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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陛下的撩妹技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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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宋鄂退下,方等着姬泽发作道,“你瞧瞧,你做的好事情。”
姬泽闷声吃吃而笑,举手道,“阿顾你这可冤枉朕了,这和朕何关?”
顾令月又羞又急。
“宋鄂刚刚直言提及房事,定是看出了咱们此前的事了。若非是你做的太过,我怎么会丢了这么大的人?”顾令月□□了一声,又羞又恼嗔道,“我可都没脸见人。”
姬泽姬泽擒住顾令月粉拳,含笑道,“与朕一处,阿顾觉得丢人么?”
顾令月愕然,察看姬泽神色。见他唇边虽噙笑容,但面色板正,漆黑凤眸之中孕育难言威势。
心中微微一恼,“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我明明未有婚配,却传出纠缠一处的风闻。难道我一个女子,名声很好听么?”
姬泽闻言怔然,心中倒生出一丝歉疚之意,抱着顾令月歉疚道,“是朕的错。”
论来自己应该先迎顾令月入宫封后,再求两相厮守。
只是皇后之位干系重大,纵然自己是皇帝,也并非事事皆可一意孤行推行。此前宫中传出他与昭国郡主轶闻,朝臣虽只略略劝谏,见他坚持便缄默不言。却只是因为朝臣虽觉此事不妥,但认为是帝王后宫私事,并未十分看重。
但若自己此时提出策封顾令月皇后之事,却又是另一回事。
虽则顾令月在他心中千好万好,但一则身体足疾未愈,二则有些前缘纠葛,贸然提起此事,朝臣定然不会同意。届时朝堂物议汹涌,引发轩然大波,反而对顾令月己身不利。
如今既然顾令月足疾医治有望,倒不若待痊愈后再重新设法。
只是按着宋鄂的说法,顾令月足疾绵延,也不知道治疗要延滞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痊愈。
旁事不得不暂时搁置,如今却正是彼此生命中最好的年华,若因着一些有的没的因由,生生浪费,却不免太过可惜。
他也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忍耐,却低估了佳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自己正值盛年血气方刚,心中既然认定了顾令月,午夜梦回便时时怀想,对其想念欲望越来越浓烈。又逢那新罗使臣刺激了自己的煞气,方撕破了面皮,强令顾令月与自己一同沉沦。
如是这般,虽则此时自己如愿以偿,满心欢喜,但论起来,到底是委屈了顾令月。
歉疚望着佳人,“朕一时无法做到最好,却偏偏迷恋美色,盼着早日与你携手,方令你陷入如此境地。”
顾令月心情黯淡下来。她明面上虽然洒脱,哪个女孩儿不希望有一段正大光明的婚姻,与夫郎恩爱相守,生儿育女?
若是如玉真公主一般养几个面首便也算了。偏偏是与这位大周天子一处,情分虽然甜蜜,到底心中带了一丝不踏实之意。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咱们之间约好的,只谈情分。这些有的没的何必再提?”
姬泽闻言淡淡一笑。有些事情确实不必口头频繁提及,一点点的暗地里做到更显诚意。没有再纠缠此话题,转开话题。
“此事朕心中有数,日后必给你一个说法。”姬泽啄着顾令月绯唇亲吻片刻,忽开口道,“阿顾,你在宫中伺候的人稀少。朕再给你置一个人。”
顾令月抬目奇道,“什么人?”
姬泽扬声吩咐道,“让人进来。”
殿外应声道,“是。”一名女子随在高无禄的身后入殿。“奴婢梅仙拜见郡主。”
顾令月瞧着女子形容,知道这位小娘子便是宋鄂念兹念兹的心上人,不由眉毛高挑。“梅仙?”
梅仙恭敬再拜,“婢子在。”
“你起身吧。”
“圣人?”转头问姬泽。“您这是什么意思?”
姬泽含笑,“这位女子便是宋供奉一心惦记的梅仙。”
“宋鄂应允入长安为你医治,一心念着给这名女子脱籍。朕此前应允,梅仙脱籍之后一时也没个去处,索性放在你身边服侍。不知你可瞧的上?”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终于抢准点了一次!
