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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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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祚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刚才不过是没反应过来而已,此时见徽媛这态度他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声音就有些艰难的问道,“可是因为我刚才那顿饭。”
难怪刚才他就算从头到尾都没有吃,她也没有劝自己,甚至在自己几次想要动筷子的时候,她还故意用话题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
原祚那时候没想到,此时却是明白过来了,平时表妹就算是客气一下,也定然会劝自己动两筷子的。
他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便说道,“我去给你找太医过来。”
“真没事。”徽媛说话间终于艰难的从里面爬了出来,拦住了原祚道,“我现在觉得好多了。”
要是让别人知道她因为吃原祚做的饭而到了找太医的地步,那他们两个估计也在宫中一举成名了。
原祚看着徽媛有些虚脱的样子有些怀疑的问道,“真的没事?”
徽媛坚定点头,“就是刚才那一下难受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
原祚看着徽媛这样子还是有些不相信,坚持要给她请太医,徽媛则坚定拒绝,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还不得僵持个结果出来,皇上那边竟然来了人说皇上要召见五皇子妃。
☆、第53章 召见
来人是皇帝身边伺候的刘公公; 不管是对原祚还是徽媛他都是笑脸盈盈的,一副很客气的模样。
但能在皇帝身边贴身伺候的哪个不是人精?
原祚没有因为刘公公这模样而放松; 而是表示他也要一起去。
刘公公不改笑颜,恭敬道; “陛下只召见了五皇子妃; 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奴才。”
原祚皱着眉; 似乎还要再说些什么,徽媛见状连忙拦住了他; 又转过头跟刘公公说道,“劳烦公公稍等一下,我整理一些就跟您过去。”
刘公公福了福身,“是。”
徽媛早上才被皇后召进宫,身上原本穿的就是宫装; 仪容什么的都是好的,除了刚才睡了一觉,发饰什么的还有些没规整好,倒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
所以她回房主要也不是梳洗打扮; 而是想跟原祚说两句话。
两人成婚不过十来日; 她入宫的时间也极少; 根本就不知道原祚到底是如何与宫中人相处的; 今日见了她对皇上身边的公公都是如此态度; 忍不住就有些担心; “刘公公是父皇身边的贴身内侍; 你这样他不会向父皇说什么吗?”
原祚闻言; 嘴角勾了一下,是一副带点冷笑的样子,“你以为我对他们态度好久没事了吗,放心,只要我对父皇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便不会对我怎样。何况,我这副样子说不定更能让人放心呢。”
他如今这样一副处处与人为敌的样子都能惹得无数人忌惮,若他真的春风化雨,与人为善了,怕是担心的人就更多了。
徽媛看着原祚这模样,她已经不止一次的意识到宫中人心诡谲了,可此时她还是再一次被震惊到了,她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利用价值?”
原祚点了点头,却是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然后他又嘱咐道,“不知父皇叫你过去到底又什么目的,你到时候只管如实答了就行。”
说到这里他想起两人自从把他的病情说开后关系就和缓了不少,便又放低了声音叮嘱道,“若是父皇问你与我相处如何,你只管往坏了说就行。”
这话让徽媛瞪大了眼睛,她下意识的问道,“父皇难道不喜欢见到我们关系和睦吗?”
“一位是将军的独女,背后还有丞相府,一位是无数朝臣想巴结的皇子,若是两人恩爱不移,你觉得父皇会放心吗?”原祚说这话时脸色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徽媛被原祚一说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她不明白的是,“既然这样,那父皇当初又为什么给我们赐婚呢?”
