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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软萌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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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沈初蜜俨然已是如坐针毡,恨不得亲自去雍王府门口问一问。这一天什么都吃不下,除了在屋里转圈儿,她也干不下别的了。两个小妹妹过来找她聊天,她都把她们撵了出去。又到夜幕降临,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紧张的心情,换了一套深色的衣裳,又披上一个黑色的斗篷。趁着夜色掩映,带着碧桃到了清源宫西门。
门口的守卫自然不敢随意放秀女出去,沈初蜜好话说尽,又暗塞银钱,却没有人敢放她出宫。望着遥遥可见的雍王府大门,她急得想哭,哽咽道:“碧桃,你再去看看。看看陈侍卫回来了没有?”
碧桃答应一声,一遛小跑着到了雍王府门口。一打听才知道,陈之还没有回来,陈庆也不在府中。她吵闹着要见雍王殿下,被那些侍卫们架着胳膊扔了出来。
“小姐怎么办?”
沈初蜜紧紧的咬着唇,思量半晌,轻声道:“你去找林姑娘,让她的丫鬟回一趟林府,请林侍郎过来。就说我有急事,请他务必赶快过来。”
林咏絮听说此事,便风风火火的赶来:“蜜姐姐,你怎么了?这么晚了,出宫做什么?”
“好妹妹,回头我再跟你慢慢解释,你让你的丫鬟回家去请林侍郎请来吧。若没有他帮忙,我今日便出不去这宫门。我真的是有急事,非去不可的。”
林咏絮见她急得泫然欲泣,也没有再追问。就让丫鬟快步跑回林府,把哥哥请来。“沈姑娘,这秀女入了清源宫,便不可随意出入。除非是有雍王殿下的手令,本官虽是负责这选秀事宜,却也不敢做主。”
“那雍王呢?你这两天可见到雍王了?”沈初蜜急急问道。
“这两日……雍王殿下像是出门了。早朝上没有见到他,其他时候也没有见到。”
“那他可有跟你说他去了哪里?”
“您这话说的,他是殿下,是王爷,他要去哪里,怎会和一个属下报备呢。”林长卿笑道。
“既然如此,我找他有急事,你速带我去雍王府。今日你若帮了我,我这一辈子都记着你的恩情。你若不肯帮我,我……”沈初蜜一边说着,便急得掉了泪。
林咏絮在旁劝道:“哥哥,你就帮帮蜜姐姐吧。她对我可好了,而且她肯定是有非常重要、非常紧急的事,才要去找雍王殿下的。否则,她肯定不会坏了这选秀的规矩。”
这几天雍王萧挚对沈初蜜的袒护、关爱之情溢于言表,跟在他身边做事的林长卿,自然深有体会。
看看小姑娘苍白的脸色,吧嗒吧嗒往地上掉的泪珠,林长卿从袖袋里摸出腰牌给她:“好吧,今日我就破一次例。日后殿下若怪罪下来,便由我一人承担,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树杈王爷:这章本王没粗线,你们是不是想我啦?下章给你们瞧瞧粗树杈耍流氓的本事
☆、探病
再温柔似水的小姑娘,也是有脾气的,小白兔急了眼也会咬人。
从清源宫出来,沈初蜜直奔雍王府门口,门口的侍卫例行公事,冷漠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雍王府?”
沈初蜜柳眉一挑,抬头看向那个黑着脸的侍卫:“我告诉你,我是原沈太傅之女,沈家的二小姐,是雍王殿下的小师妹。今日我找殿下有要事,你们谁敢挡我的路,改日殿下必会砍了你们的头。”
趁侍卫怔愣犹疑之际,沈初蜜提起裙摆就跑了进去,看傻了眼的碧桃赶忙跟上。自家小姐,竟还有这本事!
