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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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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后算账来了。

  她还是怕他的。

  钟延光若无其事地坐下,看着桌上装埙的绸布袋子,冲苏绿檀正色道:“可知错了?”

  苏绿檀乖乖地点头,态度十分积极,道:“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肯定老老实实做个良家女子。”

  再也不在外面胡乱吹牛膨胀了,就算非得编瞎话,也得让丫鬟先去外面看看钟延光在不在,保证不被他抓包。

  眉头一皱,钟延光道:“嗯?”都为人妻了还是良家女子?

  苏绿檀噘着嘴小心翼翼道:“这还不够吗?我都保证会本分了。”

  钟延光提点道:“妇道人家,行事要端庄。”他把“妇道人家”四个字咬的格外的重。

  苏绿檀低着头道:“知道了,要端庄。”

  钟延光扯了扯嘴角,苏绿檀的机灵劲儿呢?

  苏绿檀垂头丧气道:“不是你说要端庄吗?怎么表里不一呢!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

  瞧苏绿檀这副模样,钟延光也不忍苛责,让丫鬟上了杯峨眉雪芽过来,缓和了语气,道:“以后离三房的人远着些。”

  想起钟延轩那厮流连在苏绿檀身上的目光,钟延光真恨不得捶死他,钟家怎么会有这样的狗杂种。

  苏绿檀点着头道:“知道了,三婶和弟妹一唱一和的,确实不好惹。”

  钟延光一噎,这女人怎么总是找不到重点。

  这两个内宅妇人,有何可惧。

  苏绿檀看着钟延光波平浪静的脸,信誓旦旦道:“夫君放心,除非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否则我绝对会保证家族和睦的。”

  至于什么情况下万不得已,都是苏绿檀说了算,反正她这人吃不得亏,受不得气,但凡有丁点儿不顺心了,那就是万不得已了。

  钟延光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道:“横竖你不去三房那边就是了。”经过了他的警告,钟延轩肯定也不敢主动到苏绿檀面前晃悠了。

  苏绿檀乖巧地点头应着。

  钟延光满意地压了压下巴,余光正好瞥到绸布袋上,上边儿头戴金兜鍪的小人,好似有些眼熟。

  拿起绸布袋子,钟延光细细观察,两只拇指摩挲着人物画像,眸子一热,道:“难怪说似曾相识。”

  是岳飞。

  苏绿檀满怀敬意道:“是他。”

  钟延光眸光温柔,轻声问道:“为何会绣他的画像?”

  苏绿檀羞涩一笑,道:“说出来你又觉着我不温婉了。小的时候,读到‘男儿何不带吴钩’我问先生,为何女儿不可以。后来知道了,女儿家就是不可以。”

  “后来呢?”钟延光追问道。

  苏绿檀道:“后来读史,发现我不可以的事,他可以呀。再后来渐渐大了,父亲管的严,不敢似小时那般调皮想着舞刀弄剑的,又发现岳飞文采横溢,文武双全。纵使隔了几百年的光阴,好似旧友,就一直放心里敬重着了。”

  钟延光唇角勾起,儒将岳飞,律己宽人、洁身自好、勇冠三军,作古的人里,也是他最尊重的人。

  “哎……”苏绿檀没由来地叹息一声。

  钟延光眉头皱巴着,道:“怎么了?”

  苏绿檀撇撇嘴道:“说起来忍不住惋惜,这般奇才,一腔抱负无人赏识,委实是寂寞英雄。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断弦谁听?”

  抿直抿嘴角,钟延光忽然想起他建功立业之前在军营里度过的日子,虽头顶定南侯府世子头衔,也是孤苦伶仃,无人可依。多少个夜里,孤苦难诉。

  每上战场的时候,都是靠着“还我河山”与“衣锦还乡”这两种信念,才披荆斩棘,年少成名。其中苦楚,旁人难晓。

  苏绿檀突然抓着钟延光的手,柔声道:“夫君?想到什么了?”

