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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择凤-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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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不曾提过笔。虽然想看她那锦绣如星的小字,但知道她又心结,他没去强求。
“朕信得过皇后。”
啪嗒一声,墨承乾将手中的册子和棋,撂到了桌案上,便转身落了坐,青鸾连忙奉了茶,锦月也走了过去。
“皇上用茶~”
锦月亲自将青鸾手中的茶盏捧到了墨承乾手边,墨承乾沉眉看了锦月一眼,将茶盏接在手中,深沉的眸子让惊华宫添了一份压抑。
“明日便是三月初六了。”
墨承乾用茶杯盖滤了滤茶水,一双威严庄重的眸子,用余光细细打量着锦月的神色,却窥到锦月嘴角浮出了一抹若有如无的讽笑。
“皇上想说什么?”
不与今番同 番外之锁上金笼休共语3
墨承乾将身体坐直了些,六年了,无论他如何费心费力的讨好,她总是这样不浅不淡的表情,所以他声声喊她皇后,想让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朕的意思是,皇后明日还要去城楼上看风景吗?”
墨承乾端着茶盏抿了一口,便将茶杯放在了身侧的小几上,沉沉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锦月,看似问的漫不经心,实则十分重视锦月的答案。
“皇上的意思呢?”
锦月入宫以来,几乎不踏出皇宫一步,尽职尽责的做好她的皇后,除了每三年科考的三月初六,会到临都城门前走一趟,别人不知她去做什么,但墨承乾却清楚。
“若朕说不希望皇后去,皇后将如何?”
锦月垂眸莞尔一笑,在墨承乾身侧的位置坐了下去,用指尖随意的弹了弹自己垂下来的水袖,这皇后的服饰漂亮是漂亮,只是过于繁琐,压的人喘不过来。
“月怕是要让皇上失望了。”
锦月说的极其清淡,但就是这样清淡的语气,让墨承乾心中蔓延出一股怒火,她如今贵为皇后,做出许多有失身份的事情,他一向的包庇他,没想到她丝毫不感恩。
“你就这么想见他?”
墨承乾伸手钳制了锦月的下巴,迫使锦月与他对视,但锦月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完全感觉不到墨承乾手上慢慢加深的力度。
“月不想解释。”
进宫这么些年,她无论在内在外,都还是用月去自称,似乎这样便可以撇去,她俨然已经是皇后的身份了,如此倔强固执的自欺欺人,这世上也只有她了。
“你觉得朕不敢杀你吗?”
锦月的嘴角慢慢勾出一抹讪笑,她进宫的这些年,跟墨承乾里应外合,几乎斩断了前朝后宫所有的牵扯,如今她死与不死,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皇上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死,皇上若想要月的命,月随时恭候皇上来取。”
锦月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墨承乾知道,自从她进宫那一刻,便每时每刻都盼着能赶快死去,好从摆脱她,他偏不能让她如愿。
“过来~”
墨承乾掐着锦月反手一甩,锦月的身体飞起砸到了床上,墨承乾走了过去,三两下便将锦月身上的外衣扯开。
“皇后入宫六年,但东宫一直无所出,百官已经联名上奏,要求朕废了你,皇后意下如何?”
墨承乾的一双鹰眸凑锦月很近,如今她外层的衣衫被扯下,一头乌发凌乱的散落在软枕之上,即便如此的狼狈,但她神情依旧平静,嘴角噙着一抹似有非有的笑。
“后宫不得干政,月任凭皇上处置。”
锦月为何入宫六年无所出,两个人心知肚明,但墨承乾此话问的确是另有打算,他想知道除了那个人以外,还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身下这个女人有所动容的。
“若是朕欲废了皇后,皇后将如何?”
锦月的眸光微微眯了眯,静谧的视线在墨承乾审视之中,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这让墨承乾内心无由的憋出一股火来。
“月说了,任凭皇上决断。”
这天下女子都觊觎的位置,为何她偏偏就看不在眼里,每时每刻都想着要摆脱,难不成着六年来的夫妻之情,她一点都不曾顾忌。
“你知道,朕问的不是这个?”
