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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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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的确有。
  但是,很明显,这个男人并不想让人知道有内情。
  结果,她……
  所以,本能的,她又试图解释:“不是,皇兄,我的意思是,五弟并不知道皇兄的这个木雕不是买的……”
  汗,似乎越解释越不对,她又连忙刹住。
  “不是,我的意思是,五弟他……”
  “滚!”
  就在她再一次试图解释时,某人没有给她机会。
  她一震,边上的郁临旋亦是一震。
  两人都看向他。
  他让他们滚?
  当郁墨夜反应过来,的的确确是这个字的时候,心中一喜。
  连忙不动声色地拉了拉郁临旋的衣襟,然后带头躬身行了个礼,便从地上起身。
  郁临旋也随着她一起。
  两人仓皇逃窜。
  ******
  翌日的早朝特别快就结束了。
  因为就帝王宣布了两件事。
  一件,因为江南河道坍塌一案,主导曾是四王爷,所以,即日起四王爷加入御史台,也参与三部会审,直至此事终结。
  另一件,五王爷有胆有识、有勇有谋、且能言善辩,此次去西南跟贼寇谈判一事,就交于五王爷去处理。
  文武百官们震惊了,郁墨夜也震惊了。
  震惊的都是第二件。
  只不过,百官们震惊的是,昨日不是让他们回去好好想想派谁去吗?
  还以为今日早朝会要针对此事讨论很久,谁知道结果一句也没问大家,就直接定了人。
  而让郁墨夜震惊的是,竟然派的是郁临旋。
  她记得很清楚,郁临旋跟她说,帝王在意手足情义,绝对不会派她前去送死。
  那么,现在是派郁临旋去西南送死么。
  当事人郁临旋却显得很淡定。
  什么都没说,淡然接旨,淡然下朝。
  早朝过后,郁墨夜没有回府,而是来了龙吟宫。
  这是自江南回来后,第一次来龙吟宫。
  男人也刚回内殿不久,坐下一本奏折都没看完,就看到随王德一起而入的郁墨夜。
  微微眯了眸子,男人扬手示意王德退了下去。
  “有事?”男人先开口。
  郁墨夜拂袍跪了下去:“请皇兄收回派五弟前往西南谈判的成命!”
  她直接开门见山。
  “为何?”男人看着她,面沉如水的脸上未见一丝意外,就好像猜到了她会来,猜到她会提出此事一样。
  “因为此去凶险,五弟可能会死。”
  郁墨夜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如实说。
  男人眸光敛了敛,“是你这样想的,还是五弟这样想着?”
  “我!”
  男人轻嗤,“难怪,朕就说,如果五弟这样想的,他不是有免死金牌吗?大可以拿着金牌来找朕。”
  郁墨夜没有做声,方才下朝的时候,她有故意试探过郁临旋,她跟他说,如果不想去,可以用金牌拒绝。
  郁临旋说,哪能什么事都用金牌?只剩两次机会,要留着关键时候用。
  见她不语,男人又开了口:“你不想他死?”
  这不废话吗?
  “自是不想!”
  说完,郁墨夜又补了一句,“相信皇兄也不想。”
  不是说在意手足情义吗?就是这样在意的?《
  /p》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朕换个人去送死?”男人黑眸深深,紧凝着她。
  她被问得一噎,这问题……让她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
  男人的声音继续:“所以,五弟的死叫死,别人的死就不叫死?五弟身份尊贵不能死,别人死就无所谓?你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我……”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你觉得,五弟不能去,朝中谁人能去?你可以给朕推荐一人。”
  男人声音不大,面色沉静,却让郁墨夜生生觉得他在步步紧逼。
  逼得她无言以对。
  “我推荐不出。”
  “那就难办了,”男人将手中奏折朝桌案上一丢,身子随随靠向身后的椅背,“虽然此事危险,但必须是要派人前去的,因为百余号老百姓还在那些人手中,你不让朕派老五,却也推荐不出一人,你让朕怎么做?”
  郁墨夜心中郁结,男人分明故意为难,朝中那么多人,又不是非要郁临旋去。
  让她推荐一人,除了郁临旋跟郁临归,朝中众臣她又根本不了解,她如何推荐?
  她就不相信,郁临旋是不二人选,在他心目中,就再也找不到别人。
  方才他自己分明也说了,郁临旋有金牌,他可以拿着金牌来找他,像他这样心思缜密之人,既然想到了这点,就一定在心里也做了万全的准备。
  “这些是皇兄应该考虑的。”
  实在憋不住,她听到自己如是回道。
  男人凝着她,好一会儿沉默,她抬头朝他看过去,就看到了他眼底的玄黑与轻灼。
  “所以,你的意思是,应该朕亲自前去?”
