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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独居女杀手看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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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坚硬又灼热,像一团火,他们都在这团火里,血液沸腾,四处奔流,他压抑住灼热吐息,声音沙哑:“月娘,同我说句话。”
  她神智尽失,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于是问:“什么话?”一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得不像话了。
  他重重的抵了她一下,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在她耳边低喘:“说你爱我。”
  她咬着嘴唇不肯说,她绝不再说这句话了,这句话现在看起来傻得冒泡。谁的爱是长在嘴上的,说出来多假啊。
  他便冲了进来,一阵又一阵的猛撞,撞得她魂飞魄散,她实在受不了,还是让他如了意,结果他却更猛烈了,不死不休的刁霸模样。不知道她以前那里来的自信,觉得在地下打不过他,在床上可不一定,现在她发现了,她无论在那都打不过他。
  虽然打不过他,但却不妨碍她有酣畅淋漓的快活,他大概也一样,阴阳相合,男欢女爱,这世上最正经的事情,没什么可羞耻的。
  半年未有的亲密,让他们都有些不顾一切了。
  夏夜短暂,他们从深夜战到东方翻出鱼肚白方才罢休,他将她抱在怀里,两人相互听着彼此的心跳,都没说话,大约是累得说不出话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之后,练月方觉得自己有了一点力气,她摸着他胸口的两条疤,问哪一条是他为了见她,自己伤的。他闭上眼假寐,并不回答,她觉得有些好笑,这个死要面子的人,不过她决定不再拿这件事逗他,他不想承认就不承认,她知道就好了。她以前不知道他的心思,现在知道了,就不会无理取闹了。
  她闭上眼,准备睡一会儿,忽又想到什么,便睁开眼去瞧他,他仍旧闭着眼,但神色安然,她凑到他肩窝里亲了亲,温存道:“还没问你,怎么突然在东边盖了一间房子出来,你打算拿它做什么?”
  他睁开眼,理所当然道:“咱们两个都这么好胜,以后难免吵架,另外一个人总要有个住处。”
  练月噗嗤就笑了:“住在那里跟住这里有什么区别,你那竹屋倒是个去处。”
  他伸手将她往上拎了拎,又压了过来,低声道:“那就拿来养孩子,你说呢?”
  练月心头急跳,正想再问,他的唇已经压了过来,舌与舌之间交融,他可真是天赋异禀,温和的时候比之前更叫她荡漾。
  他的唇移到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吮了一阵,又轻轻的咬了一下,这一吮一咬,立刻将她刚熄的火又点了起来,她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与他紧密贴合。
  他含糊道:“我们家里九个孩子,我上面八个姐姐,就我这一个男丁,我要去学剑,父亲觉得是玩物丧志,不准去,我就跟他闹翻了,若不是后来在天阙城被封了侯,光耀了门楣,让他在宗族中长了脸,他大概要恨我一辈子,之后我栽了跟头,他也没怪我,说保住一条命就好,然后过继了大姐的长子来继承爵位,虽然他已不指望我什么了,不过我想,带个孩子回去让他和母亲瞧瞧,他们二老应该会非常欣慰,不过这事主要还是靠你,你想不想跟我生孩子?”
  她有些委屈了:“不生,凭什么你让生就生,要生你生。”但身体却枉顾意志,紧紧的缠住了他。
  他轻轻重重的撞着她,撞得她浑身轻颤,他压着声逼问:“真的不生么,嗯?”
  说着又深深的撞了一下,她面若桃花,眼波如水,真个千娇百媚,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可这幅模样,更让他燥热难耐,他没了厮磨的耐心,便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折腾。
  折腾的时候,他还不忘问,到底要不要生孩子这个问题,这简直是轮回,这男人就会利用力量让她屈服,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是个慕强之人呢。
  这一战又是不知道多少回合,他是壮年,她正年轻,天人交战,白昼同黑夜没有区别,一样极乐。
  这次战后,两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搂着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太阳已西。
  练月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影,身上酸软,全身无力,可心里却满足的不得了。
  她裹了件衣裳出去,太阳刺眼,烟囱里还往外冒烟,她走到灶房去瞧,他正在切菜,看上去很娴熟,她扒着门框,长久的瞧着他,这人一直没抬头瞧她,但一张英挺的脸却慢慢的变了颜色,这男人甚少脸红,有史以来,这是第二次吧,练月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镇定的转移话题:“浴桶在东厢房,里边有热水。”
  她似笑非笑的走过去,用手指在他腰间来回滑,压着声道:“怎么,你不跟我一块洗么?”
  他没有停下切菜的动作,声音是凉凉的,带着一点威胁:“你可别没事找事。”
  她轻轻笑了一下,从他腰侧钻到前面,这下他不得不停下来了。
  练月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含住他的唇,他松了握刀柄的手,双手搂住了她的腰。
  分开之后,她将头抵在他肩上,喘了一会儿,轻声道:“本来这些话应该昨天晚上就说的,可没顾得上,不过想来今天说也不迟,我得给你陪个不是。当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觉得我以前的确咄咄逼人了。倘若当时我稍微有点耐心,没有那么着急,给咱们一些相处和了解的日子,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不过那些事既然发生了,我也不后悔,因为结果是好的,但是我得让你知道,我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顿了顿,撒娇道,“我看着也老大不小了,其实很多事情也没经历过,你就体谅一下吧,好不好?”
