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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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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像孙承宗这样的大师,不仅是文内阁成员,其实也形式上组成了武内阁。但仍没有摆脱文官掌兵的印记。
现在借机将吴三桂、周定方这样的军中翘楚,上调组成武内阁之后,同九卿入阁不再兼实职部堂的性质一样,他们拥有对军队处置地一切权力,却没有了指挥一线的实权。
所以小朱是一定要施行这个新法的,面对贺逢圣和杨嗣昌。小朱艰难的组织了一大段的演讲,详细分析了利弊:
“…前已言。十六载御极,重奖非重罚,用恩不用威,然授之以财,而一国之财终有涯。善十里之驹而逞百里之欲,则忿怨将生。而专设礼教、律令绳之,仅止器物
立竿未必见影。概法不能尽用矣。是当先定大旨,故救弊之首要在于分而治之!”
“君上所言,微臣领教!”
“吾皇所言。臣茅塞顿开!概为术业有所专,乃有所成,其理著焉。然武内阁之设,恍若都督府之上设一帅案。久之必政令威严,执掌者,无人能制。当再行细分。令其所执,小而不全。非如此,不能兴创造之利,除分配之弊尔!”
“这个嘛…先生可有腹稿?”
“…”
唉,小朱还是头一次说了这么多的之乎者也,可见这小子之前下的功夫有多深,但很可惜的是,两位内阁大臣很是不给面子。
贺逢圣干巴巴的一句领教,显然并不是很高兴。老贺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官,传统地好官,例来主张革除弊政,当以忠君为先,清理吏治,务必禁欲为要,喜好点滴改良,吝啬根本变革。
所以贺逢圣一方面属于默默无闻的执行者,一方面又很排斥一天一个新法出台。做为一个传统地内阁首辅,他也只能回答‘领教’二字。
杨嗣昌就不同了,这小子是个古文专家,小朱的口才练的再好,也被他一下子看透了根本:分权制衡。
不仅军队要分权,文内阁和武内阁的分立,不也是分权的形式吗?所以杨嗣昌开始扛着红旗反红旗。
既然天子希望分权,以文人治国,用武人理兵,可以,专业对口嘛!但是,文内阁称相,武内阁称帅,您总不能任由帅令做大吧,干脆,仿造六部的建设,在参谋总部之下,多设几个分部吧。
看明白杨嗣昌的整个考量了吗?武内阁的设立是无可挽回的,但为了弥补文官丢掉军权的缺憾,参谋总部下面必须进行细化:
参谋总部下设七个分部,因为从现在地级别上看,‘三字部’等同于‘大司’,所以下属分部就只能叫做‘局’。按照不同职能,可以看成是:训练、装备、后勤、都督、研发、赏罚、情报七个局。
其中装备局、研发局,由兵部、工部、科学院、军界四个方面的人员组成;训练局、赏罚局、情报局,由兵部、礼部、吏部、御史台、军界五个方面组成;后勤局是兵部、户部、军界;都督局则一水的由军界人员担任。
这么安排之后,虽然武内阁将直接听令于皇帝,对军队进行领导,但下属各个事务性工作局,都与六部众卿保持了紧密联络,军界并没有完全摆脱文官们审慎的目光,最起码行政事务性工作,还是需要文化人来干滴!
但这样地设置,还是彻底的将军人和文官分开了,首先就杜绝了外行领导内行的现象。军人地方式,只有军人才能理解。让一个从来没打过仗的人去领导骄兵悍将?哼!
其次是地方和中央的关系,各地的军方主将,虽然拥有对一线部队的指挥权,但因为后勤、装备、训练、都督、情报、赏罚、研发等方面的工作,被抽调至武内阁管理,实际的领导权没有了。指挥权、领导权,这两个权力必须分开。
而参谋总部的设立,又给黎民百姓,描绘了一幅奋斗路线图。平头百姓。如果确实不愿意学习,完全可以凭借战功,成为参谋部的官员,也一样属于社会精英。
只有搭建好文武两个升级途径,才能既保证民间尚武精神,又能保证汉家的文化优势。枪杆子,笔杆子,两手都要硬不是。
拿牛津地例子来看,世界人民是喜欢内讧滴,关键看内讧者是谁:是对内虎狼对外牛羊?还是对内血腥恐怖对外兽性大发?