  “不是,”看来他误会了,她说他应该考虑的,是不派郁临旋之后,派别的谁这件事,而不是说去西南谈判这件事,“我的意思是……”
  她正欲解释,男人却没给她机会,已声音凉凉地将她的话打断:“不管你什么意思?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朕心已决,退下吧。”
  说完,又伸手拿过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郁墨夜跪在那里没动。
  他却不再抬眼看她,似是直接将她当成了一团空气。
  又是过了很久,久到郁墨夜觉得自己的腿在冰冷的汉白玉石地面上都跪麻了,男人依旧沉默不语,她的心中就猛地窜起一股无名火。
  “既然如此珍惜那东西,皇兄就不应该一直随身带着,上次又不是没摔坏过,既然有前车之鉴,就更不应该一直带于袖中。”
  她的声音已经透着薄颤和沙哑。
  男人终于自奏折中抬起头,朝她看过来。
  郁墨夜就知道,就知道,只要说这个,他必定有反应。
  攥了攥手心,她又接着道:“这件事不能怪五弟,你们二人相撞,谁都没有料到,他也不是有意,再说,如果他不替皇兄拾起,那枚木雕皇兄说定就丢失了。”
  男人勾起唇角,冷冷笑:“所以,朕要感激他?”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皇兄至少不应该为难他。”
  “为难?”男人一双眸子死死地攫住她,忽然,“啪”的一声,直接将手里的奏折甩到了桌上,一字一顿,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的意思,朕此次派他前去西南,是因木雕之事故意为难于他?”
  难道不是吗?
  上次也不应该怪陈落儿,还不是差点杀了她。
  这次也不应该怪郁临旋,可是昨日发生那事,今日早朝就定下他去西南,让她不得不这样想。
  何况,连郁临旋都说,他不会派兄弟前往的,为何会临时起意?
  见她不语,等于默认,男人霍然起身,两步行至她的面前,居高临下逼视着她,片刻之后,扭过脸,冷声道:“滚!”
  又是这个字。
  郁墨夜微怔之后,弯了弯唇。
  大概是见她未动,他也不再多说一字,倏地转身,径直朝外走。
  留下郁墨夜一人跪在内殿中久久回不过神。
  ******
  再次出现在龙吟宫是夜里。
  她纠
  结了一日,还是决定来做最后的努力。
  不然,明日郁临旋就得动身启程了,到时,一切就来不及了。
  终究此事是因为她而起,如果她不让他教她骑马,就也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纠复。
  走进内殿的时候,男人正坐在灯下批阅奏折,边上王德在研着墨。
  今日白日,男人走后,她跪着等了很久,他一直没有回来。
  她想,他既有心避她,她怕是等到天荒地老也没用,索性起来回去了。
  还好,夜里他在。
  只是,她在龙案前的地上跪了许久,男人都没抬头,就像是不知道她来一样。
  明明她出声行礼打了招呼。
  后来,还是王德实在看不过去,小心翼翼地提醒男人:“皇上,四王爷……”
  他才徐徐抬起眼,扬袖示意他退下。
  王德躬身,将内殿里所有的宫人都带了出去。
  殿内一下子静谧了下来。
  她不说话,他也不开口。
  郁墨夜发现,无声地对峙,她永远是先缴械投降的那一个。
  毕竟,她是有事而来。
  “请皇兄收回……”
  “又是替老五请命?”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不耐地打断。
  “不是,”她摇头,清丽的眸子锁着灯下的男人,“我是想让皇兄收回让我进御史台的成命。”
  男人微微一怔,似是有些意外。
  “为何?”他问。
  “因为我明日会随五弟一起去西南。”
  映着烛火,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眸光一敛。
  逆着烛火,他凝着她,如墨濯般的凤眸透着比往日更甚的深幽,似是想要将她看穿。
  沉默了片刻,他缓缓开口,“好!”
  郁墨夜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其实,除了真的不想留在朝中,想随郁临旋一起去之外,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还有一分赌的成分在。
  她以为他会不同意。
  却原来……
  心里早已滋味不明,她弯了弯唇,俯首谢恩:“多谢皇兄……成全。”
  撑着地面起来,她转身,拾步朝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猛地感觉到一股外力从耳边呼啸而过,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就看到眼前的门“嘭”的闭上。
  下一瞬,她的身子就被人一把扳转过来,桎梏在门后面。………题外话………孩纸们,今天更得早吧?谢谢【zxcvblml】亲的荷包~~谢谢【指间记忆】【zxcvblml】亲的月票~~爱你们,狂么么~~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女的,我欺君!

  郁墨夜惊错。
  方才还坐在龙案边的男人竟已逼至了跟前。
  不知他意欲何为,她张嘴正欲说话,却闻见他冷凌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渤。
  “你以为朕说出去的话像三岁孩童一样,想不作数就不作数,想收回就收回吗?佐”
  郁墨夜怔了怔,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直到接着又听得他道:“上午你让朕收回让老五去西南的成命,夜里让朕收回让你进御史台的成命,你是在指挥朕吗?你是朕的谁?”
  郁墨夜这才明白过来。
  原本心里就绞着气,闻见最后一句,又觉得莫名委屈和难受。
  她靠在身后的门板上,仰脸凝着男人,一字一顿道:“我不是皇兄的谁,也不敢指挥皇兄,我是求,跪求!”
