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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家的小娇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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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那毛巾敷在脸上,便闻到了毛巾中散发出来的馥郁的芳香,香的醉人心脾。
  初夏有些燥热,沈茹身上只穿着一件素色的丝缎长裙,腰间一条丝带系着,裹着窈窕妖娆的身段。
  她出来时身边时常带点书籍,书籍极杂,她什么都看,从诗词歌赋,曲赋野史还有一些札记。
  桌面上放着她方才就拿出来的诗词集子,陆歆在擦脸,她不好意思看他,便坐在桌前的灯下,手里拿起了那诗集子。
  手里拿着,眼里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在看什么?”
  他探头过来,夺过了她手里的诗集,自己翻看。
  “还给我!”沈茹瞪着他,声音却轻柔娇嗔。
  陆歆看她,即便瞪人的时候也是桃眼多情,带着盈盈的水光一般。
  他喉头滑动,到了她的身后,手指轻动,沈茹那本来就松松挽起的乌发如同青色瀑布一般披陈在肩头。他最爱看她这个样子。
  他俯身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你一定读过: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沈茹咬了咬唇,一双乌黑的眼仁含着雾气似的看着他。
  陆歆弯身将她拦腰抱起,沈茹惊了一下。
  却见他自己坐在凳子上,将女子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女子侧身坐在他的腿上,腰身靠在他的怀中,只听他低哑的声音说:“我们也来一个‘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沈茹握着粉拳捶他胸口。
  他不以为意的笑了,伸手去脱了她的罗袜,将一双白玉似的玉足握在了手中。
  沈茹只觉得他粗粝的掌心握着她的脚时,酥麻麻的仿佛有什么一直传到心里来,竟让她有些迷醉跟眩晕。
  陆歆用手掌比了比她的脚,低声道:“好小,还没有我的手掌长。”
  沈茹拿脚蹬了他的手一下,未挣脱,依旧被他握在了手心。
  “痒……”她难耐的在他怀中蠕动。
  她这么一动,那柔软的身体,温香的气息让他的某处也跟着动了起来。
  他喘了一口气,按着她的肩膀:“别动,咱们好好说几句话,成吗?”
  沈茹抬头看他,只见他泼墨似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轻轻抚了抚他脸上那道疤痕,轻声道:“一定很痛吧。”
  “已经不痛了。”他握着她的手指,那般漂亮的手指,如同白玉般滑腻,他忍不住握在手中一根根把玩。
  “你都还没问过我是哪里人?从哪里来?”他的唇贴着她的额发,轻轻的摩擦。
  “你怎么不问?”他又问她。
  她懒洋洋的躺在他的怀中,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反正你都一无所有家徒四壁,问有何用?”
  “你……”陆歆被她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他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掐了一下,道:“我是上京人,五年前随母亲到了这里,到了这里后母亲就去世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家在上京的家世,绝不会辱没了沈家。”
  她抬头看着他,他第一次说起他的家世,她还真有点好奇。
  “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她随口问。
  “你听过一句话吗?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他轻声念了一句诗。
  沈茹眼眸微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家是做官的。
  她想起前世,他是将军,一个毫无底蕴的无名小卒要变成将军,在这个贵贱分明的时代该有多难。原来他到底是在上京有根基的人。
  他抱着她的手突然收紧了:“过一两个月,也许我会离开春陵去上京。”
  沈茹愣了一下,陡然觉得心里凉嗖嗖的。
  “为什么?”她在他怀中坐了起来。
  “傻瓜。”他伸手抚着她的头发,“难道我要让你爹瞧不起一辈子?从前,我也以为做个平头百姓挺好,无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可是如今,却是不能了,因为我遇到了你。”
  沈茹心里难过,难道是因为她,逼得他这样迫不得已吗?