之所以出现七尺男儿对内虎狼。却对外牛羊,就在于目不识丁的人太多了。指望文盲去区分人民和敌人。指望文盲去战胜智者,是一种非常可笑的事情。
如果出现这样的假设:将英国人比喻成狼群,将中国人的保守派和革新派比喻成两头狮子。
狮子们内讧内的惊天动地,奄奄一息、血肉模糊,但只要狮子的眼睛还可以睁开,狼群就不敢上来。即便剩下一头狮子了,狼群冲上来了,要想真的杀死这头?延残喘的狮子,它们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所以,内讧并不是中华民族衰落地原因。而是对军人的培养。即便没有最新式地武器,也要保持住军人过硬的素质。
可问题是,军户读书识字也得有好处才行,否则谁去学文化课?现在好了。乃文乃武,作战勇敢,你就有可能一步一步的走进武内阁。成为文、武相。您说这诱惑力大不大?
说服了贺逢圣、杨嗣昌,以七局为班底的武内阁,就算正式成立了。但为了抚慰哀伤的心灵,很多人都在跟天子提着要求,一切都是交换。
第一个,仍然是杨嗣昌:
“皇上,如今大诰院已经审定了魏案,就应该将原大理寺的复核权移交给大诰院,刑部的初审权,移交给大理寺。以便刑部腾挪精力,专司刑侦、羁押、抓捕、治安等职责。”
“?,公、检、法、高法,如此甚好,先生拟个章程出来吧。”
表面上这样的划分很正常,也很正确,但无形当中,杨嗣昌已经开始出手整治卢象升了。小杨这人有点病态,没事儿就想设计个圈套或者阴谋,简直以整人为乐。他这次的理由非常恶搞:卢象升招收留学生的建议,在他看来,无异于引狼入室!
第二个是郑三俊:
“皇上,日前李定国、白文选、梅道嘉联名上奏,说是毛毡、呢绒、酒品,俄罗斯人都同意购买,但定额不多,因为定价太低所致!”
“什么?价格过低,反而没人买吗?”
呃,回皇上,对方地太子身边,有个叫做托尔斯泰的这个家族的人,是俄罗斯的使臣世家,什么法兰西、英格兰、土耳其、波兰等国地驻外使节,多数都由这个家族的男丁担任。”
“托尔斯泰??,想不到那个狮子的先祖,原来是他!”
“呃,皇上?”
“啊,没什么,你继续说吧!”
“遵旨,依据这位托尔斯泰地说辞,如果我大明外销价格远远低于国内售价,会导致俄罗斯的商户转售回来,因为返销会更加赚钱。但这样一来,大明很快就会因为银钱外流而中止互市。因此,这个托尔斯泰说服了他们的太子,希望皇上恩准,能够把出口价格,上调两成。”
“?,互市居然也有如此的弯弯绕,算了,这条朕准了。”
“谢皇上。再有,俄罗斯有意在北方,铺设大明与欧洲通商的陆路通道,因此,他们准备对克里米亚动武,届时,与大明的互市,就成为他们的军费保证,所以。他们希望皇上恩准,能够允许梅道嘉长驻俄罗斯!”
“他们?呵呵,他们是谁,朕不感兴趣,关键是你郑先生怎么看呢?”
小朱饶有兴趣的望着郑三俊,他对自己当初选拔郑三俊为次辅的决定,越来越觉得有趣了。郑三俊察觉到皇上地心思,老脸一红。
“呃,回皇上,李觉既是朝鲜的凤坪君。又是我大明的恭顺国侯;舒烨稷受封大明富平侯,又诰命蒙古巴音汗;福临既是南清的天敬汗,又是大明的诚顺王。当年还有南洋苏禄东国王,请得成祖恩准,定居中土。因此说,这个…嗯…!”
“因此说,”眼见郑三俊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小朱索性自己挑破这层窗户纸,
“梅道嘉获得俄罗斯的一官半职,也无所谓。对吧?我的郑先生!”
