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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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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原祚对他的厌恶之情少了一些,他说道,“起身吧,夫人只是想了解一下岳父那边的情况。”
他说着示意徽媛有什么想问的都赶紧问。
徽媛问了一下父母的近况,又问了一下京中这边的消息她爹知道了没有,至于其他零零碎碎的小事倒是不好开口了。
魏胪都把情况一一说了,或许沈老将军也考虑到魏胪到底只是他的下属,有些话不好找他传,所以魏胪回答完徽媛的问题,又拿出一封信道,“这是将军和夫人给娘娘的信,娘娘若是有回信的话也可给我顺便带回去。”
徽媛立刻就把信拆开看了。
里面的信很厚,足足有十几页,不过显然这是两个人写的,里面那个娟秀的字迹是她娘的,她在信中询问徽媛在京中习不习惯,夫家对她好不好,又告诉她成婚后应该怎样怎样,徽媛边看边想起了她娘每次在她又不守规矩后想骂又狠不下心来,最后只能跟她絮絮叨叨的场面,想起自己离家已快半年了,她忍不住眼眶就有些红。
只是这信看着看着,娟秀的字迹就变成了狂放的字迹,里面口口声声都在问他夫君对她好不好,不好就揍,揍不过就告诉他,他带人过来教训她夫君。
想起他爹一边教她武功一边告诉她以后有人欺负她就狠狠揍对方,最后却被闻讯赶来的娘亲追着满院子打的样子,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最后她收起了这些信,对魏胪感激一笑道,“多谢将军不远千里过来,我这就给我爹娘写回信,劳烦将军稍等。”
原祚看着徽媛对魏胪如此和善的样子心里就不高兴,只是想到她刚才看着信一会儿露出伤心的样子,一会儿又笑了起来的样子,他还是忍了这份不高兴什么也没说。
花厅旁边就有不少房间,徽媛也没走远,就在隔壁找了一个房间,让人备了笔墨纸砚,就提笔写了起来。
原祚自觉的留在外面没有进去。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徽媛似乎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便又返回了花厅。
魏胪依旧板板整整的站在那里。
原祚瞧着他这模样,冷眼看了一下,没有说话,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了过来。
魏胪还是目不斜视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在军营站岗。
原祚等了一会儿,不耐烦道,“行了,杵在那儿当门神呢,还是这里连张椅子都找不到。”
魏胪不知他这是何意,只是对着原祚道,“不敢。”
原祚心想你有什么不敢的,你都差点把我的表妹抢走了。
他不满的看了魏胪一眼,想到他再这样站下去,待会儿表妹回来了怕还会觉得他站累了同情他,他冷声道,“既然不敢,就找张椅子坐下来。”
魏胪只能就近在原祚下首找了张椅子坐下。
他坐下后心里还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原祚这面色不善的样子,总觉得他会找自己麻烦,于是他全身崩的紧紧的,一副随时准备作战的样子。
但原祚似乎真的只是要让他坐下而已,在魏胪坐下后他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眼风也没留给魏胪一个。
于是,徽媛回来时就见到两个大男人并排坐着,那安静乖巧的样子,怕是只有学堂里的小学生才能比一比。
她拿着手中的信封,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
原祚立即站了起来,对着徽媛道,“哦,刚才魏胪小将军跟我说军中还有事,他此行耽误了不少时间,怕是今日就要走了。”
魏胪,“???”
他虽然确实需要尽早回去,但他什么时候和殿下说了这种话了?
但是面对徽媛看过来的眼神,他只能干巴巴道,“是,我还需尽快赶回军中。”
徽媛闻言,把手中的信递给了他,“正好,我信也写好了,如此便不耽误你了。”
魏胪,“……好。”
直到被送出了府门,看着牌匾上的“五皇子府”几个字他还有些晕乎乎的。
他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最后只能又带着一堆回礼原路返回了。
☆、第66章 设计
魏胪此次进京带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动静自然是不会小的; 加之送进宫的东西不过一辆马车; 但送到五皇子府的却整整有三大辆马车; 于是京城又起了不少流言蜚语。
只是这流言传着传着就变成了镇北将军常年待在西北,对皇上早就有了不满; 如今女儿又嫁给了颇得圣宠的五皇子; 因此他这是有了别的心思了。
这别的心思是什么,老百姓不敢乱说; 但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不管是真是假; 一旦传出来就成了皇上心中的一根刺; 而显然流言会传成这样是有人故意引导的。
原祚虽然心里明白皇上对自己的宠爱是别有用心; 只是如今有了徽媛之后他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对这些不管不顾,而是亲自带着沈老将军带来的礼单去了皇宫。
礼单很长; 但从这个礼单可以看出徽媛那三马车的东西甚至都比不上皇帝那里半马车的贵重; 里面甚至还有徽媛娘亲手缝制的两床被子; 沈将军为徽媛亲手打造的小家具什么的,都是拳拳的爱女之心; 并没有多少贵重的。
自然; 大家都知道这是放在明面上的东西,至于暗地里还有多少,皇上没有追究。
事实上对于镇北将军给自己进贡的东西还不如自己女儿的多的时候; 皇帝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宫外的那些流言; 他虽然知道不可信; 但这些听多了,心里总会有些别样的感觉,此时看着手里这份礼单,心情倒是平和了许多,只是原祚如今这态度。
皇上眼神复杂的看着原祚,“我又不会在意这些事,你又何必跟我解释这些?”
