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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权臣之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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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朱成祯刚刚看阿妱的眼神,那厌恶差点就克制不住,那人曾经肖想过阿妱,他现在脾气到底是有多好才只是让人日夜折磨着活得他,而不是送他去见阎罗王。
  兰妱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不悦,非常不悦中,忙扯了扯他的袖子,唤了声“陛下”。
  郑愈回过神来,看向兰妱,神情总算从冷厉中柔和下来,道:“刚刚可吓着了?”
  兰妱:。。。。。。
  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她觉得郑愈做了皇帝之后越来越不正常了,自己不过就是见一下兰贵妃,身边还有秋双跟着,能怎么吓着?
  想到这个兰妱也有些烦恼。
  他现在每日里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就跟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冷着不行,热着不行,离得远了一会儿看不见也不行。。。。。。他是那样一个人,前一刻面对朝臣时还硬得跟个石头一样面色吓人,一转身对着自己就能一脸温柔宠溺,最初兰妱虽有些不习惯但还是觉得挺受用的,可时间长了,还是有些不自在了。
  她怕他越来越夸张。
  她觉得现在这样是不正常的,而且夜晚的时候他也实在太过需索无度,她怀疑若不是怕她身体吃不消,他怕是还会更夸张。
  她已经开始想念那个对她冷淡,整日绷着脸,一生气可以三个月不理她的那个郑愈了。。。。。。呃,三个月有点长,几日还是可以有的,好歹有个喘息的时间。
  她有想过是不是应该好好跟他谈谈,可是不知为何,明明她已经想好了措辞,可是一对上他的眼神,心就会很没骨气的软了,然后浑浑噩噩的,竟然,竟然就变成了莫名其妙的缠绵,甚至谈到了床上去,最后还是自己受罪。
  她心里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呀。
  不过那个留着以后再想吧,现在迎着他的目光,她只能硬着头皮哄他,道:“嗯,还好,知道陛下就在外面,臣妾就不会害怕了。”
  他的面色果然好看了许多。


第87章 
  番外:郑远一
  这两年; 郑远的身体越发的差了。
  郑远本名郑愈,原泰远侯府的嫡长子; 只是那个愈字被人用了,他向来也都是“阿愈,阿愈”那么唤自己表弟兼师弟的,哪怕后来两人的真正身份公布于世,他也不觉得郑愈那个名字是自己的; 所以索性就抽了自己法号上的一个字; 改了名字叫郑远。
  他三岁的时候身体被他继母落了重毒; 差点身亡; 好在临死之前东明大师寻到了他,算是勉强救回了一条命; 但中毒太深; 身体却是从此破败不堪; 平日里也只能靠轮椅行走。
  这日他师傅东明大师召了他; 递了一封信递给他,道:“你本是尘俗之人; 强行遁入空门; 并无益处,你留在寺中; 大约用不了两年,这身体便会彻底尘归尘,土归土了。前几日,我收到了原绎师弟的信; 他说他寻到了几味药草,或可解你身上的余毒,你蓄了发,便去药衣谷看看吧。”
  “师傅。”
  “你不必多说,你知道你师叔为了你的毒这些年都在药谷潜心研究,足不出谷,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些苗头,你莫辜负了他的心意,你却出去吧,收拾了东西明日就出发吧,我要闭关,也不必过来跟我告辞了。”
  郑远刚想说什么就被师傅打断了话,他瞅了一眼已经阖上了双眼,一副‘我是高僧,你莫打扰我,快速速离去’的师傅,嘴角抽了抽。其实他没想说自己不去啊,他想说的是去就去,干嘛要蓄发啊?
  不过他知道自己师傅的性子,而且于他来说,蓄不蓄发也没什么所谓,他其实对什么都不太有所谓。所以师傅他老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他便也就应下了,谁叫他性子好呢。
  他们师兄弟三人,周原,郑愈,还有他,性子最好的大概就是他了。
  一个在西北一个在京城的周原&郑愈:什么?!
