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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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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太后不认为老臣白日在你和皇上面前所提不是紧要之事吗?”说着,老孙头就是拿着龙头拐杖一阵狠跺,那‘咄咄咄’的声响听的人心里都是一紧,连连看像那号称上能打昏君下能揍佞臣的龙头拐杖。
林瀞瑶同样看向龙头拐杖,只是在看见那龙头拐杖时,她不似他人那样露出满眼敬畏的神色,而是深深地碍眼和厌恶;可声音却是依旧轻缓无波,让人探查不到她半点心绪:“孙太傅指的可是大梁在边境屯兵闭城之事?”
老孙头着急的眼睛直冒火,张着没剩多少颗老牙的嘴,就开始喋喋不休:“大宛和大梁近年来虽然一直关系交好;可是我们都知道,大梁不来犯,那是因为我们大宛的军队那也不是养出来只顶看的,他大梁要是真敢犯境,我们的数十万雄狮,照样能把他打的乖乖回老家。”说到这里,老孙头就是一脸骄傲,要知道大宛可是军武立国,大宛的军队看铁骑虽在四国排不上第一位,可也没那个王朝敢真来犯一犯;可是,雄狮也有老的时候,跑的最快的烈马也会有崴蹄的时候;曾经的大宛无人敢欺那是因为国力强盛,可现在的大宛,自从眼前这个女人接手后,朝堂被她折腾的乌烟瘴气不说,连边陲驻扎的军队也开始渐渐人心涣散。
好不容易有一支强悍的镇北军支撑着大宛的命脉,可这女人多疑的性格硬是将镇北军的军属从北方调来变相拉入宛城当成人质;这件事当初他虽然极力阻止可还是拦不住她的一意孤行;现在,虽然镇北军依然守着国门,可他们都心知肚明,太后的这一举动,着实伤了边陲将士的心;这一失,再想挽回,恐怕已是天方夜谭。
可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大梁有了动静;谁不知道大梁的这位新登基的皇帝是个雄心勃勃的,如今大梁正值国盛,如果梁帝真的要对大宛做些什么,他们还真有些担心;如今的大宛朝局,皇室宗亲被压的抬不起头,中流砥柱几乎都受到压迫诟病,反倒是些奸佞之臣招摇过市;如果这一幕,被上官皇族的列祖列宗们看见,指不定会有多心寒、有多痛心。
想到这里,老孙头就是一阵暗急,连语速都跟着快了许多:“但如今的大宛军力,早已不复从前;太后,老臣认为应该及早做出方案;免得如果大梁真的有多动作,我们也不至于会被动挨打。”
林瀞瑶冷哼一声听着老孙头的话,看着他那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老昏眼就是一阵鄙视;这些外人不知道为何大梁近日有这般大的动静,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徐昭既然和段逸在一起,那就证明那老家伙已经将全部的真相告知与她;知道如此血海深仇,身为他们的女儿,又怎会不为他们报仇?
