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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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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个女人用计让钦差选出的商户,听佘分阁主说,今日的公文,也是请这个女人帮的忙。
他如何会陷害于她?
可现在证据确凿,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他该如何证明?
就在他慌乱地思忖着该怎么办,前方的男人扬袖示意他一家起身:“本官又没说是你,做什么吓成那样?”
啊!
不仅他惊讶,众人皆讶然。
李氏送出的衣服有问题,不是李氏所为?
就算不是,至少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是嫌疑对象吧?
可是,听这个男人的口气似乎还挺肯定。
郁临渊转眸问向佘分阁主:“给夫人倒茶的那个婢女是哪个?”
佘分阁主还未回答,场下那个婢女已经自己屈膝跪下,脸色煞白、抖如筛糠:“是奴婢。。。。。。倒的茶,但……但是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为何会将茶水撒泼到夫人身上?”郁临渊微微眯了凤眸,凝着她。
毕竟只是个下人,平时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婢女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奴婢……奴婢……”
“啪”的一声重响,是男人大掌拍在桌面上的声音,震得桌子一晃,“说!”
婢女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不仅她,场下众人都吓了一跳。
“你仔细想想,当真是夫人碰了你一下,所以你手中的茶水撒在了她身上?”男人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从喉咙深处出来。
“不是,是…。。是奴婢……是奴婢当时……不知怎么回事脚踝一麻,然后崴…。。崴了脚,才这样。”
婢女实事求是。
方才那个女人说自己碰了她一下,那是在替她解围她知道。
“去看看夫人座位的下面有什么没有?”
郁临渊转眸吩咐随从。
随从领命。
众人都探头看向郁墨夜当时所坐之处的地面。
随从躬身在桌底、椅子底,以及周边的地上仔细找了找,并未发现什么,除了一粒花生米。
他捡了起来,“回大人,只有一粒花生米。”
花生米?
众人怔了怔,纷纷坐正身子,一个一个都脸现失望。
每桌上都有花生米这道菜,许是夹的时候掉了一粒在地上,这很正常。
“嗯,”郁临渊脸上并未有什么变化,吩咐随从:“拿过来。”
修长的手指捻起那粒花生米,郁临渊垂目端详。
片刻之后抬起头,问向婢女:“你崴的是哪只脚?哪个地方麻?”
“左脚,”婢女战战兢兢回完,指了指自己左脚脚踝的外侧,“这里。”
郁临渊没有做声。
这时,有隐卫自外面快步进来,说官府来人了,有重要事情禀报。
众人一震,这个时候官府竟然也来凑热闹。
郁临渊示意让人进来。
几个官兵装扮的人急急而入,然后齐齐对着郁临渊撩袍一跪:“参见皇上!”
皇……皇上?!
全场惊错。
郁临渊自己也有些吃惊。
微拢了俊眉:“你们……”
为首的一人回道:“下官并不知是皇上御驾亲临,无意怠慢,请皇上恕罪!”
郁临渊眸光微敛,睇着几人,“你们如何知道是朕?”
场下的众人一个一个都回不过神来。
原本还在想着这几人是不是搞错了,突然听到那一个“朕”字,终于相信这是真的。
钦差大人是皇上?
是当今帝王?
天啊,太震惊了。
其实想想,早该想到的。
那份尊者的气质,那份王者的霸气。
还有,拊几下掌就能调动那么多帝王专属的隐卫。
只是他们觉得不可能,所以才没往这方面去想。
在他们的认知里,帝王高高在上、日理万机,一个选丝会而已,怎么可能御驾亲临?
太意外了。
众人震惊激动之余,也更加变得人人自危起来。
先前几个带着女儿上前敬酒的商户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个龙章凤姿的男人是少年天子,就应该事先做足准备,可以表现再突出一点。
特别是那个听说十一房妾室就告辞的那个商户,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帝王都是三宫六院,佳丽三千,这个男人后宫才十一个女人而已,算是很少的。
想到这里,他也更加肯定了帝王跟潇湘云必定是先前就认识的。
不然,潇湘云的夫人怎么那么清楚帝王后宫有几个女人?
