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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小奴知罪-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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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曾想,也许是掐不着他的恼怒,亦也许是被人背地里议论的羞愤。她黛眉轻皱,长睫一颤,竟委屈地又是滚出几颗泪珠下来。
十七吓了一跳,哄着劝着对方也是不应。
最后没法了,十七只得倾身上前,放松了浑身肌肉。握着她的手就探向自己的腰际,专门挑那些软肉多的地方,主动让她掐。
“平阳,你别哭,别气。你继续打我,你再掐我好不好?你气不过,我就帮你打,好不好?”
而那赵清颜眼前雾蒙蒙湿嗒嗒,便是瞧见这男人老实巴交,却又局促紧张的模样。只是因了她流了几滴泪,便急得话都不会说了。
原本气得难受,瞧见这一幕,胸臆间不知是涌入了一股子什么东西,又酸又涩,隐隐却又似乎有一点甜蜜的感觉。
偏偏这个时候又想起灌木丛中听见的那些言语。赵清颜嗓音发哽,红着眼眶哑声质问他:
“你是不是也同那两个美人一般,觉着本宫成天都欺着你,不给你好脸色看呢。”
十七愣了下,显然没想到赵清颜为何会忽然问他这个问题。
但见她抽抽泣泣的,像是一定要从他这里讨出个答案,他当真是怜惜得心揪揪的泛疼。急出了满额的汗,只得顺着她的话软声不住地哄:
“那么两个低贱的人哪里值得你在这里顾虑这么许多。你莫要多想,你对我可好,哪里曾欺着我了?我怎的就不知晓了?再说,便是被你欺着,甩我脸色看,我也是开心的,平阳……真的,我就爱被你这么欺负着呢……”
见十七这副伏低做小,温声讨好的模样,赵清颜的心已经有点软了。但她还是哼了一声,侧过头去,不去理他。
与赵清颜处了这么久,十七也算是渐渐开始能摸清点赵清颜的性情。看她的脸色,虽说是还不愿意搭理他,但显然气也散了一些。
于是踌躇了半晌儿他还是忍不住长臂一揽,将她软糯的身子整个搂进自己的怀中小心抱着,拍着。
她的皮肤极薄,细嫩得厉害。只流了这么一点泪,眼睛就开始浮肿了,眼眶下面泛着淡淡的胭脂红。
十七叹了口气,粗糙温暖的大掌安抚地沿着她的背脊慢慢摩挲。他垂下头去,薄唇爱怜地一点点细细吻去她脸颊上残留的眼泪。
“从前冷冷清清的一个人。现下嫁了人,生了娃娃。反倒变了性子,当真是碰一碰就碎了呢。”
赵清颜靠在他强劲的臂弯,听了这句,却是一下子愣住了。
十七他说得没有错,从前的她并不是这样的。
那两个美人口里说的话确实难听,但那又能如何?之前在宫中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听过旁的人道自己,甚至是道惜儿的坏话。可她的性子素来寡凉淡泊得紧,又何曾在意过别人的看法呢?
即便是几年前最疼宠她的先帝去世,她加起来哭的次数都不如这几日来的多。
赵清颜自诩并不是一个娇气作态的人,但自从她嫁给这个男人之后,倒像是越活越回去了,只被那么稍微刺激一两句,便委屈得不成样子。当真是连她那年幼的惜儿都还不如了呢。
而那一边,十七瞧她这么久了一句话也没说,便用那已被她眼泪沾湿了的薄削唇片,轻轻碰了碰她发肿的眼皮。
带着些许胡茬的侧脸蹭着她娇嫩的脸颊,他贴在她的耳廓,口中担忧地喃喃:
“乖乖,宝贝,好颜儿,怎的又不说话了呢?”
