……,使君大人,我们就看他作诗作得怎么样吧,反正他今天是背不出什么书来了。”
那二个官员和三个老师不满地看了那个人,他们知道这个杜季——也就是杜夫人的哥哥——纯粹是为了让三公子出洋相才这么说的。
刘璋挥了一下手,对杜季说道:“他能做什么鬼诗,什么叫诗他都不知道呢。”
从话里其实也可以听出刘璋气愤虽然气愤,但还是在维护自己的儿子。
可是张军不领他的情,也许是急了吧,反正在刘璋说完之后,他马上说道:“你们先听听我作的诗,如果不行再说不迟。”
张军的老师连忙扯了他一下说道:“说话要有礼貌,使君大人、杜大人是你的父亲、舅舅,都是长辈。”
那美妇一听,马上说道:“孟先生你以为他知道尊长敬老?他在他父亲面前我来你去的,早就粗鲁之极了。”
刘璋见张军那样子,生气地说道:“那你就作你的什么诗给我听听。”
张军不以为意:不就是说了“你”、“我”两个字吗?你这女人真太妈可恶!
张军偷偷地瞪了那女人一眼,然后转身指着湖边那群白鹅道:“我就以那群鹅为题吧。”说着就学着刚才刘阐的样子摇头晃脑道:“鹅鹅鹅……”
刚呤出三个字,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连刘璋皱着的眉毛也难得地舒展了一下,但很快皱得更紧了。
那个年纪与张军相若的刘阐笑着说道:“这诗太好作了,阐也会作!”说着他又笑着呤道,“马马马马马马马!哈哈……”
张军没有理其他人,继续呤道:“曲项向天歌……”正在这时,好象与张军配合好了一样,几只湖边的白鹅真的昂着头叫唤了几声。
“什么?刚才三公子呤的是什么?松没有听清楚。”坐在刘璋对面形象有点丑陋的官员连忙问道。
几个本来没有注意听的官员一愣,不知这别驾张松为什么这么急切地问。
张军心里笑了一下,看来还是有识货的人。张军满意地转头看了张松一眼,发现他人虽丑陋,但此时自己看他好象格外亲切些。他对着张松慢慢而清晰地重复道:“曲项向天歌。”
“好!”张松双掌互击了一下,学着张军的样子跟着呤道:“曲项向天歌,好!”
张军转过头接着又呤出了下句:“白毛浮绿水。”
这下有几个人都跟着重复了一遍,甚至张军的老师也不由自主地重复“白毛浮绿水”一声。
见几个近身的官员都这样欣赏的样子,刘璋也得意起来,他脸上终于有了点点笑意。
张松道:“‘浮’字、‘绿’字用得妙!表现了鹅的轻盈、灵活。绿表现水的清澈、也衬托环境的生意盎然。高,妙!”
几个老师和官员也连连点头,一幅陶醉的样子。
张军又呤道:“红掌拨清波。”
这句说完,连刘璋也跟着呤了起来:“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妙!妙!”呤完,不顾身份地击掌而笑,“难得难得。”
张松记性最好,他摇头晃脑陶醉似地呤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好诗,真是好诗!白、绿、红,三色用的真是巧妙无比!”
那美妇见大家都是陶醉的样子,甚至连自己的哥哥和才有点懂事的刘循都象捡了宝似的,心里就有气,说道:“这未必就是他作的?还不知听哪个诗人作了在这里卖弄呢。哼,妾身就不相信他能做出这诗来。有本事再作一首,既然这么有本事,就以这亭外的雨为题作诗一首吧。”
张军一听,在佩服这少妇直觉同时又为自己着急起来:“这命题作文怎么办?……”
这时亭子外雨大了起来,当风刮过来的时候,一些水汽还吹到众人的脸上,使人感到微微的凉意。刘璋也对张军说道:“你一定是从哪里听别人呤了以后在这里卖弄的吧,不过这诗确实是好诗。能不能就以这雨作一首诗出来?”
看来父亲爱儿子是天生的,刘璋的话开始固然有骂的意味,最后则完全是满足和期待了。
张军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一首了,心里马上安静下来,大声说道:“这有何难?”
要知道他在前世本来就喜欢古诗,从高中到大学有空时经常拿他那本《古诗三百首》读一读,里面差不多都可以背出来。
说完,张军装模作样故着思考状地看了看亭边的帘子、台阶、亭外低飞的小鸟、远处的树林……之后,他还一边远望西面的天空,一边在亭子里慢慢地踱着小步。
见众人都在看着他,张军才缓慢而清晰地呤道:
细雨阶前入,
洒砌复沾帷。
渍花枝觉重,
湿鸟翻飞迟。
倘令斜日照,
并欲似游丝。
出人意料的是,当张军呤完的时候,亭子里一片寂静。
张军心里一惊:难道南北朝时代萧纲写的诗在这个时代已经有人写出来了?
他惊讶地转头看张松,却发现张松站在自己身后正张大着嘴巴,以无比佩服的眼光看着自己。张军转头看其他人,发现除了不懂事的刘阐和不懂诗的少妇以及她怀里的小孩外,都与张松差不多的神色。
刘璋这时也站了起来,眼里一片茫然,嘴巴在微微张合着。
张军这才放下心来:敢情这些人都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松才惊叹道:“妙,妙!不是松亲眼看到、亲耳听闻,打死松也不相信这诗是三公子作出来的。这诗把四周的景物描写得多么细致入微、多么优美呀。雨丝、台阶、帷幕、花枝、小鸟、斜阳都被三公子非常贴切地嵌了进去,由近的台阶及远的夕阳,真妙!呤起来使人回味无穷啊!整诗清新、高雅。好!”在张松嘴里溢美之词喷涌而出。
刘璋和几个官员则还在回味。记性好的张松此时又在轻轻呤哦:
细雨阶前入,
洒砌复沾帷。
渍花枝觉重,
湿鸟翻飞迟。
倘令斜日照,
并欲似游丝。
张松呤完又是感叹道:“松自诩读诗无数,也写过几首诗,与三公子的比起来,真是不堪入目呀。”
刘璋也闭着眼睛呤道:“渍花——枝觉重,湿鸟——翻飞迟。真是好诗,妙诗!”
过了好一会儿,刘璋才对张军的老师说道:“孟先生辛苦了,真是教书有方。璋赏先生黄金十两,不,五十两,宝马一匹。”
孟光连忙鞠躬道:“使君大人,这决不是光所教,光自知自己也不可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来,想必是光的前任马先生所教。光一直以为三公子年纪尚幼,现在还不到教写诗的年龄,背背别人写的诗还可以,谁知道……,说实在的光直到此一刻前也没有发现三公子有作诗的天赋。光真是惭愧万分,赏赐决不敢收。如果收了只能让光惭愧而死。”
凭着两首盗版诗,张军——现在应该叫刘嘉了——也就在这个州牧府里站稳了脚跟。孟光几次请辞都被刘璋和刘嘉留住了。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刘嘉也很快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今年十三岁,上有两个哥哥:刘循十六岁,刘阐十四岁比自己只大几个月,下有一个弟弟才九个月。兄弟四人分别由四个女人生的,现在刘璋只宠杜夫人一人,而刘嘉的母亲最惨,因为是府中舞女是刘璋一次酒后临幸而得,一直地位低下。杜夫人得宠后更是把刘嘉的母亲打发到不知哪里去了。
不知不觉,时间一下到了建安七年冬天。
在这一年多时间中,刘嘉又借用了二首别人的诗。凭着盗版来的几首诗,他结识了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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