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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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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效,出吐黄水之症者,未有不殒身也。”
瞧见没有?洪承畴开始玩文字狱啦!!!第二个理由纯粹凑数,喝酒还伤肝呢!这种享乐与隐患伴生的东西,只要瘾头别太大,其实无所谓!
面对这个大无畏的洪承畴,小朱感觉很头疼!他吭哧了半天,才崩出一句:
“嗯。待朕琢磨琢磨吧。”
小朱头又开始疼了,因为他始终对洪承畴、吴三桂这俩宝贝怀有戒心。留吴襄在北京当人质、尽力提拔毛承禄和陆继盛、修建奉天大府衙,这些都是针对吴三桂设计地制约措施。并且到现在,吴三桂还是出现桀骜不驯、自作主张的苗头,但毕竟辽东的军政布置,都叫吴三桂虽可以横行,却不能无忌。
但洪承畴就不一样了,目前来看,洪先生没有任何缺点!
聪明能干、胆大心细、孝顺廉洁、书画俱佳,这些闪光点,都叫洪承畴的工作质量非常高。不论是地方官还是京官,甭管是兵部还是内阁,洪承畴都可以说是称职的官员。最要命的是,洪承畴长的还挺帅!
小朱一共经历了五位首辅。黄立极、刘鸿训、钱谦益、温体仁、贺逢圣,目前来看,这五位都在某些方面差洪承畴一层。黄立极是个懦夫、刘鸿训居然贪污、钱谦益私心过重、温体仁人缘太差!贺逢圣呢?贺逢圣最大的软肋,恰恰是杨嗣昌指出的:没有在地方从政的资历!
可以想见,将来洪承畴如果成为首辅大臣,他地声名将是最响亮的!这又是小朱最不容易接受的,因为他确实了解另一面的洪承畴,那个政治赌局中的失败者洪承畴!
像洪承畴和吴三桂这一类型的人,平时隐忍克制,偶尔露个峥嵘无伤大雅,别人还会夸他们有性格!可一旦遇到能够随心所欲的机会时,另一面的洪承畴和吴三桂,将是令人恐惧的。所谓‘本事越大,责任越大’就是这个道理。
正因为有了这个认识,小朱始终以一种复杂的心态来面对洪承畴,一方面要倚仗洪承畴地才干来处理国事,一方面又不希望洪承畴太能干。
就拿这次来说,洪承畴的建议分两个方面,烟草这东西没有什么好处,又犯了文字上地禁忌,国内应该禁烟;但正因为烟草没什么好处,又能赚取高额利润,所以应该外销俄罗斯。
面对这个金点子,小朱其实很想驳回,但话到嘴边,死活就是说不出口。烟草的利润空间究竟有多大?这点别说小朱自己,就是现在的大明臣民,也都有着清醒的认识。
但利润的背后,又蕴藏着更大的弊端:一旦烟草贸易成熟,梅家的经济实力,梅家背后的政治力量,都将成几何倍数增长。烟草可不像瓷器茶叶,这些商品在将来是会走下坡路的,而烟草的发展轨迹一定是永远昂扬地,这生意一旦被梅家给垄断了,将来谁敢保证不出事儿?
这就好比刚出炉的肉包子,吃起来烫嘴,不吃又馋的慌,两头难受啊!
“皇上?”
“嗯,啊!”
洪承畴见皇上以少有的愁眉来思考问题,心里感觉很没底,于是悄声地呼唤小朱。小朱被惊醒之后,连忙招呼一声,再正了正神情,他最近几年有点近视,再加上不想让洪承畴看破自己的心思,所以眯着眼睛看了看洪承畴。
“洪先生,这忌讳一事,朕倒是觉得无所谓,只要把吃烟改成吸烟也就是了。”
“呵呀,改的好,形神兼备,果真是改得好!”
洪承畴连忙小拍一下马屁,他在摸不清皇上究竟什么意思地时候,通常会借用这些毫无意义的短句来做试探。但这时,洪承畴发觉,皇上那边又没动静了,连忙偷眼观瞧,发现上面那位又愣神呢,洪承畴只好一拱手。
“皇上。既然国内无需禁烟,那这外销一事呢?”