  柔软又陌生的触感从手背传来,钟延光猛然被人从凄惨的过往里拉了出来,一时心绪复杂,沉默了半晌,抽回手,放下绸布袋子,起身道:“我去衙门里了。”

  钟延光疾步出了荣安堂之后,外面起了大风,风沙过眼,眼皮子都不禁泛红。

  荣安堂里,苏绿檀又开始犯愁了,钟延光这人怎么油盐不进!都这么久了,半点对她心动的意思都没有,看来还得下狠手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磨了我几个小时==本来还想写更多的,实在来不及了,就这么多了=w=

  推一首埙演奏的纯音乐吧,《千年风雅》,边听边看效果更佳。

  关于这文的人物关系,上章作者有话说列举了下,总而言之就是虽然钟延光是二房的,但是堂兄弟里他年纪最大,二十岁。

  仙女们,上章评论红包已发。(小声bb,应该没有发漏……)

  明天的更新在晚上十点,因为上收藏夹,所以晚半个小时发,字数也不会少=w=

  啊对了,看到有读者给苏苏和光光取名绿光cp?爱是一道绿光,如此美妙??

  哈哈哈会不会觉得作者话好多啊2333333

  诚恳地谢谢读者楚楚的地雷,谢谢大家的营养液,谢谢大家的评论和订阅=v=最后希望跟大宝们天天见(づ—— 3——)づ么么

  29。第 29 章(小修)

  苏绿檀自以为容貌不算差,在金陵的时候,自她在秦淮河畔游过一遭,苏家前院大厅用了几十年都没坏门的槛,在那一年真就被上苏家提亲的人给踏破了。后来她女扮男装去书院给苏青松送东西,路上还有姑娘朝她丢帕子。

  这些足矣说明,苏绿檀这张脸,大部分人都是喜欢的啊。

  除此之外,苏绿檀自问不算无知,读四书五经,学礼义廉耻,性子是跳脱了些,却没有过什么出格的行为,大体也算得上端庄……的吧。

  可苏绿檀想不明白,为什么钟延光还是不喜欢她。若非她挂着个“定南侯府夫人”的名头,只怕之前的种种行为,够她在钟延光手上死千百回了。

  一鼓作气,苏绿檀心想,就算钟延光再怎么厌烦她,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件事永远也改变不了,眼下她无大过错,侯爵之家,无理由不好随便休妻,何况还有太夫人在上面压着,不会走到最坏的那一步的。

  旁的男人看一眼美人便神魂颠倒,钟延光心性坚韧,大概需要看两眼三眼甚至看“更多”才行。

  所以一定是因为她投其所好的力度还不够。

  要不……胆子再大一点?

  在心里挣扎了一番,苏绿檀决定一点点地试探钟延光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否则两人这样子成天横眉冷对,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下了决心之后,苏绿檀又开始发愁了。钟延光是第一次娶妻,她也是第一次嫁人啊,夫妻相处之道,她懂得一些,可是恩爱亲密夫妻的相处之道,根本没人教过她!

  真愁人,为什么有教人明智的书,却没有教人如何让意志坚定男人爱上自己的书。

  临窗叹息,苏绿檀自言自语道:“大抵此种行径不为正派人士所认可,正经书上,怎么会讲这些东西。”

  灵机一动,苏绿檀打算看看某些不正经的书。书不是正经书,可是书里有些歪理还挺是那么回事,学一学倒也无妨,若是学来无用,忘掉就是。

  苏绿檀从榻上起来,喊了夏蝉进来,吩咐道:“让前院的人备马,我得出去一趟。”

  夏蝉问道:“去做什么?”

  苏绿檀小声道:“买书。”

  夏蝉怪道:“读书是好事,夫人这么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作甚?”