“臣不敢,臣谢皇上恩典!”
梅家同时成为中国和俄罗斯的皇商。以后再说,但通过对梅家的宽容,郑三俊再次成为小朱的坚定支持者。他同意武内阁地建制,举双手双脚的赞同。
第三个来谈判的是钱谦益,
“启禀吾皇,钱某听闻天子拟用史可法新制,施行国地两税,因此有谬论数语,请以陛下!”
“钱先生,快别这么客气。说吧说吧。”
小朱还是头一次见老钱这么颓唐的跟自己说话,心中也是一软,要知道十六年前,钱谦益就因为科考舞弊的案件。险些当不上内阁次辅;如今十六年后,又是因为科考舞弊,搞得被天下人嗤笑。
一个人同时跌在一块石头上。还真是不得不佩服老钱的这种执着。
所以老钱如今以支持新法的姿态出面,目的无非就是希望小朱收手,能够放过他们。如今因为杨嗣昌分管学政,于天下诸省,遍植学院,本就搞得东林、复社的人才流失;最近闹‘弊案’之后,东林、复社更加有式微的趋势了。那么看看老钱地献礼吧:
“设府衙,任官吏,催抑豪滑,以苏民困,疏竣水利;”
“革羡金,叱贪员,不袒权贵,督民参授,为民治产;”
“通航运,修坦途,采矿垦荒,减免钱粮,改贡定赋。”
“啧,啧,”小朱听得是直咂吧嘴,到底还是钱谦益啊,说出来的新政,虽有很多废话,但听着就跟宋词似地,合辙押韵,真是不能不佩服。
当然,钱谦益也并不全是无的放矢,其中催抑豪滑、督民参授、改贡定赋,这三条是很先进的策略,能够提出来,就证明这个时代的文人,是早已经看出了社会的弊端,只不过人们始终担心变革时,会连累自己的安危,才继续的慢性自杀下去。
如今眼见自身难保,为了自我挽救,钱谦益终于没有辜负小朱对他的宽容,明确提出了民本、民权、民生这三方面的改革措施。
“先生请回吧,一切有朕在呢,放心!”
钱谦益得到这个保证之后,面色说不上高兴还是愁苦,仅仅长身一揖,转身蹒跚的离开了。
有了杨嗣昌、郑三俊、钱谦益地支持,军制改革,顺利实施,吴三桂丢掉了军队的实权,却获得了军界的最高位置,大明参谋总部少卿,位列众卿高位。周定方同样是少卿,但他人缘好,大家都公推他兼任赏罚局正使,两个职务的工资加起来是每480,虽说还是不算多,但一家18口地温饱问题算是解决了。
处理完军制改革,小朱顺手又赏赐了薄珏先生。参谋总部研发局正使。
这位薄珏先生,显然不适合再呆在长春城了,否则早晚以渎职的罪名给拿下,这么一位人才,不安排个合适的位置,就是误人误国了。
不过说道薄珏先生地发明,除了‘折射镜’属于理应扶植的项目外,其余的都略略偏差了一些,搞笑了一些:
雨伞望远镜,就是把望远镜同雨伞相结合,既可以打伞,又可以用来望天;
半刃枪铳,就是对现有的长火铳进行改装,将枪管的前端削磨成尖刺状,本意是既可以开枪伤人,又可以用来突刺,这倒是符合历史潮流的,但有个小问题:刺刀同枪管一体的设计,造成子弹还没超越冲程前,就开始了弹射,试验时,误伤比例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一百二十!
对于这样的歪才,目前亟需给他创造一个更加专业的科学环境,否则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科学院、工部、研发局,刚好就创造了环境。??
