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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软萌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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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方玉如意


文案:
强悍的雍王殿下唯一不能实现的心愿,就是让初恋的软萌小娘子重回自己的怀抱。为此,他使尽浑身解数,百般温存甜蜜……
萧挚痴情委屈脸:“蜜儿,说好的,你及笄就嫁给我。你亲口说过的话怎么能忘了呢?”
沈初蜜眨眨呆萌无辜的大眼睛:“可是,当时你并没有答应啊。”
痴心糙汉王爷的心尖宠~~~初恋的甜蜜美妙


声明:作者痴情写古言,恨不穿越五千年。若有难解心中惑,便在百度谷歌选。本文某些民俗、小吃及其他个别字句来自于搜索及公共资源,并非每一个字皆出自作者原创和杜撰,不喜慎入。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甜文 
主角:沈初蜜、萧挚 ┃ 配角:沈初蔷、林咏絮、林长卿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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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

  
  智者乐山,仁者乐水!
  三月初的江南,烟雨迷蒙,春意盎然,一步一景,一步一诗。
  桃溪镇坐落于长岭山的怀抱之中,一湾碧水在翠树修竹的山间蜿蜒而下,带着清冽的嫩笋鲜香淌进含苞待放的桃林之中。
  桃林之上,金黄的油菜花田簇拥着缓坡上的望山亭,隔着浅浅雨雾,依稀可见一位身着淡蓝色交领长袍,束着同色系发髻缎带的公子在亭中作画。
  “穆大哥,来尝尝我煮的茶吧。”在他身后,肤色白皙如玉,双眸灿若桃花的素衣姑娘用宛若柔夷的小手舀出至美的一道隽永茶汤,盛进和田玉茶盅里,双手捧至他身边。
  “好,谢谢小蜜儿。”穆泽温润一笑,欢喜回眸,放下手中画笔,连忙去接。浅酌一口,品品滋味,点头道:“既有碧螺春新芽的鲜嫩,又有桃花苞恬淡的香气,好茶好茶。”
  沈初蜜浅浅的弯了弯唇角,也把自己手上的半盞含入口中,唇齿留香。侧目去看他的画作,竟是一美人在山间煮茶,只能看到她的侧脸,看不清长相,身上穿的是桃粉色衫裙,与她戴孝的素色不同。所以不能埋怨人家偷偷画自己,因为那画中人或许不是她。
  “穆大哥,你画的是谁呀?”初蜜心直口快。
  他但笑不语,目光看向远山的茶园,良久才幽幽开口:“有人问:什么是茶?一位世外高人说过:茶就是千山万树之中,你寻的那片叶子。这个人就是——我的茶,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壶温热的山泉水,一直在等她。小蜜儿,你也可以问问自己,你是谁的茶,在等哪壶水?”
  你是谁的茶,在等哪壶水?
  沈初蜜神色一滞,茶盏中剩的水狠狠地晃了一晃。
  听雨煮茶,醉卧半湖山色。本是人间美景,何必勾起那撕心裂肺的往事。
  “一盏清净山林叶,舒展万千倦烦心。我喝茶只为茶,不为人。”初蜜缓缓走回小炉前坐下,面色苍白了几分。
  他有些不忍,暗自责怪自己,何必又去探究她的心意,她孝期未满,往事全是恐惧和忧伤。“小蜜儿,明日就出孝了,你有什么打算?”