以前这个儿子行事乖戾,独断专行,虽然让他案头多了不少奏折,但是看着他这样,他却是放心的,如今他却学会了同自己解释,他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头。
原祚却不知道皇帝的这些情绪,或许是他知道了也只装作不在意,他低了头,恭敬道,“儿臣才刚给父皇惹了麻烦,此时自然不敢再犯。”
这是说的他被软禁在宫中的事了。
皇帝眼神一凉,又立即变成了微微有些痛心的样子说道,“你可是在怪我?”
原祚直接跪下道,“儿臣不敢。”
皇帝看着下跪的人,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沈将军是你岳父,你自然是该维护他的,只是你不该就这样随意把人处置了,后来还让人家的父母闹出了这样的事,你以为当时我若是不把你留在宫中,你还能好好的在自己府里待着?”
“儿臣明白,儿臣谢父皇隆恩。”原祚拜谢。
“罢了,罢了。”皇帝摆手,“这些日子你母后也是担心你,你出宫后还没去她哪儿看过吧,去看看吧,老二今日刚好也进宫了。”
听到母后和二皇兄,原祚的眼神暗了暗,他道,“不必了,有二皇兄在我就放心了。”
皇上听到这话眼神闪了一下,却也没有继续劝他。
原祚看皇帝这态度隐约明白了什么,他想了想,继续道,“儿臣怀疑京城中的流言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望父皇明察。”
刚说起老二,原祚就提起了这个,皇帝忍不住问道,“哦,既然如此,你可有怀疑之人?”
原祚没有明说,而是道,“总归这人是看不得我和岳父这件事就这样消停下去的。”
大皇子无辜,知道内情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件事,那剩下的大家都知道的和这事有关的就是六皇子了。
皇上问道,“你怀疑是老六?”
“儿臣不敢随意怀疑谁。”原祚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他的表情却在否定皇上说的这个人。
这些皇子中几个比较活跃的,又有可能与这件事有关的那就只剩一个人了。
皇帝没有继续问下去,看着原祚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深。
最后他只是说道,“我会派人好好调查的。”
等到原祚离开后,他却看着原祚的背影迟迟没有动作。
老五和老二的关系已经变得比他预期的还要剑拔弩张了,可是老五今天这暗中告状的行为也让他产生了一种危机。
老五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那么直来直往了。
原祚知道他这样的行为会给皇帝带来这样的猜测吗,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既然已经打算改变了,他并不打算这样的转变还能瞒过皇帝,与其日后惹他猜忌,不如现在就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
至于那流言是谁传的,他并不在意,这也并不重要,刚才的试探让他明白,他刚才那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有可能已经在接近真相了。
皇帝在故意让自己和二皇兄疏远,那么母后呢,也是如此吗?
原祚想到他们从小到大对自己的态度,不知心里该作何感想。
想着这些,回府之后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徽媛知道原祚进宫的原因,见他这副脸色回来,便问道,“怎么了,父皇说了什么吗?”
原祚摇头,“他说会好好调查的。”
“那你怎么?”
原祚没有回答,而是突然问道,“要是你发现……”
他说到这里却又说,“算了,原本也不算什么大事。”
徽媛,“……”
这说话说一半是想怎么样?仿佛一口气卡在半路不上不下的。
徽媛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表哥是想说什么呢?”
原祚却是不打算说了,只说道,“没事。”
徽媛,“……”
仿佛有什么闷在心头,问吧,显得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不问吧,他刚才就不能干脆不说吗,而且原祚刚从皇宫出来,这事情显然和皇宫有关。
仿佛有只猫爪在心口挠着,以至于徽媛一直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原祚看徽媛忍得这样辛苦,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想问问你如果你知道你的亲人故意疏远你是别人设计的结果,你会怎么想?”
这话说出口,基本上亲人是谁也不用说了。
徽媛一脸震惊,“你是说皇后和二皇子是被人设计的?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她说完便想到在皇宫中有如此能力的也就只剩一个了,于是脸上的表情更是跟僵住了一样,最终只能干巴巴的说道,“会不会是你误会了,还是说是宫中的某个妃嫔?”