她被他蹭得有些疼,又有点痒。
赵清颜下意思地抬起头,望进他漆黑深邃的眼底。却见其中满满都是对她不加掩饰的疼惜宠爱。
她有些发怔,又像是忽然顿悟了一些什么。
是了,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关系。
赵清颜潜意识里认为,无论她如何恶劣地待他,欺负他,甚至是伤害他,他都在原地默默等着,他永远不会离开她。
但事实上也是如此。
十七待她实在是过分的包容,没脾气没自尊地忍着她让着她。将她放在自己胸口心尖上疼着护着,以至于像她这么冷清寡淡的一个人,竟也渐渐被他惯出了肆意任性的毛病。
赵清颜心里其实也许并不觉得真的有那么气,那样的委屈。
也许她也只是和寻常女人一样,下意识想对着自己的男人乞怜撒娇罢了。
她已经被他宠坏了。
这个认知,饶是赵清颜她自己,也生生吃了一惊。
她的眸光不由自主地下移,从他刚毅深刻的眉目,到他坚实高挺的鼻,再到他坚毅棱角的薄唇。最后重新移回他紧紧盯住自己的,那一双墨染一般漆黑的眸子。
那里面的柔情浓得像是化不开。
这样一个情深至骨的男人,他的眸光炙热如火,心里眼里却唯独只有她一个人。
他同时确实也是一个极俊的男人。
十七很招人,这一点在许多年前赵清颜就发现了。无论是当年那刁蛮任性的清凤公主,或是古宅之中那个唤作柳衣的小丫头,亦或者是将军府后院里的那两个孪生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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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狗粮我晚点码……
第007章 你这辈子只可以是本宫的(修)
从前的人,过去便过去,赵清颜也不想再议。而她皇弟赏赐的那两名美人,她也自然没有放在眼底。
但如今的十七,已不同往日。他封官加爵,他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骠骑将军。类似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不但是皇帝的奖赏。他这般的人,外面不知多少年轻貌美的姑娘心悦着呢。
倒不是赵清颜不信十七,他待她的好,她也都看在眼底。
但方才灌木丛外的对话,却莫名让她回想起她已逝的父皇。当年他的父皇与她母后也称得上是如胶似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独宠母后一人。可是到了最后,还不是又思慕上一个刘婕妤,甚至将性命都断送在那人手里。
从古至今,男人三妻四妾,算得上是人之常情。放在旁人身上,甚至是她父皇身上,赵清颜不觉有何不妥。但是若是对象是十七,那便是不行。
她亲眼看着一个在公公的棍棒下苟延残喘的少年,如何经历成长和脱变。如今终于走到这个位置,变作一个人人称道,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这样一个男人,无论他走了多远,无论他是从前那个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勇气的下奴,或是现下掌控重权的骠骑将军。他的心都被她牢牢攥在手心,也只能被她攥在手心。
赵清颜想,她从前并不是这样一个喜欢瞻前顾后的人。
但自从真正决定同这个男人走下去后,她习惯了他的温柔体贴,习惯了他没有原则的一味包容,亦习惯了将她紧密怀抱着的这个灼热的胸膛。她竟渐渐也变得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平阳?”
见她还是久久没有回应,她在他的怀里动也不动,凝视着他的眼里有一些他看不懂的神色。十七开始有些担心,不禁又开口轻轻地唤她。
“十七。”
赵清颜低低开口,伸出玉臂,虚虚环绕住他精壮的腰杆。
十七垂下头去,诧异地望着她。
“你这辈子只可以是本宫的,也只能让本宫一人欺负,旁的人,你看也不能多看一眼。”
她将脸颊紧紧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闭了眸子,口中轻声喃喃,像是还带着一点刚刚哭泣时的哽咽,梦呓一般地这样说道。
十七胸腔微微一震。
他紧绷了下颚,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抿紧了刀削般的薄唇,他用长臂将怀中的人密切地搂住,楼得极紧。
过了许久,十七似乎叹了口气,他埋首在赵清颜的颈窝,温热的鼻息缓缓喷洒在她柔腻的脖颈上。
他的嗓音低哑,无奈,却又认真地道:“不管是这辈子或是下辈子,我的人,我的心,全都是你的。平阳,我已经认了,从此往后,我便栽在你手里了。”
便也是当日,十七下令将春情秋香两人卖给了外面的牙婆子。
这事一传出去,将军府内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不论这两姐妹出身如何,到底也是当今圣上亲赐的美人。却被将军这般处置。从此往后,府中下人倒是清楚了,在这骠骑将军府内,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了平阳公主。
毕竟将军把自家夫人看得比自己眼睛珠子还要重要,当真是一点委屈也不愿让她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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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一晃便过。
四更天的时候,十七醒来,他下意识朝床榻里侧望去。
她还睡着,呼吸平缓绵长,像只温顺的猫儿一般柔软地蜷缩在他的臂弯。
绣着鸳鸯戏水花样的红绸软褥,几乎全部裹在她的身上,露出一小片白皙纤细的裸露香肩。上面隐隐绽了些暧昧的红印,那是他昨夜爱她时,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她很怕冷,夜里睡下的时候,一双娇嫩无骨的玉臂总要紧紧缠绕住他,整个人都偎在他的怀里。
等他灼热的体温终于将她微凉的身子熨热,他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嘴里温声哄着唤着她的名字,她蹭一蹭他结实的胸膛,这才眯上眼,慢慢安心地睡了过去。
