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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总是假正经-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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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难过的。”
      谢华琅嘴上应了一声,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三日回门那天, 她起个大早,胡乱用了点东西,便去刘氏院中守着了。
      刘氏嫁女, 作为母亲,免不得会挂念, 然而见她这模样, 也是忍俊不禁:“枝枝, 阿莹是我的女儿, 可不是你的,瞧你这忧心忡忡的样儿。”
      谢华琅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放心嘛。”
      “枝枝有心了, 叔母替你阿莹姐姐道谢。”刘氏也只是嘴上说笑, 见她这样记挂堂姐, 心里如何会不感动。
      许是知道家中挂念, 谢莹与林崇回来的也早,谢华琅对林崇不甚有兴趣,也不看他,先去瞧自己堂姐了。
      谢莹这几日似乎过得极好,美目流盼,神采飞扬,长发梳起发髻,更添几分端淑 ,眉宇间也多了些小妇人的娇妩。
      谢华琅上下打量几眼,放下心来,打趣道:“阿莹姐姐,你更好看了。”
      谢莹听出她话中的揶揄来,却不接茬,只回击道:“等枝枝嫁人了,会更好看的。”
      谢华琅闻言莞尔,又悄悄问:“他对你好不好?林家对你怎么样?”
      谢莹轻轻抚了抚她的手,含笑道:“都很好,你放心便是。”
      午间的时候,谢家人便聚在一起用膳,谢莹与林崇既是夫妻,自然是在一起的。
      谢华琅坐在卢氏身侧,偷眼打量那二人,林崇英姿勃发,气度隐含锋锐,目光望向妻子时,似乎略微柔和了些,落座时便先去扶她的手,很是体贴人。
      她放下心来。
      ……
      谢莹成婚之后,日子便陡然间过得快了。
      谢华琅在寝室里挂了一本月历,每过一日,便用朱笔在上边圈起来,不知不觉间,十月与十一月便满了。
      沈眷秋有时候过去同她说话,见后忍俊不禁:“三娘是在数还有多久成婚不成?快了快了,用不了一个月了。”
      论起嘴上功夫,谢华琅还真没怕过谁,目光揶揄的扫她一眼,打趣道:“可不是为我自己算的,是为嫂嫂,现下是十二月,嫂嫂成婚也近三月了,我得好好数着,保不定何时便有小侄子了呢。”
      沈眷秋秀面微红,眉目含嗔,羞道:“三娘莫要取笑我。”
      “不说了不说了,”谢华琅假做畏惧,道:“嫂嫂若是去二哥哥那儿去告状,我可就没办法了。”
      沈眷秋两颊飞霞更艳,轻轻啐她一下,不敢再有逗留,赶紧回自己院子去了。
      谢华琅见状大笑,第二日进宫去见顾景阳,忽然想起此事,乐不可支,禁不住同他提起。
      到了冬月,顾景阳的事情便多了起来,早先征高句丽后所遗留下的诸多问题,再加上年关将至,封笔在即,诸事都堆到一起去了,也唯有谢华琅进宫时,才能略得几分空闲,同自家小姑娘说说话,聊以慰藉。
      那小姑娘口上花花惯了,他是知道的,现下听闻,摇头失笑道:“你这张嘴,少有不使坏的时候。”
      “有吗?”谢华琅浑然不觉:“我觉得还好呀。”
      “不好,”顾景阳语气如常,目光中隐约有些纵容,轻轻反驳道:“油嘴滑舌,最爱耍嘴上功夫。”
      谢华琅正坐在他对面,闻言也不辩解,手撑着下颌,身子略微前倾了点,笑微微道:“陛下,你几时学会过河拆桥这一套了?”
      顾景阳有些不解,眉头微蹙,神情中略带几分疑惑:“什么过河拆桥?”
      “是我记错了吗?”谢华琅想了想,奇怪道:“我耍嘴上功夫的时候,陛下挺受用的呀。”
      顾景阳听得怔神,旋即反应过来,俊面微红,板起脸来,轻声唤道:“枝枝。”
      “怎么了?难道缠着我要再来一次的人不是你吗?”谢华琅没羞没臊道:“陛下大概忘了,那次你喝醉了,趁我睡着,还……唔唔唔!”