对方是君王,这种事情又不可能信口开河。
难怪潇湘云的夫人被人下。药,帝王会如此震怒,如此深究。
梅老板也同其他商户一样,震惊又意外,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都没有慌乱来得强烈。
几个官兵还跪在地上。
为首的那个官兵毕恭毕敬道:“下官也是今日审理大前天马车相撞那件案子才得知的。”
郁临渊看着他。
他继续道:“是这样的,那日皇上不是让下官一定要彻查此案嘛,下官这两日便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这个案子上,当时两辆马车的车夫,这边的车夫先跳车了,对方的车夫重伤,我们都进行了盘问,起先都没问出什么来,因为事情没有水落石出,所以我们没有放走两人,暂时将他们扣在了官府,并请了大夫给对方的那个车夫治伤,刚刚对方的那个车夫忽然急着要见下官,并跟下官坦白了一切。”
“那个车夫说,他是受人指使的,因为皇上来江南好像是为了调查他主子贪赃枉法的事,他主子让他务必想办法阻止皇上,然后,他觉得跟皇上正面来,肯定行不通,皇上睿智多谋,还有隐卫常伴左右,所以,他就决定从皇上身边的那位姑娘下手,听说那位姑娘是老王爷的掌上明珠,如果那位姑娘出了意外,皇上定然没有心思再继续呆在江南调查。”
“所以,那日,他负责跟踪那位姑娘的同伙,飞身前来通知他,说那位姑娘上了马车,他觉得时机难得,便
赶紧也驾了一辆马车,准备制造一起事故,本是打算撞前的瞬间他跳出马车,让自己受一些轻伤,这样可以掩人耳目。谁知,那位姑娘的马车竟然失控,比他的马车还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直撞上,以致于他自己都差点死了。”
“他说,我们第一次审问时,并未问出什么,是因为他想保护自己的主子,这是忠诚,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主子竟然派人来杀他灭口,就在我们官府之中,被他侥幸逃掉,所以,他要见下官,跟下官坦白了一切,条件只有一个,让下官保护他的安全。”
郁临渊一直听着,没有做声,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场下众人听得云里雾里的。
只有樊篱听得心里透亮。
其实,帝王来江南,主要是为了寻潇湘云,调查贪官的人是他,帝王派他在临镇调查。
他其实也快查出点眉目了,结果被这个男人一个飞鸽传书给召了来。
不过,现在也不需要查了。
只要这个车夫作证,光谋害郁书瞳,已是死罪。
左相啊左相,终于抓住你这只老狐狸的把柄了。
想起帝王昨夜说,是时候大刀阔斧了。
此事来得正好。
为首的那个官兵还在说。
“下官见此事重大,也不敢耽搁,就想着前来禀报于皇上,但是,又顾忌皇上既然微服私访,便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道破皇上真实身份,正犹豫着是不是要等皇上庆典结束再跟皇上单独禀报这件事,刚刚看到皇上让隐卫都现了身,这才敢前来禀报。”
“车夫呢?”郁临渊终于开了口。
“在府衙,下官已经派了人保护他。”
“嗯,确保他的安全。”郁临渊沉声,末了,又侧首吩咐樊篱,“你跟他们去府衙。”
“是!”樊篱领命。
郁临渊扬袖,示意几个官兵起来。
“谢皇上!”
为首的那人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皇上,还有一件事,下官让仵作对两匹马进行了尸检,发现姑娘的马车之所以失控,是因为马儿被一枚银针刺入了癫穴所致。但,对方车夫说,这枚银针并非他们所为。”
此人说完,从袖中掏出一枚帕子,打开。
帕子里包着一枚银针。
他上前,呈给郁临渊。
郁临渊垂目看去,伸手连带着帕子一起,将银针执起,看了看,放在面前的桌上。
面沉如水。
“朕知道了,这件事你们处理得很好,后面的事朕来处理,你们先带樊篱去见那个车夫。”
“遵旨!”
几人领命而去,樊篱一起。
院中再次静谧下来。
潇湘云瞥了眼桌上帕子上的银针。
普通的银针。
并未任何特别之处。
也就是当日陷害之人有两拨。
另一拨人是谁呢?
正凝眉思忖,蓦地感觉到似是有谁的目光深凝,他抬眸,就撞上郁书瞳的视线。
这一次,郁书瞳没有避开,而是继续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
他一怔。
那是什么眼神?
他也看她。
她站在郁临渊的身后,似乎有些摇摇欲坠,小脸苍白,连唇瓣都失了血色,在看着他。
不对,与其说在看着他,不如说是盯着。
死死盯着。
怎么会是这种质问、仇视、愤恨的眼神?
潇湘云不解。
就因为他说她满口谎言、不诚实?
那方才似乎也没有这样,怎么忽然就……
陡然想起什么,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汗。
这个女人不会以为银针是他射的吧?
肯定这样以为的。
因为昨日她跟随从撞骗,想要出客栈,被他拿银针出来说要刺她指尖给吓回去了。
是了,银针。
凑巧的银针。
其实,会武功的人,随身带些银针很正常,很多人会如此。
但是,此女看起来就知道,江湖之事定然涉足甚少,会有此想法也属正常。
他也没打算此时跟她解释。
只眼梢一掠,示意边上的佘分阁主搬个凳子给她。
郁书瞳一直盯着潇湘云,自是将他的举措看在眼里。
见凳子是在他的示意下搬给她的,本不想坐,可是她腿脚发软,有些站立不住,只得移了移凳子,在郁临渊边上坐下。
刚想着要不要将心中的怀疑对象告诉郁临渊,就听到郁临渊已先开了口。
只不过,不是对她说的。
而是,跟全员。
“朕现在需要你们做一件事。”………题外话………孩纸们莫急哈,每件事都要交代清楚不是,明天就扫尾结束哈。另外,道具太多了,此处只能贴300字,不够贴,素子只能放在文下面的置顶评论里感谢哈,素子鞠躬谢过大家,爱你们,么么哒~~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一定会给你一个辗转又惨烈的方式
众人一怔。
你们?