  “你无需如此。”她轻声说,低下了头。
  “其实我认真的想过了,也许不只是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为了当初我父亲为何死的不明不白,为了替我和我娘讨回一个公道。不论早晚,我定然是要去上京的。”
  沈茹心里不安,她不知道春陵县在剩下的半年内会发生什么事,如今万事不可预料,如果他离开,谁都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只是倘若他为了替他父亲讨回公道,她又怎么阻拦他?
  她也想过,万事都要未雨绸缪,她也不可能将一切希望寄托于他一个人的身上,他毕竟还有自己的使命。
  “我明白了。”她轻柔的说,“你若想去,便去了。”
  只是此时,心情却的确有些低落了。
  “怎么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皱起眉心,“别担心,我若是不能确保你在春陵安宁无虞,我也不能放心的离开。不管我留还是不留,我都会安排人好好的保护你。尤其是那个墨离,你也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那厮贼心不死,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卷土重来。”
  “我晓得。”
  “晓得就笑一笑?”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儿,指尖柔滑细腻,让人回味无穷。
  沈茹却笑不出来。
  陆歆勾唇浅笑,伸手轻轻的刮过她的脸:“平日里表现的那么厉害,现在怎的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
  “胡说,谁多愁善感了?”沈茹啐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不说话,灯光下,娇艳如花,冉冉向他盛放。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含住了她的唇,阻住了她的话语……
  

  ☆、38

  窗外春雨丝丝的落着,屋内两个人影倒映在墙面上,仿佛交缠的黑天鹅。
  沈茹靠在他的怀中,半晌气喘吁吁; 被他弄得也话都说不出来。
  好容易两人分开; 沈茹戳着他坚硬的胸膛说:“你要是去上京; 或者是在去上京的路上,多看别的女子一眼,我可不饶。”
  她如今心里认定了这个男子,一股子醋意便油然而生。
  陆歆深深看着她; 忍不住轻声笑了,手指擦过她柔嫩的脸颊,低声道:“我此生此世,只要你一个,即便是来生来世; 也只期望你一个。他日,若是我多看别的女子一眼,这两颗眼珠子我自己挖出来送给你,成吗?”
  沈茹心中一动; 莫名心疼的看着他; 嗔道:“谁要你的眼珠子,只要有朝一日……”说着话,喉头不知为何竟有些哽咽了,“有朝一日,你还记得你说过这句话,也就罢了。”
  她知道,有朝一日,他是要一飞冲天的,可是她依旧还会是商户家的一个女子而已,这样的身份悬殊,本该不是她该追求的,但是一旦遇到,便是想放也放不开的。
  沈茹从他腿上下来,指着地面道:“你不是说要打地铺,我可要睡了,你睡哪块地面?”
  陆歆皱了皱墨眉,回头看看光秃秃的地面,说:“你可真狠心,这地面这般硬,叫我怎么睡?”
  沈茹不理他,径自到了自己的床上,放下了帐子,在里头说:“我可不管你咯,你说那地面硬,硬的过你家的木头床?”
  瞅着帐子里她躺下的影子,还真是打算自己睡觉了,陆歆呼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吹熄了蜡烛,杵在她床前的那片地面上,这冷冰冰硬邦邦的怎么睡?
  从帐子里瞅到外面杵着跟木头似的男子,里面的女子噗嗤一声笑了。
  “傻瓜!”
  男子顿时会意,嘴角微扬,转身掀开了帐子,爬了上去。
  “喂,谁让你上来的?”沈茹使劲推他,被他扰的心慌意乱。
  “别吵……”陆歆急忙说。
  这时,门外“噔噔”几下,有人敲门。
  “谁呀?”
