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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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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阳轻轻道:“过来收拾了吧。”
“是。”衡嘉面带笑意,原本是想自己过去的,走了几步,又忙停下,向采青与采素道:“娘娘在内,我若进去,多有不便,还是你们进去吧。”
采青与采素谢过他,便近前去,到了帷幔之外,回禀一声,才垂着头进去。
顾景阳早已穿戴整齐,俊秀面庞上颇有些容光焕发之意,双目湛湛,他怀中抱着初为新妇的妻子,身子被大氅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桃花似的莹莹面孔,眼角微红,格外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娇妩。
见进来的是采青与采素,顾景阳似乎并不觉得奇怪,淡淡向她们一点头,便抱着怀中人起身,往太极殿去了。
采青与采素恭送他出去,这才去整理床褥,那上边沾了落红,经了那么久折腾,早湿的不成样子,二人对视一眼,齐齐红了脸颊。
……
第二日清晨,顾景阳早早便睁开了眼,思及昨夜的痴缠浪荡,目光不禁柔和起来。
谢华琅伏在他怀里,合眼睡着,她昨夜被欺负的狠了,眼泪掉了好些,眼皮这会儿还有些红,瞧着倒有些可怜。
顾景阳心中似乎有一汪泉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里边全是欢欣满足,说不尽的欢喜之意。
枝枝是他的人了。
只消这么想想,他便觉得欢喜。
这日是十二月二十七,顾景阳原定封笔封印的日子。
一年终结,自然是个大日子,他原本不该缺席的,只是怀中人还睡着,雏鸟一样伏在他怀中,要多么硬的心肠,才能将她推开,先行离去?
顾景阳舍不得,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又轻声唤了人来,道是今日不朝,请百官早些归府。
衡嘉知晓昨夜发生了什么,对此并不觉得奇怪,低声应了,便退出去安排。
顾景阳心中一片恬静,垂眼看看那小妖精,在她眼睫上一亲,重新合眼,睡下了。
……
饱经沧桑的谢华琅是在午时前后醒的,睁开眼后,她下意识动了动身体,便觉腰腿之间有些酸痛,怔楞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顾景阳早就醒了,只是怕惊扰到那小心肝,才就着那一个姿势不变,见她睁眼,便低头亲了亲她面颊,含笑道:“好妹妹,你醒了?”
谢华琅一见他,便想起昨晚受的欺负来了,尤其是到了后边,她怎么求他都不停,鼻子一酸,眼眶里便盈起了两汪水。
她小手打他一下,委屈道:“讨厌你!”
顾景阳不以为意,略微直起身些,关切道:“哪里难受?”
他顿了一下,又低声问道:“那处还疼不疼?”
谢华琅凑过脸去,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委屈道:“浑身都疼!”
顾景阳见她这般小女儿姿态,心中喜爱,只是看她神情着实有些难捱,不免忧心。
内殿中炭火暖热,不易受凉,他便将被子掀起,语气柔和道:“我看看。”
谢华琅说是难受,但也不至于挨不住,主要是她被郎君娇惯坏了,又是头一次,就是想同他撒撒娇,叫他多疼惜自己些,见他掀起被子要看,便有些羞了。
两人昨夜欢愉之后,便是顾景阳为她擦洗,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也没帮她着衣,二人便相拥着睡了。
现下他将被子一掀,她腿上光溜溜的,不免有些凉,但更多的是羞窘。
将腿合紧,谢华琅急道:“有什么好看的,昨晚你还没看够?”
顾景阳伸过去的手,便这么僵在了半空中,不知是想到什么,面颊微红起来。
谢华琅见状,也红了脸,以手掩面,低嗔道:“我冷,九郎快将被子放下嘛。”
顾景阳却俯下身去,躺在她身侧后,重将被子拉上了。
他搂住她腰身,温声唤道:“好妹妹,昨夜是我不好,太唐突了些,你别恼我。”
谢华琅想起昨夜那一通痴缠,耳根都红了,再听他这样温声软语,如何还会生气,埋头在他怀里,低声道:“夫妻敦伦,我有什么好恼的?”
