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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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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是有意欺瞒皇兄,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郁墨夜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还以为男人会继续纠缠,毕竟蒲柳之身侍君有多恶劣严重,她心里有数。
  可出乎意料的,男人竟没有,只是低低一叹。
  那一声叹息,让郁墨夜心神俱颤。
  她不知道,那代表什么。
  是对她的失望,还是对她的无奈,又或者是对她的理解和放过?
  她只知道,他没再问,继续低垂着眉目,擦拭着她的脸。
  她忽然觉得好难过,也好委屈。
  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比她更憋屈?
  明明是个女人,却非要活得像个男人!
  明明被面前的这个男人夺了清白,还得想方设法将那件事掩盖,自己一个人背,一个人受!
  明明自始至终,他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她还得以蒲柳之身面对他,接受他的质疑、接受他的看轻!
  她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
  凭什么要她活得这么累?
  有那么一瞬,她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
  就想将一切都说出来。
  统统都说出来。
  “皇兄……”
  她开口,却蓦地唇上一重,男人忽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啊!
  完全骤不及防,郁墨夜就像是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震惊地睁大眸子,浑身僵硬着忘了动,忘了反应,甚至忘了眨眼。
  直到男人含。咬住她的唇瓣,吮。吻起来,她才颤抖得回过神。
  心颤、身颤、长睫也在颤,一颗心又慌又乱、又悸又怕,却独独忘了挣扎。
  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一般将她席卷,她几乎坐立不住,男人原本托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继续托着,将另一手里的锦巾扔掉,长指穿过她蓬乱的头发,牢牢地扣在她的后脑上,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
  喉咙里未完的话连带着她的呼吸,一起被男人吞没,她在他的手下颤抖着,缓缓阖上眸子。
  却在下一瞬猛地想起贴在门牙上的黑纸,连忙将眼睛睁开,然后开始推他。
  大力推他。
  一边推他一边“唔唔”呜咽着,试图告诉他。
  男人粗噶了呼吸,紧紧扣住她不放。
  没办法,她只得用手拍他,并摆头,拼命摆头。
  终于,他缓缓放开了她的唇,俊眉轻蹙地看着她,胸腔起伏得厉害。
  耳根发热、两颊滚烫,她同样气喘吁吁。
  在他的注视下,她连忙微微侧了身,想要背过他一点,伸手去捻贴在门牙上的黑纸。
  男人抬手扶额。
  在她转过来的时候,男人正好将手拿开抬起头,然后,她就听到他恶狠狠地道:“樊篱这种人治死罪都是轻了。”
  郁墨夜懵了懵,这怎么又突然扯到了樊篱的头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
  也没有继续。
  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气氛就变得特别微妙尴尬。
  郁墨夜瞧见墙角边上有一口缸,里面还有半缸水,她连忙从地上起身,“我去洗洗。”
  拾了男人丢的锦帕,她走到缸边,执起漂浮在水面上的葫芦瓢,舀了一瓢水,将锦帕在里面浸湿,然后拧了半干,就擦向自己的脸。
  其实,麻子脏污是其次,或许男人已经替她擦拭干净了。
  她只是想要让自己的脸被冷水冰一冰。
  两颊就像是被高温的烙铁熨过,烫得惊人。
  浸湿、拧干,擦脸,她磨磨蹭蹭、反反复复搞了好几遍,就是不想回到位子上。
  因背对着男人的方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有没有看她这边?
  可这样一直洗下去也不是办法,脸上几乎就要脱了一层皮。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件严重的事。
  猛地回头:“我这样将脸上掩饰的东西都搞掉了,让他们看到,岂不是更加怀疑我们图谋不轨?”
  男人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已经怀疑了,也不在乎更加。”
  说完,又唤她:“过来。”
  见他气定神闲,她也莫名安定。
  稍稍犹豫了一瞬,再次走了回去,在他面前坐下。
  “转过去,背朝朕。”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转了个身。
  这样也好,背对着他,省了尴尬。
  直到发上一重,她才反应过来,他在给她绾发。
  没有梳子,他就用手指给稍稍理了理。
  虽看不到他,但是可以看到地上投过来的影子。
  显然很笨拙。
  毕竟身为天子,从来都是被人服侍,从未服侍过人,包括绾发。
  望着地上两人的暗影,郁墨夜有些恍惚。
  恍惚地觉得,他其实对她是不错的。
  甚至是特别的。
  至少,她从未见过他给谁擦过脸,更从未见过他给谁绾过发。
  她第一次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些温情的东西存在。
  是因为有了那层关系吗?
  她不知道。
  正怔怔忡忡想着,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还是以你四王爷的真实面目示人吧。”
  边说,边将她的长发束成了一个公子髻。
  郁墨夜回过神,反应了一下他的话。
  还是以四王爷的真实面目?
  所以,是男儿身是么。
  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灰不溜秋的袍子,倒也还好,是男亦可女亦可的那种。
  只是,让萧震他们发现,她不仅面容变了,连性别都变了,这样真的好吗?