  她缓缓摇头不语,他的一颗心却悬了起来。
  沈初蜜是沈家的二小姐,已故的父亲原是太子太傅,是三位皇子的启蒙老师,深得皇家盛宠,却在三年前因太子谋反案愧对先帝,夫妻俩双双自尽,儿子不知所踪,只剩了这一个孤女。
  沈家兄弟俩,长房沈言,二房沈继。大小姐沈初霜是二房嫡长女,当年早早地订给了二皇子萧仁做侧妃。当年,京中传言老太傅要把最宠爱的小女儿沈初蜜订给太子殿下萧昭,二房的三女儿沈初嫱订给三皇子殿下萧挚。人人都说沈太傅聪明地超过九尾狐,可是传言终究只是传言,没等后边两位小姐到定亲的时候,沈家就败了。但是,妙就妙在这每个地头压一宝的策略,这三年一直是二皇子总揽大权,将来最有可能登基当皇上,大小姐目前是安王府侧妃,沈家虽不如从前显赫,但也不至于被人踩在脚下。
  可是,自从年底流放边疆的三皇子萧挚回京,文武大臣们都蒙圈了。因为老皇帝不仅给他封了雍王赐了王府,竟然还把军权全部交到了他的手里,整个皇宫及两大王府的护卫也都归他调遣,众人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了。
  “小蜜儿,下雨了还不快回屋里去,穆泽你不要觉得自己医术好,就任由妹妹在外面玩耍,着了凉可就不好了。”打着伞的白胡子老丈陪着一位仙风道骨的居士从山下上来。
  长岭山上这一大片缓坡是紧邻的两座庄园,东边是穆家的庄园,穆家世代行医,且医术了得,在江南一带颇有名望,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产业丰厚。虽是此处观景最佳,但一般人也不会随意上来,只因与沈家的庄园紧邻,穆泽时常拜托她过来帮自己翻译梵文的医书,初蜜才成了常客。
  “族长爷爷,下雨路滑,您怎么来了?”沈初蜜迎了上去。
  “桃溪镇果然人杰地灵,竟有如此出尘脱俗的姑娘。”居士一愣。
  老丈呵呵一笑,走进亭中,对居士道:“这是我们小蜜儿,那年第一罐桃花蜜刚刚酿好,就被她爱吃蜂蜜的娘亲吃下了,然后就生下了这个白白胖胖的小丫头。她爹欢喜地连名字都想不出来了,她娘说就叫小蜜儿吧,让丫头一辈子都甜甜蜜蜜的,呵呵……”
  “爷爷喝茶,您也请喝茶吧。”沈初蜜用托盘奉上两盏茶,却见那居士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脸,正要瞪他,却听他说道:“姑娘面相极好,将来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哪!”
  沈初蜜并不信他的胡话,奉了茶便转过身去。穆泽不动声色的上前几步,挡在了她面前。“沈爷爷,这位是?”
  “这是老夫请来的风水师,今年倒春寒十分厉害,至今桃花未开,早稻无法插秧,周边的几个镇都在想法子了,我也想看看是不是咱们镇也要修一座风水坊才好。”老爷子忧心忡忡。
  风水师四处望望,又掐指算算,点头道:“老爷子,你们桃溪镇是周边风水最好的。尤其是那边的茶园,还有园子后面的坟茔。”
  老族长也连连点头:“不错,那是小蜜儿她爹相中的风水宝地,就把我们沈家的祖坟迁到了那里。这一片山地也是沈言在世时买下的,种了碧螺春,修了学堂。这些年他们家搬去京城,都是老夫在打理园子,所得收入分给学堂里孩子。我们沈家的孩子,不仅不用交束修,还可以分到纸笔衣服,饭食,这都是沈言的功劳啊。不过说起来,小蜜儿真是福星呢,就是她出生的那年,她爹考中了状元,一家子都搬到京城去了。可惜呀……”
  居士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看向沈初蜜,小姑娘很不自在,穆泽道:“沈爷爷,我先送妹妹回去吧,逗留久了怕真要着凉了。”
  他收起画作在匣子中放好,撑起伞,要送初蜜离开。
  “穆大哥,那本医书只剩三页了,我今天帮你译完再走吧。”沈初蜜并非神童,对于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不算十分精通,却唯独有这语言天赋。自幼跟着博学多才的父亲,竟然学会了三种外族的语言文字,堪称一奇。
  穆泽温润一笑:“不必了,改日再译便可,今天春雨微凉,逗留久了恐伤了身子。”
  他自然舍不得让她一口气把整本书译完,那么下次还有什么约她出来的借口呢?毕竟,找一本梵文的医书也挺难的。
  二人清丽的背影在油纸伞的遮掩中缓缓离去,身后风水师的声音在蒙蒙细雨中飘散:“此地的风水坊瑞兽以凤为宜。”
  回到沈家庄园的上房门前,早有两个婆子等在那里,见到沈初蜜便迎了上来:“二小姐,京中的二老爷派人来接二小姐回京呢。”
  穆泽下意识的捏紧了伞柄,转头看她脸色。
  “二小姐,二爷和夫人十分惦记姑娘,如今既出了三年孝期,就命老奴来接姑娘回家,明日收拾收拾就启程吧。”冯婆子行礼道。
  初蜜神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回去跟我二叔说,我不想回京,这里也是家。何况,我爹娘……都在这。我在这里有族中亲眷照顾,过得很好,让二叔二婶不必担心。”
  穆泽嘴角微微翘起,极力控制着欢喜的神色。
  两个婆子还想说什么,姑娘转身进屋,已经懒得跟她们废话了。
  晚饭,她只吃了几口,似乎是真的受了凉,裹着厚被子傻傻的坐在床头,漂亮的桃花眼失去了光泽。
  半夜时分,她被人轻轻唤醒,睁开迷蒙双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双亲。
  “爹,娘,你们终于又肯托梦了。”沈初蜜激动地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上没力气,连手都动不了。
  “蜜儿,我的乖女儿,让你受苦了。”母亲班氏颤抖的手轻抚她的脸颊,落了泪。
  沈言也很动容,却没有妻子那般失态,沉声道:“蜜儿,你怎么不肯回京城去呢?”