顾景阳温柔的抚了抚她光/裸的脊背,悄声问道:“枝枝别羞,告诉郎君,那处还疼不疼?我为你上点药,会好受些的。”
谢华琅昨夜也是头一次,怎么会不疼,即便过了一夜,也还有些不自在,听郎君说的体贴,便老老实实道:“有些难受。”
顾景阳爱怜的亲了亲她:“待会儿我为你上些药。”
说完,又问道:“想不想喝水,要吃东西吗?”
谢华琅昨日没用晚膳,便同他胡来了大半夜,今日又是到了午时,早就饿了,听顾景阳这样问,委屈道:“又渴又饿。”
顾景阳有些心疼,抚了抚她面颊,安慰道:“膳食都是早就备好的。说一声便有。”
床头案上摆着杯盏,只是内中水早就凉了,他饮了一口,略温了温,又低头渡给她。
谢华琅喉咙舒服了点,靠在郎君怀里,叫他扶着坐起身来,虽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但也知道不早了,便催着更衣用膳。
顾景阳见她身子柔弱无力,询问道:“叫你侍婢来服侍你更衣?”
谢华琅身上还围着被子,闻言嗔他一眼,假意责备道:“陛下也忒惫懒,占了妾身身子,连件小衣都不肯帮着穿!”
顾景阳在她面前,何曾摆过天子威仪,穿鞋着袜这样的活计都做过,哪里会介意再穿件衣服。
只是他喜欢同心上人相拥一处,静静享受那一刻的亲密无间,自然也就跟着惫懒了。
经了一夜,顾景阳的嘴也甜了,目光温柔,在她白皙肩头一亲,低声哄道:“好妹妹,快别逗弄我了,我心中所想,你难道不知吗?”
谢华琅玉指戳他脸颊,笑道:“了不得,陛下开窍儿了,嘴甜的紧!”
第88章 冷暖
顾景阳听她如此言说, 不禁莞尔,又道:“传她们进来, 侍奉你更衣?”
“还是免了。”谢华琅方才匆忙瞥了一眼, 隐约见到自己身上是何光景, 郎君看看也就罢了,叫别人瞧见,却是不好意思。
她也不瞒着,将心里话说了,又娇声道:“都是你害的, 你来帮我穿!”
顾景阳很宠爱的摸了摸她的长发:“都依你便是。”
……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贴身侍奉的宫人内侍隐约都猜到几分,今早见帝后二人未曾早起, 也就不奇怪了。
谢华琅昨夜被折腾坏了, 嘴上花花几句也就罢了,身上却是真的没力气,勉强坐起身后,便觉腰腿酸痛, 顾景阳见她如此, 也不忍心,将人抱在怀里,动作轻柔的为她揉腰, 略加舒缓。
衡嘉等人听到内殿声音, 躬身入内时, 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心领神会之余,又笑道:“奴婢们恭喜陛下,恭喜娘娘。”
谢华琅脸皮虽厚,听他们这样讲,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过头去,靠在郎君怀里,羞于做声。
顾景阳倒是神态自若,心情也颇好,轻笑道:“都有赏。”
那几人谢了恩,便张罗着洗漱摆膳,谢华琅早先饿得狠了,人也有些无精打采,吃过饭后,精神倒好些了。
虽然是隆冬,但此时毕竟正值午后,阳光隔着窗投进去几分,略微有些暖意,谢华琅身子还有些倦,便蜷在郎君怀里,相依在暖炕上打盹儿,将睡未睡的时候,脑中想起一事,忽然间惊醒了。
“道长,”她轻轻扯一下顾景阳衣襟,有些难为情的问:“昨晚,你是不是……嗯,弄进去了?”
