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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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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猜对了,司伤营要苦酒心甘情愿的顶罪,才给了她一天时间告别父亲,也算这女子的运气好,居然被她遇到了白栋。”
范强忽然笑道:“说起来咱们还要感谢苦酒呢,要是没有她做牵引,可试不出那小子居然有‘活死人’的手段,咱们虽然没请来秦越人,却有了位白扁鹊。”
“呸,那小子藏头缩尾,到现在都不肯告诉寡人他的师傅是谁,也配称扁鹊?”赢连嘴里埋怨着,眼中却满是笑意:“那小子答应了?”
“臣下明知要锐之死不怪苦酒,也怪不得医官,创裂死人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事情了,可要仔细追究,苦酒和医官却也脱不了干系。那小子对苦酒似乎极好,不知道是不是看上她了,有了这个牵绊,他不想做也不成。”
范强嘿嘿笑道:“现在就等君上下令任命他做司伤营的新医官了,他是个聪明人,已经答应了臣下,就是提出了一个条件。。。。。。”
“好啊,不怕他提条件,就怕他无欲无求。让寡人猜一猜,是不是要爵要官?”赢连大笑道:“上次只封了他个簪袅,就知道这小子会不满意。”
“君上神算。其实臣下一直不明白,那小子送上‘壮面’之法,等于是送给了秦国无数粮食。如此大功,就是封他做个五大夫都不为过,君上却只封了个簪袅,就不怕寒了他的心麽?”
战国时期是真正的唯才是举,升官都是靠蹦的;后世有个叫张仪的,跑到秦惠文王面前一通嘴炮,秦王只是听着有道理,就让他登台拜相,在这种大环境下,范强真是无法理解赢连的‘吝啬’。
“呵呵,范强你见事不明啊。。。。。。我等君臣为‘壮面’神技欢呼时,那小子却是神色淡然,可见他还藏有更多的秘密,区区壮面手段,就不在他的眼里。寡人如果第一次就封他做了五大夫,以后可拿什么应付他?大良造还是大庶长?”
赢连哈哈大笑:“也罢,大战将起,有个能‘活死人’的神医坐镇司伤营,足振我大军士气,他不是要官爵麽?这次就封他个大夫,虽然只比簪袅高一级,却是真正的免除服役,进入了贵族阶层;虽说士人本来就是贵族,可那不过是他自称的,既没有世家出身的证明,又不肯说出师承,寡人这次为他正名,那小子总该满意了吧?”
“君上,这小子确有鬼神莫测的手段,这样的人才只封一个大夫是不是小了些?”
“不小了。”
赢连看了范强一眼:“你不是收了他做干儿子吧,怎么总是帮他来讨官?也不替寡人想想,寡人若是施恩太重,将来让我儿子如何恩遇他?六十岁啊,寡人已是个花甲老人。。。。。。”
“君上!”范强扑通一声跪下,眼中流泪:”君上春秋鼎盛,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让老臣,老臣。。。。。。”
赢连叹口气,正想扶起这个忠心耿耿的宦臣,忽听帐外有人大声道:“嬴渠梁求见公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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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爱傻笑的苦酒】
苦酒最近学会了傻笑,抱着个洗衣服的大木盆坐在阳光下,一上午能洗出上百斤裹伤用的麻布,边洗边嘿嘿的笑,问她为什么笑,她还不说,而且笑得更加起劲,简直太肆恕�
现在司伤营的人都离她远远的,这姑娘人也好看、歌也好听,却是个大灾星,上任医官就是因为她丢了前程,看这架势,这一任的白扁鹊白先生估计也危险。。。。。。