“唉
朱先叹了口气,随后轻轻的问道:“洪先生,你对那会怎么想?”
“呃,哦,回皇上,西洋人不知礼仪,相互之间很难做到谦让有加,所以才有了股份这样的形式!但臣有时候也常常在想。虽说睡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小民商贾人数太多,独统垄断,又怎能是长久之计呢?所以,股份新制,未尝不可以稍作应用!”
“呵呵!”小朱还是被逗乐了,洪承畴对股份制的这番见解,还真是另类,“这么说,洪先生是赞同合股经营的模式喽?”
“臣自是赞同地!”
“?。那如果叫梅家和国家共同持股,经营烟草外销的生意呢?”
“…”洪承畴脑子迅速的转了转。立刻决定同意,
“皇上此策,当然是好的,臣附议!只是嘛!”
“只是怎样?”
“前朝织局,从实务操作中,就是国家与商贩合股经营的方式,但弊端太多,巨案层出,这都是因为国家介入后,税赋过低导致。因此臣想。烟草贩卖,理当重税。这样一来,国民吸烟的人数,也会下降一些!”
―
“?。重税!”小朱顿了顿,他心里面清楚,洪承畴又在揣摩自己的想法了。而且这次老洪终于想歪了一次,最近国家很可能要取消皇商制度的传言,甚嚣尘上,作为‘保皇党’的洪承畴,是永远要站在皇帝身边的,那么为了挑战皇商地利益,对梅家的烟草生意开征重税,也就是一个合理的试手了。
这里也体现出老洪的机灵,烟草重税制度的借口,是希望国民不要吸烟过多,通过价格和成本来戒除烟瘾,倒也不失为一个良策。
想到此,小朱不禁暗自摇摇头,想不到烟草重税,竟然是在这样一个鸡同鸭讲的情况下产生的,还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但既然已经出现了,也就只好错有错招了。
“你的这个国策非常好!只是需要提前跟郑先生知会一下!免得梅家那边再有什么误会!”
“…”
五天后,
年关越来越近,梅家作为皇商代表的觐见活动方才得以成行,对于国家筹办烟草局,同梅家共同经营烟草外销的意见,无论是郑三俊还是梅信喻,都同意了。因为尽管重税,但仍有赚头,并且还可以借此抽田怀一个嘴巴,他们梅家本就没想当皇商,是田怀为了讨好文臣才强行推选地,现在好了,酒类专营是个不赔不赚的买卖、烟草外销是个重税地营生,外加羊毛毯、羊绒呢子、羊毛毡子等物品的销售前景不被看好,梅家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赶赴皇商重任了。
郑三俊呢?老郑算计的更加精细,都传说国家要取消皇商制度了,现在自己庇护的梅家,如果在皇商任上让利给国家,那么将来无论政局如何变化,他老郑都没什么可担心的。皇商如果胜利,他郑、梅两家本就是皇商啊!如果国家胜利,烟草局难道不是国有的吗?左右都是他们合适,多好啊!
就这样,在复杂的筹谋安排之下,皇商接见工作,吸引了很多的内阁众卿,征得皇帝允许后,文华殿的正殿之中,小朝会再次出现,大家先陪着皇帝接见了梅信喻。
梅信喻地事情以后再说,现在的他,还仅仅是一位小小的庶民,只是接到了一大堆的圣旨,酒类专营、烟草专卖、毛料转销,还有任命他当采莲堡推官地圣旨,李定国、白文选要配合他行事的圣旨,等等等等,最后一道圣旨是送给俄罗斯沙皇的,在来年三月初三之前,梅信喻务必到达俄罗斯地首都莫斯科,并且将300美酒无偿赏赐给那边的皇族,同时借机商定一下毛纺、烟草这两类商品销售的事宜,不得有误!
抱着这一堆的圣旨,梅信喻告退了,留下皇帝跟几个阁臣、众卿,举办一个新春茶话会!
