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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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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觉得你头脑这么灵光?”
      谢朗想了想,道:“如果你觉得跟一个人很谈得来,或许不是因为你们意气相投,而是因为另一个人比你聪明太多。”
      谢华琅气笑了,又一巴掌拍过去:“再胡说八道,我叫叔父打你!”
      “好好好,怕了怕了,”谢朗赶忙认怂,又捏了捏她的脸,笑容有些复杂,低声问:“是天后吗?”
      谢华琅没有言语,只是将眼睫微微一合。
      谢朗轻叹:“我说呢。”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谢华琅在释然之余,心中又有些五味俱陈,偷眼瞧瞧谢朗,忽然道:“喂,谢朗!”
      谢朗道:“你怎么了?”
      谢华琅仔细打量他神情,唯恐有分毫错漏:“你是不是喜欢先嫂嫂?”
      谢朗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忆起旧人,他神情有些感慨:“先嫂嫂实在是个很好的人,这样的人,不该那样悲惨的死去。淑嘉县主以权势迫使她与丈夫和离,但并没有要她的性命,于情理有亏,但于律法无罪。可先嫂嫂的死,终究是以她的所作所为为诱因……罢了罢了,原本就是一笔烂账,现在更算不明白了。”
      谢华琅听他这样说,同样默然良久,寒风掠过,叫她思绪忽然清晰起来,转向谢朗,直白道:“你不会因此对大哥生隙吧?”
      她问的坦荡,谢朗答的也坦荡。
      “大哥有大哥的难处,我哪有什么立场怪他?若换了我,易地而处,也会同妻子和离的。”
      他叹口气,问谢华琅,道:“枝枝,假若是你,一边是全家人的性命,一边是要与你的丈夫和离,你选哪一个?”
      谢华琅低声道:“我,我也会和离吧。”
      这话题有些沉重,连带着那瑟瑟寒风,似乎都更凉了。
      谢朗将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似乎也松快许多,摸出瓜子儿来,一个接一个嗑的高兴。
      谢华琅听得磨耳朵,抢了一把,跟他一起嗑,如此过了会儿,又道:“云娘喜欢你,你知道吗?”
      谢朗淡淡道:“我又没法娶她。”
      谢华琅听他话里有话,目光微动:“你喜欢她吗?”
      谢朗道:“当然不喜欢。”
      谢华琅心里那堆干柴,就像是忽然间被人丢进去一支火把,熊熊燃烧起来,怒道:“你既不喜欢,说什么没法儿娶。”
      谢朗见状,笑道:“先嫂嫂横亘在那儿,两家毕竟有些尴尬,这样的时候,怎么可能结亲呢。”
      “我知道。”谢华琅垂下头去,道:“昨日我看出来了,她也知道我看出来了,但我们什么都没说。”
      “哦,我差点儿忘了,”她拿胳膊肘儿拐了拐谢朗:“听说你要娶妻了?恭喜恭喜啊。”
      “是左仆射家的长女,”谢朗表现的既不欢喜,也不伤悲,只淡淡道:“同谢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谢华琅还记得他从前说要娶心爱之人的话,道:“你喜欢她吗?”
      “不喜欢。但勋贵之间嫁娶,原本就同那些小儿女□□无关。”谢朗轻轻道:“我会做一个好丈夫,她应当也是一个好妻子,相敬如宾,大抵是这样吧。”
      这话是很平淡的,但谢华琅想起他当初同自己说只会娶心爱之人的情状时,忽然间有些难过,主动去握他手,才觉得那手指正泛凉。
      她心中一疼,轻轻唤了声:“三哥。”
      “人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资格任意妄为的,能跟心爱的人相守,是高门中少有的幸事。从前伯母与阿娘都说你有福气,现在一瞧,确实是福气深重。”
      谢朗握住她手,略微用力的捏了一下,目光湛湛,轻笑道:“枝枝,我明年便要出仕了。”
      谢华琅在听母亲说了谢朗的婚事人选之后,心中便有了几分猜量,现下听他自己说出来,也只是将话挑明了而已。
      左仆射家的嫡长女,这是何等身份,怎么会嫁给一个未曾出仕的子弟呢。
      现下长兄为情所困,颇有些消沉之态,谢氏一族未免后继无人,不得不早作打算,谢朗想做闲云野鹤,却由不得他了。
      她心下难过,脸上却没表露出来,只道:“是去哪儿?恩荫,还是科举?”