白栋远远躺在树荫下面,屁股下是一张崭新的藤椅,手边是个藤桌,上面有夹了肉菜的‘啃得急’和一大碗半温的豆汁,吃两口菜肉馒头,喝两口豆汁,闭上眼睛眯一会儿,真是舒服啊。。。。。。假装看不到边傻笑边向他这面偷~窥的苦酒,女孩儿的心思他能不明白麽?苦酒现在还是朦朦胧胧的,对自己多半还是感激,要是一撩拨,那就后果难料。
营中的木匠靠着蒸笼从随军商人那里赚了一大笔,现在都快把白栋看成祖师爷了,整天跟着屁股后面请教有什么新的物件没有,白栋也没客气,画了个现代藤椅给这些‘徒子徒孙’看,希望他们能编出来。这年头儿到处都是枯树老藤昏鸦,几乎就没啥成本,不比后世一把藤椅就敢卖大几千,比抢钱都狠。
这不就是胡椅麽?可似乎又不像,胡人可没这么精细的构想,看看那流畅的弧度、谨严的设计、大气的外形,这必须是咱们炎黄子孙才配享受的好东西啊?据说人躺在上面后还能前后晃动,一定很舒服吧?真难为白先生能想出来。
这年头不缺少能工巧匠,缺乏的就是想象力,拿了白栋的图纸,几个木匠憋了半个晚上,藤椅藤桌就弄出来了;第一个享受的人就是白栋,漾漾的春风吹着,味道甘美的豆汁喝着,藤椅前后晃荡着,这就是万恶的地主阶级啊。苦酒偷眼看看,瞳孔里都是小星星,白先生可真俊!低下头,她又嘿嘿嘿的傻笑起来,像个积年的花~痴。
白栋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苦酒身边,想要制止她近乎花~痴的行动,不想人家姑娘却抬起头,黑漆漆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情意,这还让人怎么开口?只得干咳一声:“呃,洗了有小半日吧?还是歇歇罢。”
“嗯!”
就像是得到了将令的士兵,苦酒甩甩手松松腰,端起放在盆边的一老碗豆汁,拧眉瞪眼地就往嘴巴里灌,才喝了一口,就苦着脸吐了出来,然后锲而不舍的继续喝。
白栋看得直皱眉,这都怪那些伙头军,太能起哄了。
营里的伙头军现在比木匠们还要崇拜白栋,‘啃得急’如今已经成了每个伙头军的标配,开饭时手里不拿上一个,那都没脸见人。羊肉稀罕,就多夹几片菜叶子,厚厚的猪油抹起,一样能香掉舌头。
白先生一金听小曲儿,义救苦酒女的故事已经成了营中佳话,这个时代的人们都是风~流种,别说平民了,拥有姓氏的贵族们都爱在发~春的季节胡天胡帝,据说孔子就是在某个山花灿烂的春天,在某次‘野天盛宴’中诞生的。圣人的爹娘尚且如此,何况是白先生,他能跟苦酒没点故事?所以白先生享受的东西,断然要有苦酒的一份,于是一天几碗豆汁就成了火头军们对苦酒的供奉。说实话,这东西苦酒真不爱喝,可看到白栋喜欢喝,她就强迫自己去习惯,往死里折磨着自己。
她已经吐了三次,一老碗豆汁被整整吐出去半碗还多,白栋看着执着的苦酒都替她难过:“好了好了,不爱喝就不要喝了,何必要勉强自己呢?我还知道用果子榨汁的方法,回头让那些伙头军榨给你喝,一天洗这么多布巾,何苦呢?我都说了不用你洗,多陪陪你父亲,那天你投河的时候,他吓得腿都抽筋了。。。。。。”
“先生爱喝的东西一定是好的,我也要学着去喝才对!”
苦酒执拗地摇摇头,拿起大老碗又喝了一口,这次似乎好多了,虽然还是皱眉,却没吐出来:“爹说了,先生是为了我才做了这个医官,苦酒不会做别的,多洗几条布巾,就是帮了先生。”边说还边护着木盆,似乎怕白栋夺了去。
每个人都会有追求,更何况人家姑娘追求的还是自己?再多说什么就是矫情了,白栋也只能摇摇头,躺回到藤椅上。他如今被苦酒盯上了,司伤营专用的水井明明距离尚远,苦酒偏偏不肯在井边洗,一定要跑到他附近,还要保持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女孩子的心思还是别猜,想多了会烦恼,碰到赢连这个吝啬的老头儿,天知道何时才能衣锦还乡?攀扯人家女孩子说不定是害了她。
“苦酒喜欢你,你就看不出来?还是故意装傻?”