  ***
  三个月后,郑远出现在了药衣谷。
  他依着记忆深入了谷腹,寻到了师叔住的处所,入目的就是荒凉又空寂的几排院落。
  他皱了皱眉,进了院子,一个人影也没看到,要不是看到院子里地面洁净,还晒着些药草,他真怀疑这里是否还有人住。这里瞅着哪里还有当年热闹的药衣谷的影子。
  他唤了一声,一副世外之人的语气道:“师叔,您老人家可在?”
  没人应声。
  倒是山林草丛里隐约有窸窸窣窣小动物的窜动声,还有虫鸣之声,越发显得空寂和寥落。
  他再唤了一声,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了白色衣裳的小姑娘走了出来,纤细瘦弱,头上簪了一朵细细的白花,身上也应该是孝服。
  “阿棠?”郑远略有些迟疑道。
  他已经多年没来药衣谷,当年离开时师叔的女儿原棠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面前这个,估摸着也有十五六岁了,不过隐约间,眉眼倒是一样的。
  “明远师兄?”小姑娘开口,没有否定,又唤“师兄”,显然就是郑远口中的阿棠了。
  阿棠看了郑远一会儿,就道:“阿爹过世了。”她面上并无什么悲伤,像只是在告诉他一件事实而已,就跟说“阿爹他出门了”那般。
  郑远有些吃惊,世外高人的脸上总算是出现了一丝裂缝。
  阿棠认真的看着郑远,续道,“三个月前阿爹帮明远师兄你试药,中毒身亡了。不过,师兄你也不必内疚,阿爹之前身上就已经中了上百种的毒,早就已经离鬼门关不远,活着也是受折磨,你那些药不过就是踹了他最后一脚,或者还帮他解脱了。”
  郑远:。。。。。。
  他师叔原绎嗜药成迷,或者说成魔,他编撰《药医典》其中每样药草有毒没毒的他都尝了个遍,其实他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郑远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自己永远都爬在鬼门关,对生死早就看得很淡,倒是也很能理解常人都不能理解或接受的原绎的行为。
  他想开口安慰小姑娘几句,可看她的样子,委实不需要那客套的几句。
  阿棠道:“阿爹临终前交代我了,让我给你治病。”
  郑远:。。。。。。
  他看着小姑娘单薄得像是风一吹就能倒的身子,想说,你给我治病?
  他师傅东明大师不仅是得道高僧,医术也超群,就是他自己,久病成医,于药学和毒这一道上,就是宫里的御医也是比不上他的。
  可是他对上小姑娘认真到有些倔强的眼神,眼底却又带着些祈求和脆弱,他想到她刚刚丧父,虽然撑了小身板故作坚强,但此时肯定还是脆弱的,也必定十分在意她父亲的遗命,所以他吞回了已经到了口想要拒绝的话,只道:“好,那就麻烦师妹了。”
  他这身体,反正大概熬不了多久就要死了,她想治就治吧。
  他看出来,她大概是很寂寞或者无助的,这茫茫大山,父亲刚逝,一个人住在这里,晚上说不定还有什么豺狼虎豹的溜达进院子,反正他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也的确需要找个地方静养,那就留下来陪她一段时间吧。
  到底就是个小姑娘。
  当年若不是师叔,他这条命也早就没了,更何况,他还是为了给自己解毒试药草才去的。
  ***
  一个时辰后,两人相对而坐。
  桌上有两盘炒野菜,卖相还不错,郑远的面前还有一碗黑乎乎的药。
  菜是阿棠炒的,药也是阿棠给郑远准备的。
  郑远在小姑娘巴巴的目光下,夹了一口菜送到了口中,然后握着筷子的手和口都有一刹那的凝滞,不过只不过就那一小会,他就接着面不改色的咀嚼了几口,吞了下去。
  对面的阿棠松了口气。
  他放下了筷子,问道:“我记得这药谷不是还有几个师兄弟吗,如今怎么只剩下了你一人了?”