      “科举,快了,还有两个月便要下场。”
      谢朗露出一个笑容来,轻松道:“有阿爹和伯父的情面在,怎么也能进士及第吧,不过我不喜欢留在长安,总有人管,还是到地方上去,更舒服点。”
      他神情中透露出几分揶揄:“那时你都是皇后了,倘若我没考好,记得同皇帝妹婿说说情。”
      谢华琅听得失笑,又问道:“倘若考好了呢?”
      “这还用说?”谢朗不假思索道:“当然要点状元了。”
      “好,”谢华琅手指伸过去,微微屈起,谢朗见状,同样勾住她手指,她笑道:“一言为定。”
      ……
      曾经掩埋在迷雾之中的疑惑,忽然间有了结果,谢华琅在释然之余,又觉得心头惴惴,人回到自己屋子里,便躺倒在绣塌上,徐徐合上了眼。
      她心里其实有些犯难。
      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同九郎讲?
      就她自己的判断而言,还是不讲为好。
      对于谢家人而言,淑嘉县主以权势逼迫,嫁与谢允,固然不讨喜,但对于顾景阳而言,那却是他的嫡亲外甥女。
      他同临安长公主与魏王这两个弟妹不甚亲近,更不必说淑嘉县主与魏王世子这样的小辈,但血缘毕竟是血缘,谢朗动手,柳氏偕同,杀掉真正的淑嘉县主,也同样是实情。
      真相揭晓,谢朗或许无事,但柳氏决计难逃一死。
      谢华琅不太想看见这个局面。
      于理而言,柳氏是谢琛的生母,为谢家诞育过子嗣;于情而言,她能在隋氏过世之后,并无性命之忧的前提下,主动参与这样一桩一旦被发现,便要送命的大事,可见其胆识心性。
      再则,顾景阳因此杀谢朗的可能性很小,但若说心里却无芥蒂,却很难保证。
      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她不能不多做打算。
      谢华琅躺在塌上,翻来覆去的想了良久。
      她有很多就此隐瞒下去的理由,但到了最后,却还是拿不定主意。
      那是她的郎君呀,爱护她,将她视如珍宝的丈夫。
      他既坦诚如初,她也不忍心有所隐瞒。
      谢华琅左右为难,这夜竟失眠了。
      ……
      第二日便是初十,距离婚期,也只有三日罢了。
      卢氏往谢华琅院中去寻她,却见女儿精神萎靡,有些怏怏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谢华琅精神有些不济,勉强坐起身,道:“大概是吹了风,有点着凉。”
      “婚期近在眼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卢氏面上闪过一抹急色,又吩咐:“采青,去请个太医来。”
      “哪有这么严重?”谢华琅将采青叫住,又摆摆手,打发内室中的女婢们退下:“阿娘,你也说是婚期在即,这时候传太医,别人不定怎么想呢,我真的没事,歇一歇便好了。”
      卢氏听她这样讲,尤且有些忧心:“真的不要叫太医来吗?”
      “没事,”谢华琅不好直言,便依偎在母亲怀里,说到别处去了:“婚期近了嘛,我心里边……总有点忐忑。”
      卢氏听到此处,却是笑了,抬手戳她脑门儿一下,没好气道:“新娘子都抢先做了,竟还好意思说自己心里忐忑。”
      “阿娘,我都要出嫁了,你怎么还戳我,”谢华琅委屈道:“等我做了别人家媳妇,你再想见我,可就难了,还不赶紧趁我还没出嫁,再亲热亲热。”
      “瞧你这个德行,哪有要做皇后的样子?”
