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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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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听青莲说,郁临旋跟庞淼大婚了。
  因为青莲陪顾词初参加了,所以亲眼见证了那一场喜事。
  青莲说,五王府特别热闹,太后、帝王、王爷公主、满朝文武都参加了,礼炮长鸣、高朋满座,宴席从早上摆到夜里。
  青莲说,五王爷特别高兴,喝了很多很多酒,最后宴席未散,他这个新郎官已是醉得不省人事,是被几人抬下去的。
  听到这些,她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记不起前尘往事,但她有感觉,娶庞淼,郁临旋并非出自本意。
  自己又不能做什么,惟愿他好好的。
  好好对眼前人,好好珍惜眼前人。
  其实,大婚了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郁临渊应该不会再对他有那么敌对。
  而且,他身边有个女人知冷知热,挺好。
  她还听郁临渊说,东北的最大毒。枭被抓住了,东北禁毒取得了突破性的胜利,这一切,得于潇湘阁阁主潇湘
  云的帮助。
  日子一天一天从指间划过。
  天气一天凉似一天,炎热的夏日终于过去,迎来了盼望已久的秋天。
  郁墨夜拿着一本几乎被她翻破了的老黄历,打开。
  上面被她画满了圈圈。
  因为,日复一日地过着闭门不出的生活,她怕自己不知今夕何夕,所以,过一日,在黄历上圈一日。
  终于,只剩三日了。
  离青莲给她推算的分娩日,还剩三日。
  轻轻抚上自己隆得老高的腹,她期待着,马上,这个小生命就要降临了。
  希望能一切平安。………题外话………汗哒哒,还没生,明天加更,加更哈~~孩纸们手上月票都不撒出来,是不是准备留着明天给小肿瘤做见面礼啊?哈哈哈~~谢谢【15215830258】、【0302031231】亲的花花~~谢谢【棒棒我爱】、【fellsys】、【yxy9911】、【1760531】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七十五章 小肿瘤出世【万更求月票】

  龙吟宫
  帝王低垂眉目,手中朱砂笔洋洋洒洒在奏折上落下几笔,左手一甩,奏折合上,拾起,掷于批好的那摞上面。
  又随手拿下一本,展开惧。
  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向王德鹊。
  “朕方才下朝回来,听一些宫人在议论凤翔宫,凤翔宫怎么了?”
  王德颔首:“回皇上,奴才听说,太后娘娘请了一个奇门术师在凤翔宫做法,驱邪避晦。”
  奇门术师?
  帝王怔了怔。
  不是有现成的樊篱吗?
  不过,想想也是,她不喜樊篱。
  只是,最后宫里又没出什么晦事,驱什么邪祟?
  不予理会,他垂眸,看向摊开的奏折。
  王德又上前一步,躬身道:“奴才听说,好像……好像还在替皇上求皇嗣。”
  帝王眸光一顿。
  求皇嗣?
  想想近段时间太后的表现,他也不觉太意外。
  自从上次想将庞淼介绍给他,被他拒绝后,这个女人似是消停了不少。
  然后就致力于想要抱皇孙这件事情上。
  隔三差五过来催他一催。
  唇角略略一勾。
  爱折腾折腾去吧。
  他的子嗣何时需要她来求?
  还有三日,还有三日……
  “琦玮这个名字怎么样?”他突然问向王德。
  王德一怔,对他突然跳跃的话题根本反应不过来。
  “财货琦玮,珠玉白璧,琦玮乃美玉,如果是女孩,就叫琦玮,郁、琦、玮,是不是有些不够温婉?”
  直到帝王再一次问向他,他才意识过来这个男人问的是什么。
  在给他即将要出世的孩子取名呢。
  张嘴,正准备回答,却又听到帝王自说自话道:“那就换一个……碧,玉也,而璎,则是似玉的美石,碧璎碧璎,希望她能像玉一样美好,性子又能像美石一样坚韧、坚强,嗯,这个好,就叫这个。”
  王德汗哒哒。
  “皇上如何知道一定是位公主呢?”