      顾景阳忍无可忍,终于伸手过去,堵住了她的唇。
      谢华琅才不吃这一套,灵活的往后一退,气势汹汹道:“你不想听,我偏要讲!也不知是谁搂着我又亲又舔,大半夜的,羞死人了!”
      顾景阳面色更红,起身到她面前去,伸臂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恳求道:“好枝枝,我们不说这些了……”
      谢华琅得理不饶人:“明明是你先取笑我的!”
      “是郎君不好,枝枝不要恼了,”顾景阳好脾气的搂住她,哄道:“后殿已然修葺完了,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谢华琅吃软不吃硬,见郎君姿态如此软,便不好意思再硬下去了,搂住他脖颈,在他面颊上依依亲了一下,笑道:“走吧。”
      太极殿原就是天子居所,本是太宗文皇帝在时所建,历经几代君主之后,仍不减巍峨之势。
      顾景阳性喜清淡,不爱华饰,入住太极殿后,诸物也未曾再有增添,大气之中更见端肃。
      早先谢华琅进宫,他便同未婚的小妻子提起过后殿修葺诸事,谢华琅也不客气,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皇帝登基多年,惯来克制自持,不爱奢丽,唯一有所偏爱的,也只是那一位在他心尖尖上的小皇后,现下重修宫室是为了哪一个,工部与尚宫局自然心知肚明,更不敢拖延进度,赶在帝后大婚的前一月,便将后殿修葺完成。
      已经是深冬时节,天寒地冻,谢华琅穿了大氅,采青为她将带子系上,转身见顾景阳未曾披衣,禁不住道:“郎君,不是说要出门吗?”
      顾景阳道:“几步路而已,何须那样麻烦。”
      谢华琅同他相交已久,早就发现自家郎君体质远比寻常人好,到他近前去,伸手握住他手,果然正是暖热。
      她心中一动,也不拘礼,顺着他手腕往里摸,进了雪色窄袖里边,去摸那结实有力的小臂,果然也比她身上热得多。
      她在那儿摸得认真,顾景阳也由着她,周遭宫人内侍不敢再看,纷纷低下头去。
      如此过了那么一会儿,还是顾景阳先反应过来,轻咳一声,将她那只作乱的手抽出来,低声安抚道:“枝枝听话,时辰晚些,无人时再摸。”
      谢华琅回过神来,瞧一眼左右人的反应,两颊微热,解释道:“我是想看看你身体的热度是不是跟我不一样。”
      顾景阳看了看她,道:“我也觉得是这样。”
      “……”谢华琅:“我说正经的呢。”
      “好好好,”顾景阳安抚道:“枝枝说的是。”
      采青等人忍俊不禁,亏得是低着头,才没透露出异样来。
      谢华琅总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掉了节操,然而这种事本就是越抹越黑的,她有些不自在的道:“九郎,我们走吧。”
      “好,”顾景阳隔着兜帽摸了摸她头顶:“走吧。”
      修葺之后的后殿极尽富丽,廷彤朱,殿上漆,砌皆铜沓黄金涂,白玉阶,壁为黄金釭,函蓝田壁玉,明珠、翠羽饰之。
      谢华琅左右瞧了瞧,都没看出什么毛病来,心中喜欢,转向顾景阳,欣然赞道:“好极了。”
      顾景阳目光柔和,道:“枝枝喜欢便好。”
      谢华琅知晓他近来事多,晨间入宫,用过午膳之后,便想离宫回府。
      顾景阳反倒有些不舍,牵住她手,道:“谢家无事,枝枝又何妨留在宫中陪伴我几日?”