此刻的徐昭,一定会想尽办法的为自己亲生父母雪恨,而梁帝跟着又在边陲这连番的动作正是为了保护她,试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纵然梁帝真的有意攻打大宛,也会是在确定徐昭出事后再做,只要徐昭没出事,边陲就不会爆发兵戎之战;只有这帮老家伙们天天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尽那这些乱七八糟的给她添堵。
不过,徐昭的存在对她来说威胁性太大,她早已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就算是杀了徐昭会引来梁帝的不满,她也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将之铲除;皆是,梁帝如果真的肯为了一个女人而出兵,就算她大宛此时已不复当年辉煌,可想要一口啃下这泱泱大国,梁帝也要想想能不能承担下这个后果。
只是,这件事她却是不能告诉眼前这些人的,如果被他们知道她宁可冒着得罪大梁的情况下也要斩下梁帝最爱的皇后娘娘,恐怕她的处境只会比现在更加微妙。
就在林瀞瑶的眼神落在老孙头的身上越来越不善的时候,站在老孙头身后的孙博却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话:“微臣前几日听到了一个传言,不知是真是假、可信不可信,还请太后帮忙斟酌一二。”
说起这个孙博,林瀞瑶向来有几分忌惮;老孙头是个暴躁的性格,尤其是随着年纪的越来越大,简直就像一头脱缰的老野马;可这个孙博却是不一样,跟老孙头外向的性格相比,他却是极为内敛沉稳,很多时候都是站在众人的身后看着这些保皇党们闹腾,就在众人闹腾的正欢的时候,或者是被她压制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是他出场的机会。
很多时候,都是孙博的三言两语坏了她的计划;而这群保皇党们,现在之所以有如此气候,孙老头固然功不可没,可孙博在背后起到的作用也是不能小觑的;所以眼下他忽然开口说有话要讲,林瀞瑶下意识的就提了一口气在心口,一
在心口,一眼警惕的看着孙博。
孙博洋洋洒洒的走出来,不过二十上下的他还是一副略显青涩的样子,可那夹杂着慧光的眼睛却是闪烁着要人不容忽视的光芒。
“微臣无意得知,梁帝之所以会出兵压境,似乎并非只是‘雄心’二字可以概括。”说着,孙博就深深地看了眼林瀞瑶,连声音都跟着飘渺起来:“微臣听说,梁帝似乎有一个重要的人此刻正深陷大宛,而我大宛朝中,正有人要对她不利;梁帝生性护短,为了保护那人这忽然开始屯兵压境;表面上来看,是来势汹汹,实则却也是一种警告。”
林瀞瑶的脸色一下就变白了,眼底的警惕变成了忌惮,飞扬的双眸也跟着微微眯起;她早该猜到,老孙头并非是这帮保皇党中最恐怖的,这个孙博,才是她绝对不能忽视的存在。
老孙头也是第一次从孙子的口中听到这番话,当场就急了,问道:“博儿,此事你是从何处得知?究竟是真是假?”
“祖父不用着急,博儿也是无意得到的消息。”孙博一边安抚着老孙头,一边慢条斯理道:“只是让孙儿想不明白的是,究竟是何人能让梁帝如此紧张?而我大宛朝中,又有谁能有这个能耐对梁帝关心的人下手。”
说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下意识的往林瀞瑶的身上看去;这个消息他们可是头次听说,那个敢对梁帝上心之人动手的人自然不会是他们;既然不是他们,那就有可能是……她?
也不怪这帮老家伙们一下就想倒了林瀞瑶,要知道林瀞瑶在他们心中可是‘蛇蝎美人’般的存在,但凡是坏事混账事,他们基本上都会下意识的将林瀞瑶和这些事联系在一起,谁让这女人够坏,活该每次都会当成怀疑的对象。
只是,这些老家伙们却不知,自己的这次下意识的怀疑,却是最真实正确的答案。
林瀞瑶被众人的眼神看的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如果被他们知道她动手要害之人乃是梁帝的皇后,而梁帝的皇后还是先帝和先皇后唯一的女儿,恐怕她将要面对的就不会是如此和风细雨的谈话了。
而就在林瀞瑶双眸怒视着对她展颜一笑,甚至是轻松地耸了耸肩膀的孙博时,殿门外,忽然传来几声吵杂的吵闹声,跟着又听见几声‘噗通’‘噗通’的几声身体被高踹又狠狠地坠落在地的闷响声时,王岳龙行虎步的从殿外走进来,手中却是牵着一根粗粗的麻绳。
看见王岳这幅动作出现,别说是林瀞瑶了,就连这帮保皇党们都是微微一怔;嘿这小子,刚才忽然一个闪身不见人影还以为他是肚子疼出恭去了,没想到这不到片刻就又以这样的方式出现,手中还牵着一根麻绳,这是什么意思?他在搞什么?
林瀞瑶本来就被孙博忽然说出来的机密之事扰的心慌意乱,突然又见王岳那个莽夫敢在她的正阳宫如此撒野,当场便气的站起来,怒指着站在殿下一身肃冷之气的王岳,叱喝:“王岳!这是什么地方,能允许你如此撒野?”
