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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伴你,不醉不归-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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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软软的,甜甜的。”唇瓣一触即分,庄靖铖勾着唇,笑得妖冶。
苏瑾寒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一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快速离开。
直到出了门,苏瑾寒摸着自己滚烫的脸,还有些不可置信方才发生的事情。
他……他怎么忽然就吻她了?
难道发烧烧糊涂了?
还是脑子烧醒了,觉得不能辜负她了?
苏瑾寒脑子懵懵的,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起来。
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苏瑾寒这才让下人去请张大夫,让清辉进门服侍他。
在庄靖铖养伤期间,京城下派的御医到了,被他直接派去了重疫区。
疫情虽然控制住了没有进一步爆发,但是重症的患者依旧没有好起来,不过是在活着和死亡之间反复的较量罢了。
庄靖铖的伤没有好,苏瑾寒也不让他去犯险。
这一日下午,邵南初悄然而至。
庄靖铖有些惊讶,“难道是疫区有变?”
邵南初揭了纱帽,淡淡道:“没有。情况正在变好。太医院的御医过去了,未免撞上熟面孔,提前回来的。”
庄靖铖这才恍然,他险些忘了,邵南初如今还不打算露面。
“现在重疫区怎么样?”庄靖铖问。
“已经找到了疫源了,秋落正在想办法彻底治好疫情。”邵南初淡淡道。
庄靖铖脸上浮现出喜色:“太好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了。”邵南初冷淡的说。
庄靖铖脸上闪过一抹不解,就听邵南初道:“此次疫病,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庄靖铖脸上神色一僵,旋即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在重疫区,我察觉不对之后,派腾策重点注意之后,发现有人刻意将腐烂的尸体放在村子的水流源头上,导致了水源污染,村民们喝了水,自然就染了病,好在这种病传播速度不快,所以只有重疫区的那几个村子,格外的厉害。”
庄靖铖冷声道:“他们还真是疯了,为了对付我,竟然对无辜的百姓下手。”庄靖铖用力握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跳。
邵南初神色不变,依旧淡漠,“他们已经对你起了戒心,你此番回去,行事要更加谨慎,别再叫人钻了空子。”
庄靖铖平复了心情,已然冷静了下来:“好,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京帮我?”
“时候到了,自然会回去。”邵南初依旧是那个答案。
庄靖铖无奈道:“你这人,真是……”
知道说不了邵南初,庄靖铖又问:“解决疫情还要多久?”
“研制新药还要几天,彻底解决估计还要半个月。”邵南初说着,看了眼庄靖铖,“有这段时间,你的伤应该也已经好了。”
庄靖铖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邵南初重新带上纱帽,淡淡道:“我先走了,祝你好运。”
来如风,去无影,邵南初一派的云淡风轻。
一个半月之后,京城外的管道上,一辆马车低调前行。
马车上,苏瑾寒不满的抱怨。
“庄靖铖,你要吃东西自己拿,我才不要喂你了。”
“哎,你,你无赖……”
苏瑾寒刚说完话,手里的葡萄就不见了影儿,顿时气急。
庄靖铖眉眼含笑的看着苏瑾寒发怒的样子,申请慵懒。
疫情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彻底的解决了,而沆州的政局也已经稳定,庄靖铖便带着苏瑾寒轻装简行,先一步回京。
落后一步的腾策则带着人,押着关押了南栀等一干犯事的官员,回京问罪。
“你回京之后,要立刻进宫吗?”苏瑾寒拖着腮问道。
“嗯。”庄靖铖淡声道。
苏瑾寒沉默片刻,“祝你好运。”
此番沆州之行,庄靖铖可以说功过各半。
功劳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过错也同样如此。
虽然天灾不可抗,但是毕竟是发生在庄靖铖南下巡视的时候,他想要完全脱离干系,也是不可能的。
如今但看皇上怎么处置庄靖铖了,是赏是罚,全在皇上一念之间。
苏瑾寒看着庄靖铖,眼神有些恍惚。
一个多月来,庄靖铖虽然没有恢复记忆,也不像最开始重逢那样对她恶语相向,两人相处得还算愉快,日子也是平静而甜蜜的。
但是苏瑾寒总是有一种,这些平静都是假象,是镜花水月的感觉。
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额头骤然一疼,苏瑾寒抬头,就见庄靖铖收回手,问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几句都没有应。”
苏瑾寒嘟了嘟嘴表示不满,这才道:“没想什么,你打我做什么?”