躲在暗处的萧挚已经笑弯了腰:好样的!这气势,绝对是雍王府当家主母的风范。
沈初蜜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雍王的寝殿门口,门外有两名侍卫把守。见她过来,便死死地拦住了去路。她知道,这次不是轻易能混过去的,就急急问道:“雍王殿下呢?我有急事,要见殿下,陈庆在不在,见陈庆也行。”
门口的守卫虽然不敢把沈二小姐扔出去,但是也不敢任由她在王府中肆意行走,便一路跟着来,跟寝殿门前的侍卫一解释,双方都干瞪眼,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侍卫长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小的们不敢做主,您还是请回吧。”寝殿门口的侍卫颇为礼貌的婉拒了她要进去的意思,沈初蜜正要硬闯,就见身后急匆匆的赶来一人,正是陈庆。
“陈侍卫,你来的正好,雍王殿下怎么样了?”
陈庆借着廊檐下大红灯笼的光亮,瞄了一眼沈二小姐的脸色,心中暗笑,脸上却摆出了一副愁得不可开交的面容,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哪,进去说吧。”
有他带路,侍卫们自然不敢再阻拦,进到殿中,陈庆才低声道:“二小姐,王爷前天昏迷过去,直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呀。这事既要瞒着太后和皇上,又要抓紧给殿下瞧病,我这也是忙得昏了头了,才没有给您去报信儿,还请多多见谅!”
“他还在昏迷呢?那……”沈初蜜腿一软,经过内室门槛的时候险些被绊倒,陈庆及时的扶住了她的胳膊,见她站稳便赶紧撤了手,守礼地躬身退到一旁:“已经喝下好几副药了,就是不见醒过来,陈之按照太医令的吩咐去灵岩山请普济大师了,还没有回来。太医令大人说了,若是今晚能醒过来,殿下就没事了,若醒不过来,只怕……就危险了呀!”
“那……那太医呢?为什么没有太医守在这里?”
“守在这里也没用,太医说了,关键在于殿下求生的意志是不是很强?您跟殿下说说话吧,也许他能听得到,若是能激起他的求生意志,说不定很快就醒过来了呢。”说完,陈庆躬身退了出去,把外面的殿门关上。沈初蜜绕过宽大的紫檀木屏风,来到了雍王床前。
男人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锦缎丝被,露出领口象牙色的中衣,他双眸紧闭,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四周。
屋里光线昏暗,沈初蜜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隐隐觉得有点儿发红,是因为头部的淤血导致的红肿吗?
她坐在床边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还好,并不凉,是热的,而且微微有点儿烫手,是发烧吗?
沈初蜜抬起自己白白嫩嫩的手心,抚触在他的额头上。她从门口一路跑过来,心里还在怦怦地跳,手心儿里有细微的薄汗,放在他的额头上,并没有感觉到额头滚烫。好像也不烧,她无法确定病人现在的状态,就把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往下滑,沿着鬓角落在了他的耳垂上。雍王是福相,耳垂不小,厚墩墩的。
雍王屏气凝神,正极力绷着自己的表情,那只在脸上滑动的小手儿简直太诱人了,软绵绵的,挠心挠肺,而且在温温软软的手心里,还湿哒哒的带着细汗,幸好她起初只是用手背碰了一下他的脸颊。若直接用手心捂上去,只怕他当时就得破了功。
雍王尽量控制住自己擂得如战鼓一般的心跳,努力稳住呼吸,不敢让脸上表露任何的表情,只盼的那只调皮的小手赶紧离开自己的脸,可是又舍不得让她离开。
耳垂上忽然一热,以前他从不知自己这个地方如此敏感,此刻被她细嫩的指肚捏住,轻轻柔柔地捻了起来,他只觉得有两股酥酥麻麻的热流汇聚到一起,使劲儿的在一起搅啊拧啊,犹如一支火箭,直直的射向了下面。
薄薄的锦被上鼓起来一个大包,哪怕雍王有天大的本事,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能控制住极力向上翘的嘴角,却控制不住那一处。
这小丫头怎这么会玩儿?该不会是已经发现自己假晕了吧?