是他们在场的所有人吗逼?
各个凝神细听绂。
却只见帝王脚尖一点,飞身而起,衣袂飘飘,从众人头顶掠过。
大家纷纷仰起头,视线追随,不知他意欲何为。
只见他飞上院中高高石柱的柱顶,将石柱上放着的一只以白丝绸为皮、以蚕丝填充而成的巨型蚕宝宝布偶取了下来,旋身飞回。
翩然落于主桌的位置。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他。
这只巨型蚕宝宝布偶,算是选丝会的一个标志,也是一个装饰。
不知这个男人将这个东西拿下来做什么。
将手中蚕偶放在面前桌上方才腾开给孙大夫开方子的地方,郁临渊问向坐于对面的潇湘云:“阁主能提供一些银针吗?”
潇湘云看着男人。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瞬之后,潇湘云点头:“当然,要多少?”
“自是越多越好,为了节约时间,在场的能一人一根自是最好,如若没有,也没关系,可以轮流使用。”
潇湘云袍袖下的掌心一动,数枚银针入手,他摊开,递于郁临渊。
末了,又伸手探进袖中,取出一个布袋,将里面备用的数枚银针也拿了出来,“够吗?”
“足够。”
坐在边上郁书瞳看着这一切,有些怔然。
这个男人能如此大方地提供银针,能如此不避讳地让大家知道他随身带着银针,是君子坦荡荡吗?
是她多心了?
其实她刚开始也没有怀疑他的,因为她觉得他的夫人不是跟她一辆马车吗?
他不可能让马儿疯癫去害自己的妻子。
后来一想,当日那个女人不是戴了面皮吗?他可能不知道是自己的妻子。
所以她又怀疑他了。
现在想想,还是不对。
最后的关键时刻,他不是出手救了那个女人吗?应该还是知道是谁的。
所以,真的是她误会他了?
有些窘迫地抬眼看向潇湘云,对方似乎也瞥了她一眼,唇角轻勾。
郁临渊转身面向场下众人。
“现在每人给你们一根银针,你们就站在那个位置,”他扬手指了指第一张桌子的边上,“投针刺这只蚕偶,最好刺这个位置。”
大手又执起孙大夫放在桌上的毛笔,在蚕偶的身上画了一个黑色的圆圈。
“以这个圆圈为目标,进行投射,尽你们最大的能力,朕会根据这个找到罪魁祸首。”
啊!
众人震惊。
用这个方法找罪魁祸首?
不是找今日下媚。药的罪魁祸首,而是找方才那几个官兵说的马车事故的罪魁祸首吧?
因为当日致使马儿失控的原因,就是有人用银针刺入了马儿的癫穴。
可是,可是这个方法真的能找到吗?
说白,没有武功的人,用银针这样投,根本不可能刺中。
而有武功的人,为了不招来嫌疑,也会藏匿武功,不可能刺中。
这是浅显得不能再浅显的道理,谁都懂。
可就是因为道理都简单,此事看起来太儿戏,众人心中又都打起了鼓。
今日之前,虽未曾谋过天子面,但是,关于少年天子的传闻和政绩自是都有听说过。
而且这两日的接触下来,的确与传闻并无出入。
睿智深沉,这是所有人对这个男人的共同认识。
这样的男人又岂会不明白这浅显的道理,而浪费时间来做这毫无用处的儿戏之事?
所以,他的真正动机是什么?
或者说,他到底是从哪一方面找罪
tang魁祸首的?
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人的心里就是这样奇怪,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面对恐惧,而是面对未知。
未知才让人恐惧和谨慎。
郁临渊的声音继续:“按照座位依次进行,节约时间。另外,朕再强调一遍,都必须尽自己最大能力,你们当中肯定不乏有武功之人,你们尽管用内力便是,别担心自己刺准圆圈,朕就会认定你们是凶手,这并不是朕的评定标准,你们问心无愧,朕也不会平白冤人。而且,有武功跟没有武功,或者说,本来有武功故意装作不会武功,朕可是看得出来的,你们别欲盖弥彰,那样只会弄巧成拙,休怪朕到时不客气!”
郁临渊话落,场下众人心中的不确定又更深了一层。
潇湘云凝眸看着男人,禁不住轻勾了唇角。
这个男人果然是操控人心的高手。
现在场下的那些人心里都长满了草吧?
特别是有武功的人,他们肯定纠结得很,这到底是用内力刺中呢,还是不用内力呢?
若刺中,自己真的不会惹上嫌疑吗?若不刺中,真如他所说,被他看出是在佯装怎么办?
看来,今日有一场好戏了,他坐看便是。
郁临渊已经将银针交给了随从,让他每人发一根。
人手一根发完后,投射开始。
按照座次,依次进行。
现场气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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