“大小姐,马车都停了好半天了好不好,你到苏府了。”庄靖铖无奈道。
苏瑾寒掀了窗帘一看,确实是到苏府了。
“回去吧。”庄靖铖说。
“你现在进宫?”苏瑾寒问。
“嗯。”
苏瑾寒默默看着他好一会儿,凑上前轻轻抱了抱他,“要小心,千万要好好保全自己。”
就在她要退开的时候,被庄靖铖按在了怀里,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苏瑾寒猝不及防,想要推开他,双手放在他的胸口,却又软了下来。
一翻耳鬓厮磨之后,庄靖铖松开她,眼中含笑,道:“我会的,放心吧。快回去,你哥怕是恨不得杀了我了。”
自从庄靖铖在小溪村那么对苏瑾寒之后,苏恒对庄靖铖的意见就一直很大,特别大,超级大,要不是苏瑾寒固执,苏恒拿她没有办法,他都想直接将人给绑回来了。
苏瑾寒点头之后,终于下了车。
看着马车驶离,苏瑾寒眼中的担忧完全无法抹去。
“人都走了,还站在那儿做什么?当望夫石呢?你还没嫁呢。”苏恒凉凉的嗓音传来。
苏瑾寒回过神来,转头就看到苏恒从门口出来接她。
苏瑾寒跑上前,给了苏恒一个大大的抱抱,这才道:“哥,我好想你。”
苏恒满心的不悦被她这句话给熨得服服帖帖。
“想我?你怕是只顾着和情郎相处吧。”口气酸酸的。
苏瑾寒嘿嘿傻笑,道:“怎么会,我一路上最想哥哥了。”
一旁做了许久透明人的青芽脸色奇异,但是看着苏瑾寒威胁的目光,还是猛然点头。
而夏禾,更是神情淡漠,不置一词,清冷极了。
“走吧,先去看看爷爷去,你不在这些日子,爷爷老惦记你了。”苏恒说。
兄妹两说说笑笑的往屋里去了。
皇宫,御书房。
皇上穿一身暗红纹理的常服,正在处理政务。
有太监匆匆来报:“启禀陛下,靖王殿下求见。”
皇上批阅奏折的手顿时一顿。
抬头时,目光已经变得冰冷而又威严了。
“靖王回来了?不是说还在路上,还有些时日才会回来吗?”
“靖王殿下轻装简行,独自回的京。说是有要事要先行禀告陛下。”
“宣他进来。”
皇上淡淡的说着,将手中批阅好的奏折放在一旁,连带着朱砂笔也放下了,神色平淡的等着庄靖铖进门。
“儿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进门之后,庄靖铖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先行一步回来,要禀告什么事?”皇上淡淡的说着,端起茶杯喝茶。
“此前儿臣已经在信中禀告了南栀等人的罪行,陛下说要等他们进京核查之后再做定夺。只是儿臣又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要提前给陛下过目,否则怕是有人要打儿臣的主意了。”庄靖铖跪得比直,说。
“什么线索?”皇上像是有些好奇,放下茶杯问道。
庄靖铖从怀里拿出贴身藏好的账本,对着皇上道:“请父皇过目。”
一旁的张福海公公赶忙上前拿了账本,递交给皇上。
皇上先是随意的打开,翻了翻之后,眉头微蹙,随后皱得越来越紧,最后勃然大怒的一拍桌子,“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一旁的张福海吓得赶忙跪下:“皇上息怒。”
皇上看着庄靖铖,冷声道:“这上面的记载,可是真的?”