  卫庄忍不住笑了:“体谅体谅,不体谅也没办法,又舍不得。”
  她扬起头来,闭上眼睛:“那你亲亲我,表示一下吧。”
  他一手撑在砧板沿上,一手扶住她的腰,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温存了好一会儿,方才放开她。
  她喘了一口气,将脸埋在他颈里,亲了亲,低声道:“你真好,我爱你。”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也是。”
  她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将他搂得更紧了:“我会好好对你的,我绝对不会辜负你。”
  他笑了:“怎么感觉反了,这话不应该由男人来说么?”
  她摇头:“我不管,这是我的心里话。”
  他拍着她的背,轻声道:“我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刚才被你一岔,差点都忘了,你从未跟我说过自己的年纪,你是不是应该正经的同我说一下,嗯?”
  她想了想,道:“二十有二?”顿了顿,“或者二十有三?走丢的时候太小,而且后来也没人关心这个问题,自己也不在意了,渐渐的就乱了,我一般默认是二十二岁。”
  他沉默了片刻,问:“月娘,你之前说你有家人,你想不想见他们?”
  她将额头从他颈里拿出来,目光熠熠:“你能找到他们吗?还是你已经找到了?”
  他低眼凝重的瞧着她:“倘若我能找到他们,你想见吗?”
  她偏着头想了一下,道:“其实见不见都无所谓,我们已经分离太多年了,只是如果有机会的话,远远的瞧一眼也行,太麻烦的话就算了。”
  他点了点头,道:“那你准备一下,接下来的半年,咱们就有事情干了。”
  她:“真的?”
  他的手指缠绵的刮过她的脸颊,声音温存:“咱们先去宗郑瞧一瞧师父他老人家,顺道去天阙城看看,如果幸运的话,或许能见到。回来之后,再去卫国看看,我很久没回卫国去看望家中的二老了,这次有你在,他们应该会很开心。”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追问,但他这样说,让她模糊的确认了一个的猜测,不过无论那猜测对与不对,都不重要,她只想远远的瞧一眼。
  吃过饭后,他们在紫桐树下的凉亭里乘凉,明明天很热,树荫下也不是很凉快,可就是想腻在一起,恨不得吃西瓜时都在他怀里吃,片刻也不要分离。虽然他们认识一年多了,可从来没好好相处过,除了安陵那几天还算温存,其他时候两人都别别扭扭的,浪费了好多时间。虽然她知道来日方长,可现在真的忍不住。
  卫庄瞧她坐在对面,手拿西瓜却不吃,只是目光熠熠的瞧着自己,便问她想什么呢,她将西瓜放下,擦了擦手,委屈道:“我想抱抱你。”
  卫庄笑了,放下手中的西瓜,捞过布巾擦了擦手,张开手臂道:“来吧,我也正想怎么把你哄过来。”
  她立刻不委屈了,颠颠的跑过去,坐在他腿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他揽着她的腰,两人都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紫桐树上有蝉鸣,却不觉得扰人,蝉声将夏日的午后拉长,她在这悠长中,想起了一个小调,便轻轻的哼了起来,只有调子没有词。
  卫庄侧耳听了一阵儿,问这是什么,她摇了摇头,说不记得,只是脑子里一直有这个调,应该是小时候谁教她唱的,可惜她忘了词是什么。他说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不过也记不起来了。因此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卫国,他们都是卫国人,没离开卫国以前,都住在国都,只不过他是国都里的贵公子,她是国都里满大街跑的,他打马走过都不会瞧上一眼的小女孩。若不是因缘际会,他们这一辈子也不会半点交集,他们只能把这些不能解释的缘分归结于命运的神奇。
  倘若以后有必要,或许卫庄会告诉她,他没在太平城遇到她之前,就已经知道她了,甚至一直在找她,那时她只是他妻子的妹妹。
  慧娘原本不叫明|慧,明|慧是她做舞姬时的艺名。慧娘说他们家中五个孩子,两个男孩,三个女孩。男孩从江河湖海中取,一个叫练江,一个叫练海,女孩从日月星辰中取,一个叫练阳,一个叫练月,一个叫练星。江河湖海和日月星辰是路边的算命先生送给他们家的,说男孩要有江河湖海的宽阔,女孩要有日月星辰的高贵。只是后来逃难时,月丢了,星死了,海还在襁褓中,父母觉得实在养不活了,就送人了。
  那天他在清远寺看到她的脸,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她就是那个走丢的月亮。
  不过他想,大约是没这个必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写着写着突然就完了。
  看了看时间,一个季节也没了。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陪伴和支持,感谢大家的评论,感谢大家的雷。
  非常开心遇到大家,非常非常非常。
  下本写《色字头上一把刀》,倘若大家有兴趣,咱们下本见。