  “姑娘,有事吗?是不是在叫我呢?我听着你说话……”
  原来是小茜的声音。
  陆歆一紧张,额头禁不住冒出汗珠来。
  “没事,我就睡下了,在念书呢。”沈茹答道。
  小茜在外头摇摇头,奇怪,念书的声音挺大的呢。她还以为有事呢。
  小茜走了,沈茹一颗心这才落下来,她回过神来时,男子已经躺下,靠在她的身边。
  沈茹推他,他低声道:“我隔着被子抱你不行吗?”带着一丝丝恳求。
  沈茹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裹着被子的女子被他整个儿抱入了怀中。
  他身上带着男儿独有的阳刚气息,沈茹靠在他怀中,没来由的觉得心安。
  “不许做别的。”她噘着嘴说。
  “都听你的。”只这么抱着她,便觉得满世界都在怀中一般。
  他的唇摩擦着女子清凉的乌丝,虽然隔着薄被,依然能感受到女子柔软的曲线。
  他深深嗅着她身上头发里传出来的馨香沉醉其中,不一会儿,便听到女子传来沉沉的呼吸声,原来是睡着了,大约白天赶路太累了。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用五指描摹着她的五官,深深叹了一口气,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也闭上了眼睛。虽然有点遗憾,但是这样也很好。
  夜色静谧,夜空中飘荡着鸳鸯花的香气。
  天色发白时,沈茹从睡梦中醒来,她这一夜睡得分外的安稳,就连从前时常缠绕她的噩梦也被驱散。
  她一动,男子就行了,惺忪的睡眼被他全瞧在眼里。
  懵懂可爱的模样,仿佛一个小女孩。
  他忍不住低头吻在了她的眼皮上,沿着她的鼻梁下滑,最后纠缠在她的樱唇上。
  沈茹一大早的睡意全被这个热情的吻给弄得烟消云散了。
  “你该走了……”她被他吻着,语焉不详的咕噜出几句话来。
  “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他翻身,压了下来,清早的欲|念似乎比晚上更加强烈。
  “陆歆……”她推着他的身子,却被他按着双手,一直吻到了脖子处,她能感觉到他那地方的蠢蠢欲动和灼热跳动。
  这时,外头响起了脚步声,只听得传来小茜的声音:“姑娘……起来了吗?”
  沈茹急了,使劲推推他:“别闹了。”
  陆歆抱着她,使劲喘息了几声,半晌才轻轻揪着她的脸蛋道:“下次,可不能饶了你。”
  沈茹满脸通红,连耳根子都热烫,用力锤了他几下。
  “你待会过来,我正要起来。”沈茹向外头应声。
  这时两个人立即起身。
  陆歆昨晚被子没盖,衣服没脱,好在天气暖和,他身体壮实并没大碍。
  这一大早的,倒不好从正门走,他从窗子里跳出去,抓住了隔壁的椽头,借力跃到了池塘一边。
  沈茹在窗户处探头,看到他站在池塘的那一边遥遥的对她招手,她用口型说出三个字:“快点走!”
  陆歆笑笑,也用口型回了几个字。
  沈茹一看,立即转身,羞恼的不理他。
  他那口型可不是那几个字?
  “下次不放过你!”
  沈茹拍了拍心口,好容易镇定下来,转身看时,池塘边已经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他这么一离开,又有些失落之感油然而生。
  她坐在窗前,将头发一缕缕梳好,想起昨晚他放下自己头发时的情景,脸上浮起一丝羞赧的笑意。
  早晨从云来客栈出发,中午时分便到了隔壁的东平县。
  东平县向来是胭脂盛产之地,之前沈家不少的胭脂便是从这里来的。沈茹打听到在东平县县郊有一位做胭脂的老师傅,已经多年不做胭脂,她这次亲自前来,便是表示沈记的诚心。
  马车到了山脚下,车子就上不去了,因为老者住在山坡上,一行人只得徒步上山。
  小茜、桃儿跟着沈茹,三个姑娘家走的气喘吁吁,好容易到了一个茅屋前,说是姓张的胭脂师傅,偏偏柴门锁着,不知道人到哪里去了。
  沈茹等了半个多时辰,张嬷嬷已是不耐烦,劝道:“姑娘,这老儿还不知道回不回,若是他去串个亲戚,岂不是要两三日才回?姑娘真就这么等着?”