“这账本乃是儿臣从南栀家里的密室中搜出来的,不会有假。而且,得到这账本之后,儿臣先后数次受到刺杀,若不是轻功还过得去,怕是早就让他们得逞了,还请父皇明察。”
庄靖铖冷静的说着。
他倒向看看,他亲爱的父皇,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
是不是会,一如既往的偏心!
“张福海,宣太子觐见。”皇上道。
张福海公公应了,赶忙带着人去了东宫。
东宫。
太子刚听完手下的汇报,说了截囚车失败之事,眉头正紧皱着,就听到了张福海传皇上招他觐见的口谕。
煜舞 说:
嗷嗷嗷,终于回京了。
回复(5)







 










  第79章 进宫



东宫,气氛一片冷凝。
张福海公公这个时候来,太子就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什么回事。
“不是说庄靖铖和囚车一起走的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啊……”太子发了怒,猛然将跪在地上手下踹倒在地。
那人倒在地上,却没敢吱声,默默的爬起来重新跪好。
太子粗喘几声,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冷笑一声,道:“这么多年,还真是被老七骗了个彻底,他那副浪荡的模样,真是演得出神入化,连本宫都相信了。”
这么多年,庄靖铖一直都表现出玩世不恭,风流浪荡,无心权势的模样。
一身武艺平平,除了轻功,就没有拿得出手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一趟江南之行,将他多年经营的势力给毁了,任凭他如何用尽方法,都没能将他给留在江南。
要说是巧合,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只能说明,庄靖铖有他所不知道的实力,因为藏得太深,他没有察觉到罢了。
老七,好,真是好得很。
太子冷笑一声,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朝着门外而去。
等见到张福海的时候,太子已经完全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恢复成那个面带微笑,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了。
“公公好。”面对张福海这个父皇身边的心腹,太子很是客气。
张福海不敢托大,赶忙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
太子免了,两人一起朝着御书房而去。
太子轻声道:“父皇忽然召见,可曾说什么事儿?”
皇上要见他为了何事他自然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此举不过试探张福海的态度罢了。
张福海面色含笑,轻声道:“皇上不曾说是为了何事,殿下到了自会知晓。”
尖细的嗓音,即便是压低也带着几分刺耳。
尤其,张福海一副誓死效忠皇上的模样,更让太子心里不舒服。
这意味着他无法拉拢张福海。
须知,张福海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总管,若是能够拉拢他,对将来之事,恐怕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张福海不肯透露,太子也不多问,不一会儿便进了御书房。
太子恭恭敬敬的朝着皇上请安,而后才对着庄靖铖笑道:“七弟回来了?怎么也没有提前知会一声,好叫兄弟们都给你接风洗尘。”
庄靖铖轻笑一声,道:“不敢劳烦太子,我怕太子的礼太重,我接不住。”
太子恨不得杀了他,要是给他接风洗尘,迎接他的,必定是一场血雨腥风。
太子淡淡一笑,这才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皇上,“父皇突然召见儿臣,不知有何事吩咐?”