  小基友二人格的都市青春文《象牙塔》正在连载,有兴趣的也可以拐过去看看。
  么么哒。
  对了,下面会有卫庄的2个番外,大家随缘看吧。


第七十四章 卫庄番外(1)
  云启二十六的正月二十; 他从天阙城回来。
  他回到太平城; 去敲她的门,久无人应; 只好翻墙进去,人一落地,觉得有些不妙。
  房屋门窗紧闭; 院子里杂乱无章; 落满了被风吹断的枯树枝和不知道从哪里卷来的枯树叶,像无人居住的空宅。
  他稳住自己,去蔡婆那打听。上次她一走三个多月; 他从天阙城回来见不到人,就是去蔡婆那打听。
  蔡婆叹了口气,说大年初二那天,她媳妇看见有几个人在巷子里堵她; 那天之后,就再未见她了。
  他心里一沉。
  他突然意识到,他其实从未关心过她。
  他喜欢她; 甚至说爱都不为过,可却从未关心过她。
  他知道她是个杀手; 却从未想过要问她是如何走出来的,也从未关心过她如今到底是什么样的处境。
  他只是坐享其成了一切; 她的年轻,她的美,她的温柔体贴; 她的善解人意。她带来的悸动及美好,却从未付出过什么。哦,不对,可能也有,他只付出过他的嫉妒。
  现在回头看,他多么自私和可恶,她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出来,只想换他一句话,可他连这句话都不想给。
  他回到她家里,从窗户里翻进去,落地时,脚踩到了一个东西,他捡起来看,是一封信。
  一封信而已,打开它,却用了很久,上面只有三个字,澜山寺。
  他按下心头涌上来的各种情绪,直奔澜山寺。
  澜山寺离他住的地方并不远,他以前常去那里找方丈下棋喝茶,寺里的人都认识他,方丈见了他,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派人去叫戒嗔戒痴。
  戒嗔戒痴这两位小师父告诉他,事情发生在大年初三的。
  他走后的第二天。
  戒嗔戒痴说那日他们在断崖上练功,后来遇到了她,她自称误食了毒草,求他们帮忙找一种叫荨黄草的药草,戒嗔戒痴答应帮她去找,可才刚下了断崖,没走多远,就遇到了一男一女上了断崖。男女上断崖之后没多久,戒嗔戒痴又碰见了一伙儿人,这伙人打首的穿着一袭紫衣,也跟着上了断崖。
  戒痴戒嗔觉得有些奇怪,便折回去,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看。
  戒嗔戒痴说从紫衣男子口中听到了他的名字,还说了他的妻子,接着打开了一幅画。
  戒嗔戒痴说她看了画之后,差点没从断崖上摔下去。
  后来紫衣男子又提到了他,说他不姓卫,而姓韩,叫韩厥。
  紫衣男子让她跟他回去,可她不愿意,就用刀往自己心口上戳,戳了两刀之后,紫衣男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她忽然笑了,然后往后一倒,掉下了断崖。那伙儿人扑过去救她,可是没救上来。
  那伙人走了之后,先前扑上去救她的一个紫衣女子落在最后,等前面的人都走了之后,她把戒嗔戒痴俩拉出去,嘱咐他们,说如果将来有叫卫庄或叶湛的人到澜山寺,请他们务必把今天看到的这一切告诉他们。
  最后,戒嗔戒痴还掏出了一个荷包交给他,说是她让他俩转交的。
  他打开看,是一缕青丝,凑近了闻,还能闻到桐花香。
  头发是身体的一部分,她把自己的一部分剪下来交给他,当然是在说她爱他。
  真是个傻姑娘,在生死关头,还念念不忘她那没心没肺的情人。
  卫庄在断崖边坐了整整一宿。
  他想她一定是误会了,以为他把她当做慧娘的替身,还瞒着她自己的身份。她一定会觉得她上当了受骗了,她肯定恨死他了。她宁愿死,都不想在见他了。
  可他没有,他从未把她当做谁的替身。他看到她,会想到慧娘,因为的确有几分像,却从没有把她当做替身,因为他对慧娘没有任何留恋。
  可她并未给他解释的机会,她从断崖上跳下去,就是不打算给他机会了。看上去软软糯糯的姑娘,可骨子里是多么决绝。她要是不那么决绝,她要是被抓回去了,那就好了,只要她活着,他一定能把她找出来,然后再跟她解释。她那么爱他,一定会听他解释。不听他的解释也好,只要她活着就好,生命如此可贵,没有人值得她为之放弃。
  他坐在那里想,真是奇怪,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她跟叶湛搞在一起时,他还觉得难受,可现在她有可能已经死了,他却出奇的平静。他想,或许他还没有接受她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他的确无法接受。
  他想,他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他会被她困上一辈子。
  她大概就是想看到这样的结果,用死来报复他,让他终生不得解脱,他不会让她得逞的。
  他回到天阙城,去见青冥帮的帮主,以十万两白银作酬劳,请这个江湖上的第一大帮派,帮他找人。
  青冥帮的人顺着断崖下的盈河,往四面八方散去。
  他留在太平城,住在她家里,等消息。
  他开始做梦,每晚都会梦到她。庭院深深,春月如水,她站在那棵紫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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