第七十二章
顾令月闻言微微愣怔。心中微微一转,已是明白过来。心知姬泽将梅仙安置在自己身边; 一则是示恩。
梅仙虽然脱籍; 到底曾经身在教坊之中; 名声不好,一介女子独自在外讨生活,颇是不宜。置在自己身边伺候; 也算是给一种荣耀; 日后得了自己照顾,能抬一抬身份; ;且与宋鄂日常医治也能相见,也算是安抚宋鄂之意;
一则则是钳制,将宋鄂的心上人控制在手中; 由不得宋鄂不尽心效命。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一时间心思复杂; 抬头望着梅仙吩咐道; “抬起头来。”
女子微微抬头,露出一张容颜; 秀美温婉; 眉如烟柳。
“倒果然是个聪明剔透的佳人; ”顾令月含笑赞道; “难怪……”
定了定神,问道,“适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是宋神医看重之人,宋神医此前求过为你脱籍。如今应诺已经解除你的乐籍; 你可自由选择来去命运。是想要就此出宫,此后做一个普通百姓平安度日,还是留在我身边,做个伺候婢人,你可想明白了?”
梅仙听闻顾令月问语,不由露出怔忪之色,心思复杂,思虑片刻,向着顾令月恭敬再拜,“民女多谢昭国郡主宽容,此后愿意留在郡主身边伺候。”
顾令月闻言心中微松,含笑道,“如此甚好!”
面上泛起一个笑容,“你初来乍到。让碧桐带你下去先休息。过两日再上来伺候。”
梅仙恭敬屈膝应“是”,缓缓退下。
顾令月瞧着梅仙退下的背影,感慨道,“瞧着宋供奉风流放骸,倒有一两分神仙中人的风范,偏生没想着竟对这位梅仙娘子这般痴情。”
“凡事间一物降一物,正是这个道理。”姬泽含笑道,“论来,宋鄂闲云野鹤,医术超群,也算是个人物,偏偏记挂此女。若心中了无牵挂,朕也不敢将他置在你身边。”
顾令月闻言心中微沉,忍不住望了姬泽一眼。
姬泽为帝王者多疑,虽看重宋鄂医术,却也只有手握其人软肋,方敢重用。将梅仙送到自己身边,既是他的手段。
若对待宋鄂一介大夫亦用了这般手段,那自己作为他的枕边人,是否某些当事的时候,也经过这样的考虑思量?
思及此,心中不由蒙上了一层阴翳之色。
姬泽见着顾令月神情,眸色渐深,问道,“阿顾在想什么呢?”
顾令月神思不属,敷衍道,“没什么。”
姬泽凑近佳人,啄吻唇瓣,气息亲昵,“阿顾如今对朕而言,是朕的骨血,朕的半身,朕恨不能将你拴在朕的身上。剖心以待,诚心诚意天地可鉴。”
顾令月闻言愕然。“您胡说些什么呢?”
她的记忆中,皇帝素来是性情严谨肃然的模样。如今二人关系改变,姬泽陡然变的没脸没皮的,什么不成模样的话都能说的出口,自己着实不习惯。
“朕可并非胡言。”姬泽吃吃笑道,“说的都是朕的真心话。”
顾令月听着这般话语,一时没了脾气。话虽如此,适才心中涌起的一丝阴翳之意到底消散了开来。
……
***************
贞平七年的春风吹彻长安大地,一片欣欣向荣。
国宾馆
新罗使臣居住的院子却依然一片寒冬。
崔真熙打开门扇,接过馆中婆子熬好的药汤,吩咐道,“这药汤交给我,你先进去吧。”
婆子屈膝应道,“是。”
崔真熙端着药汤托盘来到高孝予的门前,静默片刻,轻轻叩响门扇。
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随即响起一道声音,
“进来吧。”
他推门而入,便见屋子里门窗紧闭,灯光幽暗,弥漫着一股潮闷的气息。整个屋子暮气沉沉的。