老孙头也没想到王岳会忽然闹出这场戏,他这人素来对身边之人管教甚严,又想到王岳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难免心高气傲了些,只是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也跟着胡来?
老孙头刚准备戳着龙头拐杖斥责几声王岳,站在他身边的孙博却一下抓住祖父的手,阻止道:“爷爷,你且先看一看,孙儿觉得王岳虽然性格鲁莽,可他这个人向来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爷爷你也曾经说过,如果论武功、论家世、论才干,朝中比王岳优秀的人大有人在,可这九城兵马司总提督的位置却最后让他坐上了;就证明此人有着他人没有的优势,我们何不看看,他在太后面前折腾出这么一出,究竟是要干什么?!”
老孙头被孙博劝阻,苟同的点了点头。
而这边,王岳却是拉着手中的麻绳,一点一点的朝着林瀞瑶的方向走近,然后,在站定在所有人面前时,忽然嘴角勾笑,看向林瀞瑶的眼神说不出的古怪:“微臣贸然前来叨扰到太后,还请太后大人大量,不要与微臣这等武夫一般计较。”虽然嘴上说着求饶之词,可王岳此刻的表情却是没有半分的歉意和惶恐,只见他的眼神顺着麻绳的方向看远处看着,慢慢悠悠的继续说着:“其实不瞒太后,微臣刚才是与太傅大人他们一起来正阳宫的,只是刚到正阳宫门口,忽然瞥见一个偷偷摸摸的脏东西,本着担心太后安危的心思,微臣这才离开队伍独自一人前去查探,只是这不查倒好,一查,着实吓了一大跳。”
林瀞瑶脸色微白,看着王岳似笑非笑,似是而非的言语,总是觉得他真正要说的话,还没有真正讲出来;而将要讲出来的话,绝对是她意想不到的。
林瀞瑶抿紧了嘴唇,目光灼灼的看着王岳:“你究竟查到了什么?”
王岳看着林瀞瑶,笑了:“太后想知道?”说着,王岳就又回头看向被麻绳绑着的另一段的尽头,洪亮的声音像是一剂炸雷,在偌大的正阳宫内轰然炸响:“清河王爷,你这半夜三更的偷偷摸摸出现在太后的寝宫,又是这般模样,莫不是在做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所以才在我等忽然到来之时,这样慌慌张张的匆忙离开?”
说话间,王岳狠狠地一拽手中的麻绳;紧跟着,就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忽然从殿外被抛拽进来;而在他跌跌撞撞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别说是殿内的所有人,就连趴在房顶上头看着一切情况的徐昭,都惊得差点一下从房顶上滚下来。
而此时,素玄恰好回到徐昭身边,看见徐昭张大了嘴巴,发直着眼睛直盯盯的瞅着正阳宫内,还以为她是被魔魇了呢,忙伸出手大逆不道的拍了拍徐昭的肩膀,道:“娘娘,你怎么了?”
徐昭讷讷的转过头,呆呆的看着素玄,伸手又指着下面殿内的情况,声音干哑的问:“沈正河怎么变成那副鸟样了?我只是让你把他抓住,可你……你不会是把他给轮了吧!”
☆、034:微臣,不信!
听见徐昭这么说,素玄忙趴下往殿里一看,这不看倒好,一看差点崴了脚。
就看被麻绳绑住双手的沈正河一身狼藉、衣衫不整,连头上的金冠都快歪到耳朵上,更要命的是,此刻他衣衫大敞,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引人遐想的红红点点,再配上他走路双腿发软、后腰无力的模样,可不就是一副被人掏空了的虚弱模样吗?
只是,他刚才将人交给王岳的时候沈正河虽然被欺负的不轻,但也没到如此地步;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好好地一个大老爷们咋就变成了比小娘们还要虚弱的神态了呢?