  阿棠听言皱了皱眉,眼中还有些困惑,她道:“阿爹临终前给了他们任务,阿爹过世没多久他们就都离开了。”
  他们好像还挺急着离开的,大概是任务比较重要吧。她是不会承认是他们烦死了或者吓死了她整天煮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给他们吃,偏偏只要她端上去,他们还不忍心拒绝,只能死撑着吃了。
  阿棠觉得很冤枉,她的医术很好,药膳也做得很好,她跟她爹不一样,从来不会拿他们去试药,更不会害人,那些东西对他们的身体的的确确是有好处的。
  郑远“哦”了一声,不得不说,心里对这个小师妹又多了一份容忍。想想她多可怜,父亲一去世,师兄弟都跑了,谷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每天竟然就只能吃这种味道的东西,她这过得什么日子啊。。。。。。这些师兄弟也忒狠心,看看自己刚刚吃完那口菜,小师妹眼睛亮的,她这是有多想得到人的肯定啊。
  想到这里,虽然觉得那野菜委实难吃到极点,但郑远还是很给面子的又夹了两口送到了嘴里。
  当然他这一举动又赢得了对面小姑娘更多的好感,身上原先的冷淡已去了好几分。
  真是个小孩子。
  郑远想着这些的时候就听到小姑娘续道:“师兄你试试那药吧,你身体不好,又长途跋涉从京城赶到这里来,这几个月身上的余毒应该又被激发了出来,又无元气抗衡,想来这些天夜里应该很难受。这药可以帮你镇定一下身上的余毒,还可以补补元气。”
  郑远应了一声就看向了一旁的药碗,并没有什么犹豫的就端了起来。
  他只喝了一口就差点喷出来。
  浓重的腥味刺激着每一个味蕾,那味道苦得像是连人的胆汁都要反出来。
  饶是他喝了一辈子的药,他也没喝过这么难喝的药。
  可是他抬眼对上对面小姑娘期待的眼神,咬了咬牙,还是僵着脸面无表情的将这碗东西一饮而尽了。
  “太好了,师兄,我在那药里面加了七腥草,用了土灵蛇的胆汁熬出来的,那些都对镇定你的余毒有好处,不过味道可能差点,我还真怕你喝不下去,不过师兄你实在比寒师兄他们强多了,他们病了的时候都宁愿熬他们那种功效不及我的十之一二的药,像个小孩子一样怕苦怕酸怕腥怕这怕那。。。。。。”
  郑远听着小姑娘突然改了先时沉默寡言一副什么都很淡然的样子,亮着眼像小狐狸一样的笑着,叽叽喳喳的跟自己越说越远。
  他突然有点明白这谷里为什么只剩下她一人了。
  大约是都被她赶跑了。


第88章 
  番外:郑远二
  郑远就在药衣谷住了下来。
  他有一个侍卫; 还是很会做饭的那种万能侍卫,可是阿棠除了跟他父亲一样是个小药草狂魔之外; 还对做药膳熬汤十分热衷,每天都会熬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脸认真的端过来给郑远喝,就是郑远的那个侍卫,在曾经“有幸”喝过两次之后看到就会变色的东西,郑远也总能若无其事的端起来面不改色的喝掉。
  除了这些东西; 还有每日雷打不动的各种颜色的药; 难看; 难闻; 难喝,每日让人难受的地步还可能不尽相同; 哦; 还有各种让人简直不忍直视的泡浴的药汤。
  其实郑远从来就没认为过他这小师妹能治好他; 解了他身上的余毒; 但他对她的东西总是来者不惧,对她各种试来试去; 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就不堪受其折磨宁愿死去的各种治疗方案坦然的接受了下来; 像是自己的身体早不是自己的,任由她各种折磨; 还仿佛她就是个寻常大夫,或者就是个小师妹般。
  一年,他就这样在这种荼毒中生活了一年。
  以前郑远总自认为自己的性子好,他身边的人心里能在他们肚子里骂翻; 但却谁也不敢当他的面说上一句不好。
  但现如今,他的侍卫竟是当真出现了幻觉,觉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主子大约是临死前真改性了。
  直到有一日这药衣谷来了一个意外的访者。
  不是慕名来药衣谷求医的,而是过来寻人的。
  就是历经四朝皇帝,尊贵的,当朝大长公主,常宁大长公主殿下。
  ***
  现在已经是武安元年,离上次两人在北郊行宫皇后和甘家谋反那次的见面已经有两年的时间。