“启奏吾皇,特用500,悉数安顿外省新省,薪俸自当优待。但既然国家以厚士著称,则举子年享,也该适当调高!臣敢请吾皇定夺。”
白话解释,作为财政部长的熊文灿,希望国家普涨工资。现在国家为了弥补…依靠武力新夺取…疆域内的文官缺口。举办了国家特用科考,那么为了感谢这些在国家危难之际挺身而出的士子,在职称、待遇、级别上的优惠非常倾斜,这当然是必要地!
但别忘记,像侯方域这样的举子诸生,也是拥有政治地位的,提高这些人的福利待遇也属正常。更何况,夏完淳身为太子伴读,今年也高中了特用进士,但因为年纪太小。所以并没有安排实际的职务,熊文灿这条建议,其实就是在卖个好,那些有功名但未出仕的人员,他们现在的待遇是,国家每年赠送300大米!
花钱买平安的事情,在小朱执政这十六年里,屡见不鲜,熊文灿这么提,其实也是一种惯性反应。国家大钱没有。这点钱还是能拿出来的!提高士人的福利待遇,又是一件要买人心地好事儿!何乐不为呢?
然而小朱这次忽然吝啬了。
“卿家所言。倒也不乏道理,只是,朕这里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卿家。”
“呃,臣不敢!”
“户枢不,流水不腐,不知此言所指,是否为世间万物?”
“他这个…”
熊文灿起了一层汗,这话其实很难回答,因为这是名言,所谓名言。就是圣人屠夫都知道的句子。既然所有人都知道,那么不同层次的理解,也就千差万别。你怎么回答?你敢回答吗?
熊文灿咬咬牙,决定胡说八道。
“回皇上。此话当世间至理,而至理之所以为至理者,实乃理之至哉!因此。臣尚不能明!”
“噗哧
朝堂上的人全笑了。熊文灿这话解释的很地道,也很有技巧。所有人都是人精,从皇上的表情就知道,涨工资是没戏了,但又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因此想找个理由回绝。而熊文灿装疯卖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的目的也很清楚:
‘不给士人涨工资可以,但也别全让我来背这个黑锅呀,咱们君臣一起背如何?’
笑声中,心照不宣的小朱很宽容地点点头,
“不错,既然至理,那么也配的上人喽?”
“自然,自然。”
“呵呵,”小朱只是笑笑没说话,因为接下来地话,必须由熊文灿说出来,谁让你熊文灿提出这个普涨工资的要求呢?解铃还须系铃人嘛!熊文灿也是真上路,挺了挺胸膛,
“啊呀,皇上!正所谓开眼望,风物长,不肯举步量天涯的人,国家若一再优赏,岂非助长慵懒习气?臣今日替天下学子,谢皇上谆谆教诲之心!”
“嗯,说得好,”熊文灿这么给面子,小朱能不接着嘛!于是君臣二人就公开上演了一次蹩脚的双簧,
“士人不出仕,国家的优赏便不可过高,难得熊卿家有此一念,朕也不好太驳了你的面子,这样吧,大明如今有义师制度,这义师的年俸,便从每年的十两纹银,提高到每年15两吧。”
“臣等谢陛下优容!”
没有谁会没趣的纠缠这事儿。加上大后天就过春节了,谁没事儿跟你这傻耗着?于是大家就都告退了。
在这件事儿上,小朱的意思很明确,知识分子是要照顾,但不能不加区分,那些平常‘袖手谈心性,遇事俩眼一摸黑’地人,非但不能照顾,还要想办法杜绝,像侯方域、吴梅村这样的宝贝儿,就越少越好。
施行了这么多年的义师制度,始终成效不大的原因,就在于年俸上地平均主义,现在士子的待遇不变,而义师待遇逐年提高,目的就是为国家在基层打下良好地基础,促使更多的士人,心甘情愿的走进社会最底层,去切实感受生活的美好与艰辛,有了历练才能当一名合格的父母官,这才是最根本的。
不管怎么说吧,纷乱忙碌的崇祯十五年,终于过去了。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整个中华大地上,都是一派喜洋洋过节的景象,国家的工程很多,流动人口密集的城区内,都由国家出面,进行了适当的安抚工作,发面、发肉、发糖果,再给每个工人包十个铜板当红包。于是美满安乐,就成为春节期间的主旋律了。
北京城更是如此,因为参加三坛大会的宗教人士很多,吉祥话更是一套一套地,直把整个北京城,给哄的是乐呵呵的。
只不过在这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小朱莫名其妙的办了件很傻缺的事情,他居然在现有骨牌游戏的基础上,发明了麻将!
