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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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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因为要经历什么不为人知的,所以才下此禁令吧?
这般想着,她又折了回去。
闷哼声不断传来,搅得郁墨夜有些心绪不宁。
难道因为害怕责罚,便要袖手旁观吗?
万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将会是十分可怕的后果!
罢了,死便死吧!
她不怕了!
如此想着,郁墨夜已经推开内殿的门。
内殿烛火隐隐绰绰,似乎快要熄灭,郁墨夜环视了一圈内殿,终于在龙榻上寻到了那抹身影。
帝王此时背对着自己,双肩在微微颤抖,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皇兄?”
“皇上?”
男人一动不动,郁墨夜深处小手,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帝王肩膀,又迅速收回,本能的,他还是十分惧怕这个帝王。
“皇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去请太医……”
男人肩膀依旧轻颤,闷哼声更大了一些,却没有对她有所回应!
很不对劲!
郁墨夜一惊,急忙去探帝王的额,不算烫,却是摸到了一手潮意。
他在冒着冷汗!
太医,对,立刻去请太医!
郁墨夜抽回手转身,手腕却猛地一下被人擒住,惊呼一声,她被扯至龙榻,男人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瞬间与男人四目相对,男人赤红的双目与她撞了一个正着,耳边是他薄唇中溢出的粗重喘息……郁墨夜吓得呆住,几乎忘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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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他是男人,而她是……
“皇……皇……兄……”
郁墨夜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依旧抖得厉害。
他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了狼,暗夜的狼。
平日漆黑如墨的双瞳,红得就像是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惊惧缠上她的神经,她忽然好怕。
怕他这样的一瞬不瞬地摄住她,也怕他这样无隙地压着她,更怕他……
不敢想,也没时间想,只见男人蓦地俯首,她吓得惊呼一声,本能地偏过脸。
男人粗重的喘息就落在她的颈脖上。
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埋首在她的颈项。
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仅是这样一个动作,自己颈脖的肌肤仍旧像是遇到了火,腾的燃烧起来。
心跳变得紊乱,她伸手,试图推他,却发现他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根本推不动。
只不过,与此同时,她也明显地感觉到他身子的紧绷以及胸腔的震荡。
她知道,那是极力隐忍和克制的表现。
这个认知,让她慌乱到极致的心微微有一丝松动。
“皇兄……”
推不动他的身子,她就双手捧起他的头,试图将他的头推起来。
的确也推了起来,两人再次四目相对。
当郁墨夜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抱着他的头,吓得准备松开的时候,唇上骤然一重,男人竟然低头。。。。。。吻住了她。
郁墨夜只觉脑子一嗡,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愕然睁大眼睛。
忘了动,忘了反应,甚至忘了拒绝,忘了推开他,直到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将她彻底席卷,她才惊错回神。
啊!
疯了,疯了。。。。。。
一颗心慌惧到了顶点,她伸手推他,拼命。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他是兄长,她是弟弟;他是天子,她是王爷;他是男人,而她是……
她的推拒对男人没有丝毫影响,他的吻绵长而霸道,不容她闪躲。
他的唇瓣微微干涩,摩擦的她的唇很疼,他却越来越用力,到了最后甚至近乎于一种啃咬。
郁墨夜觉得自己缺氧了一般……
他紧紧地钳制着她,紧紧地……像是抱着什么重要的宝贝。
“池轻……”
一声轻喃从两人相接的唇瓣中溢出,“池轻……”
他深深地吻着她,敲开了她的唇瓣,攻城略地,口中的呢喃越发不清晰,两人的喘息声却在大殿中越发清晰无比。
郁墨夜挣扎,却无果。
池轻?
看来他不清醒,将她错认成了别人!
。。
☆、第五十一章 今夜完了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被动承受侵袭中,她浑浑噩噩从皇后到嫔妃过了一遍。
似乎并没有叫池轻的女人。
那么,是谁?
而且,能将一个“男人”错认成心爱之人,可见他的意识已经全无。
为什么会这样?
口中没有一丁点酒味,可见并未饮酒。
是服了药?还是有隐疾?
容不得她多想,男人已经夺走了她所有呼吸,异样的刺激和微砺的痛感涤荡着她每根神经,那一刻,她的脑中甚至划过那夜被锦瑟下。药后自己渴望的画面。
天。
简直疯了。
凭着仅存不多的意识,她再次反抗起来。
男人却越发吻得凶猛,长舌翻搅,霸道强势、又熟稔技巧。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也快要被淹溺,最后唯一剩下的意识,那就是,今夜完了。
彻底完了。
然,就在她绝望无助,又颤抖悸动地准备放弃挣扎、缓缓闭上眼睛的刹那,唇上一轻,他陡然放开了她。
久违的空气重新回到肺里,她惊醒,顾不上多想,见隙拼尽全力对他一推。
让她意外的是,男人已先她一步从她身上离开,坐了起来。
她连滚带爬,仓皇从龙榻上下来,一颗心乱到了极点,也慌到了极点。
见男人坐在那里微阖着双目,似是在调息,又似是在养神,她决定逃。
赶紧逃。
可脚刚迈出一步,就听到身后低沉的声音传来:“你为何在这里?”
