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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大明-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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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愣,朱棣心中一动,道:“军师此言何意?”
道衍双眼寒光一闪,冷冷的道:“如今是十月了,只需再过一个月,北平就要进入了冬季,那个时候北平就会漫天大雪,北平的勇士多为北方人,见惯了鹅『毛』大雪,也过贯了北平的冷冻天气,故而大雪纷飞之中,我燕王府的勇士自是不怕,如此一来,南方的将士就不同了,南方天气温和湿润,少见的鹅『毛』大雪,只需天气冷却下来,南方将士定然会承受不住,到时战斗力自是大大减弱,以我北平的城楼坚固,和世子的合理安排,以老衲看,镇守一个月希望还是很大,故而王爷须当在一个月来,尽快收编大宁人马,且赶回北平,不然以北平的老弱『妇』孺是如能如何抵挡不住李景隆五十万大军的!”
第19卷 817章:置之死地
“这一切只能看天意了?”听了道衍的话,一旁的朱能不由得叹了声。
“什么天意,本王自来便相信人定胜天,如今偷袭大宁势在必行,只不过要北平在十倍之敌面前坚守一个月,倒是有些艰难,不知炽儿……?”朱棣皱着眉头,扭过头望着朱高炽。
大家知晓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战争,只需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守不住,北平就会被李景隆趁势摧毁,到时候天下之大,唯独关外了,故而大厅在沉寂了片刻后,所有的人,目光都盯在朱高炽的脸上,这个平日看似柔柔弱弱的世子,此刻面『色』朝异常的坚定,他目光自朱棣开始一一在众人脸上扫过,方才自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朱棣一抱拳道:“父王,请放心,儿臣一定竭尽所能,守住北平,等待父王凯旋而回!”这几句话声音不大,但所有人,包括朱棣和朱高熙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朱棣点了点头,目光久久的在朱高炽的脸上没有离去,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原来这个大儿子并非柔弱,相反那股坚定的眼神就连自己也有些不余,也许就是这一刻,朱棣心中便有了打算,沉『吟』片刻,朱棣双目忽然寒光一闪,盯着在场的文武大臣,冷冷的说出了自己的耵:“拿下刘家口,全军今日便偷袭大宁!”
“好!好……?让我们杀他一个痛快,北平就交给大郡主了?”朱能磨刀赫赫的道,他声音极大,一干武将见他如此,人人心头一阵。
倒是一旁的金钟面带忧『色』,这次燕王偷袭大宁,带去的便是他,让道衍帮助朱高炽留守北平,作为这次偷袭大宁的主要谋士,他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偷袭大宁乃是燕王目前唯一的活路,但这天活路却并非一帆风顺,需要的莫大的风险作为后盾,一旦大宁当真偷袭大宁,北平便要面对李景隆五十万的大军,对于朱高炽,金钟心中虽极有好感,但力量悬殊太大,一旦守不住,金钟想到这里心中还是有些余悸,见朱棣正调兵遣将,忍不住上前道:“王爷,这般做是否太过危险,王爷须当三思而行!”
朱棣望了一眼金钟哈哈哈一笑道:“金相士多虑了,北平有炽儿,定会没事,本王不会看错人的!”说着目光扫了一眼朱高炽,朱高炽一脸的坚毅,从刚才接到命令的那一刻起,他脸上便没有丝毫的改变,哪一种‘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义之所当,千金散尽不后悔!的大气,这一刻,朱棣心中便知,北平在朱高炽的手里,是如能如何也不会被攻破的!这就是这一刻,朱棣才发现,这个平日自己都不正眼瞧一眼的大儿子,其实体内有一股刚毅!这点倒是熙儿和遂儿所没有的!
“本王心意已决,昔日项羽一个勇夫尚且有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本王难道连他都不如么?今日返回北平虽获得大的兵力,但到头来依旧是一死,左右是一个死,置死地而后生,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朱棣的语气透『露』着一丝决然,这让金钟心中一震,双眼自然的流『露』出了一丝敬佩之意,当即沉声打破:“既如此,卑职就追随王爷一同去往大宁!”
朱棣点了点头,道:“一切都拜托了!“
众人知晓已无退路,见朱棣如此决绝,顿也血气大涨,皆抱拳大声道:“愿随王爷死战!”
朱棣亦是热血沸腾,道:“好,好!“。。。。。。。。。
第19卷 818章:古道热肠
松亭关,纪纲望着松亭关道:“萧大哥、郑大哥这松亭关有这么多人把守,想要轻松的过去,怕是不太可能吧?“
萧琴望了一眼松亭关,见松亭关墙乃是有丈二的条石,青砖垒砌而成,坚固异常,光是城墙就有三重之多,比起京城的明城墙也好不损『色』,这当时让萧琴始料未及,本以为松亭关只不过是长城九镇之中的一个小小的关口,料想城楼也不过如此,没想到到此才知晓,竟是这般坚固,瞧城楼上游动的士兵,硬闯恐怕是闯不过去的!“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有一急,脱口耳闻:“去往大宁,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路了么?”