墨承乾将脸又贴近了锦月一分,她坐不坐这个后位,自然是自己说的算,但她想问的是,若他真的废了她的后位,她是不是想方设法的逃离,去寻那个人。
“这就不劳皇上费心了。”
这些年她也废过不少宫妃,但那些宫妃大多都在冷宫之中,要么郁郁寡欢结束掉自己的性命,要么苟且偷生的活着,等待翻盘的机会。
但锦月,墨承乾知道,因为听风楼的存在,自己今天废了她的后位,她下一刻就敢永远的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此生都不会得到她一丁点的消息。
“哼~,朕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墨承乾的指腹滑过锦月的脸庞,这张脸真是美,百年如一日的美,六年的时光不见丝毫的凋零,反而增添了一份惑人韵味。
“只要你活一日,朕就用这后位锁你一日。”
墨承乾将唇凑近了锦月的耳畔,突然吐出这么一句,锦月平静的眸子定了一瞬,最后在嘴角蔓延出一抹苦笑。
惊华宫的夜晚如斯的安静,有时候还能听到万物复苏的动静,天空中那一弯浅月缓缓在苍穹之中移动,锦月没有表情的眸子木讷的盯着,墨承乾在的每一刻,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翌日清晨,东方的天际刚刚泛出一些鱼肚白出来,墙角刚抽芽的嫩草挂着晶莹的露珠,微风拂过微微轻颤。
一顶宫轿自宫门缓缓而出,直接朝着临都城门移动,坐在轿中的锦月艰难的动了动身体,温婉的眸心透出些疲惫出来。
墨承乾每月来惊华宫也就两三日,但过夜的次数并不多,说来真是可笑,别的宫妃都是极力讨好才能得到召幸,而她每次都因为无端的激怒。
说起来昨日墨承乾的暴怒,还是有个由头可寻的,赫连鸣谦辞官之后,去往了海家村,在那边海域之上建造了一座空中楼阁,取名碧华书院,招收天下举子,这几年来每次科举的前三甲,必有一位出自碧华书院已成惯例。
锦月想起曾在海家村的时候,她画过一座庭院,当时赫连鸣谦问她画的是什么,她答了一个家字,因为那时她的确存了跟他有个家的心思。
那笔画书院她自然不可能去过,但不代表没听别人提起过,在这些人的描述之中,她自然可以断出,那碧华书院里面的格局,完全是按照她那副画建造的。
每一届科举来临之时,赫连鸣谦都会在三月初六这一日,陪同碧华书院的考生一起来到临都,她也会在这一日站在城门之上,远远的瞧上一眼,但两人去从没说过一句话。
“小姐到了。”
不与今番同 番外之锁上金笼休共语4
轿撵缓缓停了下来,锦月恍然回过神来,或许是叫习惯了,即便这皇后她做了六年,青鸾依旧还是唤她一声小姐,不曾改过口。
锦月从宫轿之中由青鸾搀扶着下来后,抬轿的宫人便立马退走了,看着直通城楼上的台阶,锦月将眸子缓缓垂了垂。
这临都的城楼跟六年前没有丝毫的变动,但早已经物是人非了,这四周的悲欢离合,人聚人散,想是这座屹立不倒的城楼,早就看的厌烦了吧。
青砖石块堆积而成的城楼,不知谁何时种了一株桃树,此时嫩芽之中零星的点缀着绯色的花骨朵,正好遮掩了桃树之后那一抹素净的水蓝锦衣。
看到这桃树,锦月想起了揽月阁窗前的那一颗,现在应该又长高长粗了些吧,许多年不曾回去看过,不知那庭院是不是现在已经杂草丛生,一片狼藉了。
锦月垂眸抚了扶袖口衣衫上,许久未曾穿而压出的褶皱,却发现根本抚不平了,眉心微微皱了皱,便将水袖垂下。
平常在宫里的时间,锦月穿的都是皇后的服侍,极少穿便服,为的就是警示自己身上的胆子跟责任,但唯有每三年科举之前来到临都城门,才会换上这一套入宫之后仅存的便衣,这也是她跟赫连鸣谦最后见那一次穿过的。
清晨起了一层薄雾,城墙下的草叶上结出一层的薄霜出来,显得有些萧条凄冷,锦月的目光一直专注的盯着远方。
一刻钟后,一辆马车慢慢从北边行驶过来,锦月沉静的眸色突然一闪,伸手拨开了遮挡着眼帘的桃枝。
那马车越行越近,在临近城楼百米之处停下,随后便从马车中走下一个玄紫衣衫的男子,朗眉星目,雍雅如兰,犹如天人。
锦月对着那一抹剪影缓缓一笑,眸光静默的下垂,松开了扶着的桃枝,便转身离去。
站在城楼下的赫连鸣谦看着那桃花枝蔓后面的影子消失,掩藏在广袖之下的手中促然攥紧了一些。
她知他必定会在这个时辰来,他也知这个时辰她必会在,这份不言而喻的默契,却让人如此的辛酸感慨。
“先生~,出什么事情了吗?”