小朱发明的,就是后世的广东麻将。玩法非常复杂,和牌的番数计算上,也非常厉害,一副牌据说可以拿到25番,上了25番之后,尾数通常要抹去,因此和牌地最高番数就是二百五,谁要是点了这么一个大炮,谁就当场傻掉。如此一来,二百五作为一个贬义词。就此产生。
“哈哈哈!我和啦!二百五,二百五。二百五!”
随着一阵疯狂的大喊,很少情绪激动的袁妃,高兴的用手分别点着阿箩、绯儿、筱筠三个人的脑门大喊,因为她刚刚庄家自提门清万字清一色杠开无会儿,250,起步一个银圆,这一把就赢了750(折合人民币15万,哇!)。
“哎呀!”阿萝气的一推牌,“筱筠你刚才就应该先岔过来再说,省得还让她拿到和牌!真是的!”
“是。娘娘!”
筱筠老实,自然听阿萝的埋怨,绯儿可不管那些,她扒拉扒拉阿萝的牌。点着一张牌说:
“明明八饼是绝张了,你根本和不了对倒,你为什么不拆开了打出去?要是让我和了。也不用输这么多了!明明是你臭!”
“谁臭啊!你这牌和了也就是一个银圆,有什么意思啊!”
“那也比二百五强啊!”
“别吵了,先把钱给我!”
麻将嘛!不吵架就不是麻将了,更何况是女人们在打牌,这份热闹传出好远好远,传到了弄巧成拙的小朱耳中,他正陪着自己地几位公主画画呢,听到阿萝哇啦哇啦的声音传过来,小朱苦笑一下,
“重华啊!你将来嫁人了,可千万别学你母妃她们,没事儿画个画,弹个琴,多有品味啊,可千万别打麻将!”
“是父王!”小重华今年十四、五岁,长得很漂亮,就是还有口吃地毛病,所以没有长公主长平来的活泼,因此长平就笑着说:
“父皇,重华弹的钢琴很好听,昨天我们还在科学院那边听来着,莱娅夫人还直夸重华呢!”
“哦?重华你会弹钢琴了吗?”
“是,父王!”
“哪,莱娅夫人又是谁?”
“哈哈!”
长平接过了话头,而重华则保持着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看着姐姐和父皇。从性格上判断,长平公主倒更像是田妃生的,如果不是年龄上存在差距,小朱还真以为自己这俩闺女抱错了呢!
“父皇不知道莱娅夫人的全名吗?”
“哦,”小朱耸耸肩,“难道家长一定要记住老师的名字吗?”
“莱雅夫人的全名是:莱娅。玛丽。德。巴斯维亚。路易丝。巴勒杜希。范西礼克!”
“…”
小朱脑袋立刻大了,原来女儿口中的这位莱娅夫人,居然就是范西礼夫人!说起来很惭愧啊,女儿知道的事情,居然比他这位接引使
!
仿佛为了让父皇更加难堪!长平公主已经笑哈哈地接着说了下去:
“父皇知道吗?玛丽是夫人母亲的名字,巴斯维亚是她们家的封地,巴勒杜希是夫人父亲的姓氏,路易丝是她们家来自皇族地证明,西里克是夫君的姓氏,北海荷堂女学中,还有莱娅夫人的不少同乡,这些夫人们都过去教我们呢,莱娅夫人教我们钢琴,伊内丝夫人教我们唱诗,后来卢大人地清蓬夫人发火之后,我们又开始学古筝和国画了!”
“…”
小朱脑袋不再膨胀了,因为已经到达极限,然而长平的叙述还没有结束。
“莱娅夫人跟我们说,她本来应该拥有32分之一的法国
“…”
小朱从‘32分之一’开始,就溜号了,在这喜庆、祥和节日里,他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着:
女学的设定,是划时代的创举,只有女子可以公开问学,社会才真正进步了嘛!这事儿我没办错!但好在还有个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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