郁墨夜脚步一滞。
回头,就对上男人清冷的眉眼。
映着殿中烛火,淡若秋水,不见一丝血色,与方才那个双目赤红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若不是红肿破皮的唇瓣痛感依旧真实,郁墨夜差点会以为方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梦。
见她怔在那里不做声,男人声音越发沉冷了几分:“朕问你为何在这里?”
“我……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自己在外面听到他的痛吟、担心他出事,所以才冒死进来?
似乎只能实事求是如此讲。
“我在外殿听到……”
“发生了什么?”男人蓦地出声。
啊!她愕然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
“朕问你方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男人声音沉沉,再度重复了一遍。
郁墨夜这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所以,他,并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也对,他方才根本没有意识。
老天,太好了!一颗心激动到扑通扑通狂跳。
不知道好啊,省得尴尬难堪,也不用着急担心女儿身被他发现。
眉眼一弯,她摆手笑道:“没,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男人冷“嗯”了一声,目光依旧扬落在她的脸上,忽然又问:“你的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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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素子在老家过年,事情有点多,所以更新不给力,谢谢孩纸们的守候包容、不离不弃,一过了年素子就会多更滴哈,么么哒~~
。。
☆、第五十二章 如此近
嘴?
郁墨夜下意识地抬手捂上。
下一刻又反应过来,看都看到了,此举只是掩耳盗铃,且因为触碰痛得她一龇,她又赶紧将手放开。
只是,该怎么回答呢?
见男人凤目一瞬不瞬,她眉心一皱,复又将手轻抚上唇,低呼了一声:“好痛!”
然后,径直走向内殿一侧的铜镜前,倾身细照。
当镜中自己红肿破皮的唇瓣入眼,她讶然道:“啊,我的嘴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回头,见男人目光追随,面色极淡,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心念一瞬百转千回,她恍悟道:“哦,肯定是刚才,我在外殿学规矩,听到内殿有动静,一时担心皇兄,就贸然进了来,见皇兄似是病了,情急之下张嘴就想喊人,可又惊觉过来不能喊,猛地一张一闭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咬了。”
说完,连对方的眼睛都不敢看,她又赶紧转了身,佯装再次照向铜镜,嘀咕道:“当时是痛了一下,只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破了皮还肿了……”
身后男人似是被什么呛到,突然“咳咳”咳嗽了起来。
郁墨夜一惊,连忙奔了过去:“皇兄怎么了?”
帝王一边低咳,一边扬手,示意她没事。
也不知是不是她看花了眼,竟然看到他绝美薄削的唇边微弧点点,待她细看,却又只见他面沉如水,哪里有一丝笑意?
她愣了一瞬,去桌案边提壶倒了一杯水过来呈给他。
大手接过,饮了一口,他止住咳,将杯盏递还给她,再次扬目朝她看过来。
意识到男人的视线盘旋在自己的唇上,她连忙借放杯盏之机转身,留了个背影给他。
“没什么要问朕的吗?”帝王忽然开口。
郁墨夜一怔,有些意外。
“我问,皇兄会答吗?”扭回头,她问。
“不妨问问看。”男人声音清淡,边说,边从龙榻上下来,跻了软靴,拔上。
郁墨夜连忙取了衣架上的披风上前,趁他躬身披在他的肩上。
虽燃着暖炉,毕竟是冬夜,还是很寒。
男人直起腰,转身面对着她,不动。
郁墨夜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他是等着她系披风的带子呢。
果然是被人服侍惯了的主儿。
她也不得不照办。
他很高大,她只好踮着脚尖,男人呼出的气息正好扑打在她的面门上,灼热、熟悉……她想起方才自己被这气息席卷,只觉得一双手都颤了。
男人微微垂目看着她,她看着披风的带子。
如此近。
。。
☆、第五十三章 第一次笑了
如此近。
近到她觉得,似乎只要他略一低头,就能亲到她。
就在她心跳踉跄地如是想着,眼角余光瞥见他真的头一倾,她吓得惊呼一声:“皇兄!”