顾景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弄进去什么?”
“还能有什么?”谢华琅两颊微红,锤他一下,低声说道:“就是昨晚,你……”
顾景阳会意,旋即失笑,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无妨。今日是二十七,距离婚期也只有半月而已,若真能一举有孕,那是好事。”
他低头亲了亲她,温柔道:“枝枝别怕。”
谢华琅将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给忘了,小嘴撅的能挂油瓶,气鼓鼓道:“都怪你!”
“好好好,”开荤之后的男人,总是格外的好说话,顾景阳纵容道:“都怪我。”
谢华琅生来便是吃软不吃硬的,见他态度这样温和,当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闷闷的伏在他怀里,打个哈欠,随之睡下了。
……
这天原是皇帝封笔封印的日子,于朝臣们而言,也是一年的终结,不想皇帝称病,免了朝议,叫百官们早早散了。
朝中无事,官署内的工作也暂时告一段落,谢偃便与谢令一道回府。
宫中人多眼杂,他们也不言语,直到各自上马,左右无人时,谢令才道:“好端端的,陛下怎么病了?”
他眉头微蹙,有些忧心的样子。
谢偃知道他为什么忧心。
对于谢家而言,既然出了一位皇后,那么两只脚就已经踏在了皇家的船上,只能顺着那条肉眼可见的道路,一条道走到黑。
女儿做皇后,然而生育皇子,册封皇太子,最后太子登基,谢氏女为皇太后。
最好的可能,当然是皇帝得享高寿,亲自扶持太子,谢家在侧辅助,太子登基之后功成身退;中等的可能,则是皇帝早逝,留下孤儿寡母,谢家作为后族,又有郑氏一族在前,要应对的种种纷杂可想而知。
最坏的结果,则是皇帝早逝,皇后无子,届时从宗室过继子嗣承继大统,那谢家的境遇,只怕会很尴尬。
谢偃如此一想,也觉得有些头疼,想差人去打探消息,又怕落得个窥探君主的罪名。
他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却听谢令道:“枝枝昨日是不是进宫了?”
谢偃目光微亮:“的确。”
谢令微松口气,笑道:“陛下兴许是被别的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兄长不必担心。”
谢偃听出他话中的暗示来,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谢家此时的身份有些微妙,直接去探寻,未免有些扎眼,但迂回一点儿,却能叫人挑不出毛病。
谢偃归府之后,便去卢氏处,将此事说了,又以为谢华琅送冬日衣衫的缘故,差人往宫里边送了个信儿。
内侍往太极殿去回禀时,谢华琅伏在郎君温暖的怀抱里睡得正香,顾景阳倒还醒着,只是无人敢去惊扰。
衡嘉听人说了,觉得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吩咐将冬衣收下,等帝后二人醒了,才上前去回禀。
谢华琅进宫时带的衣衫不多,不是她懒,而是宫中那些吃穿用度,宫中都是备好了的。
先帝过世之后,顾景阳便将生育过的太妃送往各自子女处奉养,至于那些位分低的,便统统叫落发出家了,两下里一折腾,宫中现下也只有几位太妃在罢了。
顾景阳早先是没有后妃的,为示仁德,又将宫人放出大半,如此一来,专门为侍奉后妃所设的尚宫局,便成了无用之处,他甚至有过干脆裁撤掉的意思。
尚宫局内有六司二十四部,不知多少女官宫人,贸然出宫,未必能寻到好去处,听闻这消息,不免有些人心惶惶,好容易皇帝起意立后,自然忙不迭巴结,衣衫钗环没个重样的,一日几次的往太极殿送。
谢华琅喜好华衣美饰,对这些最没抵抗力了,在宫中住了几日,真是体会到了几分以天下奉养一人的幸福感。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有些不好意思,期期艾艾的劝了顾景阳几句,叫他把尚宫局留下,暂且别裁撤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顾景阳自然也不会为此说什么,君主有君主的责任与担当,当然也有与之相应的尊荣体统,要是连心爱女人的这么一点儿享受都满足不了,那这皇帝做的也没意思。
这事卢氏是知道的,还说了她一通,谢华琅记打不记吃,故而想的特别清楚。
现下听人说谢家送了东西来,她不免有些疑惑,知道这里边儿肯定有事,瞧一眼自己郎君,悄悄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涉及朝政,顾景阳心思远比她灵透,也对谢家的心思心知肚明,叫她倚在自己怀里,道:“怎么这样说?”