青天白日的就刮起了一阵阴风,李敌突然出现在面前,白栋很无奈地看看他:“下次出现时先打个招呼好吗?这样会吓坏人的;还有别掺和苦酒的事情,你这样的杀~人狂谈什么儿女情长,当心我会吐。”
“告诉我‘活死人’法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烦你了。”
李敌哼了一声:“还有,别以为君上封你个‘大夫’就是真正的贵族了,司伤营的医官可不好做,做不好会有人用柳条鞭打你,很疼。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些诀窍,免得你被打成残废?”
“你不是已经找到答案了?”
白栋笑眯眯地望着李敌:“我听说那天之后,军营里很多小马驹儿就遭了殃,你也真是的,要揣摩我的‘活死人’之法,也不用把那些无辜的小马打晕了扔进河里,然后再救上来对着嘴渡气吧?听说还真被你救回了几匹,不过淹死的更多吧?现在大营的马夫们都在暗中骂你是个魔神,就像上古时代的蚩尤一样。”
“嘿,你的手段也没有多么神奇,我试过多次了,那天苦酒其实并没有真的死亡,只是一口气憋住,心脉窒滞,你渡气给她,又用力敲打她的心脉,其实就是为她打通了心脉,是不是?”
李敌大是得意,他这次来就不是来请教,而是来揭穿白栋的‘神迹’,见白栋不说话,不觉嘿嘿笑起来,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聪明啊聪明!原来我的秘密都被你发现了?”
白栋笑嘻嘻地道:“不过为什么要等我做过后,你才会想通其中的道理呢?”
“我。。。。。。”李敌闻言一呆,却是无话可说。
“你既然这么聪明,就猜猜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猜对了有奖励。”
白栋向远处一指,只见数十个汉子正挑着十几个样子古怪的东西向司伤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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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神奇的病灶】
李敌茫然望着白栋,怀疑自己是不是忽然变成了公子少官,否则为什么在这家伙面前,总会感觉脑袋不够用呢?
面前是十几个熊熊燃烧的黄泥火炉,上面架着比普通货色大了数倍的陶釜,再上面是同样巨大的蒸笼,李敌大概估算了一下蒸笼的大小,放个大活人都很轻松,难道是用来蒸咪咪的?不对啊,司伤营负责的是医治伤兵,要吃喝什么,自然有专门的伙头军负责,而且蒸个咪咪哪里需要如此大的声势?
根本不知道白栋想做什么,没得猜,这就是四肢发达带来的不~良后果;见到苦思冥想的李敌还在吃喝上面打转转,白栋哈哈大笑,对着营门方向挥了下手。
司伤营主管全军轻重伤员,大战起时足可安排数千伤兵,营中除了白栋这个主医官,还有两位副医官,此刻其中一位副医官就在望楼上向这面了望,见到主官白大夫(官爵位)发出命令,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忙传下令去,一切按照白大夫的计划行动!
不敢不抓紧时间行动啊,昨天的经历让两位副医官至今还是心有余悸,新官上任的白大夫只是在营中巡视了一圈儿就大发雷霆,看什么都不顺眼,还立下了几条规矩,什么每天要有专人清扫营区病房,什么伤兵拉出的粪便屎尿都要第一时间埋入地下,不可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这也就罢了,他居然还要求营中医官医兵都要用细麻布蒙住口鼻才可接近伤兵?这不是把大家都当成伤病看了麽,算是什么道理?