男人一怔,抬眸看向她。
她满脸涨得通红:“我……我……你……你是我皇兄,且……我真的不好男风。”
男人愣住,下一瞬又再度“咳咳”低咳了起来。
见她一副戒备之姿,他一手握拳放在唇边低低咳着,另一手指了指自己颈脖处披风的带子。
郁墨夜循着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带子打成了死结而浑然未知。
所以,他刚刚低头,是看带子的?却被她当成了……啊啊啊!
她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能钻进去。
“你方才说什么?”男人止了咳,垂眸,一边解着披风带子的死结,一边问。
“没,没说什么,”郁墨夜慌忙摆手,顺带着后退一步,忽然想起什么,“皇兄不是让我不妨问问看吗?我方才就是在问皇兄问题。”
“问什么?”死结解开,再系了个活结,他抬眸看向她。
迎上他的目光,或许是他的双瞳正好映着烛火,烛火跳动摇曳的缘故,她竟从里面恍惚看到了一丝兴味。
稍楞了一下,她才怔怔出声:“我其实有好多问题。”
“问!”男人转身,走到龙案前,一撩衣摆,坐下。
郁墨夜心中略一计较,才小心翼翼开口:“第一个问题,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
她顿了顿,抿唇,却不想碰到破皮的伤口,痛得她眉心一蹙,见男人看着她,她只得护着痛继续把话说完,“就是,皇兄会治我擅入打扰的罪吗?”
男人勾了勾唇,今夜第一次笑了。
只是不知是笑她的问题,还是笑她抿唇碰伤口的蠢笨动作,又或者是笑她护痛有些含糊不清地吐字?
“本应治罪的,只不过朕忽然想起你白日跟朕的请求,让朕对你好一点,朕就姑且放过你这次,若有下次,必严惩!”
“谢皇兄!”郁墨夜欣喜抱拳,一颗高悬紧凝的心终于安定。
见男人拿过一本奏折打开,她又连忙问了第二个问题,“还有,皇兄是不是真的不能喝酒?”
男人的大手一顿,徐徐抬起眼梢,眸如深潭朝她看过来。
郁墨夜一惊,刚想请罪说她逾越了,就蓦地听到他道:“是!”
末了,又不徐不疾、不咸不淡补充了一句:“这世上,除了朕自己,你是唯一知晓此事的人。”
郁墨夜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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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是她痴了
抬眸朝男人看过去,只见男人面色跟他的语气一样,极淡。
而眸色……
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能与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独享一份秘密,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荣幸,还是该郁闷。
她只知道,她似乎终于明白了白日他说的那句“只有你自己安稳了,朕才能让你安稳”的意思。
“皇兄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忠心赶快表,生怕慢了。
她可没忘记那夜撞见他呕酒,自己差点被他掐死。
他是帝王,若想杀人灭口,简直轻松得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她可不想死。
表完忠心,她觉得还不够,又接着道:“不然,前日在皇后娘娘的来仪宫,我也不会抢了皇兄的酒杯,还不就是担心皇兄不好推却,又不能与人知晓,所以贸然就……”
说到这里,郁墨夜还觉得委屈呢,她为了他,他却那样对她。
男人眼波微漾,将手中奏折“啪”的一声合上,掷于桌案上。
吓了郁墨夜一跳。
“朕乃一国之君,几时还轮到需要旁人施以援手?”
郁墨夜微微低了头。
心中委屈更甚,嘴角却翘起一丝自嘲。
的确,他是天子,掌握着所有人生杀予夺大权的天子,且睿智精明、运筹帷幄,怎需她操心?
是她痴了。
“是我自不量力,请皇兄恕罪!”
她颔首躬身。
男人目光扬落,“嗯”了一声,又不徐不疾道:“既然如此贪生怕死,你就应该时刻谨记如何保全小命,凡事三思而行!”
郁墨夜在“贪生怕死”四字上怔了怔,她有吗?
似乎的确有那么一点。
“皇兄教训的是,我一定铭记于心。”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没有了。”
原本还想隐晦地问问他是不是有隐疾的,看这架势,哪敢!
男人扬了扬袖,示意她退下。
郁墨夜如同大赦,连忙行礼告退。
见外面夜色已深,她也没急着回府,回到外殿又坐在灯下看起了大齐礼法,虽然,她根本没有看进去。
冬夜很静,偶尔能听到暖炉中的炭粒子发出的哔剥声,她甚至有时还能听到内殿里奏折翻动和合上的细碎声。
再有意识,已是翌日清晨,是被宫人们洒扫收拾的声音给惊醒的。
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趴着睡了过去。
她刚起身,就看到那个叫什么樊篱的年轻法师风风火火进来。
见到她在,愣了愣,朝她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径直入了内殿,连王德想要阻拦,说先禀报一声都未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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