谢华琅坦诚道:“因为我入宫之前,便同阿娘说了,不需要带厚重冬衣,宫里边都有,现下再送,多奇怪呀。”
顾景阳不意她会这样直接,倒真是怔了下神,心中暖热,低头亲她一下,道:“你倒是坦荡。”
谢华琅听得莞尔,神情中颇有些得意:“枝枝一贯都是坦荡的。”
她与他所处的位置使然,也就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如同寻常夫妻一般生活,皇族与后族之间的微妙关系,也需要谢华琅作为纽带,去把持分寸。
她真心喜爱自己的郎君,也格外用心的经营这段感情。
涉及朝堂之事时,谢华琅的头脑不如顾景阳,但说起平衡一段感情来,顾景阳不如她。
皇家帝后,第一等要紧的不是情情爱爱,而是对于彼此的信任,因为感情是可以挽回的,但信任不可以。
就像瓷器一旦有了裂缝,将来再怎么修补,也会留下痕迹的,或许看起来仍旧完美,但谁也不知道,它会在哪一天,忽然间支离破碎。
这样的心思,顾景阳其实都明白,只是见她如此,心中更觉熨帖。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他道:“说起来,此事都要怪你。”
他这么说,谢华琅就不开心了:“关我什么事?”
“今日我没去上朝,便称病了,”顾景阳想到昨夜情浓,目光微动:“你父亲见了,难免会多想。”
“那也不能怪我!”谢华琅恍然,旋即又蹙眉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是不肯,难道我还能强来吗?”
顾景阳看她一眼,道:“那可说不准。”
谢华琅:“喵喵喵???”
……
男人沾了荤腥,想再戒掉,便有些难了。
这日晚间,谢华琅泡过澡后,便钻进郎君怀里去,将自己被角掩好,再同他打声招呼,打算睡了。
外间的灯熄了,内殿一片安谧,顾景阳抱着小宝贝香香软软的身子,却睡不着,谢华琅刚觉得有点困意了,便听他低声问:“枝枝,你,你那处还疼吗?”
谢华琅天真无邪道:“上过药之后好多了,只是还有一丁点难受。”
顾景阳静默一会儿,道:“我再为你上点药吧,好的快些。”
谢华琅觉得麻烦,便道:“都快好了,不必那样麻烦。”
“你也说快好了,并非已经好了。” 顾景阳带着关切的声音传来:“我不放心。”
小白兔谢华琅感动坏了:“郎君对我真好!”
“嗯,”顾景阳坐起身来,下了塌,道:“我去取药。”
谢华琅对他的邪恶用心一无所知,乖巧的在那儿等。
今日用过膳后,他便为她上过一次药,现下再帮她一次,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她将里衣脱去,微微张开了腿,顾景阳指尖蘸了些药膏,动作轻柔的送了进去。
如此过了会儿,谢华琅察觉出不对劲儿了:“药都上完了,你快把手收回来。”
顾景阳道:“再等等。”
“还等什么?”谢华琅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腿,警惕道:“道长,你在想什么呢?”
顾景阳垂眼瞧了瞧那处,气息便被搅乱了,口中道:“在想枝枝。”
“枝枝好得很,不用你想。”谢华琅蹙着小眉头,道:“九郎,你怎么还不把手拿走?”
顾景阳目光湛湛,径自落在她面上,答非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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