素玄顶着徐昭的一眼促狭和满脸坏笑,摸了摸下巴,目光落在王岳那威武雄壮的身子上:“娘娘你尽管放心,就算属下是个属狼的,也不会对这外强中干的沈正河耍流氓;不过……”素玄眯着眼睛直盯向王岳的大腿根,一脸的坏笑:“王岳属下就不敢保证了,要知道沈正河可是给他戴了顶实打实的绿帽子,如果王岳一个想不通,觉得自己的媳妇被人睡了太糟心,想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一时抽疯睡了敢睡他媳妇的沈正河也未可知。”
徐昭被素玄如此大胆的话惊的打了个嗝,目光也随着素玄的话望向腿壮肩宽、走路带风、孔武有力的王岳,学着素玄的动作也摸着自己的下巴,深深觉得,王岳真的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
房顶上两个猥琐的家伙对着沈正河的胸口乱歪歪,大殿内,随着沈正河被拽出来的那刻,整个大殿的空气都诡异的凝重了。
林瀞瑶难以置信的看着如此狼狈的沈正河,刚才不是让他走了吗?为什么又会被王岳抓住?还有他这一身糟糕的模样,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跟着目光又在沈正河的胸前裸露肌肤上一凝,红红点点、暧昧不明,这些印记可不是她留下来的,如果不是她,又可能是谁?
林瀞瑶自然不会想到可能会是王岳使得坏,她只会想到会不会其他女人在沈正河身上留下的;看着那些暧昧的痕迹,指不定当时是有多颠鸾倒凤、被翻红浪;想到这里,林瀞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次被挑起,只要一想到这个被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男人居然敢背叛她、期盼她、玩弄她,林瀞瑶此刻看向沈正河的眼神里,着实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和杀气。
林瀞瑶愤怒着,王岳勾着嘴角冷笑着,至于站在一边的诸位保皇党清流们,却是还在惊愕着。
面前这一身狼狈的男人会是那个总是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的清河王?众人都傻眼了,甚至还有几个忍不住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脸,只要一阵阵的疼痛袭来,这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默默地告诉自己,真是沈正河啊,这下,似乎是有好戏看了呀!
孙博反应最快,大跨一步上前来到王岳面前,犀利精明的目光与王岳相视一对,王岳悄无声息中冲他点了下头,孙博便立刻洞悉了一切,“深更半夜、宫苑森森,清河王怎么这副模样出现在太后的寝宫?莫不是与我们一样,是来面前太后商量大梁大军压境之事?”
此刻的沈正河早就被王岳在进来前欺负的丢了半条命,他是个文臣,根本没有半点武功,落在武夫王岳的手中岂能讨到好处?
正如素玄所讲,他这一身的狼狈正是王岳的杰作,只是王岳这种直男,怎么可能会玩弄他这种表面上金玉娇贵实则却是一团草包的废物;想要把他折腾的不成人形实在是太简单,先找根绳子捆上一捆,再抽出腰带抽上一抽,担心他乱吼乱叫会引来他人,直接脱了棉袜塞进他嘴里;九城兵马司也专门设置有监狱,关押之人尽是军中犯了事的将士;而九城兵马司总提督这个位置不仅有管辖九城治安之权,更有将这些犯了事的将士们定罪之权。
只是王岳是个大老粗,最是不喜欢学着地方官员的样子拍着惊堂木、戳着水火棍,大喊几声’威武‘升堂之类的;凡是落在他手中的犯了事的将士,基本上都会被他二话不说的甩进监牢里先过上几道刑罚再说。
通常这一招还是很好使的,要知道军武之人最是烈性嘴硬,就算是犯了事也未必会乖乖的给你交代;但王岳这二话不说先上刑的手段更是狠厉,这一招不知让多少军中的硬骨头纯爷们中的纯爷们最后都哭天喊地、哭啼流泪的大喊招供。
所以,对付像沈正河这种软蛋,他根本就用不着兵马司中那些光是看见就犯怵的手段,只要一根绳子一条腰带,出不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能把沈正河折腾的进气比出气少。
故而,眼下当孙博质问沈正河的时候,沈正河就算是想控诉王岳对他做下的禽兽之举,他也只能张了张嘴发出几句宛若蚊蝇般的声响;可就是他的这幅有气无力的模样,更是让在场之人臆想连篇。
大家同为男儿,自然知道是在什么情况下能让一个男人变成这幅有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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