雍王正想坦白从宽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小姑娘软软的声音:“挚哥哥,你快点醒过来吧,好不好?我帮你揉耳朵,会退烧的,我小的时候,我娘就这样帮我揉,我的病就好了。你快醒过来吧,三年没见了,好不容易才刚刚见了面,你怎么能因为一只杏花就抛弃我呢?你上次就扔下我,一个人走了,我虽然恨你,可是……可是以后还有机会呀,等我气消了,或许也能原谅你。可是若你就这样永远都醒不过来了,那……那你就把我也带走吧。”
小姑娘再也控制不住决堤的泪水,抱着他双肩,把脸埋在肩窝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萧挚藏在被子下的手动了动,想抱她。握成拳,用指甲掐了掐手心,他狠心忍着,没动。
“嗯……”他的头轻轻地动了动,嘴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沈初蜜感觉到到动静,慌忙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儿,看到他缓缓抬起眼帘,惊喜说道:“你醒了,真的醒了呀?”
萧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皱眉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里?”
沈初蜜惊的无所适从,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泪湿的脸,颤声问道:“你不认得我了?我是蜜儿呀,你不记得蜜儿了吗?”
“蜜儿是谁?我不记得认识这个人!”
“你居然不记得我了……”沈初蜜小嘴一扁,滚滚的热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掉了下来,砸在雍王微敞的领口上,很快便濡湿了一片。
“你是谁,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吗?为什么我一定要记得你?”雍王继续冷着脸问。
沈初蜜哭得连连抽气,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用朦胧的泪眼盯了他许久,颤声说道:“罢了,你醒了就好,记不记得我也不重要,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我们终究是走不到一起的。”
她心灰意冷地转过身,就要离去,可是腿上一软,抬脚时差点扑倒在地上。萧挚猛地坐了起来,长臂一伸,就把她抱在了怀里:“蜜儿,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我就算忘了我自己,我也不会忘了你。刚才,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体会一下,当时你说忘了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沈初蜜默默回头,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撅着小嘴儿不肯搭理他。
萧挚抬起胳膊,用柔软的中衣袖口帮她擦净了脸上的泪,露出一张娇嫩的小脸儿。“别哭了,哭得我心都快碎了,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谁说我们走不到一起?我是一定要娶你为妻的,谁都拆不散。”
他低头在她撅起的小嘴上用力亲了一下,便满足的看着她,嘿嘿坏笑。
既然他好好的,也就没什么可哭的了,沈初蜜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才发现,刚才被他长长的手臂一下子揽了回来,竟是隔着锦被坐在他的腿上。他一只胳膊揽在她腰上,另一只竟然……难怪喘气都有些费力,被他这样紧紧的箍着胸口,能舒服吗?
“你还不放手?”小姑娘红着脸,垂下头去。
“不放,永远都不放,我要这样,抱你一辈子。”雍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满脸舒适享受的表情。
见他无动于衷,沈初蜜不得不抬起一根白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背。萧挚这才明白,自己的手放在什么位置上。
“嘿嘿,难怪呵,我说怎么这么软呢?这么舒服,手感真好,够大的呀。蜜儿,这三年没见,你个头没长多高,这一处倒是涨了不少。”
“你……无赖!”
他不仅没放手,竟然还抓揉了两下,然后就一脸舒爽的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沈初蜜抬手想打他,谁知他双臂突然翻转,薄薄的锦被掀起,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被窝里。
第21章 暖玉
沈初蜜羞答答地瞧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脖颈使劲向后仰; 想躲开他; 可是却让自己在他的枕头上陷得更深。“你……你要干嘛?”