高孝予卧在病榻之上抬起头来,不过小半个月,身子就已经瘦脱了一圈,形容惨淡。
大半个月来,高孝予着实体会到了人情冷暖,天差地别。
此前昭国郡主盛宠煊赫,高孝予得到昭国郡主的青睐,长安众人啧啧称奇之余,不免对高孝予恭敬讨好。馆丁恭敬异常,对新罗使臣院中的日常供奉可谓是热情周到。及至新年之后,渐渐传出昭国郡主和圣人的绯闻消息,新罗使臣院前登时变的门可罗雀。
冬日苦寒,院中供应的炭火却不足,高孝予夜中便得了风寒。便是送过来的小半袋也是烟雾很大的杂炭,每日咳嗽不已,日子过的颇是凄凉。见着崔真熙,便惨然一笑,“难得崔君还肯前来看我。”
“你说的什么话。”崔真熙胸中情绪激荡,重重道,“咱们一道从新罗出使前来大周,可谓唇齿相依,如今虽偶有一些波折。可熬一熬总是能过去的。可若是您自己都失了心气,就当真没有指望的。”
高孝予微微一笑,神色颓唐,“这可不是轻易就能够熬过去的。”
说话间,喉咙之中泛起一阵酸软之意,伸出袖子捂着嘴唇拼命咳嗽。
咳声撕心裂肺。
“这病缠绵了好一阵子,总是好不了。”高孝予咳了好一阵子,方缓了过来,神情一脸惨淡,
“这辈子,我怕是要埋骨他乡,再也回不了济州岛啦!”
崔真听着高孝予这般话语,心中也是伤感至极,“事情何至于如此?”
“你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捧起药碗,“按照大夫开的药方多喝几次药也就好了。哪里至于如你说的那般凄凉。”
高孝予轻轻推开崔真熙的手,“我这病,喝这药是好不了了!”
“怪只怪我眼瞎心高,惹上了不该惹的因果。”面上略略出现一丝潮红之色,激动道,“我自己孤家寡人,如何都可以,但若是因此连累了太子殿下。便是万死也难赎其罪啦!”
崔真熙闻言心痛如割,眼圈渐渐泛红,忽的握拳猛的站起来,“我这就去宫门处求见皇帝陛下——虽说昭国郡主乃是贵人,咱们不该招惹。可你也不知道郡主和圣人之间的事情,说到底也是无心之失。圣人若是明理,不该迁怒于我等,这等磋磨是何道理”
“回来。”高孝予陡然着急起来,猛的起身牵扯崔真熙衣襟,姿势急剧,几乎险要从榻上跌摔下来。
崔真熙吃了一惊,连忙回来扶住高孝予。“你又何必如此?”
高孝予苦笑道,“崔君又何必自欺欺人?我等都是男人,将心比心设想,若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与旁的男人有了感情牵扯,你心中又若何感想?”
崔真熙闻言默默无语。过了半响,方道,“可事情发生,总要有个结果。皇帝陛下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咱们,又算什么呢?。我总要追寻一个结果。”
“呵呵,”高孝予苦笑起来,神色之间满是灰败,“皇帝陛下乃是天下之主,位高权重,我等却不过是小小异域使臣,相比犹如蚍蜉只于大树,除了静待天威,又有什么办法?”
太极宫承光殿
烛火微微摇晃,投射出潋滟光芒。顾令月瞧着姬泽眸中闪烁的一蓬□□,心中生出些微惧怕之意。推拒道,“我累的很。”
姬泽见顾令月眸底浮现微微青色痕迹,心中怜惜,将顾令月搂在怀中,“你今儿疲累。朕不闹你。”见了顾令月琉璃眸中闪耀过轻松之色,唇角翘起来,
“阿顾莫急,今儿宋供奉也曾说过,适量房事有助于治疗。这等事情还是轻忽不得。今儿便也算了,待过两日你缓过来,咱们再试试?!”
顾令月闻言大羞,扑上来捂住姬泽嘴唇,“一派胡言!”