第十一卷:第十二章:后宫争风
苦修士杨文洛一个人走出自己的静修洞室,依照山势修凿的洞室内,潮湿阴冷,使得陡来到庭院中的他,竟然感受到了丝丝的温暖,温差的变化,让他打了一个冷战,随后将兜帽系好,光脚沿着碎石铺成的甬道,向着主礼拜教堂行去。长袍在地面上拨动着草丛,发出沙沙的声响。简陋的建筑、嶙峋的山石、婀娜的树木,在黑暗中注视着苦修士的行动,即便在建筑和植物的缝隙之间,没有月光透过,他也可以凭借感觉盲走过去。
所有的小角门都开着,转过一个又是一个,当来到主通道时,景色豁然开朗,一轮大半的弯月,悬挂在天空,古老的枫树伸展开茂密的枝,偶尔传来几声寒鸦的叫声。
在一截还没有完工的石头墙前,杨文洛轻松的跳了两跳,便借着堆积的工料翻越过去。来到这里,就看到了巴洛克风格的白色主礼拜堂。教堂的结构是复杂的,门也很多,因为特定人群出入的门也是固定的,杨文洛来到红色的东侧第三门,轻轻用手去拉,果然,因为等待他而没有落锁。厚重的木门,无声的开了。
今天是重阳佳节,普天同庆,皇宫举办盛大筵宴,仍然是能来的都得来,一个也不能少,众多牛鬼蛇神都要聚在皇家的身边拍马屁。辅礼司铎…大明彦王慈?…身位皇子,自然要在指导教父,东亚洲教区大主教费力的陪伴下,去父皇那边尽孝。修道院这边。就只剩下一些‘毫无瓜葛’的神甫、教士在守望灵台了。呃,不,应该是陪伴天主。
门内侧两边,各摆放着一个盛装圣水的石盆,杨文洛伸手,从左边地石盆中蘸了一点儿,按照额头、前胸、左肩、右肩的顺序,依次做好准备,然后放下兜帽,双手抱在胸前走了进去。
外面尽管有月亮。但建筑里的光线是昏暗的,然而,在一片昏暗之中,高高的墙面上,用颜色鲜艳的碎玻璃拼接出来的左六门徒的影像悬窗,依旧显得清晰可变。
东侧三门是左六门徒,对着的西侧三门是右六门徒,杨文洛先挨个敬献礼仪,在犹大的悬窗下,他略顿了一顿。没有行礼,只是顿了顿。
其实。因为修建时间尚短,很多主体建筑,都远远没有完工,因此一些重要地文物和物品,都还存放在主礼拜教堂之中。使得原本幽深、奇幻的大堂内,显得有了一些凡俗的气息。
但杨文洛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就近在礼拜椅上坐下,脚面上多了几个新鲜的伤口,是刚才翻墙时留下的,他自豪的将血足印在跪礼横撑下的地面上。随即跪了上去。横撑用厚厚的帆布包裹,里面填上了棉花和羽毛,棉软而又舒服。
正对着他的,是主宣讲区。高大的天主,依旧是彩色碎玻璃拼成地悬窗,依旧光芒四射。由于天主的袍子是红色地,因此更加肃穆庄严,激发信徒无上的虔诚之感。他不停的诵唱着祷文,拉丁语。喃喃的祈祷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堂内。
气氛神秘。
于此同时,一辆双轮富平车正在迅速的向着北京城疾驰,两匹拉车的马儿,摆明了是军马,因为只有军马,才能如此步调一致。赶马人在看到北京的望楼之后,将马车停靠在路边,训练有素的军马,安静的连响鼻都没有发出一个。赶马人跳到地上,因为四肢麻木,他用力跺了跺脚,方才转身掀开车帘,拉丁语。
“杰森神甫,北京城到了。”
“谢谢你,愿主保佑你!”
随着声音,一个胖胖地修士,爬出了马车,他抬头惊诧的看了看四周,重又坐回了车厢,很愤怒的挥了一下拳头,
“我要去北京,而不是北京!”
两个北京是不同的词尾,前一个表示皇宫所在地都城,后一个,表示行政区划。赶车人虽然分不清这么复杂的单词,但却理解了愤怒。下面的会话,凡是涉及到名词地,都是汉语发音。
“今天是我们的节日,天子举办筵宴,此刻的京城已经四门紧闭,我没有腰牌,只能送你在这里了。”
“腰…牌,我明白了,可恶,”杰森神甫认命的跳下马车,一边从车里往外拿行李,一边嘟嘟??,
“你是南洋的海军,你都没有身份证明,我更加的没有,我怎么进去?”
“你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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