不过没人敢找白大夫理论,有人忘记了用麻布蒙住口鼻,结果被罚一天不能吃饭,白大夫还拿了抹着双份猪油的‘啃得急’在这人面前大吃,真是太残忍了。
赳赳老秦哪个不是铁骨铮铮?几十鞭子打在身上,他们还会咬着牙叫好、比着充硬汉,却最怕饿肚子,一天不许吃饭,还要去喝放在太阳下晒了半天的豆汁,这太可怕了!都说新官上任要烧三把火才成,白栋不用,一把火就让这帮桀骜不驯的老秦人服服帖帖,现在见到苦酒都要小心翼翼的,大家心里都明白,别看这姑娘整天洗伤布,其实跟白大夫不清不楚,当成主官夫人对待就没错。
看着上百名营兵两人一伙挑了数十担乌呼呼的东西走过来,被风一吹,腌臜气熏人欲醉,李敌就连连皱眉,转身像看变~态一般地望着白栋:“你是不是有毛病?扒了伤兵的衣服做什么?”苦酒听到后立刻不洗布巾了,走到白栋身旁气呼呼地望着他,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李敌扁扁嘴,冲着苦酒干笑了两声。惹不起这小子了,他有后台。
营兵们苦着脸将数十担衣服挑到水井旁开始清洗,司伤营不是不给伤兵换洗衣服,可这位新上任的白大夫要求也太严格了,居然要求一日一换,君上都没这么干净吧?
心里埋怨归埋怨,一想到饿肚子的惩罚和那种阳光下暴晒过的豆汁味道,营兵们就迅速变成了劳动模范,衣服洗得又干净又快速。苦酒看得手痒,想要冲上去帮忙洗几件,却被白栋拉住了,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姑娘顿时变成了大红脸,转身就跑开了。
李敌看得十分好奇:“你对她说了什么?”
“我对苦酒说,很快就有一大批光着身子的男人从营中走出来,问她要不要继续留下来。苦酒很聪明,她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胡说!哪里会有许多光着身子的男人?”李敌有些愤慨,他认为白栋是在讽刺他,那天在岸边挥舞上衣的半~裸男子可不就是他麽?
“慢慢看吧,相信我,真的会有许多光着身子的男人出现,到时候场面一定会非常壮观的。”
洗过的衣服并不是晾起来就算完事,而是被一件件放进巨大的蒸笼里,就像蒸咪咪一样,李敌瞪眼望着白栋:“这又是为什么?”
“是啊,我也非常奇怪,这难道又是白大夫的奇思妙想麽?”
哈哈大笑声中,一名布甲木冠的骑士纵马而来,这人的眼睛很年轻,最多也就是二十岁的样子,却像个小老头儿一样留着胡须,远远地就对着白栋微笑,白栋也以微笑还礼。
“仲公子!”李敌拱手为礼,几步走到这人的马前,为他拉住缰绳。
嬴渠梁?未来的秦国雄主、统一**的奠基人、卫鞅的好基~友?比起他老子来,他应该大方多了,是个更合格的老板啊?
白栋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不过并没有立刻冲过去套瓷攀交情,赢渠梁此刻也就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生理年龄比他还大两岁,至于心理年龄,在白栋眼中也就是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嬴渠梁见过白先生。白先生献出壮面神技,为我大秦助,又有扁鹊手段,为我大秦幸,请受我一拜。”
果然是礼贤下士善于笼络人心的未来雄主啊?白栋笑着点点头,当然不会受他这一拜,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仲公子来得正好,刚好不会错过精彩场面。”
如今秦军大营中都知道白栋和公子少官结拜的事情,从这里算起,白栋和嬴渠梁也是平辈论交,拍肩膀虽然突兀,却让嬴渠梁大感新鲜,瞬间便对白栋产生了亲近的感觉,他还有些少年的性子,也学着拍了拍李敌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李近卫长怎么也在这里,也是等着看那精彩场面麽?”
李敌很想编排白栋几句,可惜却没这方面的特长,干脆点点头,嬴渠梁走近那一排大蒸笼,好奇无比地道:“白先生,这些衣服不是已经洗过了麽?为什么还要放在笼里蒸,道理何在?”这还是个好学的好孩子。
“仲公子有所不知,人之所以伤病,其实是有病灶存在,这种病灶用眼睛很难观察到,一样具有生命,只要符合一定的条件,就会从一个人的身体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所以沾染了病灶的衣服,就会非常危险。我现在用蒸笼热力去杀死这些病灶,那就不用担心了,不过每天都要这样做一次才行。”
“真有如此神奇?不知白先生如何证明呢?”
嬴渠梁都听愣了,未来的改革家本来就是个充满好奇心的人,当然要追根究底了。
“仲公子不要听他胡说,哪里会有眼睛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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