  沈茹淡淡看了她一眼:“来了,便等着吧。”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山脚下有个身影走了上来。
  那老儿看到这么多人站在自家门口,脸色不善。
  “喂,让让,来这里做什么?我家又不是菜市场!”
  沈茹看到他,立即上前:“是张老伯吗?我们是特地请您前去春陵县做胭脂的。”
  “胭脂?”张老儿瞥了她一眼,“我都好久不做胭脂了,还找我作甚?莫不是骗子?”
  “骗子?!”忠伯气愤极了,“我们可是沈记胭脂的!喂,你听过沈记胭脂没有?”
  张老儿眉头一敛,恼火道:“什么沈记王记的,跟我没关系,快走快走!”
  “你……”忠伯气的还要说,沈茹阻止了他,对张老头说:“老伯,我是沈记东家的女儿,我们一天一夜才到这里,特地请您重新出山,您要多少银子,尽快说。”
  张老儿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闺女,不由得一愣,要说沈记,只要是做胭脂的谁不知道,沈记向来严苛,只要最好的胭脂,出品的也是最好的,就连上京的人家都托人到沈记来买胭脂。
  张老儿半信半疑,对沈茹说:“那好,我考考你,那你说胭脂一般都是什么料做的?”
  沈茹微微一笑:“胭脂最早从西域传入,那时西域族人用红蓝花做原料,后来传入中土,便有人用桃花,用蔷薇,用玫瑰。而我们沈家的胭脂,必定是要最好的材料,需要砂红色的玫瑰,颜色浅的不要,浅色淡的不要,一片花瓣上颜色不一样的不要,此所谓精益求精,只做最好的胭脂。”
  张老儿眼前一亮,惊道:“果真是沈记的东家?”
  沈茹确定的点点头。
  张老儿一双手轻轻颤抖起来,叹道:“亏得你们还记得我,我老头儿多少年没做胭脂了,如今出去,怕是手艺也不行了,人也颓了。”
  沈茹接道:“张老不需担心,只要你去沈记,无论吃穿住行俱是最好的,你只要专心做胭脂即可,我沈记只要做出最好的胭脂,若是有业绩,定然分成给您。”
  张老儿心动了,有这等好事?他从前是手艺好,还是一样被老板盘剥,只保的衣食温饱,如今沈记亲自来请,他怎能不跃跃欲试。
  沈茹看老儿动心,目光看了张嬷嬷一眼,她赶紧将预先准备好的定钱送了上去。
  张老儿看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哪里还有不允的,他本就一个孤老,立即带了几件衣衫,锁了门随着他们一起去了。
  沈茹专门替张老又赁了一辆马车,三个护院骑马,护着两辆马车一路向着来时的路去了。
  一路紧赶慢赶,只是希望在天黑时依然能入住云来客栈,这次任务便圆满完成了。
  路过一段山路,路不好走,两边青山高耸,山上树木郁郁葱葱。
  山间幽静,只听到马车的银铃儿叮当当的响着,沈茹掀开车帘看向那边天空,一阵“呼啦啦”的声音,山鸟扑着翅膀腾腾飞起。
  “停下!”沈茹脸色突变,清声呵斥道,“把银铃全部摘下!”
  

  ☆、39

  “姑娘,怎么了?”忠伯疑惑的问,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沈家的马车角上向来有银铃儿; 这次怎的要摘了?
  “快!不要废话!”沈茹口气严厉; 忠伯没得奈何; 赶紧的让护院帮忙将两个马车的八个角上的银铃全部都摘下。
  沈茹下了马车,跪在地上,将耳朵紧紧的趴在了地面上,一双修眉紧紧的蹙着; 低呼一声:“不好!”
  “怎么不好?”张嬷嬷问。
  “不要问了,听我的话!”沈茹急切的说。此时她现在心如雷动,希望她所听到的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每一分钟没一秒钟都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她必须立马行动; 否则,这狭窄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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