原祚摇了摇头,“或许他就是想挑一个互相不喜欢的。”
原祚比徽媛知道的多,当初皇上赐婚圣旨下来后他就想了许多,可想到最后他都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既不想徽媛身后的这些权势落到皇室以外的人手上,又不想成为皇子拓展势力的依仗,所以他才会在当时明明他和徽媛都不愿的情况下赐婚。
夫妻既然互相看不顺眼,妻子娘家的势力自然落不到丈夫手上。
这些都是他的猜测,原祚并没有跟徽媛这么说,但徽媛也不是笨的,即使没有像原祚想的那么多,看到原祚这样郑重其事的叮嘱,也点了点头表示会注意。
两人说话的时间,徽媛已经把头发理好了,怕刘公公久等,她又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打算赶紧出去。
原祚却在此时突然伸出手将她脖子一侧的衣领整理了一下。
原来是这里有些皱,徽媛照镜子时并没有注意到。
她愣了一下,只听原祚对她说道,“万事小心,若真有什么只管推到我身上就好了。”
这是白日的表哥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徽媛一时之间呆住了,只能下意识的点头。
可她随即又反应过来,她不过是被皇上召见了一下,怎么倒弄得自己要赴什么刀山火海似的。
她摇摇头,挥去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对着原祚笑了笑,道,“我都知道的。”然后才出了门。
刘公公就坐在外面的厅堂中等着,这里也没个下人,所以他面前连杯茶都没有。
徽媛见了,抱歉的说道,“劳烦公公久等了。”
刘公公并未说什么,脸上仍旧带着慈善的笑意,他甚至还往徽媛的身后看了看,语气和善的问道,“殿下可还好。”
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原祚并没有随着徽媛出来,徽媛只能笑着答道,“殿下昨晚没有休息好,此刻在里面休息呢。”
刘公公笑了笑,没有再多问什么,躬了身在前面带路,“五皇子妃请这边走。”
徽媛其实心中并非不忐忑的,只是她也不敢表露出来,面上依旧显得很镇定,且有了早上皇后那里的前车之鉴,她也没有试图问刘公公什么,只一路沉默而又安静的走着。
重华宫虽然内里和别的宫殿没什么区别,但偏僻却是真的偏僻,徽媛当时从栖凤宫到这里就走了不少时间,此时再从重华宫到御书房自然也是不短的距离,两人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目的地。
刘公公先是站在外面通报了一声,等通报的人出来了,他才带着徽媛进去了。
和上次一进去里面就有两个皇子不同,这次里面只有几个伺候的人。
皇帝坐在御案前似是在批改奏折,即使见了人进来他也没有抬眼看一下的意思。
徽媛见状行礼道,“儿臣参加父皇。”
皇帝听见声音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笔道,“坐吧。”
徽媛拘谨的在一旁椅子上坐了。
皇帝见状才语气和缓了一些说,“听说你一大早就入宫了,可是担心老五?”
她入宫也不算早,徽媛不知道皇上问这话的目的,只能十分尊重事实的把这个锅给了皇后。
她低头敛眸回道,“是母后召我进宫的。”
“皇后?”皇上沉吟了一句,然后说道,“她也是担心老五。”
作为宫中的主人,徽媛不相信皇上不知道是皇后召她进宫的,但她不知道皇上为何又在她面前这样说,她只能保持一副恭敬的样子,不敢随便接话。
好在皇上说这句话似乎只是自言自语,随即他便又问徽媛道,“听说老五还亲自为你下厨了?”
重华宫分明没人伺候,但皇上却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徽媛心里一惊,有些庆幸他们说话时基本都是压低了声音的。
不过一想到原祚下厨做的那些东西,她就又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了,不过她还是强忍着说道,“殿下一时兴起而已。”
皇上笑了一下,语气和煦的说,“看来你们感情不错。”
徽媛想到原祚的话,不敢承认,但这门婚事又是皇上下的旨,她也不敢说什么不好的,只能中规中矩的说道,“都是殿下迁就我。”
她说着这种话,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娇羞,摆明了口不对心。
皇上却仿佛没看见似的,继续说道,“倒没想到老五还有迁就人的一天。”
徽媛只能尴尬的笑笑。
皇帝这样说话弄得徽媛一直提心吊胆的,这样一来,她就觉得肚子更不舒服了,虽然她已经竭力在忍耐了,最后还是不得不窘迫的站起来说道,“父……父皇,儿臣……儿臣肚子有点不舒服。”
皇帝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有人敢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说自己不舒服,不过他看徽媛表情隐忍,也不像作假,便问道,“怎么了?”
徽媛似是十分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如实说道,“是殿下……”
“老五?”皇帝愣了一下,又反应过来。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不管他内心想法如何,但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想到他们刚刚还在吃饭,他也就明白了。
皇帝顿了一下,才说道,“难为你了。”然后挥挥手让徽媛先去解决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紧张,徽媛这次在恭房一呆简直就有一种出不来的架势,她知道外面大概是有人在等着的,但无奈每次刚一起身,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最后直到待到腿软,她才有气无力的扶着墙走了出来。
外面等着的是个女官,她见徽媛这样子立即就上前扶住了她,关切的问道,“五皇子妃感觉如何,可要召太医过来看看。”
徽媛虚弱的摆摆手,“不用了。”说完又让女官扶着她进了御书房。
皇帝似乎也没料到徽媛竟然看起来这么严重,一见到徽媛的模样就问了句和女官一样的话,“可要召太医过来看看。”
徽媛摇摇头。
皇帝看着徽媛这样子也不好再问她什么,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你这样回府怕是也不方便,我还是让人先送你回重华宫吧。”
徽媛也没有回府的打算,听了这话便跪下谢恩。
皇帝让人把她扶了起来,又让人把她送回了重华宫。
徽媛来时是跟着内侍步行而来,回去时却是被步撵送回去的,众人不知道御书房内发生了什么,只纷纷觉得有些眼红,也有人感叹五皇子这是荣宠不衰,连带着他的皇子妃也得了尊荣。
不过也有心思险恶的,看着五皇子被软禁,五皇子妃却单独被召见,且乘了步撵回来,说了些难听的话。
不过这些徽媛他们暂时还不知道,原祚等徽媛一回来,首先注意到的便是她难看的脸色。
☆、第54章 调戏
“怎么回事?”