  苏绿檀回道:“不是买平常读的书。对了,给我把帷帽准备着,我怕人认出来了,啊对了,这衣服也不能穿,把我从金陵带来的出嫁前穿的衣服给我找出来——啊,不行,我穿他的衣服。”

  穿钟延光的衣服扮成男人,这样子买某种书的时候,也就更好意思张口要大尺度的了。

  夏蝉点点头,出去吩咐了一趟,就进屋替苏绿檀找东西,冬雪也进来帮苏绿檀重新打扮。

  收拾一番过后,苏绿檀在里面穿上了钟延光穿过几回的水鸟衔鱼纹斜领大袖袍,外头穿着宽袖的长裙,还罩了一件缂丝褙子,拿上帷帽就带着夏蝉出门了。

  上了马车,夏蝉小声劝道:“夫人,这样是不是不好啊?若是被人撞见了。”

  “呸呸呸!乌鸦嘴。我都乔装打扮了,就算侯爷跟我面对面,都不会发现是我的!”

  夏蝉赶紧闭上嘴,默默求菩萨保佑,可千万别叫熟人看到,传到了侯爷的耳朵里可是要命的事。毕竟钟延光一向重规矩,要知道了这事,怕是要恼了苏绿檀。

  马车从咸宜坊驶到了大时雍坊,在西江米巷停下了。这附近有间书斋平常会卖一些比别的书斋更有趣的话本,而且都是从苏州等地来的货,印刷虽然差了些,但胜在内容新奇。

  能知道这间书斋,也得益于苏绿檀喜欢看话本,常使人给她到处搜罗,这才知道有这么家店子的存在。

  马车靠边停下,苏绿檀早把衣服脱掉了,因为发髻本来就只是挽起来了,遂直接带上了帷帽,遮好了面容就下车了。

  夏蝉穿着女装,苏绿檀怕她泄露身份,便撇下她在车里,自己跳下了马车。

  紧张兮兮地往书斋里走,一群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从苏绿檀身边齐齐走过。

  大时雍坊最东面就是都督府和锦衣卫的衙门,西江米巷就在这两所衙门的旁边,碰见锦衣卫也不奇怪。

  苏绿檀强自淡定地往书斋里面走,完全没看到方才跟在锦衣卫后面,阔步走来的钟延光。

  钟延光今日见过了陆清然,正好有事要去五军都督府衙门,才将从西长安街过来,路过这段路碰到了锦衣卫,与锦衣卫指挥使打了个招呼,顺路就从这边走了,却恍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而且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想了半天,钟延光才明白过来,那背影为何看着眼熟——那件衣服不是他以前穿过的吗?

  钟家人的衣服,大多都是钟府针线房上做的,样式和花纹位置都一模一样的倒是少见,钟延光心里面有种奇怪的感觉,便跟了过去。

  走到书斋门口,钟延光就瞧见那个戴帷帽的男子正在跟掌柜低声交谈,他当然不好走过去偷听人讲话,便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他”身量纤瘦,衣服并不大合身。

  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钟延光与“他”擦肩而过,听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他头皮一紧,即使她刻意压低声音说了句“要最新奇最好使的”,他也听得出来,就是苏绿檀没跑了。

  认出人之后,钟延光赶紧绕到一个书架子后面躲了起来,暗中观察苏绿檀的言行举止。只见她站在原地等候,和在府里喜欢绞帕子一样,手里扯着腰间的带子,焦急地等掌柜的从里间出来。

  没多久,掌柜的就拿着东西出来了,一个牛皮纸封的东西,看起来不厚,也就一本书的大小。

  苏绿檀把银子交了出去,拿着纸封包着的东西,塞进袖子里就往外走,就像是在跟人买火铳似的,一副见不得光的样子。

  等苏绿檀走了,钟延光也就不躲了,走到掌柜的面前,带着点儿命令的语气,道:“方才她要的书,给我也拿一本来。”

  掌柜的开始装糊涂,道:“公子说的什么书?那位公子买的是一摞纸啊。”卖那种书,要不是熟人介绍来的,他的肯定不会卖。刚才那位“公子”就是某位常来此店的熟客介绍来的。

  钟延光敛眸道:“你再装个试试看。”

  掌柜这才仔细把钟延光上下瞧了一遍,这公子模样俊朗,气度不凡,眉宇之间还带着一抹戾气,一看就是达官贵人里从武之人。

  钟延光语气森冷道:“你这书斋开在锦衣卫附近,却还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不是现在就想关门大吉?”