郑和和纪纲也是第一次来松亭关,二人多少只知晓,松亭关乃是长城九镇之一,是通往大宁的必经之路,至于有没有第二条路,二人和萧琴一般,茫然无知。听萧琴这么问,二人相视一望,均摇了摇头,纪纲道:“萧大哥怎么办?难道要硬闯?“纪纲说着便自腰间抽出了宝刀。
就在萧琴感到苦恼之际,忽见前方有几个中年的汉子正推着一车野货往松亭关走去,因为车上的山货比较多,恰好两天前下过一场暴雨,故而路面还有湿气,车轮子在湿气的地上行走有些艰难,两个中年汉子推动起来十分的艰难。
萧琴望着那两个中年汉子,脑海之中思索的刚才的一幕,这两个汉子比他们先行一步,通过了关口,他二人出入关口的时候,当时的两个守军几乎没怎么看二人,只不过右侧的那守军在山货车上抓起了一只又大又肥的野兔,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便嚷着让二人出了关口。如此说来,这二人定是有些身份,不然就是和这守军认识,要不然就是常年行走关外关内,守军对二人早已熟识了,故而也就不必查阅了!“
想到这里,萧琴心中一动,隐隐约约便有了一条计策。他再次望了望二人的穿着,一副普通人家的打扮,但瞧刚才守军对二人的态度,似乎比寻常的老百姓要恭敬了许多,这让萧琴有些疑『惑』,但眼下出关要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见二人渐渐远去,萧琴一个吆喝:“跟上前面的两人?”
纪纲和郑和也都是惯走江湖的人,见萧琴面『色』沉重,知晓事态严重,二人也不问,脚步一加紧便跟了上去,三人一阵疾行,在二人身后百余米外停了下来,这会儿恰好碰到了一个上坡,二人车上的山货颇多,加上那个时候车轮都是木头所作,故而在泥泞的山路上行动起来颇为吃力,见二人涨红了脸都不曾推动那山车,萧琴朝纪纲、郑和使了个眼神,二人会意,三人立即抢步上前,弯下腰帮那人推起了车子,萧琴随口打个哈哈道:“这位老哥,装这么多的山货,这泥泞的山路可不好走啊。”
那两个中年汉子正感到吃不消,忽见三个热心的汉子来相助,不禁松了口气,听萧琴这般说话,腾出一只手来,用力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方才『露』出了笑容,道:“这位小哥说得是,这路确是不好走啊,不过我们都是村野之人,走惯了也就没什么了,我看三位小兄弟,好像是第一次走这条路吧?“
萧琴见这中年汉子倒也古道热肠,心中一喜,道:“是啊,我们三个都是自家兄弟,这次去大宁城看一个亲戚,不想一来,这里便是关卡重重,好不容易从路口出了来,一看还有一个关口,我兄弟三人头一次来这儿,也不认得路,本想快一点感到大宁城,可我听人说,要去大宁,这松亭关便是唯一的路!所以我兄弟三人虽焦急,也没法子,只能沿着这条路走啊?“
“去大宁城啊,那就没错了,这条路虽不好走,也确是只有这一条路通往大宁城了,只要出了前面的松亭关啊,便就里大宁城不远了!“中年汉子笑起来说道。
听这中年汉子这么一说,纪纲和郑和朝萧琴望了一眼,二人眼神里,一丝失望一闪而过,正感到泄气,忽听的萧琴呵呵一笑,道:“我瞧二位老哥这么一车山货,料来送往关外了?“
那中年汉子此刻对萧琴极为友好,听他询问,也打开了话匣,笑嘻嘻的道:“这位小哥猜的不错,这位是我的老弟,我兄弟二人乃是刘家口的猎户,平日里也没什么手艺,这才上山打了点野味,一来滋补一下家用,二来吗,我兄弟两人虽也是男子,但平日里对那些天地的活计也不太敢兴趣,也惯了,若是不找点事情做做,也实在说不过去,这才做了猎户!“
萧琴点了点头道:“猎户好啊,不过两位老哥,这么推下去,只怕天黑之前也出不了关了?“
“呵呵,这个老弟你有所不知了,我二人平日就是负责将这些山货送到了松亭关卖给军营的,所以这些天黑之前感到松亭关便可以了,若是出关的话,我兄弟二人老早就走了另一条近路了?“中年汉子笑嘻嘻的道。
“近路……?“萧琴心中一动,就连身后帮忙的纪纲和郑和心头都明显的跳了两下。
“老哥又说笑了不是,去往大宁城,松亭关便是唯一的一条古道,大哥刚才不是说过了么?“萧琴试探的将话题迎向了古道上。
“要说通关松亭关外的官道,还真是就此一条道,不过自古有了官道,便有民道不是,这松亭关左右靠山,想出关还不容易,实不相瞒,我兄弟二人乃是刘家口的猎户,平日在山上游『荡』惯了,倒是发现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往大宁城?“
“是么,不知那小道在何处啊?我兄弟三人记着赶路,不知大哥能否告知小弟,若是有近路的话,好让小弟早日感到大宁城,和我那苦命的亲戚见见面?”萧琴说着便做出了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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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卷 819章:大漠孤烟直
中年汉子瞧了瞧萧琴,似乎在看萧琴是否在说假话,但萧琴来自二十一世纪,平日里看电视剧就比他们认识的人还多,这会儿做出的苦样子,任谁也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刚何况这中年汉子本就对萧琴颇有好感,见他这般模样,呵呵一笑道:“那条小路就在刘家口,自这里折回去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萧琴大喜,冲着身后的纪纲、郑和点了点头,二人会意,三人奋起用力,将山车直接推上了上坡后,萧琴方才抱拳道:“这位老哥,我等急着从小路去看看我那亲戚,所以……?”