说完徽媛自己也沉默了。
后宫中自从惠妃那件事之后,后宫中就再也没出过特别得恩宠的妃子了,更别说能有能力设计皇后和皇子了。
疼爱自己的皇上一直在利用自己,一直对自己冷淡的母后和胞兄其实是因为自己父皇的设计,徽媛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原祚。
前几日他还因为魏胪的事取笑过他的小心眼,可此时却仿佛有些理解他了。
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对他是真心的,所以一旦遇上了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恨不得一个人偷偷藏起来,半点不与别人分享,而现在这个东西就是她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原因,徽媛就觉得喉头有些重。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往他身边靠近了几分。
原祚此时却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给徽媛看,他突然站起来道,“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没有处理,我去书房一趟。”
徽媛看着原祚故意逃避的样子,此刻却没有像以前一样随他而去,她跟着站起来道,“我陪你一起。”
原祚不知该如何拒绝,站在了原地没有动,只是表情有些为难的看着徽媛。
徽媛见状,虽然心里十分不想在这样的时刻还让他一个人面对,可也明白他现在或许真的需要一个人沉静一下心情。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怕是不能陪表哥了,等我处理完再陪你。”
原祚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道,“没事,我等处理完就回来了,你不必过去了。”
徽媛笑着应了,又把原祚送出了院子。
等见到原祚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她却转了个方向,没有回房,而是去了厨房。
虽然知道原祚需要一个人独处,但想到他今日骤然得到这些消息可能会有的心情,她还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独自呆太久。
自从进宫之后,他便一直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即使如今回府了,他每日也吃的很少,虽然不知道是他这些日子没胃口,还是他一直以来就是如此,但徽媛觉得这种心情郁闷的时候还是吃点美味的东西比较能缓解心情。
想到上次厨房做的,自己端过去的那锅汤,徽媛觉得要是她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原祚吃了大概是会喜欢的。
徽媛的厨艺虽然不像原祚一般具有让人死去活来的能力,但至少能把东西做熟,而且她也不打算做什么复杂的东西,去了厨房之后就直接让人教她做了一盅汤还有一份杏仁酥酪。
酥酪是甜的,甜食能让人心情变好,这也算是徽媛吃了这么多年唯一一样做的还不错的东西,至于汤,则是考虑到原祚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好好给他吃过饭所以给他补身体的。
只是徽媛没有充分吸收上次让厨房给原祚做汤的教训,这次的汤所需要的食材仍然是全权交给了厨房,而厨房一听是要给殿下补身体的,立时就觉得自己仿佛明白了什么。
☆、第67章 功效
等徽媛把酥酪做好的时候; 汤也已经在砂锅里炖了很长时间了。
徽媛闻着砂锅里传出来的香气; 问道; “这里面都有些什么?”
刚才她只听他们说着汤叫“复元汤”; 听着这名字就是培本固原,很适合人进补的,倒也没注意到里面具体都放了些什么食材。
候在一旁的人便一一细数起这些食材来,“主要是瘦羊肉和羊脊骨; 如今初春,倒春寒还没过去,吃羊肉正好,另外还放了淮山药,肉苁蓉; 菟丝子等中药用来调养身体。”
羊肉膻味重,尤其是用来煮汤; 而徽媛在西北吃的羊肉一般都是烤羊肉,此时倒没想到厨房做的这锅羊肉汤不仅闻不到什么膻味; 而且闻起来还特别香。
她就这么垂涎的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 直到汤煮好了; 她才迫不及待打开盖子看了一眼。
里面的汤已经被煮成了乳白色; 食材也炖的烂烂的了,看起来就十分美味的感觉; 徽媛拿汤匙尝了一口; 顿时就有一种鲜掉眉毛的感觉。
她夸道; “不错; 这汤特别好。”
做这汤的师傅连忙说道,“都是娘娘指导有方,只是这汤是给殿下做的,不太适合娘娘喝,娘娘要是想喝的话我们可以再为您做一份。”
厨子说这句话是看徽媛刚才的表情实在有一种想一口干掉这碗汤的感觉,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汤女人喝太多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徽媛赶紧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先给殿下送过去。”
虽然汤好喝,但她好歹还记着这次过来的目的不是来吃的。
她拿了食盒,把她自己做的杏仁酥酪和汤一起放了进去。
如今距离原祚去书房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徽媛想着他就算有什么情绪现在也冷静的差不多了,于是便放心的拎着食盒过去了。
原祚说有事要处理倒也不完全算是借口,他在宫中待了那么久,典狱司那里早就堆积了很多事,出宫这几日他也没怎么处理,如今真的处理起来倒也有些费时间。
徽媛到的时候,原祚正拿着笔坐在案头前批复手里的公文。
见徽媛过来,他便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问道,“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不必过来了吗?”
徽媛拿起手中的食盒给他看,“我刚做了些东西,你帮我尝尝。”
原祚看着她手里的食盒,想到她上一次给自己下厨还是那份乳鸽汤,而因为那汤他还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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