  提起锦衣卫,掌柜哪有不怕的,两腿发颤,腰都弯了一截,抱着拳,面色发白道:“大人留情,小的这就给您取一本出来,小店经营不易,只求您放小的一条生路。”

  钟延光眉头微皱道:“我随你去。”

  掌柜的立刻带路去里间,把藏在里边书柜后面,也是用牛皮纸包着的同本书拿了出来,往钟延光手上递。

  钟延光一面接过书,一面问道:“方才那位……公子,你为何肯卖给她,不卖给我?”

  掌柜如实道:“那位公子是熟人介绍来的。”

  钟延光好奇道:“什么熟人?”

  “小的也不知道,只晓得好像是从咸宜坊过来的贵人,贵人自己不常来,都是使唤下人来的。”

  定南侯府就在咸宜坊,钟延光也猜到所谓贵人就是苏绿檀了。

  掌柜继续道:“因贵人和府上下人来了也有小半年了,算是有些交情,小的就……就卖了。”

  钟延光眉头拧着,小半年了?苏绿檀都受这种毒物荼毒小半年之久了?

  拆开封皮,钟延光就看到封面上写着《今平眉》几个字,他头皮一紧,质问道:“此乃朝廷禁止售卖之书?”

  掌柜瑟瑟发抖地点头,道:“是、是,大人饶命,不是小的做主卖的。”

  钟延光又问道:“此书到底讲的什么?”他在军中听爷们儿胡言乱语过几句,倒不知道具体内容,但被禁之书,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掌柜的结结巴巴道:“就、就讲了一个妇人在内宅生活的琐事。”

  钟延光眉头不展,道:“内宅琐事?”

  掌柜涨红了脸道:“差、差不多是这样。”

  钟延光一脸不信任的表情,冷声道:“只是如此,为何为会成为朝中命令禁止售卖的书籍?不若让锦衣卫来好好查查?”

  掌柜的跪地求饶,道:“小的没、没骗人,就是……就是那内宅妇人平日里性子较为爽利……书中把夫妻间事写的香艳了些,官府就禁了。”

  钟延光面色一黑,香艳?!苏绿檀到底想做什么?

  心知一时半会儿问不清楚,收起书,钟延光转身出去了,留下汗涔涔的掌柜。

  掌柜的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擦了擦汗,忽见钟延光又转身回来,吓得弹坐起来,背脊僵直。

  钟延光叮嘱道:“暂且不要泄露出去,书斋一切照旧。”

  掌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送走了这尊大佛,命也快没了半条。至于那书,哪里还敢再卖?

  *

  钟延光办完差事,便回了定南侯府,但他回的是前院,他在书房里把禁(注)书翻开读了读。

  书的第一页有句言简意赅的介绍: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之间不可言说的事。

  钟延光攥紧铁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七个男人?!

  怀着复杂的心情,钟延光继续往下看。《今平眉》一共十四回,看完第一回,他就看不下去了,难怪官府要禁,书中名唤平眉的女人,太不检点了!

  根本不是什么内宅琐事,而是后宅乌七八糟的风流韵事。

  合上书本的那一刻,钟延光是有些生气的,他们夫妻都分房睡了,苏绿檀好端端地看这些玩意做什么?

  转念一想,钟延光不禁问自己:难道她是想用在他身上?

  要是这样的话……

  蓦地面色发红,钟延光揉了揉额角,这样……这样也、也不行!

  想到此,钟延光喉咙一紧,苏绿檀那女人,不会已经开始看了吧?

  收起书,钟延光急匆匆地往外走,小厮在后面追着问道:“侯爷,您还回来吗?书房门锁不锁?”

  钟延光哪里顾得听到这话,脚步生风,没多大功夫就进了二门,直奔荣安堂。

  钟延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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