      卢氏听得莞尔,柔声说了一句,就见采青匆忙入内,隔了垂帘,回禀道:“娘娘,夫人,陛下来了。”
      皇帝既到了,卢氏自然不好再留下去,站起身来,正待揶揄女儿一句,却见她有些恍神,不禁低声道:“怎么了?”
      谢华琅心中原正觉“说曹操曹操到”,却不能直接说与母亲听,便只是赧然情状,悄声道:“我不好意思嘛。”
      “你呀。”卢氏并未多想,先迎出去,见过皇帝后,便就此离去,将空间留给那即将结为夫妻的两人。
      顾景阳有些日子没见那小冤家了,心中着实挂念,时下没有婚前几日不得相见的规矩,便白龙鱼服,往谢家去了。
      谢华琅陡然见了他,心中翻涌的那几个念头便冒出来了,踌躇之后,终于定了心,轻轻道:“九郎,我有话要同你讲。”
      顾景阳原本正打算抱抱她,再亲亲她,见她语气肃然,神情正经,便先在她身侧坐了,温言道:“什么话?”
      谢华琅定定看着他,迟疑之后,便将选择权交给他了:“我归家之后,新知道了一个秘密,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同你讲。”
      顾景阳听得微怔,旋即笑了,握住她手,道:“枝枝是不是也很为难?”
      谢华琅老老实实道:“嗯。”
      “这样,”顾景阳略经思忖,又道:“倘若我不知道这个秘密,会有什么损失吗?”
      谢华琅想了想,道:“不会。”
      顾景阳轻轻颔首,又道:“那我若是知道这个秘密,是不是会伤害到我们之间的情分?”
      谢华琅犹豫一会儿,却不敢确定,最终,也只是道:“或许会。”
      “那就罢了。”顾景阳却笑了,低头亲了亲她面颊,语气温煦道:“人活的太明白,并不是一件行事,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倒是福气。我不想听,枝枝也不必讲了。”
      谢华琅开口前,心中转过千万个可能,却不想他会这样讲,心中涌上一阵暖意,直冲眼眶,又酸又涩。
      她别过脸去,掩饰自己此刻的泪意,顾景阳却扶住她肩膀,叫她正过身子,又取了帕子,动作轻柔的为她拭泪。
      “傻枝枝。”他这样道。
      “我,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嘛。”谢华琅想起自己一整夜的辗转反侧,心中暖热之余,又觉得自己似乎将郎君想的太狭隘了。
      如此一思量,她心中既委屈,又愧疚,抽抽搭搭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一晚上都没睡好。”
      “枝枝是个好姑娘。这事你即便不说,也与我无害,倘若说了,却会叫你为难。但你还是说了。”
      顾景阳神情恬静,目光柔和,抚了抚她长发,轻笑道:“你既以诚挚待我,我岂敢相负?”

      第96章 大婚

      到了初十, 再往婚期上数,便真是近在眼前了。
      谢华琅性情洒脱, 到了婚期前夕,也不似寻常女郎那般觉得羞涩忐忑,趁着这几日空闲,往邢国公府去拜别外祖父与外祖母, 以及舅父舅母等人,等归府之后,则再同叔父、叔母以及兄长们叙话,将该问候的人依次见了一遍, 才开始最后清点箱奁与要带进宫的东西。
      采青与采素自幼在她身边照看, 当然也是要带进宫的, 除此之外,也另有几个女婢要一道去, 谢华琅从前用惯了的东西,喜欢的衣衫首饰, 也都会带过去, 仔细数数,还真是不少。
      从前也不是没进宫去住过,但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出嫁之后想再回来,可就难了。
      谢华琅将女婢们打发出去, 自己则在屋中闲转, 正颇觉感触, 忽然心有所感,回过头去,却见卢氏立在门前,笑吟吟的看着她。
      她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上前去行个家常礼,道:“阿娘几时来的?”
