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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软萌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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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澡,一边默默的思索着。
真要给他当王妃吗?其实……她很害怕和大姐沈初霜一样,被囚禁在那样一个高高的府邸之中,如牢笼一般。其实她想回自己老家桃溪镇,过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桃溪镇没有他,她肯定会想他,就像刚刚过去的这三年。看见桃花开了,想他;看见下雨了,也想他;下雪的时候,她怕冷,坐在床上围着被子,看窗外飘飞的雪花,更想他。
如今的生活无疑是快乐的,就算他晚上来骚扰她这事不合规矩,可是想想一会儿,他可能又会来,自己这心里呀,咚咚的跳个不停,还莫名的有点儿甜。
浴桶里的水有点儿凉了,她缓缓站起,白嫩修长的腿跨出浴桶边沿,拿起搭在屏风上的大棉巾擦拭身子。
肌肤莹白如玉,唯有左肩下有一小块淡淡的红痕,这是前几天他狠狠亲过之后,在那里留下的痕迹。小姑娘肌肤娇嫩,都好几日了,还没有完全散去。想起那日,她又有些后怕,若非自己用力捂着,或许他真的会像画上一样叼住那处呢。
他也不想想,万一有了小娃娃可怎么办?
沈初蜜今日比那天穿的更要严实,不仅在里面套了兜儿,还在中衣在外面穿上外衣,而且把腰带系得紧紧的。除了长发披散之外,其余的和白天没什么两样。这样,就算他还想乱亲,也不容易实现了。
收拾妥当,她拨亮了宫灯,坐在桌前手执一卷诗集静静的看了起来。比完棋之后,下一项比试就该是作诗了。她读了一首又一首,在心中暗暗品评着这些诗的优劣,直到外面敲响了二更天的梆子声,也没见到那个高大的身影进来。
沈初蜜默默起身,心里有点儿落寞,许是太忙了吧,看来他今晚不会来了。她收了诗集,放到一边,白嫩的手指抚过青灰色的封面,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不是一心要淘汰出局的么,还做这些功课干什么?
解了腰带,脱去外衣,熄了宫灯,安静地躺到床上。他今天肚子不舒服,这会儿许是喝了一碗姜糖水躺下了吧。是不该出来的,被夜晚的凉风一吹,肚子可能就更疼了。
小蜜儿翻了个身,睡不着。觉得是里面的兜儿勒的难受,索性伸进手去扯了带子,从中衣宽大的衣襟下面掏出来,扔在了枕边。
又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拉起被子蒙住头,好像闻到了他的味道。
“我要睡觉、睡觉。”小蜜儿趴到床上,一边捶着枕头一边努力地把他从脑子里挤出去。
浑浑噩噩的终于睡着了,可是又在梦里梦到了他。这次不是三年前他清秀单薄的模样,而是现在魁梧结实的胸膛。
“蜜儿,我带暖玉来给你玩了,抓住它。”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一处绵软的地方。
“我要睡觉,好困!”她梦呓般哼哼了一句,扭了扭身子,想缩到床里面去睡。
男人哪肯放过,特意选了后半夜她睡的迷糊难醒的时候过来,就是要一举功成,突破身上残留的药力。“蜜儿别走,我难受,身上冷,肚子疼,你帮我把小猫摸热,会舒服一点。”
她眼睛依旧闭着,潜意识里却乖乖地顺着他的话去做了。小手颤抖着抓了两下,就感觉到小猫反弹的力度,顶着她的手心。
男人轻轻呼出一口气,大手在她身上摸索了几下,很快就找到了中衣的带子,灵巧的一扯就把那偏襟的衣裳拨开,露出两侧圆润的肩头。
“冷!”她轻轻一颤,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饱满的胸口在他身上蹭了蹭。他飞快地甩了中衣,把她抱在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挚哥哥、挚哥哥……”她梦呓般哼喘,又像无法确定身边的人究竟是谁,就不停的唤他的名字。
男人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炸开了,这样的声音,他喜欢听。像一条猫尾巴尖儿挠在心上,痒的让人想抓,却又抓不着。
“蜜儿,好蜜儿……使劲揉,使劲。”他想听她的声音,就舍不得堵住那张诱人的小嘴去亲,只从下巴开始亲起,沿着脖颈,吻上了白皙圆润的香肩。
“挚哥哥,小猫长大了,你每天喂它吃什么呀?怎么长得这么快,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你告诉它别咬我呀,这么大个儿,会把我手吃掉的。”小姑娘半梦半醒,缓缓抬起眼皮,眯着眼瞧瞧周围黑乎乎的一片,又闭上眼接着睡。
“舒服,真舒服!”他握紧了她的小手,教她摸猫的法子。“小蜜儿,大宝贝儿,爱死你了。”
沈初蜜不满的哼哼一声:“手好酸,大猫这么热了,还要摸啊?”