原祚严厉的语气把送徽媛回来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只能战战兢兢的说道,“奴婢……奴婢也不知。”
徽媛脸色苍白的从步撵上下来,对着原祚说道,“我没事。”
原祚此时也顾不上还有人在前了; 上前扶住了她担忧道; “你这还叫没事,你看看你都什么样了。”
说着话; 她见徽媛似乎没力气,直接把人打横抱进了房里,留下一堆送徽媛过来的宫婢面面相觑,最后想着屋里行了个礼,又带着步撵回去了。
徽媛此时也没力气挣扎; 就这么被她抱在怀里一路走到了房里。
徽媛刚被放到床上就听原祚问道; “是不是父皇对你如何了?”
他倒不至于和外人一样会往龌龊的地方想; 只是这些年来对皇帝的防备让他忍不住怀疑皇帝是为难徽媛了。
在这宫中为难一个人还不留痕迹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光是让人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不起来,时间久了也足够人好受的,若是期间还加上恐吓警告以及一些其它的什么,原祚想到这些脸色都有些发白。
他对徽媛说道; “父皇叫你过去做了什么,你只管跟我说; 不必顾忌什么。”
徽媛见原祚此时竟是连避讳都不顾了; 也顾不上难受了; 连忙摇头道; “没什么的,父皇就是叫我过去说了会儿话。”
原祚不是很相信,怀疑的看着徽媛,“那你怎么……”
徽媛顿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但想到皇帝不知在哪里安排了眼线,为了避免原祚真的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只能声若蚊呐的说道,“就……还是……肚子不太舒服。”
“肚子?”原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徽媛在说什么之后,刚才还有些白的脸立即就飘红了。
“我……我……”他“我”了半天最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说道,“不行,我还是找个太医来给你看看。”
徽媛其实也觉得有些虚脱,但因为她从小就爱吃,自然是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吃过,这种吃坏了肚子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所以她自觉不是大事,何况这还是在宫里,她更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所以还是不想去找太医。
但这下她的话原祚是分毫不打算听,徽媛这副样子让他坚持要找太医,只是还不等他吩咐下去,外面就有人通禀说是太医院的太医过来了。
这下夫妻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念着徽媛此刻的身体状况,原祚还是让太医过来了。
太医进来之后两人才知道原来皇上让人送徽媛回来时,也顺便派了太医过来,只是太医院离这里稍远,所以到的比徽媛晚了一些。
又是步撵又是太医的,这下众人就更确定五皇子这事皇帝必然会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了。
正如徽媛所料的,她只是吃坏了肚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太医给徽媛开了几幅方子之后,让她好好调养一阵,注意忌口也就告退了。
等到房间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原祚看着太医留下的那张方子,艰难开口道,“是不是因为我……”
徽媛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一定是因为我早上吃的那个冰碗。”
冬天吃冰碗原本夏天刺激的多,徽媛很早以前就有了这个习惯,原祚对此也是知道的,因此他一听脸就黑了,“这种天怎么还能吃冰呢,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改一改吗?”
徽媛这话一说完就觉得有些心虚,因此早就做好了被原祚说教的准备了,可是等听到原祚的话后她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疑惑道,“这么多年?”
因为她娘觉得她这种冬日吃冰的习惯很不好,但无奈她屡教不改,只能下了死命令让手下伺候的人不许外传,毕竟有些说法是女孩儿家吃多了冰会宫寒影响受孕,所以她娘为了不因为这点影响她的亲事也算是难得手段雷霆了一回,所以这件事绝对是光靠打听打听不出来的。
想到晚上的表哥给她看得那些莫名其妙的信,她此刻看着原祚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怀疑,“表哥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调查过我?”
她此时仗着自己有理,又怕原祚再次含糊过去,所以话问的很直白。
原祚一时失语,停顿半天才道,“我不过是随口而出而已,况且哪有人一大早上吃冰的。”
徽媛其实也没有说谎,她早上没胃口,吃不下东西,所以让人给她准备了一碗酸梅子汤,里面放了些碎冰,开胃的,不过她此刻看着原祚明显躲闪的眼神,却是寸步不让的直视着他道,“我发现表哥有时候对我真的很了解。”
她说着话见原祚的头下意识的往后躲,便又凑近了几分道,“而且为什么表哥发病时会认定了我是你的妻子呢?”
这点徽媛曾和他说过,所以原祚心里自然有自己的猜测,可这猜测他是必然不会跟徽媛说的,眼见着两人的脸都要贴到一起了,他偏过了头语气僵硬道,“我说过不记得发病时候的事了,所以我又如何得知这是为何呢。”
徽媛在西北待了这么多年,内心其实是有不羁的那一面的,只是来了京城之后她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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