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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云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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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陈宏烈这人,疑心甚重,他虽帮着云姝打了田香儿的脸,可他却是没有释怀的。
  将云姝送回榭雨殿后,陈宏烈不曾逗留,转身便离开了榭雨殿。
  云姝冷笑着看着陈宏烈离去时落寞的背影,她却是不知,像陈宏烈这样心机深重的人,竟也有不敢开口质问的时候。
  那日之后,陈宏烈一个月不曾来过榭雨殿,也不曾去栖梧宫与任何别的宫殿,每日除了赫章宫,最多就是去慈宁宫看看天儿。
  他不来,云姝倒是乐得自在,每日与晓芳聊天,听晓芳讲晓芳家乡的奇闻,听晓芳说她的家乡有核武器时,云姝羡慕的样子,就像晓芳羡慕她头上那些精致的首饰。
  但是云姝大部分时间还是被萧战尧霸占得多,正如此刻,他端坐在案前处理公务,却非要逼着云姝替他研墨。
  “田香儿的事,太后那边可有动静?”萧战尧眼睛专注的看着书,连看都不曾看云姝。
  云姝低着头研墨,没有回答。
  萧战尧挑眉,眸色沉沉地看着云姝问:“想什么呢?”
  “我想将陈宏烈吸引过来,然后……”云姝附耳与萧战尧说了一番,萧战尧听罢,拧着眉问:“你箜篌弹得好么,先让本王听听,看能不能登大雅之堂?”
  呃!
  云姝无言以对,只好吩咐晓芳,让她带人去库房取了箜篌过来,又燃了熏香,净手更衣之后,才姿态端庄的坐下来。
  调试了几个音节之后,云姝浅笑盈盈地看了萧战尧一眼,这才伸出青葱玉指,轻轻地撩拨琴弦,一时间室内生香,琴音袅袅委婉动听。
  萧战尧看向云姝的眼神瞬间变得灼热,放在唇边的清茶,也忘了继续往嘴里送,虽然不愿承认,可萧战尧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云姝惊艳到了。
  听到琴声的人无不心旷神怡,仿佛置身春意融融的青草绿茵地,周围有鲜花簇拥,耳边有翠鸟鸣啼,空中有彩蝶翩翩,不远处还有瀑布飞扬。
  一曲终了,众人还沉浸在美妙的隐约之中无法自拔,古人曾言,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说的也不过就是云姝此刻的琴声。
  “好听么?”云姝的声音轻轻柔柔,如同山涧叮咚的泉水,带着一股脾人心肺的怡然。
  恩哼!
  萧战尧清了清嗓子,淡声说:“也就那样,陈宏烈后宫佳丽无数,琴棋书画自不在话下,你确定能吸引他?”
  说半天,就是你这水平,就别去丢人了!
  好吧!
  云姝提了裙摆,有些失落的走过来,她之所以选这首《春日宴》就是因为当年她参加春日美人宴时,弹奏的就是这首曲子,当时陈宏烈惊为天人,两人长达六年的爱恨纠缠,也因此而起。
  可这话她却是不愿说与萧战尧听的。
  “娘娘这曲子弹得真是妙,能再弹一次么?”晓芳与萧翼联袂而来,两人四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云姝,眼里充满了祈求。
  云姝先是愕然,而后笑逐颜开的问:“你们都觉得好听?”
  两人很严肃的点头,表情很同步。
  云姝偷瞄了萧战尧一眼问:“王爷……”
  “不许!”萧战尧说罢,便转身朝暗门走去,全然不与云姝商量的样子。
  “我六哥这是怎么了?”萧翼抓着头发问晓芳,晓芳呲着牙笑,指着云姝说:“就是,不准弹给别人听,夜里弹给我们王爷一个人听就好了!”
  忽然间,云姝忽然就懂了什么,两颊一片绯色,眼里星光点点,满含期待!
  “不是……你是说……”慢半拍的萧翼惊愕的看了云姝,又看了晓芳,忽然也笑开了。
  云姝跺着脚,指着两人娇嗔:“你们真是,竟会瞎说!”