男人发黑如墨,面孔刚毅,略带薄茧的大手轻轻抚上她娇嫩的脸颊,柔声说道:“蜜儿,你刚才说我抛弃你; 我何曾抛弃过你?”雍王眸色深深、满脸委屈。
沈初蜜看看固定在身体两侧的粗壮手臂; 想要挣开他逃脱出去是不可能的,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娇声说道:“你还说没有?三年前; 你要去边关的时候,我已决定跟你生死相依了; 你却毫不留情的把我丢下,还说……还说我是累赘!”
雍王默默叹了口气,爱怜地摩挲着她的耳垂:“我去边关,是去流放,流放你懂吗?能不能活着走到目的地,我自己都不敢肯定,如何能带着你?若我封王封地,自然会带着你去做我的王妃。可当时是那么混乱的情况; 我自己都自身难保,把你留下,是因为我相信太傅足智多谋; 肯定能把你保护的好好的。”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人,是吗?”沈初蜜委屈的含了泪。
“不是,蜜儿,我自然知道,危难关头你一定会与我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可是我们为什么要死呢?选择一条最适合的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来重逢,我们还能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就像现在一样不好吗?”雍王有点理解不了,这小女人跟自己生气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当年他不肯带她走。
“可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是你的累赘,让我不要连累你!”小姑娘气呼呼的,拍掉了他的手。
雍王失笑:“当时情况危急,你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怕你有危险,不得不把话说的那么绝情。当时我也没想到,太傅和师母会出事。若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把你带在身边,再苦再难我们也在一起,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桃溪镇待上三年。在边关这三年,我身边桎梏甚多,根本无法脱身。你也知道,我以前不关心政事,也没有自己的耳目,要打探些消息并不容易。没能及时的跟你联络,把事情解释清楚,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行吗?”
他用手肘支在她肩膀两侧,把她困在怀里,魁梧结实的身躯不敢直接压在她身上,胸膛与她身子起伏的最高处虚虚相接,若有若无得偶尔碰触一下。
男人的声音温柔似水,眸光中的痴缠令她不敢直视,视线下移,落在了他松垮的领口上。象牙白的中衣洁净平整,隐隐露出结实虬突的胸肌,忽然,有一道疤痕吸引了她的视线,下意识地抬手拨弄了一下他的领口。
萧挚正在搜肠刮肚地想好话,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小姑娘哄高兴。冷不防她的小手竟钻进了自己中衣的领口里,柔软温热的指肚抚在他胸前的肌肤上。
忽喇喇的一团火就燃了起来,男人脑海中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盯着她:“你……”进展如此神速吗?刚刚道了歉,她就肯投怀送抱了?
男人晕头转向之际,就听身下的小姑娘娇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疤痕这么深,当时一定很疼吧。”
他垂眸一瞧,见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正抚着自己左胸口的伤疤,满脸疼惜。“这是快到边关的时候,遇到了土匪,说是土匪吧,也许是故意针对我的刺客。这一刀差点卸了我半个膀子,若不是连将军及时赶来营救,我的命就丢在那荒郊野岭了,你就见不到现在活生生的人了。”
他身上中衣的带子本就系的松散,被她一拨弄领口,那带子便自动的散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和那一道蜿蜒到肋骨的伤疤。“蜜儿,当时我昏迷了好多天,若不是心里念着你,恐怕就真的死了。醒过来以后,看到了连城大哥,他朝我频频点头,让我好好养伤,说伤好了就把妹妹嫁给我。后来陈庆跟我说,我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叫你的名字,说胡话,连大舅哥都被感动了。”
“你说什么?我大哥在边关?”沈初蜜一愣,小手沿着腰侧轻轻下滑。她没有感觉到什么,赤着胸膛的男人却已经痒的不行,身体的温度又滚烫了几分。
“对,他不是真的失踪,是奉父皇密旨去边关领兵了,如今在连老将军麾下,化名连深,以老将军义子的名义统领几十万兵马。这家伙隐藏的很深,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的。”萧挚挪了挪臀,给自己换个舒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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