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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晋升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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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进府衙后,沈令菡第一个跑出来,看看来的都是熟人,便不顾礼仪什么的,当众扑到沈先生身上,跟她一并跑出来的还有谈小宝,也学着她扑到安伯侯身上。
“阿爹!”
“爹啊!”
“我可想死你了!”
“我也想死你了!”
沈约:“……”
安伯侯:“……”
谈让跟周璞扶额。
沈约拍拍闺女的头,满脸宠溺,“个头长了不少,性子一点没变,可见你夫君宠着。”
这实在听不出是夸女婿还是埋冤女婿来,谈让又感受到了来自岳父的质疑。
安伯侯拍拍儿子的屁股,“你三哥哥喂猪喂得不错,爹抱不动了,快下来。”
谈小宝说:“三哥哥,我能肯定我爹这是在夸你,至于我岳父大人的深意,你就自己体会吧。”
谈让:“……”
沈约不懂这个梗,疑惑地看着众人。谈小宝解释说:“沈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您要是对旁边这位女婿不满意的话,可以考虑换人,比如——我。”
沈约:“……”
安伯侯哈哈笑,“我儿可真有出息,歇着吧你,你可连你三哥哥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沈约也笑起来,他道:“令娘你领着小宝先出去玩,我有事跟你夫君说,回头再跟你说话。”
沈令菡看看爹再看看夫君,点点头,“那我给爹准备好吃的去。”
“去吧。”
沈约走在前,谈让跟在后,心里砰砰跳,似乎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了。
作品正文卷 150身份
屋内只有沈约,谈让,何秀秀,还有之前一直跟着何秀秀的一个老将。
门一关,沈约等三人便给谈让行跪礼。
“见过殿下。”
“沈先生这如何使得!”即便方才有预料,谈让也吃了一惊,忙朝三人作揖,“有话三位明说便是,不管如何,谈让都不能受此大礼。”
沈约行过礼后起身,与他介绍旁边的老将,“这是李成李将军,乃先祁王近侍,便由他与你细说。”
先前几日,谈让与这位李将军有过接触,此人看似在何秀秀之后,却是军队真正的统领,不论调度统筹,皆由他实际操控。谈让只猜出他有可能是前朝某位王的人,如今看来,他才是那位关键人物。
李成再次对谈让行礼,神态有些激动,“殿下,老奴不辱先王使命,终于在有生之年将大圣朝夺回,交由殿下您,还请您尽快移驾洛阳城,掌管天下!”
谈让的心情难以言表,不过面上没什么波动,上前将他扶起来,“李将军不妨坐下细说。”
沈约与何秀秀在旁相视一笑,眼神碰撞中流露出来的意思,大概都是说:“女婿沉着。”
谈让给三位各倒了杯茶水,笑笑,“李将军先润润嗓子,有话慢慢说,既然大局已定,便不急于一时,您莫要激动。”
李成如何能不激动,自从祁王死后,他活着的唯一意义便是复国,历朝历代,想复国的不在少,可又有几个能做到。
“殿下恕罪,这些年将您委身在贼人身边,实乃迫不得已之举,老奴夜夜梦醒,无不牵挂殿下安危,幸得上天眷顾,祁王在天庇佑,殿下承袭先王之姿,丰神俊朗,胸有城府,实在叫我等欣喜若狂。”
李将军先是一番自我剖析,说说他承载复国之责的不易,说他将祁王遗孀以及遗腹子寄养在谈家的无奈,再把谈让从头夸到脚,将他们十几年的不易一笔带过,仿佛母子俩从来不曾在别人屋檐下受苦,长成人也是应该的,都是先祁王在天有灵。
不需要问前因后果,谈让便对这等姿态感到厌烦。在他看来,复国本身就是违天之道,复国者的出发点向来都带有病态,那是被利欲驱使的魔性,不甘心被灭,便穷尽一生来灭别人,但凡抱着这种心态的,哪怕夺了天下也未必长久。
若他们真有雄心抱负,真有守天下的能力,当年也不会被灭,历史所向就是大势所向,没有往回走的道理,连这点也看不明白,当年的祁王大概也不过如此。恐怕若没有沈先生的助力,这帮人也根本成不了事。
谈让始终不语,只听李成与他说这前因后果。原来当年前朝大乱,祁王一脉尽毁,他自己好歹留了一口气被救下,跟近侍交代了自己还有个遗腹子这回事,然后吩咐他们务必将那孩子抚养成人,若有机会复国,那孩子便是继承人。
再说遗腹子他生母,也就是谈家后院的那个疯女人林氏,乃祁王金屋之娇,宠冠一时,不过当时并不被外人所知,所以她有孕之事外界都不知道。战乱之时,林氏被秘密护送逃出,祁王原想将他爱姬藏在稳妥之地,谁知道后来局势太乱,林氏跟众人失散了,后来千辛万苦才寻到她的下落,那时候林氏已经成了谈政的侧室。