……
天光自太极宫上渐渐隐去,黑夜来临。日夜交替,周而复始。
宋鄂负着药箱进承光殿,瞧着顾令月神色, “郡主今儿气色不错,”
顾令月收回诊脉的手腕,含笑道,“倒是多亏了宋供奉这些日子的调理。”
一名春裳宫人屈膝应是,捧着一个托盘从帘子外进来,将斟好的明月雪团置在顾令月手畔,方自退到一边。立在顾令月身后伺候。
宋鄂眉眼余光不经意瞧见梅仙容颜,霍然起身,面上露出惊喜神色,“梅仙。”衣袖带动案上杯盏,溅出小半盏茶汤。
梅仙向着宋鄂屈膝道礼,“奴婢梅仙见过宋供奉。”
宋鄂疑似在梦中,“你……怎么会在这儿?”
“承蒙圣人恩典,已是脱了奴婢的乐籍。”梅仙道,“命奴婢日后在昭国郡主身边伺候。”
“竟是如此。”宋鄂道,“是了。”面上露出欢喜、犹疑神色,一时间竟不知该当说些什么。
顾令月瞧了二人一眼,唇边泛起笑意道,“二位乃是故人,日后梅仙在我身边伺候,你们自可平常厮见。”
梅仙低眉柔驯道,“奴婢如今只一门心思,想好好侍奉郡主。”
宋鄂勉强定下心思,心神回到顾令月的诊治上,“郡主身子日常诊治,不若再加食疗,臣为郡主开几张方子,郡主令人看方煮了药膳,日常多食用,对郡主身子得以事半功倍。”
顾令月道,“如此有劳宋供奉。”
宋鄂颔首,“此乃微臣该当做的。”
梅仙福了福身,上前引着宋鄂到一旁的书案上。
宋鄂心跳如鼓,忍不住抬头朝着梅仙一笑。梅仙瞪了他一眼,铺开纸笔,取了一支羊毫笔,递到他手中。
宋鄂定神在纸笺上书写房子,觉一缕幽香淡淡飘至鼻间,心中微微一荡。
深吸一口气,悬腕疾书,不一会儿,就将方子写好。递到顾令月手中。
顾令月瞧着方子,问道,“这食疗方子旁人可以使用么?”
宋鄂闻言望向她,目光中闪烁疑问。
顾令月道,“姨母玉真公主与我关系亲厚,她如今正在孕期,宋供奉可有适合他身体状况的方子,?”
宋鄂闻言眉目微微闪烁,“微臣也曾听闻玉真大长公主的名声,这几张方子是调养郡主身子,对玉真公主不大使用。如今初春干燥,臣另开一道方子给大长公主,公主用了对于身体和腹中胎儿都有好处。”
顾令月闻言眼睛一亮,“如此,就有劳宋供奉了!”
醴泉坊 玉真公主府
玉真公主坐在翠微堂大座上,“你们郡主如今在宫中治疗足疾,按说我本该及时入宫探望,只是腹中胎儿拖着,便也迟了些日子,你们主子如今在宫中可好?”
砚秋再拜一礼,恭敬道,“多谢公主垂询,郡主在宫中一切都好,只是甚为想念大长公主。”又道,
“我们郡主惦记公主,命我送几张食疗方子来。”
丝金上前,接过砚秋递过来的方子,转身送到玉真公主手中。
玉真大长公主瞧着宫中送出来的信笺,目光扫过其中内容,过来片刻,叹了口气,“告诉你们主子,我知道了。”将信笺折叠收了起来,沉声道,
“让她放心就是。”
砚秋拜谢玉真公主,“多谢大长公主。”
翠微堂中帘幕微微动荡。
缕银立在公主身后轻轻揉捏玉真公主肩膀,含笑道,“公主,昭国郡主惦记您,听闻那宋供奉可是绝世神医,这方子说不得精妙至极。可要命灶下人按着方子做了药膳送过来?”
玉真公主含笑道,“这是阿顾的孝心,我自要好生享受。”
吩咐道,“命杜娘子好生做了来。”
缕银躬身应“是”。
玉真公主念及顾令月在信中托付的事项:她与姬泽如今成缘,那新罗使臣高孝予为他牵系,如今空置长安城中,自己心有歉疚,日常想起,总是常怀不安之心。知玉真公主如今孕事不便,本不该以此事烦扰公主。只是思来想去,此事过于私密,不敢透露于旁人,只好求助自己。请公主出个主意,不求相见,只求成全了高孝予出使事宜,将其平安遣返新罗,此生此世不复相见。
不由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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