  他们不会更加怀疑他们动机不纯吗?
  又是乔装改扮,又是男扮女装!
  哦,对,男人方才说过,既已怀疑,就不在乎更加。
  好吧。
  他让怎样做,她就怎样做。
  只是,她隐隐约约有种错觉,他的这句话,怎么那么值得推敲呢?
  以四王爷的真实面目?
  她的真实面目,难道不是女子吗?
  却将她绾成了男人发髻。
  还说这样的话。
  所以,他的意思是……
  她还是曾经的那个他,四王府的男主人的那个他,被他称作四弟的那个他?
  “皇兄会治我欺君之罪吗?”
  坐回身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男人默了片刻,回道:“朕要考虑考虑。”
  郁墨夜汗。
  这么长时间还没考虑好吗?
  “你怕死吗?”男人问她。
  废话!
  谁不怕死呢。
  不怕死也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没等她回答,男人又自顾自说道:“朕还以为你不怕。”
  晕。
  从哪里看出她不怕的?
  “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男人抬眼,凤眸深深,凝向她。………题外话………万字更新毕~~道具还是贴在评论区感谢哈,谢谢孩纸们,群么么~~~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人心险恶,你又懂得几分?【第一更】

  理由?
  不杀她的理由?
  郁墨夜怔了怔屋。
  有什么理由呢添?
  “我是皇兄的……”差点脱口就出了“亲弟弟”,旋即意识到自己女儿身早已暴露,遂连忙改成:“亲妹妹。”
  男人倏地笑了。
  也不知是第一次听到亲妹妹这个词觉得好笑,还是笑其他的别的,低低笑。
  然后,黑眸映着烛火,晶亮如星地睇着她。
  薄唇轻启:“难道你没听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亲妹妹又如何?欺君照样死罪。”
  好吧,就知道不行。
  有那么一刻,她忽然想,如果她说,她不仅是他的亲妹妹,还是他的女人,他会怎么说?
  当然,她说不出口。
  思忖了片刻,她才道:“我对皇兄赤胆忠心、一心一意。”
  原本以为他会说,对君王忠诚乃是天经地义,天下人都应如此,这是本份。
  让她意外的是,他竟没这样说。
  而是问她:“此话怎讲?”
  她就愣了。
  不就是一句再好懂不过的话吗?既没隐射,又没双关,就字面的意思。
  还问她怎讲?
  “就是对皇兄忠诚。”也找不到其他的话解释,就一个意思地再说了一遍。
  “臣对君的忠诚?”
  “嗯,”郁墨夜点头,忽又意识到什么,忙加了一句,“还有妹对兄的忠诚。”
  “然后呢?”男人略略挑了眉尖。
  然后?
  郁墨夜怔住,还有然后?
  “这些理由不足以说服朕赦免你的欺君之罪。”
  男人说得无辜轻巧,郁墨夜听完就有些恼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他在这逗着她玩呢。
  也是,他一介帝王,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要杀一个人,要留一个人,还不都是他的一句话。
  还要她给什么狗屁理由?
  如果不想杀她,就算她什么理由都没有,他也会不杀她。
  若执意要杀她,就算她给一千个理由都枉然。
  “请问皇兄需要什么样的理由呢?请皇兄明示,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想要她怎么做,就干脆来直接点。
  她讨厌这样猜谜语一般让她揣测。
  她又从未懂过他。
  睨着她不耐的样子,男人摇头,有些无奈:“算了,想你这种蠢货,也给不出什么理由。”
  又是蠢货!
  这可不是第一次这样说她。
  郁墨夜有些被刺激到,当即就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最根本的理由就是我不想死。”
  “那就不死。”男人接得也快。
  郁墨夜就震惊了。
  难以置信地看向男人,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犹不相信,又确认了一遍:“皇兄说什么?”
  “朕说,既然不想死,那就不死。”
  男人面色淡然,说得随意,就像是说今夜的天气一样云淡风轻。
  郁墨夜听完,却是激动得半天不能自持,甚至一把抓了男人的手,追问:“真的假的?”
  “皇兄可是帝王,君无戏言,要说话算话!”
  男人垂眸,看向那双紧紧攥着他的小手,又眼梢一抬,睨向这个一句话就能郁闷,一句话就能开心,有着简单快乐、毫不娇柔做作的女人,“嗯”了一声。
  郁墨夜这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欣喜不已:“皇兄万岁!”