说到这里,谈让猜测李成没跟他说实话。祁王既然有心保林氏,必然安排的很充分,李成在护送之列,他跟众人都没走散,怎么偏偏就林氏走散了呢?一方面谈让认为,“走散”是林氏自己的意思,二来他觉得,也是李成顺水推舟故意安排的。
林氏那个人,谈让再了解不过,她能狠下心来糟践自己,虐待亲子,令谈让成为世人眼中的笑柄,恐怕也不会稀罕那所谓的祁王继承人的身份,恐怕从一开始她便想放弃这一切,宁肯逃出来过苦日子。
她的心思没能瞒过他们,李成很聪明,孩子没落地,生死权全在林氏手里,强迫是不成的,她就算跑不掉,可能也不会听话把孩子养成人,且祁王遗腹子这个身份本身就是一重危险,万一被什么人知道了,反而不容易保护。
于是李成便将计就计,干脆将这孩子隐藏在洛阳城的大家族里,这样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身份,没有人能威胁到继承人的安危,而且孩子成长在权力中心,于日后复国也有利。他挑中了安伯侯一宗,故意引“走散”的林氏与谈政相识,以林氏之貌吸引一个谈政不难,而林氏当时走投无路,为了腹中之子,肯定会选择委身于他。
故而林氏与谈让看似被埋没在谈家后院,实则都在李成掌握之中。或许后来的林氏也回过味来,所以才极尽所能的令谈让长成个废物,断绝一切被他们利用的可能,只是天不从人愿,谈让太聪明,即便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也没成个废物,甚至自己便有了一逐天下的雄心。
一切只能说天意如此,祁王有福,有一帮不知道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总之甘愿奉献一生来复国的亲信,有沈先生的助力,还有个天才后人。
这种成功概率大概只能用天意来解释,李成如何能不激动,就差领着谈让去祁王坟头上说一句,“这是我的杰作。”
谈让默默给李将军续茶,等他说完,一壶茶都见了底。
“李将军容我问一句,伐天下总要有个出师之名,尔等攻占洛阳城时,是如何与天下百姓解释的呢?”
李成道:“宫里那半死不活的狗贼,当年谋逆夺得天下,有甚资格居于洛阳,我等自然是为讨伐宵小而战,殿下您看我们如今这么多追随者,皆是对前朝对祁王念念不忘的,大家心里都盼着复国,盼着您能坐在洛阳城中心统治这天下,相信这是大势所趋,百姓们岂有不理解之理?”
谈让微微一笑,“那些盼着我统治天下的人,可对我有一星半点的了解?”
“便是之前不了解,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大家也都看见殿下您的风姿,无不被您折服,您身上流着祁王的血,必定是享天命之人,您何必怀疑自己?”
谈让感觉这位大概是被祁王洗脑了,祁王他自己还没天命享呢。
“李将军,既是天命,便不由人作为,您这话莫要再说了。”
李成没听懂他的意思,“殿下,如今天下已定,周氏已无翻身的可能,天下本来就是您的,您不坐谁来坐呢?”
谈让两手拢在袖中,神色不明,“我是谈家庶子,从小没念过什么书,不懂什么天下之道,只知若想国泰民安,还是少些阴谋论的好。”
“殿下您这是何意?”李成警觉起来,感觉他这话里的意思不太妙。他回头看看沈约两口子,那二位什么反应也没有,仿佛没听见他们说话。
谈让的意思很明白,他就是谈让,不是什么祁王遗腹子,天下也不是谁一句话就能定的,李将军说这种话,分明是将他往大逆不道的路上推。
“殿下,可是老奴没与您解释清楚?您不是什么谈家子,您是祁王之子,流着咱们大圣朝的血,您……”
“李将军,大圣朝已亡,现在是大晋朝天下,您这话不合时宜,再说可就是谋逆了。”谈让的嘴角勾起来,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李成站起来,防备而又不解,他怀疑自己之前高看了殿下,居然是个扶不上墙的,连这点胆魄都没有。“您可是顾忌琅琊王的公子?现在整个琅琊郡都在我们掌控之中,您怕他做甚,我之所以没对他动手,不过看在您的面子上,现在沈先生到了,拥戴您上位是顺理成章的事,您若担心他如何,我马上就去杀了他便是。”
天下都送到他手里了,他还有甚不满意的吗?李成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干,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的意思很明确了,现在没有大圣朝,祁王已经不存在,您个人的意愿不能代表我,我跟您无冤无仇的,可别来害我背上个大逆不道的罪名。”谈让蹲坐地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今日这番话我没听见,您自便。”
李成的表情说不上是气愤还是震惊,“殿下,你糊涂!”
“是你糊涂李将军,您当初选择的时候就该知道,一个跟你没有交集的人,发生任何变故都是正常的,您就从没想过,那孩子有可能根本没生下来吗?”