  做为帝王不是应该希望是位皇子吗?
  可见他取名字,怎么都是女孩名字?
  “朕不知道啊,男孩女孩朕都喜欢,朕只是觉得男孩的名字好取,女孩的名字,就有些头疼。”
  当然,男孩女孩他都得取好了,可不能让那个女人取。
  想想梁男梁女,他到现在还佩服得五体投地。
  ******
  夜如期而至。
  用过晚膳,敬事房又端来绿头牌,还顺便捎来了太后的话。
  无论是星象,还是卦象,都显示今夜是良辰,利于君王得嗣,让他务必翻绿头牌,施人雨露。
  得嗣良辰?务必?
  郁临渊有些无语。
  不过,翻绿头牌本就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他也无所谓。
  平素他也没少翻。
  垂目瞥了一眼敬事房太监手中的托盘,他将池轻的牌子翻了过来。
  既然是太后捎话,自然是这个女人了。
  郁临渊来到秋实宫的时候,秋实宫的众人早已做好了接驾的准备。
  池轻一袭淡蓝色的纱裙,魅惑飘逸,带领秋实宫的宫人跪礼接驾。
  纱裙极薄,里面大红的兜衣若隐若现,曼妙身姿也是一览无余。
  帝王躬身将其虚扶起来:“秋日夜里凉,轻儿应该多穿点才是。”
  池轻微红着脸,娇嗔噘嘴:“女为悦己者容,臣妾这还不是为皇上所穿。”
  帝王笑,“原来是为朕啊,为朕的话,就
  tang应该……”
  “什么都不穿。”倾身凑到池轻耳畔,帝王邪魅低语。
  立即换来池轻的粉拳轻捶,“哎呀,皇上真坏,宫人们都在呢。”
  打情骂俏进了内殿,池轻便将宫人们都遣了下去。
  如同平常这个男人来秋实宫的每夜一样,池轻先亲手跑了一壶花茶。
  给帝王的杯盏倒上。
  风情万种地坐在帝王的腿上,池轻双臂缠上男人的颈项:“皇上今夜还是要先看臣妾跳舞吗?”
  这个男人每次来,两件事必不可少。
  一件,喝她亲手泡的花茶。
  一件,看她跳舞。
  然后才……
  “当然。”
  “好!”她起身,翩然从男人怀里旋转出去,“既然方才皇上说,为了皇上,臣妾应该什么都不穿,那臣妾就以一舞达成皇上所愿。”
  一边羞红着脸说完,一边柳腰款摆,舞动了起来。
  帝王眸光平静,淡淡地瞥着,转眸,端起桌案上的杯盏,小呷了一口。
  池轻水蛇一般,舞得妖娆,展臂、踢腿,媚眼如丝。
  玉足轻点,细腿甩开,一双绣花鞋就这样被她脱掉。
  旋转。
  蓝纱如海浪如波涛,翩然。
  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有片片蓝纱被抛起,在空中飞舞、跌宕,最后飘于地上。
  一片,两片,三片……很多片。
  原来这件纱衣是多片纱拼凑的,缝制起来的时候,应该针线也用不多,所以,池轻葱指轻轻捻动,便能扯下。
  帝王垂眸,再次小啜一口花茶。
  看来,还真是花了些心思的。
  再抬眸时,池轻身上袖子的蓝纱已被扯光,裙摆的亦是,只剩身前的一片和仅仅能包到臀部的短裙。
  “累吗?先喝口茶再跳吧。”
  帝王提壶也给她撞了一杯茶水,不动声色指尖一弹,一粒小药丸入到茶水里面,顷刻融开。帝王将杯盏放在桌案上,招手示意她。
  池轻手中舞蹈动作未停,十指纤纤,玉臂轻摆,脚下翩然转动。
  旋转,从房中往桌案边旋转。
  一直旋转到帝王的跟前,依旧没有停下。
  伸手握起帝王的大手,引着来到自己的身前,让帝王修长的手指捻上她身前的一片蓝纱。
  她娉婷后退。
  蓝纱就随着她的动作被帝王的手指带下。
  大红的紧身兜衣乍现。