“要,蜜儿,我现在肚子舒服多了,你也舍不得我肚子疼是不是?”
“嗯。”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
“我手麻了。”
“……”
“手肿了。”
“……”
“它又咬我了,口水比上次还多,你管不管啊?”声音娇娇糯糯的。
“管,管。我揍它,揍扁了它,不准欺负我的小蜜儿。我的蜜儿,我都舍不得欺负……”
第38章 装睡
早上醒来; 沈初蜜微微睁眼; 把床幔掀开一条缝; 就被明晃晃的太阳光刺到了眼睛,抬起白嫩的小胳膊一遮,喉咙发出一声娇滴滴的闷哼。
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感觉像梦又不是梦。被窝的边缘已经凉了; 没有了他在身边时滚烫的温度; 身上鼻尖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让她相信他曾经来过。
其实; 要想知道他有没有来; 只需看一眼身上有没有吻痕便可。可是她不敢看,心尖上颤颤的; 又害怕又有点甜。
小姑娘掀开被子坐起身,白玉般的小手聊撩起粉红的床幔,挂在一旁的金钩上。明媚的阳光洒进床榻,她的眸光不经意间从床上一扫,吓得惊叫起来。
“啊……”小姑娘没有想到,米白色的床褥上竟然有一圈浅浅的水渍。她伸出手去摸了摸,已经干了,有点硬。凑到鼻尖闻了闻; 好像是他身上的味道。不对,是小猫口水的味道。下次再看到小猫得仔细研究一下,明明不是个活物; 为什么却能流口水呢?莫非就是他说的树上流下来的白色汁液,可是小猫也不是树啊。
怎么会留下这么一圈印记呢?让别人看到,会不会以为昨晚自己尿床了?
正在她皱着眉头苦思之际,碧桃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小姐,您醒啦。三小姐和林姑娘都早早的起来,去北宫门集合了。只有您可以在这儿睡到自然醒,很舒服吧,还是雍王殿下对您好。”
沈初蜜不禁苦笑:好什么好啊,都是他干的好事,现在简直不知该怎么收场!
她挪挪身子,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挡住那团污渍,不让碧桃看见。“碧桃,我渴了,你先给我倒杯温热的茶水来吧!”
碧桃没有多想,很快就给她倒来了一杯清茶。沈初蜜装作很渴的样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然后,却像是呛了一口,喷在了褥子上。“咳咳……哎呀!褥子弄脏了,拿出去洗洗吧。”
碧桃手脚麻利的收拾好床榻,把褥子抱了出去。蒙混过关的小姑娘暗自窃喜,愉快的梳洗已毕,吃了早饭,就去院子里散步。
庭院中高大的苹果树郁郁葱葱,花瓣即将落尽,绿油油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一阵清风吹来,发出沙沙的响声,惊起树上栖息的一对喜鹊,互相唱和着飞到了另一个树枝上。蓝天上白云朵朵,翻卷出各种不同的花样,让广阔而单调的蓝天有了几分生机和活力!