      “有一会儿了。”卢氏笑道:“见你在出神,便没有搅扰。”
      两人说话间,便已经到了床榻边落座,谢华琅心知母亲这时候来,必然有话要叮嘱,便老老实实的坐着,等她开口。
      卢氏从前也曾经为两个儿子操持过婚事,但娶儿媳妇跟嫁女儿,毕竟是不一样的,尤其女儿又是嫁进皇家,作为母亲,难免会觉得忧心。
      “男女相悦与夫妻过日子是两回事,琴棋书画与柴米油盐,也都是不一样的,”她顿了顿,还是开口道:“阿娘有些话要叮嘱你,你不要觉得烦。”
      谢华琅失笑道:“怎么会呢。”
      卢氏轻轻叹一口气,徐徐道:“你惯来是爱胡闹的,在家时你阿爹总是骄纵,我想着女郎是该娇养,加之谢家门第颇高,你又有兄弟在,将来出嫁,夫家也不敢给你什么委屈,便一道纵着了,哪成想你竟嫁入皇家,还做了皇后。”
      “陛下年长你诸多,除去喜爱之外,大抵也觉得有些亏欠你,便格外宠你,你不要恃宠而骄,也要做到妻子的本分才是。”
      谢华琅应声道:“是。”
      卢氏见状颔首,又道:“早前陛下后宫无人,一众仪典都不曾行,你若入主中宫,从亲蚕礼到召见命妇,举行宫宴,哪一个都要重新捡起来,务必要仔细行事,不要叫人轻看。”
      “先帝在宫中,还留有几位太妃,膝下无子,早就掀不起风浪,你着人好生照看,叫她们老有所依,花不了多少心力,却能得个好名声。”
      谢华琅道:“是,我知道了。”
      “最后,”卢氏停止一下,斜了她一眼,道:“你阿爹昨晚过去,悄悄嘱咐我教你点儿别的,免得你新婚夜不明所以。有些话他不太好明说,可归根结底,无非是想叫我送本春宫,把该说的说出口罢了。”
      “你个小混账,”说及此处,她又好气又好笑:“他哪知你早就知道了。”
      谢华琅不敢定罪,嘿嘿的傻笑,打算就这么糊弄过去。
      卢氏倒也没有穷追猛打,拉住她手,有些心疼的抚了抚,低声道:“枝枝,前边儿那些都是虚的,早些生位皇子,那才是你立身的根本。”
      “若是你嫁入别人家里,生儿生女阿娘半句话都不多讲,谢家的女儿,即便未曾生育,谁又能动得了你?但皇家不一样。”
      “你若有皇子傍身,你阿爹与叔父总能襄助,但若是没有,便要从宗室过继,没有血缘的孩子,哪里会同你亲近?既然过继,年岁上也不会太小,他有自己的母亲,届时你在宫中,岂不尴尬?”
      卢氏越说越是伤怀,竟有了几分哽咽之意:“你不看别的,只瞧前朝那位张太后,便能有所警醒了。”
      她所说的那位张太后,是前朝顺帝的皇后,顺帝无子,死前留下遗旨,过继宗室之子继承大统,然而,朝臣们迎接新君入宫之后,新君却拒不称顺帝为父,反倒要求追封自己已逝的生父为皇帝,又要皇太后的仪驾,恭迎生母入宫。
      一朝天子一朝臣,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张太后无子,即便心中愤恨,终也无计可施。
      前朝以东为尊,新君便将自己的生母接入宫中,为东宫皇太后,顺帝的张皇后,为西宫皇太后,只过了一年,张太后便病死了。
      顺帝与张太后曾经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两个人,然而在他们死后,却连宗庙祭祀都没有,如此想一想,真是可怜又可悲。
      谢华琅明白母亲话中未尽之意,略微用力,捏了捏她的手,低笑道:“不会的,阿娘怎么不想我点好?”
      卢氏知道她这样讲,是为了叫自己宽心,该说的她都说了,再纠缠下去,反倒会叫女儿心态失衡。
      “好好好,不说这些了。”她将眼角泪痕拭去温柔的抚了抚女儿的面颊,重展笑颜:“再过一日,枝枝便要出嫁了,等到那时,必然是天下最美的新娘子。”
      ……
      谢华琅成婚的前一日,也就是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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