  如此一来,她身上便只剩这件兜衣,和一条仅仅前后两片纱、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
  依旧做着各种撩。人的动作。
  帝王含笑起身,端了给她倒的那杯杯盏,举步上前。
  “轻儿辛苦了,轻儿今夜的舞蹈,真是深得朕心,朕一会儿定会好好奖赏你。”
  轻佻地说着,帝王将一手端的杯盏递给她,另一手轻轻落在她的短裙上。
  似乎只要他手指一动,便能将那两片纱的短裙扯下。
  池轻粉面含春,也未伸手接杯盏,而是凑到杯盏面前,直接以自己的嘴来接。
  就着他的手,准备直接就这样饮下,外面忽然传来宫人们行礼的声音:“太后娘娘。”
  两人一震。
  帝王端着杯盏的手更是一斜,杯盏里的茶水尽数撒泼在了地上。
  帝王转身,将空杯盏放在桌上,眸光微敛,拾起边上的一件披风披在池轻的身上。
  池轻连忙拢住披风,将自己裹好。
  帝王开了内殿的门。
  太后在孔方的轻扶下,正来到门口,宫人们跪着。
  帝王眸色转深,上前迎了过去:“母后怎么来了?”
  池轻拢着披风站在门口,躬身行礼。
  太后先瞥了一眼近前的帝王,又眼梢一掠,看向狼狈裹着披风赤足站在门口的池轻,自是了然什么情况。
  唇角一勾,甚是满意道:“哀家并不想惊动你们,原本只是想让宫人搬个软椅过来,坐在这门口的。”
  坐门口?
  帝王跟池轻不解。
  太后又解释道:“哀家请的那位奇门术师算出,今夜是皇上的良辰佳夜,也是皇上得嗣之时,他说,这么长时间以来,皇上之所以无所出,是因为皇上在临幸妃嫔之时,一直有股煞气相随,而能镇得住那股煞气的,唯有凤体。秦碧已被废后打入冷宫,哀家就只能亲自上了,哀家就守在门口,你们不用理会,该怎样还怎样。”
  边说,边推帝王回内殿。
  还吩咐池轻:“你也快进去,小心染上风寒,母体违和,对怀的龙嗣也不利。”
  池轻颔首,赤足入了内殿。
  帝王真是懵了。
  所以,太后现在的意思是,让他回内殿去临幸池轻,她自己坐在门口守着、镇住煞气?
  汗。
  “不是,母后,这种话你也相信?”
  “为何不信?哀家为了能抱上孙子,可是苦心费尽,你还不快给哀家争点气,这么长时间,你后宫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肚子有动静,这是事实,上次轻儿难得怀上,却也不能保住,这也是事实,所以,大师说的话,哀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快去!”
  将帝王推进了内殿,吩咐宫人将殿门拉上,太后又对着门里朗声道:“放心,窗户哀家也让人将桃木条和艾条封上,再厉害的煞气也定然入不了里面。”
  帝王无语。
  是彻底无语。
  蹙眉,走到桌案边,一撩衣摆坐下。
  这都什么事嘛。
  让他跟一个女人行欢,她在门口听着?
  池轻显然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裹着披风站在那里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外面不时传来动静。
  宫人将软椅搬了过来。
  太后又命人燃了香。
  然后,除了孔方,太后遣了所有人。
  听着这一切,殿内两人相对无言。
  仅隔着一扇门板,外面的动静里面听得如此一清二楚。
  那里面的动静,外面又岂会听不到?