小蜜儿心情不错,悠哉悠哉的迈下台阶,忽然脚步一顿。
苹果树下那熟悉的石桌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趴在上面,他的侧脸伏在胳膊上,似乎已进入梦乡。小蜜儿掩着嘴偷偷一笑,他刻意的摆出多年前这个姿势。还在胳膊底下压了一本书。分明是想旧梦重温。期待着她如当年一般,在他脸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小姑娘今日心情轻松,便也恢复了当年调皮的性情,弯腰捡起一颗石子,到苹果树下探头看了看,发现了一对格外漂亮的黄鹂鸟,它们都披着一身灿烂的金黄色羽毛,翅膀和背部镶着一圈黑色的花纹,眼睛像红宝石一样,再配以粉红色的长嘴和水蓝色的脚,别提多精神了。
好了,这么漂亮的黄鹂鸟,就是你们了,替我去看望他吧!
小姑娘把手里的石子一扔,惊得两只黄鹂鸟扑楞着翅膀呼啦呼啦的飞了起来。受惊的两只鸟越过雍王头顶时,的确做了点什么。
于是,趴在桌子上的雍王感觉到了一点温热落在脸上。心中先是一喜,鼻尖却忽然飘来了一股臭味儿,令他眉头一皱,坐直了身子。
“哎呀,雍王殿下,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呀?这宫里的鸟啊,真是照顾您,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瞧瞧,就算是它们要排泄的东西,也舍不得拉到别人脸上。”沈初蜜捂着嘴咯咯的笑。
不用看,萧挚也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了,突然大步迈开,走过去一把将小姑娘抱在了怀里:“我沾了光,自然也要跟你平分,看我不蹭在你脸上。”
“我才不要呢。”小姑娘笑着要挣脱,使劲扭打着他。
雍王自然舍不得把鸟屎真的蹭到她脸上,只威胁的晃了晃头,就把她放开了。小姑娘今天格外的美,虽然没能得到她的吻,可是能看到她这么开心的笑脸,雍王觉得自己再多承受些鸟屎也无所谓。
小蜜儿笑得红了脸,把自己的帕子递过去给他:“给,擦擦吧。”
雍王接过来那一方素色的手帕,。鼻端闻到了一缕清香,并没有急着去擦脸上的鸟屎,而是捧在手心里细细的瞧。帕子角上依旧绣着一个小小的字,秀气又灵动。这个字上面是一个宝盖头,下面是一个手字。
果然,这么多年,她的习惯还是没有变。帕子角上绣的是两个人造出来的字,除了他们,没有人认得。他捏住手帕一角,暧昧的朝她眨眨眼,特意问道:“敢问沈二小姐,这个字该怎么读?”
小蜜儿知道他故意调笑,红着脸转过身去:“不会读就罢了,你管它怎么读?”
雍王开怀大笑,高兴的不得了,把馨香的帕子塞进了自己怀里,没舍得用它去擦鸟屎,而是从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一方折得整整齐齐的手帕,把脸擦干净了,扔到一旁。
他大步走过去,用自己温热的大手拉住小姑娘的手:“走,带你去东宫,看看咱们当年刻下的那个字。”
从清源宫的南门出来,走不多远就进了东宫的北门。自从三年前太子谋逆案之后,这里就紧锁大门,成了京中的禁地。但是,雍王统领皇城之中所有的金吾卫,他要出去东宫巡查,自然不会有人拦着。
仅一墙之隔,这里的萧瑟凄凉是常人想不到的。没有人打扫的后花园,满地都是碎花和落叶,积了厚厚的一层,走上去都觉得如陷云端。
沈初蜜瞧着难受,吸了吸鼻子,轻声道:“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就不能派几个人打扫一下吗?”
萧挚牵着她的手又握紧了几分:“我是想在查处真相之前,先不要动这里的任何东西,如果你不喜欢看到这些,我也可以让人收拾了。”
“那就别收拾了,还是查案要紧,我不过随口一说,你不必在意。”沈初蜜默默叹气。
雍王知道蜜儿懂事,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后背。“别伤心了,都过去了,这就是大哥的命数,谁也没办法。我知道你想他,我也想,大哥一向宽厚,对咱们都很疼爱,可惜……好人不长命,还没成亲,连个儿子都没有。”
“挚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算了,还是不说了。”小姑娘欲言又止,脸上却犹如火烧,红的透透的。
萧挚抬手轻抚她娇嫩的面颊:“说吧,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她摇头不语,死活不肯接着说,萧挚就开口说道:“蜜儿,如果以后咱们有两个儿子,就过继一个给大哥吧。”
沈初蜜怔楞抬头,他是怎么猜到自己心里去的?