      “道长,你真的变了,”谢华琅笑盈盈道:“从前在道馆里,略亲近些你都脸红,现在竟主动催我留下了。”
      顾景阳眼睫微垂,低叹道:“宫阙深深,一个人总会觉得寂寥,若是习惯了,也还没什么,但若是某一日忽然有了相伴之人,便无法再回从前了。”
      谢华琅原是同他插科打诨的,现下听他这般言说,禁不住微一怔神,心中暖意上涌,低笑道:“我以后不这么笑你了嘛。”
      顾景阳垂眼看她,徐徐道:“由奢入简易,枝枝。”
      谢华琅心生甜蜜,抿嘴而笑,他却执起她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我这几日的确事多,枝枝即便留下,怕也无暇陪你,你且回去,等二十七封笔那日,我亲自去接你入宫,可好?”
      谢华琅听他话中透露出的意思,微微一怔:“九郎是打算,叫我留在宫中过年吗?”
      “……到时候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顾景阳似乎有些感伤,顿了顿,方才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同别人一起守岁了。”
      早先他在道观之中,方外之人,自然不会入宫团圆,后来登基称帝,也不愿同并无深情厚谊的弟妹们久聚。
      蓦然回首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孤独了这么久。
      谢华琅心口倏然一痛,抬眼对上他此刻的目光,忽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顾景阳却意会错了,有些窘迫的笑了笑,道:“是我太莽撞了。”
      他将她微微凌乱的鬓发抚回耳后,目光温柔而体贴:“枝枝正月出嫁,这也是最后一次在谢家守岁了……”
      “玩的高兴点。”最后,他笑着说:“枝枝高兴,我也会高兴的。”

      第84章 送礼

      谢华琅心头便像是厚厚的落了一层雪, 寒气入侵, 冷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长于富贵, 被家人娇养着长大, 虽不是天家公主, 但日子远比顾景阳要好过得多。
      她的父亲是长安谢氏的家主,母亲是当家主母,上边还有几位兄长,都对她十分疼爱,隔房的叔父、叔母也对她视如己出,从小到大, 她都没吃过什么苦。
      可顾景阳却不一样。
      世人只艳羡于他登顶时的光芒万丈, 却无人注目于他前半生的坎坷曲折,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熬过来的。
      谢华琅忽然难过起来,抬眼望向自家郎君, 心中止不住有些心疼。
      “九郎,等年关封笔之后,我便来陪你。”她主动环住他腰身,埋头在他胸膛上:“谢家人多,即便我不在家中, 阿爹阿娘身边也有兄嫂们在,更不必说今年新添的两个小娃娃, 可是九郎却只有我……”
      顾景阳微露诧异, 虽有些意动, 却还是道:“枝枝,这是你在谢家过得最后一个年了。”
      谢华琅轻轻挠他手心儿,笑吟吟道:“九郎不高兴,我也不高兴,与其在家中想到你年夜孤身一人,为此牵肠挂肚,还不如早些来陪你,共度新春。”
      顾景阳目光温煦,轻轻道:“日后,你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谢华琅莞尔,笑靥动人:“一家人什么时候都能团圆,只要有心,不必拘在哪一日。阿爹阿娘都能体谅的。”
      顾景阳心中暖意上涌,抬手在她鼻翼轻刮一下,由衷道:“枝枝,多谢你。”
      ……
      谢华琅满口答应的痛快,也不曾迟疑,归府之后便将事情同卢氏说了。
      卢氏是母亲,但也是谢家的主母,她要考虑的除去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还有谢家将来的走势。
      皇帝同女儿感情深厚,这于谢家而言,自然是好事一桩。
      至于新春进宫,正如谢华琅所说的那样,一家人聚在一起,但凡是有心,哪一天都可以算是过年,至于年夜究竟是留在哪里,反倒没那么重要了。
      “去吧,”她斜一眼女儿,道:“若非叫你留下,也是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也没什么意思。”
      谢华琅听得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几句,好歹是借着撒娇卖痴的劲儿给糊弄过去了。
      ……
      到了十二月,顾景阳的事情便多了起来,谢华琅知道他忙,也不前去搅扰,只是她虽留在府中,却也没有多少安生。
      高句丽战败,宝藏王乞降,早在十月底,便与一众降臣抵达长安,拜见天子之后,得封辽东郡王。
      高句丽虽败,想要将其彻底消化,却非一日之功;宝藏王只是高句丽内部权臣所扶持的傀儡,虽然有国主之名,却无执政权柄,但高氏在高句丽经营几代,树恩颇深,极得人心。
      因这缘故,朝臣们商议过后,便议定章程,令宝藏王娶宗室女为妻,来日再以其子治高句丽旧土。
      顾景阳现下还未成婚,哪里来的公主,至于先帝所留的长公主们,也皆已经出嫁,更不是合适人选。
      赐婚给宝藏王的妻子,显然是要从宗室之中拣选了。
      宝藏王年过三十,膝下早有二子,虽然也有辽东郡王封号,但谁都知道这里边的水分有多大。
      昔年的缬利可汗被擒,送回长安,太宗文皇帝也册封他为归义王,然而缬利可汗死后,谥号赫然是个“荒”字。
      外内从乱曰荒,好乐怠政曰荒。
      这实在是个不能再坏的评价,终高祖、太宗、先帝、郑后四朝,也只有他一人得到。
      再则,虽然现在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信誓旦旦,但谁知道将来会是怎么样的?