皇上神色冷漠,将手中的账本直接丢到太子的面前,淡淡道:“你还有脸问朕,自己看。”
一副压根不想和他多说的模样。
太子很不想去碰地上的东西,但却只能表现如常的伸手去拿。
打开翻了翻,里头记录的东西让他手一颤,险些惊呼出声。
不敢迟疑,太子直接跪在地上,高呼道:“父皇,儿臣冤枉啊,还请父皇明察。”
皇上面无表情,也不开口,只是冷淡的看着下首跪着的太子。
太子噤若寒蝉,根本不敢说话。
说多错多的道理,他懂。
好一会儿之后,皇上才淡淡道:“你既说你是冤枉的,那你给朕解释解释,这账本是怎么回事。”
“当初儿臣见南栀颇有能力,便动了爱才之心,对南栀确实有提携之恩,后来他当上了沆州知府,感念儿臣的恩情,也确实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给儿臣送礼。但是绝对没有账本上说的那么多,更不曾动过朝廷给沆州修葺堤坝的银两,那可是民生之本,儿臣万不敢动,还请父皇明察。”太子以首叩地,字字恳切。
太子知道,他不可能将所有的罪名都推掉,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完全推掉,他认一部分,不认一部分,这样虚虚实实的,方能让疑心的父皇相信他是无辜的。
果然,太子的话让皇上略微沉吟,好半晌没有说话。
庄靖铖也没有想过能凭借一个账本就扳倒太子,所以好整以暇的说:“父皇,这南栀胆大包天是走不了的了,至于太子殿下,在事实没有查清楚的时候,还是不要轻下定论才好。”
庄靖铖这话,让皇上和太子同时看他,眼中都有着惊讶。
按理说,庄靖铖应该恨不得太子去死才是,可是却又在这个关头帮太子说话,而不是钉死他,着实让人惊讶。
太子眼中神色闪烁,不知道庄靖铖在搞什么鬼。
皇上忽而道:“老七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好。”
几乎在皇上话音落下的瞬间,庄靖铖心里警铃大作。
皇上这话,几乎将他置于风暴的中心。
这样带着询问的话语太过平和,甚至带着几分欣赏的意思,让人摸不清皇上的态度。
毕竟他一直都是厌恶庄靖铖的,如今却用这样有些欣赏的态度对他,难免让人有想要重用他的意思。
便是不用移动眼睛,庄靖铖也能够感觉到太子警惕的目光。
庄靖铖气定神闲,道:“事关太子,乃大事,还是请父皇做主吧,儿臣说的不能作数的。”
皇上深深的看了庄靖铖一眼,并没有追问,而是淡淡道:“如你所言,此事涉及太子,事关重大,便等南栀一行人押送回京,由朕亲自审问之后,再做定夺。不过既然有账本存在,此事也不会空穴来风,在事情未曾查清楚之前,太子禁足东宫,暂时不要四处走动。”
“是,儿臣遵命。”太子平静的应道。
这个处罚针对这件事情来说,已经算是很轻的了,看来父皇的心还是偏着他的。太子想着,心里冷冷一笑。
“父皇英明。”庄靖铖同样称颂道。
皇上像是很疲惫似的,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
庄靖铖和太子同时行礼,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重新回归阳光下,那种面对想要亲近却无法亲近的至亲之人的感觉淡了不少,庄靖铖嘴角的笑容也多了几分。
太子面上没有半分异色和不悦,对着庄靖铖笑道:“此番还真是要多谢七弟了,将沆州这些藏污纳垢的官员给一网打尽带回了京,否则本宫不知要替他们背锅背到什么时候。”
“太子严重了,我也不过是意外之下,偶有所获而已。”庄靖铖撇了撇嘴,道:“相比这么麻烦事,我还是更愿意去花柳巷,抱上一个喜欢的姑娘,共度良宵。”
庄靖铖笑得肆意,但是太子却不会再被他这副模样给骗了,淡淡道:“七弟既然有惊世之才,又何必这般藏拙,咱们兄弟一起携手将康国社稷给治理好,扩大我康国疆土,君临天下岂不快哉?”
庄靖铖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一脸认真的看着太子,道:“这种宏图霸业,应该是由太子殿下去做的才是,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再者,此番江南之行,事情也不是我做的,都是沆州当地的官员帮着,才能铲除那帮毒瘤,与我可没什么关系。我比较关心的,是江南水乡女子妖娆的身段和多情的眉眼。”
庄靖铖说着,又变得一脸色眯眯的。
太子淡淡一笑,道:“你这想法也是奇怪,明明是个皇子,却总是不想有功于社稷,而是想着如何风花雪月,真是让人失望。”
“社稷什么的,有太子和其他几位哥哥便够了,我还是做一个闲散的逍遥王爷就好,那劳心劳力的事情,不适合我。”庄靖铖撇了撇嘴说。
太子还会再信他就有鬼了。
不过看着庄靖铖一脸认真的模样,他竟然半点破绽也没有找到,莫怪他能隐瞒这么久。
“七弟一路舟车劳顿,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被父皇禁足,恐怕不能给你庆功了,勿怪。”
庄靖铖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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