“怎么可能?”李成不解地看向沈约,“沈先生?您倒是说句话。”
沈约将茶盏放下,道:“李将军,不急于一时,您先下去休息,我来与他说便是。”
李成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他反复看着三人,说道:“沈先生,您可别忘了咱们之前说好的,天下是殿下的没错,可若殿下不慎发生了什么意外,也不是非他不可,殿下若实在不愿意也不好勉强,强扭的瓜可不甜。”
沈约道:“没忘。”
“那我便先告辞了,殿下,希望您能好好想想,莫要太任性,有我跟沈先生在,必可保您无忧。”
洗脑不成干脆改威胁了,谈让笑笑,“您慢走。”
作品正文卷 151大局定
李成走后,谈让跪地直身,对岳父岳母拱手作揖,“见过沈先生,何先生,谈让有一事相求,还望二位应允。”
两口子互看一眼,皆笑,“有话直说便是。”
“我跟阿令成亲之时,二老不在跟前,我未能正式征询您们意愿,今日我郑重请求,请允许我照顾阿令一辈子,改日还求二老与我们见证。”
何秀秀笑问:“这么说,之前你们成亲是不作数的?”
“自然是作数的。”谈让汗颜,开玩笑,这要是让岳母绕进去了,媳妇就没了,“既已告知天地,阿令就是我的妻子,只是在我们心里,由二老亲自见证过才算圆满,还请您们放心将她交与我。”
沈约却道:“若不答应你当如何?”
既然是征询人家爹娘意见,人家完全可以拒绝嘛,所以谈让此时有点后悔给自己挖坑,岳父岳母心眼太多,他压力很大。
“那我跟阿令就只好将这遗憾埋在心里,日后加倍孝敬二老。”
不同意就当没说,反正这礼行不行就是面上的事,媳妇早就是他的了。
沈约跟何秀秀笑起来,女婿实在赖皮,这哪里是真要征询意见,就是来讨欢心的。
由此可见,谈让不是个受人摆布的人,李将军复国的心愿恐怕要落空了。
何秀秀问:“你将来可有打算?”
谈让毫不犹豫答:“媳妇想去哪就去哪,到时候再打算不迟。”
瞧瞧这人精女婿,一头把媳妇拴的死死的,一头再来忽悠岳父岳母,就令娘对他那死心塌地的样,哪里有话语权,最后还不是跟他跑。
还很会避重就轻,天下事竟是一句不多说。
沈约之前听安伯侯夸他,还未能深刻领会,如今见了倒是体会到了,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先前他挺好奇面对天下之时,谈让会作何选择,毕竟人人都有权利欲,这么大的馅饼砸头上,谁能不动心呢,便是表面客套,心里肯定也蠢蠢欲动。
由此可见,女婿不糊涂,既然他有了抉择,沈约便没必要再多说,就当李将军那番话没说过,大家在屋里只是坐在一起聊聊家常。
待三人出去后,沈约便当众道:“五日后乃吉日,小女贤婿行成亲礼,请诸位务必赏脸。”
安伯侯捋着胡子但笑不语,明白大局已定。其他人则糊里糊涂,想不通几个人在屋里半天,居然只是商议亲事。
沈令菡问谈让,“你跟爹娘就说这个?那当着我面说呗,害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
谈让笑:“求娶媳妇当然要跟岳父岳母说,你在算怎么回事?”
“也对啊,可跟我说一声嘛,害我担心。”
“是我的不是,今晚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谈让摸摸她的头,小两口亲昵的样子,看的一家人频频发笑。
何秀秀道:“既然要重新行礼,你俩就做做样子,这几天先别见面了。”
沈令菡不高兴了,“娘,您怎么还跟个恶婆婆似的,欺负人!我跟阿让都住一块这么长时间了,谁还不知道似的,用得着做这种样子吗?”
何秀秀指着她跟沈约道:“瞧见没有,正经的有了夫君忘了爹娘,我就说不该让她这么早成亲的,要不咱再留两年?”
谈让:“……”
沈令菡比他还着急,“行行行,我答应还不成吗,您就是嫉妒我家阿让,哼!”她又转而安慰谈让,“阿让咱不差这几天,就当重新成亲了呗,我娘她不舍得我,就是纯粹嫉妒你,你别往心里去。”
谈让哭笑不得。
沈约道:“令娘,小木屋还在吗?”
“在啊,就是您的东西都收起来了,还没顾上抬回去。”
“跟爹回去住几天不介意吧?”沈约笑说,“三郎没事也过去坐坐。”
还是爹好!沈令菡马上就高兴了,“好啊好啊,我可想回小木屋住呢!”
“那咱走吧,回去收拾收拾,晚上请大家去吃饭。”
沈约最知道闺女喜欢什么,一说要请大家去家里玩,简直高兴坏了,顿时就把要跟谈让分开好几天的事抛在脑后,一心琢磨着回去抓鱼逮兔子。
“阿让,你陪我回去吗?”
谈让道:“你先陪沈先生回去,我还有事要处理,要是赶不过去就明天去看你。”
沈令菡有些失望,不过没多想,“那行,你注意休息别累着,忍忍几天就过去了。”
这话很容易叫人误解,众人听了忍俊不禁,连厚脸皮的谈大人都不好意思起来。
送走了媳妇跟岳父岳母,谈让原本轻松愉悦的脸色就沉了起来。周璞见他如此,心里七上八下的,“小瞎子,可是跟你岳父谈崩了?难道真要跟沈先生打一架?”
“周四,这一仗在所难免,但不是跟沈先生打,总之你记住我的话,不论是谁,你都要战到底。”
到了这种时候,有些话就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因为从周璞战胜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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