  而且,上午的那个,他也没有答应。
  夜里方才的那个,他自己说好。
  “多少人做梦都想进御史台,正好有江南这件事的契机,让你进,你却让朕收回成命!”
  “承蒙皇兄厚爱,我自是感激不尽,然,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我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与其最终负了圣恩,给皇兄丢脸,不然一开始就有点自知之明、知难而退……”
  她还在连珠炮一般说着,下颚忽的一重,对方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浑身一颤,住了口。
  “你到底是怕负了圣恩,还是怕承圣恩?”
  男人就堵在她的面前,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又加上他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她想撇开一点都不行,他灼热的气息直直呼打在她的脸上,让她很不习惯,也很乱。
  “都有。”
  下巴被桎梏,她僵着声音说得有些艰难。
  本来就是,她要的圣恩他不给,她不要的圣恩,他强加。
  从来不顾她的感受。
  这样的圣恩,她承不起,也不敢承。
  男人没有说话,凤眸紧紧攫着她,忽然,头略略一低。
  她以为他要吻她,吓得连忙别过头,怕下巴被对方捏着,会别不开,所以她用了大力,头重重一甩。
  唇并未落下,在距离方寸之余,他停住。
  然,她回避的举措却是幅度有些大,动作之干脆、态度之决绝,让男人眸光微微一敛。
  下一瞬,落在她下颌上的大手蓦一用力,将她狠狠别过的脸又强行扳了回来。
  他微躬了腰身,逼近平视着她,两人的脸在同一个高度,他面色讳莫如深:“怎么?承蒙圣恩,让你如此惶恐?”
  一向都是他高她低,第一次这样脸对着脸对视,且他还捏着她的下巴,这姿势……
  她攥紧手心,不敢看他的眼睛,一颗心早已乱成一瓣一瓣。
  “我们是兄弟,有违伦常……”
  憋了很久,憋出这句话。
  或许是跟他说,又或许是对自己言。
  这个男人是罂粟、是毒、是鸩酒,再不抽身而出,陈落儿便是她的下场。
  男人却忽然笑了,今夜第一次笑,三分嘲弄,七分揶揄,他眉尖轻挑:“是吗?兄友弟恭,不应该是天伦之乐吗?”
  “兄友弟恭的确是天伦之乐,可是,我恭,皇兄却并不友。”郁墨夜接得也快。
  反正豁出去了。
  反正快刀斩乱麻,她不能拖泥带水。
  男人唇角笑意微僵,他凝着她,“朕不友?”
  “那老五友吗?”他问。
  郁墨夜怔了怔,不知为何又扯到了郁临旋的头上?
  “一个木雕而已,人都被皇兄派去西南了,皇兄没必要一直揪着他不放。”
  不提郁临旋还好,提他她愈发气结。
  男人轻嗤,“朕揪着他不放?”
  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好像从
  tang早上到现在,一直是你因为他来找朕吧?求朕收回他去西南的成命,求朕收回你去御史台的成命,因为你要随他去西南,一直揪住他不放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郁墨夜竟无言以对。
  “我们是兄弟,有违伦常,难道你们就不是兄弟,就不违伦常?难道你们两个就兄友弟恭,天伦之乐?”
  郁墨夜再次怔住了。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
  “我和五弟没有任何逾越之举,当然不违伦常!”
  “是吗?”男人咬着牙冷笑,“都要一起去西南了,都要同生共死,还不叫逾越?”
  郁墨夜汗。
  同生共死这个词……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不讲理起来,简直就是无赖。
  正想说那她跟他还一起去江南呢,还未开口,下巴忽的一轻,男人松开了钳制的手。
  她刚有些意外,却在下一瞬,颈脖处猛地被一股力道所扯,紧接着她就感觉到后颈一凉。
  男人竟然拉开了她的衣领。
  她大骇。
  本能地伸手去护,却终是太迟,她的领子被他扯到了肩膀的地方。
  且不光光是外袍的,是连带着中衣和里衣,三层衣领,就被他只那么一下,全部扯开。
  “这样呢?这样也不是逾越?”男人凤目灼灼地攫住她。
  郁墨夜脸色煞白,惊惧地看着他。
  在听到他问的话之后,忽的明白了过来。
  在跑马场,郁临旋拉开她衣领给她捉马虱的一幕,他定然看到了。
  只是她记得当时马场除了她跟郁临旋,并无第三人。
  他在哪里?
  是了,他肯定在附近,不然后来马儿疯癫的时候,他怎么会出现救她?
  本想跟他解释一下,那是郁临旋给她捉马虱,后一想,他既然就在附近,定然也是知道的。
  可他还是不可理喻到了这种地步,她也不想浪费口舌。
  “算了,夜已经深了,皇兄早点歇息,我也要回去收拾了,明日一早就要启程。”
  边说,边只手按在前面的领口,以防走光,对着男人略一鞠首后,也不等对方的反应,径直转身,准备开门。
  可手还没有触碰到门闩,腰身却猛地被一股力道紧上,然后,她的身体再次被强行扳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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