那中年人会意,呵呵一笑,道:“瞧你说的,老哥还没多谢三位的好意呢?老弟怎么说起客套话了?”
萧琴急着要出关,也不如二人多说,寒颤了一番,萧琴便带着郑和、纪纲沿路返回朝刘家口的方向走了去。
刘家口在河北省卢龙县城北三十公里处,是河北长城最后一关,始建于明洪武初年。 三人 从喜峰口过了燕山,便直扑刘家口,刘家口关口不大,三人站在关外的上坡虽看不到关内的样子,但整座关口的建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关口不大,有一座小楼,砖砌敌楼长三丈,宽三丈,高四丈,敌楼下边设有两丈高的过水洞,水洞面向南北,内侧门额上有一块不大的石匾额,匾额上,书有“刘家口关”四个正楷大字,大字苍劲有力,匾额的北侧的城墙上敲有六个箭窗,两侧城墙上设有几憧铺房,萧琴望了望,便扭过头冲着郑和道:“郑大哥,你怎么看?”
郑和早年更随朱棣征战多年,经验丰富,他细细的将刘家口望了个遍,方才扭过头用很肯定的语气道:“此地看来是少有人行走,这里守军最多不会超过两百人?”
一听郑和这么一说,纪纲心中一喜,道:“萧大哥,怎么?我们是硬闯么?”
萧琴不置可否,而是望着郑和道:“郑大哥你看怎么样?硬闯么?”
郑和眯着双眼盯着关口的过水楼,点头道:“以我看,这里虽说地势险要的,但不知二位兄弟可否看见,关口两侧是山崖,但内侧山坡并不是十分陡峭,且水楼驻守的官兵不过百余人,虽然这里的道路比起官道难走些,但凭借我三人的武功,一路杀将过去还是可行的,况且这里山路崎岖,悬崖峭壁过多,河里河水奔腾不休,倒有些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感觉,不管是人是马都不易摆开,正好适合巷战!”
“嗯,郑大哥分析的极是,不过我们虽有三人,以我三人的武功自是不怕那些小兵小卒,但能不战最好是不战,以免打草惊蛇!误了王爷的大事!”
纪纲和郑和点了点头,纪纲道:“不错,这小路虽艰险,但行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你看草丛之中,不是有一条小道么?以我看这里定是那老哥说的山路,看来这里也有不少山民从这里出关!“顿了顿,纪纲又道:”萧大哥,郑大哥你们快看,那里有烟!“
这时,正值黄昏,夕阳红如圆盘,虽说是边关,在因为离大漠不远,加上大漠一望无际,并无丝毫的风,那几柱炊烟袅袅升起,三人瞧此情景,不由得想起了唐代王维的那首《使至塞上》,纪纲第一次出塞,见此景『色』,忍不住念道: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他的声音不大,但语气之中破有一份浑厚,虽是短短的八句诗歌,但被他念得甚是悲壮,眼看天『色』不早,萧琴呵呵一笑,道:“纪老弟,别念了,快找一户人家落户吧,不然……?”
郑和呵呵一笑,便追随萧琴而去,纪纲见二人朝刘家口走去,嘻嘻一笑,道:“哈哈哈,想不到这塞外还有这般景『色』,当真不虚此行啊!”
那村庄离刘家口关口并不远,是一个不大的小镇,但依山傍水,乃是一处风水宝地,在明代以前,自从周文王开始,汉人便开始讲究风水,所谓风水其实也就是依山傍水,这个自然也是风水最基本的原则之一,山体是大地的骨架,水域是万物生机之源泉,没有水,人就不能生存。
这刘家口所在的位置的确是一个风水宝地,此处两面群山环绕,奥中有旷,南面敞开,房屋隐于万树丛中,像这样的好的风水,在中国历史上可是少见,据说在明代宣德年间,湖南岳阳县渭洞乡张谷英村就处于这样的地形。五百里幕阜山余脉绵延至此,在东北西三方突起三座大峰,如三大花瓣拥成一朵莲花。明代宣德年间,张谷英来这里定居,五百年来发展六百多户,三千多人的赫赫大族,全村八百多间房子串通一气,男女老幼尊卑有序,过着安宁祥和的生活。 ”所以说像刘家口这样的风水宝地确实是少见。可能因为是风水所致,这小镇子虽不大,但人口倒也稠密,以萧琴估计,这些村民多是维修长城的兵卒的家眷,眼下正是黄昏,少有人走动,但小镇几百户的人家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如今家家户户房顶上飘起了袅袅的炊烟,纪纲敢了一天的路,早就觉得饥肠辘辘了, 一见炊烟,顿时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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