  “嗯,现在万岁爷乏了,想睡觉,你可否去取些软柴禾过来替万岁爷铺好?
  tang”
  “遵旨!”郁墨夜欢快地对着他手一扬,从地上起身。
  找了找柴房内,见墙角有一捆稻草,便费力搬了过来。
  将稻草一把一把均匀地铺在男人所坐的边上。
  想着这个男人龙榻软席睡习惯了,也不知稻草能不能睡,她便铺了一层又一层,铺得厚厚的,将整个一大捆稻草用光才作罢。
  铺完以后,她用手掌按了按,觉得还好,不算太硬。
  “皇兄就凑合睡吧,只是,这稻草可能有些膈人……如果有什么垫在上面就好了……”
  她又开始在柴房里面找看有没有麻袋之类的东西。
  没有。
  “如果皇兄不嫌脏,就用我这件破袍子垫着吧。”郁墨夜边说,边解自己的外袍。
  自始至终,男人都悠闲地坐在那里看着她。
  看着她忙来忙去铺稻草。
  看着她找来找去找垫布。
  或许没有看,只是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而实则是在想事情?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看到她解着自己的衣袍,他终于俊眉微微一拢,出了声:“不用。”
  “没事的,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强壮一点,我里面穿得可多了,皇兄看,我穿了两件中衣呢。”
  郁墨夜一边说,一边撸起袖管,翻袖襟给郁临渊看。
  郁临渊没有看,只看着她,眸色又深了几分,没有再做声。
  郁墨夜将早已褴褛的袍子铺在稻草上,细细拂平,起身:“皇兄睡吧。”
  郁临渊移了过去。
  “你呢?”他问郁墨夜。
  “我不困。”
  想着男人睡着,她坐在旁边终究不是个事儿,便走回到门后面,靠着门板坐了下去。
  “打算坐一。夜?”男人悠闲地倚了下去,只手撑着脑袋问她。
  “嗯,没事。”
  不打算坐一。夜也不行啊。
  柴房里只有一捆稻草,全部铺给他了,其余的都是树木棍棒等硬柴禾。
  男人朝一侧挪了挪,伸手拍了拍边上:“过来。”
  郁墨夜吓住了,哪里敢?
  连连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皇兄快歇着吧,我守夜。”
  让她跟他睡一起,简直要她的命,她如何能睡得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还不如坐着。
  “你是不是觉得,欺君之罪免了,抗旨朕也不会治你罪?”
  男人声音转冷。
  郁墨夜就无语了。
  好吧。
  你是皇上,你说了算。
  极不情愿地起身,磨磨蹭蹭上前,在男人边上空余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
  一颗心徐徐加快,连带着呼吸也失了节奏乱了起来,她尽量靠边,尽量跟男人保持着距离。
  可她铺的本就是一个人睡的面积,再保持着距离,也距离不过方寸。
  她甚至隐约能感觉到男人身体透衫散发过来的温度。
  男人原本是斜倚着的,她躺下之后,他就转身平躺了,一双手交叉枕在脑后。
  郁墨夜也是平躺,一双手也是交叉,只不过,她是紧紧握在身前。
  两人都看着屋顶的横梁。
  两人都没有说话。
  夜很静,似乎外面院子里也没了动静,大家都已散去。
  静谧的夜里,就显得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尤其明显突出。
  郁墨夜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也不敢出大气。
  两厢沉默了很久,终于传来男人的声音:“睡吧。”
  “嗯。”
  郁墨夜应了一声,
  便缓缓阖上眼睛。
  睡着也好,睡着就不会尴尬,也不用这样辛苦受憋。
  可闭了很久,酝酿了半天,也没有一丝睡意,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猛地翻身,却毫无预警地落入男人漆黑如墨的深瞳里。
  由于她的动作幅度过大,她甚至差点撞上男人的脸。
  啊!
  她大惊,没想到男人不知几时已经侧身过来朝她这边而躺。
  两人对视了片刻,她才陡然想起平躺回去。
  她狼狈的样子,似是愉悦到了男人,男人轻笑了一声。
  “想说什么,说吧。”
  郁墨夜长睫颤了颤。
  心里也算彻底服了这个男人。
  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她还未开口,一字也未说,他就知道她是有话要说。
  “今日我借驱邪祟之名,将山寨的最里面的旮旯里都跑了跑,没有看到能关一百多名百姓的地方,后来,我又以焚香之名,去了每个房间,也没看到任何关于那些百姓的蛛丝马迹。”
  郁墨夜看着头顶的横梁,瓮声说着。
  “所以呢?”
  男人清越低醇的声音就响在耳侧。
  看来还是侧身朝她而躺的姿势。
  她便微微僵硬了身子。
  “所以,会不会这些百姓根本就没有关在寨子里,而是关在别的地方?其实,萧震准许我焚香后,我就知道肯定会没有收获,若有,他也不会那么坦然地让我去焚。”
  “对了,”她又猛地想起另一件事,本能地又想翻身,陡然意识过来后连忙生生止住。
  耳畔传来一声轻叹。
  紧随叹息之后的,是男人不徐不疾的声音。
  “《大齐礼法》难道没有告诉你,跟君王说话,必须面朝君王吗?否则就是犯上!”
  郁墨夜晕。
  也终于明白为何会有“伴君如伴虎”这样的说法了。
  因为随时随地都有这罪那罪各种罪,且罪罪至死。
  “转过来。”
  男人声音不大,响在静谧的夜里带着微微一丝哑,却也带着让人不得拒绝的霸道。
  郁墨夜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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