  沈初蜜垂眸:“我……我不想再瞧见京城的一切,我会想起那个夜晚,爹爹,我害怕。”
  那个血腥的晚上,东宫血流成河,火光四起。他也不要她了,还狠狠地骂了她,狠狠地伤了心。回到家,就见到爹娘悬梁自尽,已经没了气息。
  那样一个帝都,她为什么要回去?
  “不回去,难道你就不怕了么?”沈太傅反问。
  班氏看着女儿默默落泪的情景,忍不住顶撞丈夫:“在这里,总比回去强,那穆家的小郎就是个好孩子,你的得意门生现在已经变成了杀神,你何必让蜜儿羊入虎口?”
  “你懂什么?”沈大人恨铁不成钢地看一眼夫人,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非他不想要了,否则,蜜儿怎么可能偏安一隅?该了结的终究要了结,蜜儿,听爹爹的话,明日就回去吧,当年太子谋反一案有冤情,难道你想让为父含冤九泉,永不瞑目吗?”
  沈初蜜眨眨呆萌无辜的大眼睛,一时有点蒙,什么杀神?谁不想要了?太子谋反案是假的吗?小姑娘纠结的皱起了丁香眉,忧愁道:“爹,你们在说什么呀?您要让我为太子殿下翻案么,女儿……女儿从小就不像哥哥那么聪明能干,这么大的事……”
  “听爹的话,明日就回去,若有机会,就查一查当年太子谋反案。若没有就罢了,住上一年就回来,爹也就没有遗憾了。睡吧。”他袖子一挥,一道香气袭来,初蜜闭上眼,抬不起眼皮了。
  “我还想跟孩子说说话呢,你……”这是娘亲的声音。
  “说什么说,都快被你说漏了。”这是爹爹的声音。
  “你个狠心的老头子,非要让孩子回那凶险的地方去,命能不能保都难说,还查案,她查得出来么?”娘亲哭了。
  “你放心吧,老夫心里有数……”
  头越来越沉,她听不到声音了,晚上做梦梦到了三年前。
  他把一小罐新鲜的荔枝蜜捧到她面前,说是今年进贡的第一罐新蜜,特意跟太后讨了来给她尝鲜的。她一勺一勺的舀着吃,一转头就看到他宠溺的笑意,那绝美的容颜在灿烂的阳光下动人心魄。
  她爱吃蜜,却不爱吃罐子底部的蜜渣,就耍赖推给他。他虽然不爱吃甜食,却唯独喜欢她吃剩的蜜渣,把罐子刮得一点都不剩。
  她一直都以为他很喜欢自己,喝了两口桃花酒,一时激动就跟他说等及笄了就嫁给他。可是——他没有应声,而且,就在那个晚上,他说了那么伤人的话。
  梦到这里,心口好疼,沈初蜜睁开眼,看到天光已经大亮。她一骨碌爬起来,在床边、墙壁上敲敲打打,把抽屉帘幕都拽了拽,真的没有密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这一篇绝对是甜爽小暖文,温馨治愈系哒,赶快收藏吧!爱你们,么么哒!