十七垂眸凝视着怀里的娇人儿,望着她精致的眉目,一点点地看。漆黑的眸底溢满了腻人的柔情。
她睡得很熟,白玉般的面颊上泛起一抹薄薄的红晕。修长卷翘的睫毛蒲扇似地微微颤动,打下两片小巧浅淡的好看阴影。
这样一个勾人柔软的尤物,竟然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酣甜娇美的睡颜,便是那铁汉也能化作绕指柔,更不要提这么深深喜爱着她的十七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了抚她羊脂雪肌的侧脸。入手当真的是和那嫩豆腐一般,让人碰着了,就再舍不得放开。
十七的指腹过于粗粝,即便是十分的小心,还是惊扰了睡梦中的赵清颜。
赵清颜微微蹙了娥眉,她没有睁开眼,只是瞧上去不太高兴地低声咕哝了一句什么。
她不耐烦地将脸埋进男人的臂弯,然后下意识地伸手将他强劲的腰杆重新紧紧揽住,香馥的娇躯贴上他,不留一丝空隙。
赵清颜睡着的样子比她清醒时娇憨可人了许多。
将她这一连串毫无意识的举动映入眼底的十七,心坎柔软得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他又揽着她躺了一会儿,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还想陪着她一起在榻上,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但是他该离开了。
“颜儿乖,你先睡,等我打了胜仗回来,我以后天天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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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木头一月份有一个考试,关系到研究生申请。
所以从今天开始,到这个月末,主要精力应该都放在复习上面了。
文章会继续更新下去,但每天更新多少量力而行。如果有些亲嫌更的不够多,可以攒几天一起看。爱你们,我之后会恢复更新的。
第008章 怎么不带着夫人一道
这一场仗,皇帝,乃至于长安城上下的百姓都对他寄予了厚望。但只有十七自己知道,打胜这一仗,并没有那么容易。
北疆兵力雄厚,又有邪教助阵。前次他险中取胜,不过是占了侥幸。那时他们寡不敌多,同他一起战斗的兵士们渐渐的全部倒下,他撑着一口气孤军奋战,到了最后几乎是麻木地挥刀杀人。
他比任何人都要强悍勇猛,并非全因了他武功高强的关系。而是即便他命丧当场,他其实也无所畏惧。
但现在不同了,十七他的心里又开始有了念想。他不能同前次那般的拼命了,这次无论是用兵还是战略部署都要更加缜密地计划安排。
因为十七并不想死,他一定要活着回来。她还在这里等着他呢,若是他就这么死了。谁来疼她,护她,陪她一辈子呢。
十七的薄唇蹭了蹭她的发丝,凑近她的耳畔轻轻又哄了几句。
见她眉心舒展,渐渐再度睡了过去。十七这才将她的头从自己臂弯处小心抬起,扯来软枕垫在下面。伸手帮她把被褥往上拉了拉,盖住她裸露的肩,再仔细掖好。
他要走了,但是没有打算叫醒她。
十七坐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睡得一脸安逸的赵清颜。他窸窸窣窣地套上了他的钢盔甲胃,将宝剑悬在腰际,在晨曦的薄光之中,踏上了他该走的路。
十七将大军留在城外等候,自己这一离开便是将近半月。待他薄唇冷目地重新返还,一声令下,却无一人胆敢埋怨。
十七在这帮军士之中,是神祗一般的存在。
他是他们的将军,是他们的统领,是他们胜利的唯一可能。又有谁会,又有谁敢抱怨一声呢。
事实上,十七吩咐这十万精兵在长安城十里以外扎营戍守。绝大部分的将士不觉有他。
他们同在校场那时一般,从早到晚的操练,与同帐的兵士一道探讨将军之前为他们讲解的北疆地形地势,以及此次需要用到的阵型阵法。许多人这几日都老实待在营帐之中,甚至不知晓骠骑已经成亲了,对象还是那平阳公主。
手下的小兵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是那身为陆路提督的阿昱却不一样。
阿昱前两日得了皇帝召见,是入过宫的。显然知晓这些。
再见那十七自回来之后,高高骑在马上,他手里攥着疆身,策马疾驰,刀锋般锐利的薄唇抿得极紧。他浓眉深深蹙着,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肃冷和沉重。
旁的人不清楚,还道将军心系前方路途险峻,正为此次出征烦忧。故而身后跟着的那群小兵不小心瞧见了,一个个也是神色凝重,不敢多言。
然而那阿昱将这一切默默落入眼底,他沉吟了片刻心中却是一片了然。
将军心心念念了那平阳公主好些年,此次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正是新婚,这个时候却必须带兵讨伐,身兼重任,想必是因为这个有一些不爽快了。
阿昱眼眸一转。
待到队伍行至一片上坡路,十七的速度缓了下来。阿昱这个时候紧了紧手下马缰,让马儿小跑着赶去十七身侧,与十七同列而行。
阿昱压低了嗓音,挤眉弄眼地悄声对十七说道:
“将军,怎的不把夫人接来一道儿呢?北疆那边将军不也受了奉赏,皇上赐的那座府邸,现下估计修缮得也差不多了。这一去又是个三五载的,若是能把夫人接去,心里多少也能踏实一些。”
那处临时府邸是自上次出征,攻破北疆数座城池之后,皇帝赏赐的。
十七不是没有想过阿昱口中的提议。但疆外条件艰苦,气候也不似长安城那般舒适宜人。特别是到了冬季,格外的严寒,风沙极大。
赵清颜那般玉做的人儿,他又怎可能忍心让她随着自己受这般的苦?
更莫要提,她现下身边还带着个惜儿,更是不便。
就算是十七心中有千般百般的不舍,他也宁愿自己的妻儿可以过得安心舒适。
故而十七听了阿昱善心的提议,也只是沉默地摇了下头,并未有什么言语。
酉时末,行军的队伍便在远郊湖畔扎营,稍作调息。
当夜幕降临,火头兵们已经拿着食材开始炊饭了。袅袅的炊烟顺着晚间薄薄的雾气徐徐往上。坐落零散的营帐内灯火通明,隐隐听得见将士们喝酒谈笑的欢快声。
十七孤自待在自己的帐内,并未加入其他兵士们的喝酒作乐。
他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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