  被这般一闹,想要利用琴声引起陈宏烈注意这事儿就只能就此作罢,云姝嘴上不好说,可心里却暗自着急。
  于她而言,眼睁睁看着陈宏烈与田香儿活的肆意畅快,她心里便如被人割了一块,然后撒上盐水再继续用针扎,绵绵的疼痛让她每每呼吸都觉得疼。
  可是,沉寂一个月,着急的不光是云姝,还有田香儿。
  栖梧宫。
  “皇后娘娘,陛下那日虽甩了您脸子,可事后也有半个月不曾去过那贱蹄子那边,不如……”王玲珑谄媚的蹲在田香儿脚边,一脸的坏相。
  田香儿把玩着着手绢,淡声说:“陛下此次确实表现得很奇怪,依照他的性子,他既然心生疑窦,自然就不会放过宋清芳,可这半个月,他一点举动都没有,着实让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沉默许久,田香儿忽然看向王玲珑,不怀好意地说:“走,与本宫去瞧瞧,除了那张脸,本宫倒是要看看,看着宋清芳到底有什么可让陛下忌惮的?”
  商议好了之后,两人便领着一干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往榭雨殿走去,途径坤宁宫时,田香儿咬牙切齿的看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在心里发誓,她一定要住到坤宁宫来。
  只有住到坤宁宫,她皇后的身份才算完整!
  就在两人要离开时,坤宁宫忽然中门大开,却见林云姝身前的丫鬟雨荷身后站着陈宏烈……
  “陛下……”田香儿狠狠地瞪了雨荷一眼,看雨荷的眼神如同看林云姝一般。
  雨荷也不见得待见她,淡淡睨了她一眼,连宫礼都懒得与田香儿见,可陈宏烈在一旁不言不语,即便有再大的怒气,田香儿也不敢当着陈宏烈的面爆发出来。
  “你在坤宁宫中,将云姝身前的东西都收纳仔细,不得有丝毫闪失,可懂?”陈宏烈淡淡地扫了田香儿一眼,并未将她放在眼里。
  “诺!”雨荷说罢,便当着田香儿的面关了宫门。
  陈宏烈这才转身淡淡地问:“皇后这是要去何处?”
  “臣妾心里烦闷,又思念天儿,想去太后娘娘那里走动走动!”田香儿极力隐藏自己的怒气,一脸娇笑地看着陈宏烈。
  “嗯,退下吧!”陈宏烈说罢,便领着常禄朝赫章宫走去。
  待陈宏烈走后,田香儿忽然顿住脚步,眸色沉沉地看着坤宁宫的宫门,眼里如同盘踞着恶毒的毒蛇,带着森然之气。
  “皇后娘娘,怎么停下来了?”王玲珑不解地问。
  田香儿勾唇一笑,指着坤宁宫的大门说:“陛下不是不许任何人踏入坤宁宫么……”
  坏女人的心意果然也是想通的,听了田香儿的话,王玲珑瞬间便懂了,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这事皇后娘娘便交给臣妾去办吧,保证替您办好!”
  “嗯,等你好消息!”说罢,田香儿便让刘公公搀着她回了栖梧宫。
  入暮时分,云姝的桌案上莫名出现一封书信,上书:“惠妃入坤宁宫,恐被诛杀,盼救之!”
  “幼稚!”萧战尧看后,不以为意的将书信放在桌案上,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云姝见状,却笑着说:“我去赴约!”
  云姝说罢便站起身来要走,却被萧战尧一把拉住:“你确定?”
  “王爷嫌弃我琴技拙劣,我只好铤而走险了!”云姝说得轻快俏皮,即便是萧翼也能听出调侃之意,更不遑说聪明如萧战尧。
  他咬着牙斜睨了云姝一眼,在心里嗔骂:“小东西!”
  “等等,把这药带着,他要是敢动手动脚,弄死他!”萧战尧将一个小瓶子塞在云姝手里,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虽说萧战尧这话说得混,可云姝却听得心里暖暖的,她握着那小瓶子,柔声说:“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萧战尧愣住,看着云姝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面,良久之后,他刚毅的唇角处,轻轻浅浅的勾勒出一朵淡淡的笑痕。
  坤宁宫。
  是夜的坤宁宫十分安静,此时已是深秋时节,冷风吹过,卷起残叶“悉悉索索”更带来了一丝森然之气。
  不过月余,再次踏入坤宁宫,云姝只觉恍如隔世,那些年她虽然不受陈宏烈待见,可她待人素来宽厚且不偏不倚,各宫的妃子也都乐意来找,是以那时的坤宁宫门庭若市,而如今,偌大的宫殿里,只住着雨荷一个人,陪着她的也只有一盏昏暗的灯。
  “谁?”屋里的雨荷听见动静,厉声大喝。
  乍然听到雨荷的声音,云姝心里一痛,对雨荷有无限的愧疚,她明知雨荷守着坤宁宫,是出于对林家的忠诚,可她却无法表明身份。
  对云姝而言,让雨荷承担一次她的死亡足矣!