  常宁大长公主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人,俊秀苍白,气质温和清冷,眼神仍是通透清明,虽然是坐着,但也能看出来身材颀长,若是在京城,若他是健康的,应该会是一个风华绝代温润如玉的公子。
  比她京中那位自幼锦衣玉□□心养大的孙子都要强上了百倍,或者说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他的轮廓之间隐约能看到些郑愈的影子,毕竟是表兄弟,还是有些像。
  这点影子让常宁大长公主觉得有些刺眼。
  无论是郑远的生母夏氏,还是郑愈,如今都像是鲠在常宁大长公主喉中的刺一般,让她十分痛苦难受。
  她甚至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
  “阿愈。”常宁大长公主犹豫了很久,才艰难的唤了一声。
  可是一出声就被郑远打断了。
  “明远。”他道,“小僧法号明远。”
  这话可真刺耳,常宁大长公主瞅了瞅他头上的头发,忍住心中的复杂情绪,道:“你的气色看起来比上一次见你时好多了,现在身体可还好?”
  郑远的身体比以前的确强多了,他现在甚至可以不用再使用轮椅行走。
  他的腿本来就是既没断筋脉也没断骨头的,只不过是因为中毒受损,双腿无力支撑行走罢了。
  不得不承认,阿棠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但她的医术的确很好,她的那些药吃起来惨绝人寰,但却的确是有效的。也不枉他遭了这一年的罪,虽然死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件多难受的事。
  但他没兴趣跟常宁大长公主客套自己的身体如何。
  他不答反问道:“不知施主到此处寻小僧,可是有何要事?”
  常宁大长公主高傲了一辈子,就算现在情况糟糕透了,她也不能在亲孙子一口一个“施主”“小僧”,态度冷淡到近乎冷漠之时心气能完全的调整下来。
  她只觉无尽的疲惫,叹了口气,可那声“明远”到底唤不出口,最后只能带了沉痛之色道:“当年你祖父过世,我沉浸在痛苦之中,未能保护到你和你母亲,我很抱歉,不管你相不相信,此事一直梗在我心上,多年都令我难受不安。”
  你不安就对了。
  不过当初你不是沉浸在自己痛苦之中不能保护我和我母亲,只是你一辈子善揣测圣意,装糊涂顺了成绪帝的意,同时也示好甘家而已。
  郑远双手合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面色平静道:“佛主面前不打诳语,施主若是在日日念经拜佛之时这般虚假自欺的忏悔,那难以心安是在所难免。”
  常宁大长公主:。。。。。。
  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是怎么回事?
  她闭了闭眼,好半晌才控制了语气道:“那日在北郊行宫得知你曾被下毒一事,我已经将常氏从族谱中除名,并且将她送去了浮真寺终身受劳役惩罚。但是明远,常氏作恶,你父亲糊涂,他们都应该得到惩罚,但泰远侯府的爵位却是祖宗传下来的,你父亲也终究是你父亲,现如今陛下因着这些往事,剥夺了泰远侯府爵位之余,还查抄了泰远侯府,更是将你父亲下了狱,道是按律当斩。”
  此时郑远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诧异之色,不过也就那么一刹那而已。
  他心道,难怪这位大长公主眼窝深陷,形容憔悴,相较两年前,像是老了几十岁,精神气都垮了下来,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养尊处优保养极佳的大长公主?
  却原来是发生了这等变故。
  不过他很了解自己那位表弟,若只是为着须臾旧事,他可能会剥了泰远侯的爵位,但却还不至于要斩了他,既是要斩,必是牵扯到什么大罪了。
  他道:“陛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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