  最让里面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是,太后竟然还敲了敲门板,道:“轻丫头,承雨露的时候,别忘了将软枕垫在腰下,这样容易受孕。”
  任殿内只有男女两人,池轻还是红了脸。
  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反正是要做那事。
  而且,既然大师算好了今夜能得子嗣,她自是求之不得。
  盼望子嗣的人,又何止太后,她比太后更盼啊。
  一直以来,承恩露并不少,无奈肚子不争气。
  原来,是有煞气在。
  那今夜……
  指尖轻挑,身上披风滑落于地。
  她赤足迈着莲步,娉娉婷婷走向男人。
  帝王皱眉,提壶,准备给自己再倒一杯水,忽然腹下一热,手中的茶壶没拿稳,跌在桌上。
  他瞳孔一敛,愕然转眸,看向池轻。
  “你……”
  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压抑不住他眸中跳跃的愤怒,“你在朕的花茶里加了什么?”
  池轻被他的的样子吓住,连忙上前解释:“皇上放心,不是伤人的东西,是……是……”
  “媚。药?”帝王咬牙切齿。
  “不是不是,”池轻连连否认,“是太后娘娘给臣妾的,让臣妾想办法让皇上临幸之前服下的,说是可以保孕的良药。”
  帝王低咒。
  明显也带了媚。药的成分。
  ******
  四王府
  郁墨夜不知第几次走到窗边,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
  那个男人说好今夜会来的呀,怎么这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影?
  如果像以前,不提前说来不来,过了时辰,她就先睡了,因为他肯定有什么事脱不开身。
  可是,只要跟她说过会来的,就一定不会食言。
  何况她只剩下三日便要生了,他说过,最后几日会每夜都过来陪她的。
  又不敢打开窗户看外面,就怕像五个多月大的时候那样,不巧被家丁看到。
  那时的肚子还能说成长瘤结块。
  现在这么大的肚子,换谁看到,都知道是个即将临盆的孕妇。
  肚子大,本就很吃力。
  无论站着、坐着、躺着,都吃力。
  又这样等着,心里不免就生出了躁意。
  就在她心烦意乱地准备去睡了的时候,门口传来细碎的敲门声:“王爷。”
  是青莲。
  郁墨夜微微一怔,缓缓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青莲闪身进来。
  她正欲关门,又有一人闪身而入,吓了她一跳。
  是王德。
  她有些意外,青莲连忙将门关上。
  “四王爷。”
  王德跟郁墨夜行礼。
  多日不见,突然见到她如此大肚子,王德也有些不适应,眸光惊叹地看着她。
  “王公公怎么来了?皇上呢?”
  不知为何,郁墨夜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皇上他……”王德欲言又止,“皇上他有事脱不开身,所以,奴才前来通知一下四王爷。”
  “哦,”郁墨夜点点头,“他……还好吧?”
  她看在眼里,王德跟青莲明显反应不正常,特别是王德,一直不敢看她,眼神闪躲。
  显然有事瞒着她。
  “皇上很好,只是有事在忙。”王德颔首。
  末了,又迫不及待告辞:“奴才已经将信送到,王爷好好休息,奴才也不能出宫太久,得赶快回去,奴才告退。”
  说完便走,却是被郁墨夜一把拉住。
  “跟我说实话,皇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没有,真的没有。”王德否认。
  但是郁墨夜还是不信。
  深更半夜的,让王德来四王府通知,而且王德跟青莲又明显不对头,绝对有事。
  “没事,王公公,你告诉我,我承受得住,不然,我一直担心他,一直提心吊胆,会更加难受,希望公公能明显我的心情。”
  王德看看青莲,有些为难。
  青莲低低叹。
  王德略一沉吟,反正这种事情也瞒不住,明日肯定宫里就会传开了,宫里一传,迟早也会传到这个女人的耳朵里。
  “是这样的,平素皇上翻池才人的牌子,都会先去池才人的秋实宫陪陪池才人,然后不知用的什么方法脱身离开,而池才人自己浑然不觉,每次都是奴才陪皇上一起去的,皇上让奴才约莫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的样子,便可自行回龙吟宫,说他自己已经不在秋实宫了。”
  王德一边说,一边睨郁墨夜脸色。
  郁墨夜没有什么反应,因为这些她是知道的。
  青莲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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