  为了不暴露自己,云姝转身藏在角落里,她身着烟色的衣裙,隐藏在暗夜的角落里,倒是不容易被人发现。
  雨荷见外面没了动静,倒也没出来查探,对她而言,这坤宁宫无疑是铜墙铁壁,宫里的人,但凡知晓陈宏烈个性的,皆不敢公然对抗陈宏烈。
  她细心的整理着中午拿到院子里面晒过的云姝平日的衣衫与书本,桌案上还放着她还不曾整理的首饰。
  云姝藏在角落里,也不急着出现,因为她知道,还有人比她更着急。
  坤宁宫外。
  田香儿派了两个心腹太监偷偷潜伏在坤宁宫外,见云姝进去之后,便着人去禀告,而且命人将坤宁宫团团围住,不给云姝逃生的机会。
  确定雨荷不会现身之后,云姝借着月色,从容的走出来,在花园里找了个最显眼的位置坐下来,静静的凝视荷塘中已然凋谢的荷花,还有那亭亭而立,却再也无人采摘的莲子。
  良久之后,坤宁宫的宫门被打开,大批的禁军簇拥着陈宏烈与田香儿走了进来,火光照耀着,映红了半边天空。
  见状,云姝淡然一笑,忽然褪去鞋袜,赤脚朝池塘中心走去。
  陈宏烈兴师动众而来,自然惊扰了屋里的雨荷,她提着裙摆疾步走出来,跪在殿门口责问:“陛下何故让人打扰我家小姐的清净?”
  “你可见有人私闯?”陈宏烈不曾责怪雨荷的不敬,只问她结果,自从云姝故去,他待云姝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宽厚。
  或许,只是求得一点点心理的安慰!
  雨荷愣住,半响之后才喏喏地说:“自从小姐故去,除了太子殿下,便再也没有人来往过?”
  “哼,你不会是看那宋清芳与你家小姐长得像,所以才包庇于她吧?”田香儿阴阳怪气的说话,其目的倒也简单,无非就是觉得陈宏烈待林云姝的丫鬟太过宽容,打了她的脸。
  雨荷过得与世隔绝,自然不知宫里出现了一位与她家小姐长得相像的娘娘,初听田香儿的言论,她想也没想便驳了田香儿的话。
  “香儿小姐倒是有闲情,奴婢在这坤宁宫中都不曾听见有人造访,香儿小姐却第一时间便知道有人入了坤宁宫,难不成也是因为那位宋姑娘与我家小姐长得像?”
  雨荷看似软绵的一句话,却刺中了陈宏烈与田香儿两人心头最痛的部分,自从云姝回到皇宫之后,田香儿处处刁难,陈宏烈心里十分清楚,可却从不曾有人这般直白的说出来。
  “哼,深更半夜胡闹,你这个皇后越当越回去了!”陈宏烈的话不重,可在夜深之时说出来,却无疑是伤人的。
  言落,陈宏烈便要走,可田香儿哪里允许陈宏烈就此离去,她扯着陈宏烈的衣袖跪下,言辞恳切地说:“臣妾之所以知道,确实是因为臣妾监视着坤宁宫的一切,可陛下却不问问臣妾为何要监视么?”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要监视坤宁宫?”陈宏烈咬着牙,怒气沉沉的看着田香儿。
  田香儿用手绢抹了一把眼泪,柔声说:“陛下,云姝已经故去,这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这坤宁宫对臣妾而言,什么都算不上,可臣妾知道陛下顾念云姝过往的恩情,放不下云姝,所以才让人守着坤宁宫,就是为了帮陛下守住这份念想!”