随之而赶来的马车突然也停了下来,一个隽秀无双的少年掀起了车窗的帘子,看着赫连鸣谦一个人站在城墙下望着远处,诧异的唤了赫连鸣谦一声。
“没事,看到那株桃花开的不俗,所以停下来看一眼。”
车上的少年顺着赫连鸣谦的视线看了过去,看那颗桃树刚刚过城墙一人高,碗口的粗细,看上去应该有五六年的时间了。
“学生记得,在碧华书院之中的学堂前,先生亲手种了一株桃花,似乎跟这一棵一般大小吧?”
赫连鸣谦看着远处的桃树微微敛了敛眉,他种那一株桃树,是为了纪念一个人,每次从窗前看过去,就防似那人在揽月阁,映着桃枝在看他。
“沈雲,在我一众学生之中,今年你最有希望夺得今年金科榜首,可还记得你进碧华书院时,曾答应过为师什么吗?”
沈雲怔了一怔,似是没有料到,赫连鸣谦突然在进入临都城前,问起三年前的事情,若是赫连鸣谦不提,他几乎要将这件事忘干净了。
“学生记得,先生收门生的准则便是,日后步入朝堂,不可跟皇后娘娘为敌。”
沈雲拧着眉心,他是出自簪缨世家,家中也有姐妹入宫为妃,跟他提起过这位一早就名声在外的皇后娘娘,工于心计,手段狠辣,他想不明白,如先生这样满腹经纶超凡脱俗的人,怎么会对那样一个女人如此敬重。
“人各有志,我不想强求与你依附她,但日后且不可与她为难,若你反悔,我能捧你上去,也能拉你下来,记住了?”
赫连鸣谦回眸严肃的看着沈雲,让沈雲心头一震,他印象里的先生雍雅如兰,俊逸洒脱,还从不曾这样厉声厉色的警告过他。
“学生记下了。”
赫连鸣谦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上了马车,沈雲又朝着赫连鸣谦方才看过的角度看了看,眉头皱了皱。
关于赫连鸣谦,他是自小就带着一份仰慕的,那时他位居天朝太宰,跟当时与皇后起名为并蒂明姝的颜相千金情投意合,不知羡煞了多少人,所以他才不顾父母的反对,置身去往远在千里的海家村,拜在赫连鸣谦门下。
沈雲在碧华书院求学三载有余,却从未曾见过那个风华无双的玉皇后齐名的如夫人。而且沈雲发现先生并不像世间传言的那样春风得意,大多时候会捧着一把纸扇愣神,眉宇之间透着一份融不开的愁绪。
只是匆匆一眼,锦月便坐着那顶宫轿直接回到了皇宫,这些年她尽职尽责的将这皇后做好,完全忘记了自己,唯有这么去城楼那么一刻,觉得自己是鲜活的,但即便这样,皇上依旧不曾满意。
锦月涩涩的笑了笑,宫轿在惊华宫外的竹林停了下来,这些年她觉得一日比一日更加的难熬,也不知何时能是个头,更不知她还能撑多久。
“小姐到了。”
青鸾已经在轿前撩开了帘子,深处手臂想要扶锦月下来,锦月皱了皱眉,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青鸾摆了摆手。
“直接抬到宫门口吧。”
青鸾伸出的手臂微微一抖,惊华宫一向不准非惊华宫的宫人靠近,锦月此举明显的是坏了惊华宫的规矩。
“小姐不妥吧?”