  ☆、期盼

  雍王府依山而建,后园中包含偌大的一片山林。
  仲春时节的后花园景色宜人,可惜却无人欣赏,反倒是林子边上被两人高的松木栅栏围起来的场地十分热闹。
  一头彪悍的灰狼正在与一个年轻的男人对峙,墨绿的狼眸闪着幽光,四只狼爪紧紧按在地上,两只耳朵直直地竖了起来,甚至连背上的背毛都直挺挺地竖立着,它弓着背,夹着尾巴,紧张地关注着这个满身杀气的男人和随时会到来的生命危险。
  对面的男人也是全神灌注地盯着对手,但是紧张感却比灰狼要小得多。许是这半年杀狼杀的太多了,但凡放一只狼出来,害怕的不是人,反而是狼。
  “畜生,过来吧。”萧挚冷喝一声,挥刀砍了过去。灰狼也不再犹豫,呲开獠牙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栅栏边围成一圈的侍卫们再一次紧张的看向雍王殿下,尤其是侍卫统领陈庆,虽说殿下杀狼几乎从未受过伤,但是这毕竟是一项危险的活动,既敬佩殿下神勇,又担心他一不留神会受伤。
  年轻侍卫陈之飞快地跑了过来,扒着栅栏一瞧,那凶猛的灰狼足有半人多高,且动作灵活,避开刀锋转了个身,白森森的獠牙朝着雍王的脖子就咬了过去,四只爪子也没闲着,挥舞着向萧挚身上抓去。
  陈之急的直搓手,殿下说过,但凡有沈家二小姐的消息,不论他在做什么,都要立时禀报。可是……
  可是殿下还说过,他杀狼的时候,无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得打扰。
  是禀报还是不报呢?
  正在他急的转圈之际,人群中发出了低低的赞叹之声。殿下第一次杀狼的时候,人群中爆发中热烈的赞美,为此他很不高兴,说杀狼是为了锻炼自己,不是哗众取宠,于是人们再也不敢大声叫好,心里边确是佩服的很。
  只是有一点人们不明白,殿下杀完狼之后,必定会默默地握着刀站一会儿,似乎在等什么事情发生。然后,缓缓地回头看看身后,脸上的失落掩都掩不住。
  这次也是一样,他呆呆地瞧着身后,那眼神总让人觉着有几分痴情又有几分伤情。月白色的衣袍上染了鲜红的狼血,本是威风凛凛的皇子,此刻平添了几分森冷的气息。
  陈之见他杀完了狼,这才打开门快步走了进去。往常没有人敢进去,都是等殿下出来以后,得了吩咐才敢去收拾狼的尸体。
  陈庆见弟弟冒冒失失地闯了进去,怕触怒雍王,赶忙跟了进去求情。
  “殿下,沈家二小姐回家了。”陈之低声道。
  萧挚漆黑如墨潭一般的眼眸忽地绽放出晶亮的光华,把手上的刀一扔,一把揪住陈之问道:“你说什么?蜜儿回家了?”
  “是,就在刚才,沈家派去桃溪镇老家接二小姐的马车到了府门前,属下亲眼瞧见二小姐进了家门,虽是三年没见,但是属下不会认错人的。”
  “蜜儿,蜜儿……”萧挚喃喃自语,欢喜地一笑,大步跑向侧门,高喊:“备马。”
  跑到门口,早就有侍卫牵了快马来,萧挚一跃而上,拍马疾走。午后的大街上熙熙攘攘,千里马根本就跑不开,他心里虽急,却也不想因此伤了无辜百姓,只得放缓了速度。却见周边的老百姓像见到瘟神一般,吓得四散而逃。虽然他已有杀神之名,往常走在街上,人们也只是略有躲闪罢了,并不像今日这般恐慌,毕竟他不曾滥杀无辜。
  “杀人啦……啊……”路边一个小丫头看了他一眼,吓得昏了过去。
  萧挚勒住马缰,低头一瞧,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刚刚杀完了狼,白袍染血,甚是可怖,抬手一抹脸上,竟也有不少血迹。难怪……
  不行,不能这么去见她。三年前她就被血腥吓坏了,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出现在她面前,再心急,也要梳洗好了再去。雍王拨马回府,沐浴更衣,甚至破例让人在水中放了花瓣,压一压血气。
  沈初蜜的确是在半个时辰前在沈府门口下了车,呆呆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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