  “如此,朕还得多谢你是么?”陈宏烈挑着眉,薄凉地问。
  田香儿神色一黯,陈宏烈拂袖欲走。
  “陛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陈宏烈等人俱是一震,所有人皆看着暗处,不多时便看见云姝赤着脚一脚稀泥颤巍巍朝着他们走来,她左手提着鞋袜,右手还抓着几只莲蓬,模样滑稽,哪有半分贵妃娘娘的端庄?
  见到云姝,田香儿唇角勾起一抹狰狞的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宋清芳,今日我要看你如何替自己开脱!
  “小……小姐!”看见云姝,雨荷的眼角划过一串炙热的泪水,紧跟着就要冲上前去。
  可陈宏烈却一把将她拉回来,自己大步朝云姝走去,他咬着牙问:“你在这里作甚?”
  “陛下,臣妾收到一张纸条,说惠妃擅自进了坤宁宫,恐有性命之忧,臣妾心里着急,便偷偷潜入,谁知这坤宁宫虽大,却一盏灯火都没有,暗无天日的臣妾便想要回去,可再去开门,却发现大门被人锁住了,臣妾便寻思着要去找个地方坐一坐,可去到花园,便看见这上好的莲蓬,忍不住嘴馋,便……”
  云姝从头到尾都不曾看雨荷一眼,她敛去眼里的睿智光华,表现出来的,全然是一个小女子的调皮与天真,将手中的莲蓬递到陈宏烈面前。
  “你喜欢吃新鲜的莲子?”按理说,云姝这般无状,陈宏烈该要问罪于她的,可他没有,他神色柔和的走上前来,伸手抚摸了一下云姝怀里的莲蓬,好似他抚摸的不是莲蓬,而是云姝的脸。
  云姝咬着下唇,脸颊飞过一片红云,她喏喏地说:“陛下,臣妾无状了!”
  “宋清芳,你无视皇家威仪,竟将你的赤脚给别人看了去,你可曾将陛下放在眼里?”田香儿见陈宏烈不曾责怪云姝,气得咬牙切齿。
  听了田香儿的话,陈宏烈淡淡扫了那些禁军一眼,厉声说:“你们可曾看见贵妃娘娘的赤足?”
  “回禀陛下,属下等不曾看见!”听了陈宏烈的话,所有的禁军皆低头跪在地上,异口同声地说。
  陈宏烈满意点头,竟脱了自己的外袍下来,不顾淤泥腥臭,仔细的替云姝将脚擦干净,并亲自伺候云姝穿上鞋袜。
  “多……多谢陛下!”云姝目不斜视,低着头道谢的模样,乖巧得让人心疼。
  “送你回去休息!”陈宏烈说罢,便拉着云姝的手要走。
  从云姝的言语中,他便已经推断出事情的来龙去脉,选择不追究,并非他对田香儿有多少感情,纯粹只是因为田香儿手里有他肖想已久的东西。
  见陈宏烈丝毫没有要追究的意思,田香儿怒不可遏,愤怒之下也就没了理智可言,她冷笑着拦住两人去路,厉声说:“宋贵妃不是说有人用纸条约见么,纸条呢本宫要过目!”
  纸条?
  云姝有些茫然的看向陈宏烈,陈宏烈却拧眉不悦的看着田香儿。
  云姝心里泛过一丝冷笑,面上却唯唯诺诺地从腰间将那纸条交给陈宏烈,陈宏烈还来不及接手,便被田香儿抢先下手一把夺了过去。
  哼!
  田香儿兀自冷笑着,将那张纸条丢在云姝脸上:“宋清芳,你就不会找个好点的借口?”
  “皇后娘娘,几次三番与清芳为难,到底是何意?”云姝一脸怒气地看向田香儿,眼里却含着深深的委屈。
  陈宏烈眸色沉沉的看着她俩,竟没有开口。
  好吧,云姝在心里冷笑,弯腰将那张纸条捡起来,却见纸条上空无一物。
  “这……”云姝惊讶得张大嘴,然后委屈的看向陈宏烈。
  陈宏烈从云姝手上将纸条夺过去,却见那张原本写了字的纸条上空无一物,干干净净的一点墨渍都没有。
  他勾唇,将那纸条揉吧揉吧丢在地上,淡声说:“幼稚!”
  田香儿的嘴角抽了抽,眼里已经聚集了无数的怒气,连掩饰都不加掩饰。
  “陛下曾言,坤宁宫要空置到下一任君王上位,陛下在位期间,再也不许无关人士踏入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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