这宫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惊华宫的一举一动,即便没错,也能挑出一些传到朝堂,让人拿捏住大做文章,所以锦月这些年十分的谨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随他们去吧。”
锦月一手支头,将那双散着月韵的眸子闭上,青鸾知道她意已决,便只能将轿帘子放了下来,吩咐人将宫轿往里面抬。
行至惊华宫门口,锦月掀开轿帘,抬头看了看艳阳高照的天;自己从出宫到回来,不足两个时辰,盼了三年,就为那一眼,真不知该不该说一句自己傻。
“皇后娘娘,德妃娘娘来了。”
不与今番同 番外之锁上金笼休共语5
自从锦月进宫之后,墨承乾便将采薇安排到了惊华宫当差,不知是不是有监视的意思,但如今她也没什么需要隐瞒墨承乾的,便也就听之任之了。
“哦~,来了多久了?”
说起德妃,锦月的神情有一丝凝重,放眼整个后宫,也就德妃敢堂而皇之的进出这惊华宫,锦月至今还在惊愕,在三年前秀女大选时,能够看到了那个文雅的女子。
“有多半个时辰了。”
锦月点了点头,便朝着惊华宫的前殿走了过去,其实她心里清楚,德妃之所以会今日来惊华宫找她,是为了她今早去见那个人吧。
还未曾走进惊华宫的前殿,听得里面有个孩子的笑声,锦月脚步顿了一瞬,秀丽的眉心微不可察的拧了拧,眸光里显现出一丝不解。
惊华宫中的人,被采薇调教的十分有规矩,加上她这个主子不苟言笑,所以惊华宫上上下下,整日都听不见什么动静。
德妃虽然是宫中仅有能进的惊华宫的宫妃,但她因为以前的事情,对锦月有些记恨,德妃入宫三年,来惊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日到带了她的孩子来,不知因着什么。
锦月沉了沉眼帘走了进去,此时德妃正坐在前殿喝茶,身边跟着一个嬷嬷,正扯着一个不足两岁的孩子玩闹,虽不曾见过,但锦月也知道,这孩子便是德妃所生的三皇子,名叫墨煦。
“皇后娘娘~”
听到脚步声,德妃缓缓的起了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礼,她眉宇间依旧透着那份文雅之气,跟整个后宫明争暗夺的宫妃不同,神情有着一股子清高。
“起身吧~”
嬷嬷一惊,赶紧将正在乱跑的墨煦抱了起来,墨煦是第一次见锦月,一双乌黑纯净的眸子看着锦月,随后咯咯的笑了起来,朝着锦月伸手,像是在讨抱一般。
锦月面色一僵,有些无所适从之感,德妃不动神色的看着,似乎并不打算开口,让嬷嬷将墨煦抱开,任由他咿咿呀呀的朝锦月伸手。
“三皇子都长这么大了?真是玉雪可爱。”
僵持了一会,锦月对着墨煦淡淡的笑了笑,便错身在大厅的正坐上坐下,灵巧的宫女,赶紧奉了茶放在锦月手边。
“是呀,时间真是过得飞快,不知不觉,这宫里的人,都被皇后娘娘换了几茬了。”
德妃漫不经心的捋了捋垂下的水袖,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讪笑。宫中所有人都知道,德妃对皇后一向没多少敬重,但不明白的是,一直手段狠辣的皇后,为何不除去这个没有靠山的德妃,反而一步步将她抬到妃位之首。
“后宫这个地方,一向都是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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