萧挚痴痴地看着心上人,柔声道:“蜜儿,咱们俩总是会想到一起去,从小就这样。你不用这么难为情,咱们俩肯定会成亲,肯定会有儿子。而且……”
按照昨晚的时间和吞吐量来看,儿子肯定少不了。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当年那一棵老榆树面前。树干很粗,有斑驳的老树皮彰显着岁月的沧桑。有一小块树皮被刮掉了,露出白色的树干,上面刻的就是那个字:手字上面是一个宝盖。
“小蜜儿永远是我手心里的宝,至死不渝,一生不变。等以后有了孩子,你们都是我手心里的宝。我一定会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不让你们受一丁点伤害。”他从身后抱着她,温热的脸蹭着她的脸颊,两双眼睛都直直地看着树上刻的字,思绪飘回了从前。
第39章 地盘
小蜜儿依偎在他怀里; 沐浴着晚春时节明媚的阳光; 温暖又舒畅; 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表白,小姑娘抿着嘴轻笑。
他握起她白嫩的小手,用自己的食指贴着她的食指,顺着树干上的一笔一画,蜿蜒描摹了一遍。“这个字有你一半; 我一半; 合为一体就……”
他心尖儿一跳,说到合为一体; 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昨天晚上; 那只立下大功的小手如今就被他握在手里。手是合为一体了,只不过身子嘛……还差点儿。不过没关系; 总会有成亲的那一天,目前他尚能坚持。
东宫之内,寂静无声,满地的杂草和落叶衬托出几分萧瑟与荒凉。一对小情侣手牵着手,走在空旷的大殿之内。过了后花园精雕细琢的汉白玉拱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朱红色的墙壁,墨绿色的琉璃瓦,殿顶的飞檐上有两条张牙舞爪的金龙; 金额金甲活灵活现,似乎要腾空飞去。
高大巍峨的皇家气派与争权夺势之后留下的萧索荒凉,形成鲜明对比; 这便是皇家,有众生难以企及的高贵,也有普通人家难以接受的血腥。
“我想去书房看看,除了后花园,那里是咱们去的最多的地方。”沈初蜜轻声说道。
“好!”雍王对她一向百依百顺,对于这个小小的要求,自然满口答应。东宫的书房,是他们一起长大的地方,有太多的回忆在里面,他也想去看看,最重要的是和他心爱的小蜜儿一起去。
书房外面的垂丝海棠,格外引人瞩目,花叶扶疏,上下错落交织,随风轻扬,绰约多姿。小蜜儿被吸引了视线,不知不觉间放慢了脚步,抬手想去摘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她胳膊不够长,宽大的纱袖垂了下来,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臂。
男人的高大在此刻得以充分体现,雍王一抬手,就摘下了一串儿悬垂的海棠花。轻轻交到她手上,放手的时候,温热的手指划过了白嫩的手臂,到肘边之际,舍不得垂下去了,索性握住胳膊上的软肉,捏了捏。
“你干什么?摘朵花还不忘了调戏人?”小姑娘撅着嘴嗔他一眼。
男人厚着脸皮笑笑,没有答话,只揽住她的细腰接着往前走。东宫的书房十分宽大,仅侧面就有十二扇雕花大窗,刚刚走到第一扇窗,沈初蜜便停下了脚步,抬手轻轻抚摸窗棂上掉落的一块雕花。
那年隆冬时节,她抱着暖炉站在书房窗前看漫天雪花。他满脸胀红,急匆匆地跑了来,把她从书房里拉出来,刚刚转过拐角,就用双手拄着窗户,把她困在了怀中,急急的问道:“我听说,太傅要把你许配给大哥,可有此事?”他太过心急,不仅话说得快,紧紧扣着窗棂的手指,还把上面的一块雕花掰了下来。
那时的小蜜儿还没有学会戏弄他,只单纯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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