      他们只要动动嘴皮子就好了,别人要付出的却是一生。
      因此,当消息传出来,说皇帝有意在宗室中择选一个适龄女子,嫁与宝藏王为妻时,宗室所有适龄的未嫁女子,心中都有些惶恐不安。
      皇帝身处宫中,她们自然见不到,加之并无深交,更是无处说情,再加上早先帝后在皇家猎场遇刺所引起的那场巨大风波,谁知道皇帝此刻打的是什么主意?
      人在惶恐不安的时候,总想着抓到什么才行,而到了如今,谢华琅便是被他们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
      赵王府的世子妃往谢家去拜见她,客气寒暄过后,才小心翼翼的提及此事:赵王世子有个幼妹,今年芳龄十五,原本是早就该相看人家的,只是赵王夫妻老来得女,爱的跟眼珠子似的,想多留几年,加之王府县主不愁嫁,就留到了现在,谁成想就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儿了。
      赵王府的掌上明珠,嫁给宝藏王这样一个降臣郡王,赵王夫妻肯定是不情愿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给她寻个婆家,早些嫁出去才行。
      然而皇帝前脚说想从宗室女中选一个嫁过去,后脚你们家就着急忙慌的把女儿嫁了,这不是明摆着打皇帝脸吗?
      再则,急匆匆找个人将爱女嫁了,倘若所托非人,岂非抱憾终身。
      赵王夫妻有些忧心,记得儿媳妇同皇后有几分交情,便叫她去试试口风,也是求情。
      世子妃也不是空手去的,自女婢手中接过一份卷轴,展开笑述道:“母亲早先得了一副字,乃是王右军所书,可惜家中无人精擅此道,平白辜负,听闻娘娘喜爱书法,便来借花献佛了。”
      谢华琅生于富贵,当然不会爱重银钱,然而世间有些东西,终究是钱买不到的。
      王羲之的字,对于她这等喜爱书法的人而言,说是价值连城,毫不夸张。
      谢家也有王右军的几幅字,有的在谢偃那儿,有的在谢令那儿,谢华琅那儿也有一幅,是卢氏陪嫁里带的,见女儿喜欢,便给了她。
      谢华琅每次赏摹,都要沐浴焚香,以示恭敬。
      世子妃将该说的说完,便不再言语,面色恬静温柔,目光中却有些焦急,一来她同小姑相处的不坏,不忍心叫她嫁与那样一个人,二来,此事是她去办的,要是办砸了,赵王夫妻不定会如何怨她,连赵王世子,怕都要不高兴的。
      送礼这件事也是有讲究的,尤其收礼的是谢家嫡女,是将来的皇后,要是不能一次就叫她满意,以后再去补第二份,那才是麻烦呢。
      谢华琅瞧见那幅字时,心头猛地一跳,真是两眼都在放光,这份礼物结结实实挠到了她的痒处。
      她着实喜欢,但也知道有些事自己不能插手,心中分寸未失。
      倘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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